寇越最后看到两摞鞋盒,实在是忍不住了,道:“满子,你小叔叔的鞋子是不是也太多了?有必要全部带来么?”
栗满子付清了车资,转身收起手机,恨铁不成钢地道:“呔,这只是他点名要的几双而已,也就是他全部收藏的四分之一。我那败家小叔叔比我都娇生惯养。”
两人惆怅地一起望着一地的箱包。a医大不许出租车进出,栗裕的电话“正忙”,而男生宿舍距离大门直线距离一千米。
“时研,你是不是说今天要在通识楼上课?是的话出来帮我和满子搬一下东西啊。”
“满子?”
“栗满子啊,你们班栗裕的侄女。”
“我想起来了……但是我临时请假了,越越,我朋友这边有点事儿。”
“哦,行,那就算了。”
栗满子眼看着寇越一点不纠缠地直接切断通话,一言不发忧心忡忡地望着她。
寇越回之以问号脸。
栗满子语重心长道:“你这样心大,是哪个朋友都不仔细问,你的男人迟早是要劈腿的。”
寇越默了默,平声道,“我真的要打你了。”
两人正立在凉风习习的清晨里叉腰发愁,常棠和他的朋友们抱着篮球大汗淋漓地来了。
常棠大一下学期密集地追了寇越三个月,且分别在m大女生宿舍楼下和m大逸夫楼里兴师动众地表白过两次。奈何寇越的拒绝总是不拖泥带水,不给他留一点遐想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