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有这样奇怪的联想——曲殊同将手机支在书桌上,正在够书架上的东西。寇越对曲殊同的书架有很深的印象,高达两米二。所以为什么不直接做长做矮一些呢。
“你在干什么?”
“在做卷子。”
“一起。”
曲殊同最后翻着一本比牛津词典都要厚的大部头书坐下来。他拨冗看了看屏幕上正抓着卷子眨眼的寇越,轻轻勾动唇角打招呼。
寇越在美好的周末上午痛苦地做着卷子,脑子里有两个问题:第一,曲殊同是不是在追她;第二,曲殊同以前是不是没追过人。两个问题的答案似乎都不言而喻。
曲殊同在寇越第四次盯着自己时,忍不住望向镜头,问:“有不会的题?”
寇越愤然翻过卷子背面做题,道:“有也不问你,我们英语专业的人受不了这份委屈。”
曲殊同抓过水杯喝了口水,淡淡道:“我托福成绩116。”
寇越臊眉耷眼地翻回试卷,给镜头展示唯一没有填写答案的那道题。
一起学习了两个小时,两人都饿了,然而窗外大雨仍未停歇。寇越翻出一块面包,再倒一杯白开水将就。曲殊同不愿意将就,宁愿饿着,准备等雨停再点外卖。
寇越解决完午饭,闷头再背了半个小时单词,终于忍不住了,她试探道:“要不然我教你煮面?”
曲殊同感觉自己即便缺一顿不吃也没大问题,择菜、洗锅什么的都好麻烦,而适量、少许这些形容词更是在考验他的耐性。但鬼使神差地居然点头同意了。
寇越知道曲殊同的水平,所以一步步都手把手教着,用词也尽量迁就新手。
“小半勺鸡粉就行。”
“多大勺子的小半勺?”
“……你舀出来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