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侯爷(十五-十九)高H
许久之后,宴会上的每一个人都还记得那一舞,更忘不了跳舞的那个人。
许亦涵再度亮相时,换下了端庄的礼服,身着火红色舞衣,如一只烈火中的凤凰,向众人盈盈走来。
红色极为娇媚,姿色略平凡一些,就会被压住,显得苍白。但在许亦涵身上,却是刚好。螓首蛾眉,双瞳剪水,流转的眼波如能勾魂夺魄。冰肌玉骨,肤如凝脂,白璧无瑕的娇颜明艳动人。朱唇轻张,皓齿微露,笑得千迴百转。
轻薄的衣衫被轻风吹起,露出素手柔胰,让人见之便心生怜爱。
御景园中有个湖,此刻湖中放着一盏盏花灯,照着湖心亭上的绝色美人。
琴声起,舞者动,一起身,舞衣翻飞,凤凰出世。
先是悠长如呼唤的琴声,那凤凰一点点伸展,娇躯之柔韧令人惊叹。如好奇的小丫头,她欢愉地腾挪旋转,翩然来去。
随后琴声转向低沉庄重,面对熊熊烈火的考验,那绝色美人在徘徊,在深思,在垂泪,但最终还是点着脚尖,昂着头,纵身飞舞,张扬所有骄傲。
琴声变得热烈,火红的舞者在看不见的烈火中挣扎,她跪在地上,双手捂在胸前,所有看客的心被揪了起来。
经历所有锤鍊,浴火重生的那一刻,真正的凤凰眼中盛满了高傲与自豪,大红的舞衣飞旋,女子温柔却坚毅的双眼,睥睨天下。
琴声渐渐淡去,凤凰归于静谧,众人还沉浸其中,尚未回过神来。
「好!」段昊率先拍起了手,他起身大讚,「世间竟有这样的舞姿,令人沉醉痴迷,浑然忘我。乔兄真是好福气。」
「夫人绝色,舞动天下,侯爷好福气。」
「乔爱卿,你可当真是让朕开了一回眼啊。」
那边众人对这一舞讚不绝口,这边许亦涵行礼之后尚未来得及换回礼服,便被皇上召上前来端详,又夸了几句,赏了不少东西,命她归座。
乔宇默对此只是淡淡回应,表情不变,波澜不惊,唯有眼底的寒意,暴露他此刻心中的不平静。
整场宴会就在啧啧不绝的讚歎中持续到了深夜,贤妃本意是要藉机让许亦涵出丑,不曾想却令她成为焦点主角,让举国上下有地位有名望的人都认识了这一位侯府嫡妻。待到散场,还有不少人围到乔宇默处,近距离与许亦涵攀谈。
男人眼中总带着侵略意味十足的掠夺感,许亦涵款款有礼,只在乔宇默身侧,甚少开口。若有人说得多了,便嫣然一笑,迷得一些王孙公子眼中发光。
乔宇默应对了一会,面上如覆坚冰,整个人散发着寒气,令人不敢轻易靠近。
许亦涵怎会察觉不到,心中暗笑。
不多时,乔宇默便拉着许亦涵退出了御景园,一手有力地扣着许亦涵白皙的手腕,脚步匆匆,许亦涵几乎是小跑着才能跟上。
皇上留他们二人在宫中过夜,暂住在安德殿行思阁。
一进门,乔宇默便狠狠将门带上,随后扯着许亦涵的手将她往床上一甩,口中冷笑道:「呵,好一个倾国之姿,好一个颠倒众生。」
此刻许亦涵跌坐在床上,火红的舞衣有些凌乱,胸口敞开,露出香肩与半个酥胸,这一幕映在他的瞳中,如烈火烧灼,令他强行克制的怒气爆发。
「侯爷这是吃醋了?」许亦涵掩口轻笑,略抬身,素手勾起他腰间玉带,指尖撩拨着,不多时,便将其解去。
乔宇默整个晚上心里都窝着火,总觉得哪里不对,现下被她点破,却是连自己也未察觉,他竟会为一个女人争风吃醋?但是看着她在众人面前跳舞,感受到别的男人眼中的火热与言谈中的倾慕,他就觉得愈发心烦意乱。
这就是在吃醋?乔宇默从未有过这样的感情,此刻竟然有些懵懂。
许亦涵见他呆了呆,起身紧靠着他立定,一手慢慢抚上他的胸口,从领口不断探入,直触碰到炽热坚硬的胸膛,感受到他蓬勃有力的心跳。
乔宇默突然道:「是又怎幺样?你是我的女人,少在外面抛头露面,勾引别的男人!」他暴躁地撕开那火红轻薄的衣衫,眼中所见,便是许亦涵嫩白挺拔的雪峰,两粒玉珠娇滴滴地缀于其上,诱人至极。
「妾身好冤枉,分明是侯爷自己带我来这宴会,怎的又怪起我来了?」许亦涵说话间已将他的外衣脱去,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说话的气息吹拂在乔宇默胸口,两个奶子紧紧地贴在他身上。
「从今以后你休想出门!」乔宇默说罢,低头吻住了许亦涵的双唇,顾不上细细舔舐就霸道地撬开她的牙关,将舌尖探入其中,寻觅那令他憎恨的伶俐小舌。
小舌灵活地躲闪,诱他不断深入,如两人在这场爱情争斗中,你追我赶。到退无可退,乔宇默终于把她牢牢拴住。舔舐吮吸,直想把她吞入腹中,再无旁人觊觎。口中的琼汁玉液似也带上了甜意,让人微醺。
这缠绵透骨的吻持续了许久,许亦涵被吻得意乱情迷,身子渐渐软下来,愈发黏在乔宇默身上。微微喘息间一恍神,惊觉下身已泥泞不堪,情慾上涨,只恨不能索取更多。
乔宇默双手已不觉攀上她的双峰,不住地揉捏,滚烫的吻渐渐从唇间辗转向下,在她雪白的脖颈上重重印下烙痕。
许亦涵脑中嗡鸣,禁不住哼了几声,敏感的身体在这样的刺激下,已是饑渴难耐,不由得伸出小手摸向乔宇默裆部。
隔着裤子感觉到肉棒已经情动,不知是真实还是错觉,竟让她觉得有些烫手,彷彿一柄利剑,迫不及待地要出鞘。
「骚货,想要了是不是?」乔宇默将她推在床上,头埋在她胸口,嗓音低沉,压抑着勃发的情慾。
这话语在此时更是撩人,许亦涵笑得极美,双眼迷濛地看着他,道:「既然我是侯爷的女人,自然想让侯爷做我的男人。」
这话听来也寻常,在乔宇默耳中却激得他紧绷的弦一下子断裂,玉茎坚硬如铁,实在难耐,他便三下五除二,褪去所有衣物,又将许亦涵扒了个精光,狠狠压上去,将那兇悍的男根抵在水淋淋的洞口,吻却重重落在一个奶子上。
温热的舌在最为敏感的乳头上不住舔舐,不时用双唇紧紧吸住整颗玉珠,或是轻咬,或是用舌尖将其顶下,乔宇默使出浑身解数逗弄,许亦涵只觉得乳尖湿润,两颗乳头被乔宇默弄得生硬,挺立在雪峰上,颤巍巍地随着双乳摇摆。
身上不时有细微的电流淌过,吟哦不知如何便出了口,愈发觉得欲求不满,只盼有更多更深的刺激……
这样一想,不由得扭动着娇躯,将桃源洞口的淫水在那伞状蘑菇头处润滑摩擦,只盼它即刻插入,狠狠贯穿自己,填补身体的空虚与内心的饑渴。
乔宇默一样性慾难耐,身下的女人玉体横陈,一副任君採撷的淫浪姿态,娇艳的脸上写满了渴求。他的唇舌触碰到她滑嫩的身体,激起她低低哼声,男人的征服欲令他激情四射。
但这不够。
这个女人是他的!他要彻彻底底地佔有她!
从身体到心灵,完完全全地烙下他的痕迹。
他要让她开口哀求,向他求欢,发自内心地臣服在他身下。
要让她从内心深处成为他的妻子,像他嫉妒别的男人一样,也学会嫉妒。
让她真正地爱上他。
乔宇默在忍,他的吻一路向下,到平坦的小腹,到那密密的黑森林。他霸道地分开她的双腿,凝神细看这对女人对为重要的私处。
此刻桃源洞外玉液横流,透明的淫水用手指一沾,连出长长的丝。两片厚厚的唇瓣包裹着粉嫩的软肉,轻轻分开,隐约可见小小的洞口,溪水便从中汩汩流出。
乔宇默看得血脉贲张,分开唇瓣,舌面扫上正中粉嫩的软肉。
许亦涵一个机灵,腰身上抬,却被乔宇默牢牢扣住,他双手搓着两个大奶子,头埋在她双腿间,火热的舌上下舔动,舌面上细微的凸起在与娇嫩的软肉摩擦时,触感被数倍放大,轰炸在许亦涵脑中。
几乎是剎那间,许亦涵控制不住地叫起来:「啊……不要……不要……」
乔宇默更加卖力地舔舐摩擦,时而用双唇将其吸入口中,品尝着私处淌出的蜜汁。
这具绝妙的身体才被开採一次,洁凈的私处散发出淡淡幽香,与淫水充斥着情慾的味道混在一起格外诱人。舌尖将整个唇瓣探遍,随着许亦涵身体的轻颤,与叫声的忽高忽低,乔宇默逐渐掌握了她身体的秘密。
循着最能使之疯狂的地方,舌头不断打着转,双唇将其吸入吐出,牙关轻蹭……
奇异的感觉接连不断涌入脑中,震地许亦涵很快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头皮发麻,身体酥软,双手用力地插在乔宇默发间,除了恳求不知还能做什幺。
两个奶子被肆意玩弄,最敏感的阴蒂在男人细心而连绵不绝的挑动下勃起,身体上下都是难以形容的矛盾感觉——既渴望着更全面持续的刺激,又觉得经受不起这样强烈的奇异快感。
口中的淫叫也变得杂乱无章:「啊,啊……好棒……不要……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不要……啊……」
手指胡乱在乔宇默发间乱抓,每被刺激得受不了,腰身便向上挺动,却始终挣不开那如影随形的舌。
直到那油滑灵巧的舌头顺着细缝,顶开洞口,探入其中,模仿着玉茎抽插的动作进进出出,许亦涵感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顶,顿时脑中一片空白。
「不行了……呜,要不行了……要尿了……」许亦涵带着哭腔呜咽着,双手用力推着乔宇默,却是怎幺也推不动。脑中的空白在定格片刻之后,无数烟花炸开,身体在这一剎那攀上顶峰——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