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性爱过后的尉靳翊的黑化程度似乎减轻了一些,昨天做爱的时候他粗鲁得像只野豹地进入顾念,开始时让顾念疼得直发颤。
渐渐的,尉靳翊开始会说些简单的词汇,他学会的第一个词就是顾念的名字。
“古……年……”尉靳翊张了张口,浅蓝色辰光熠熠的狐狸眼微微上挑地看着顾念。
“是顾念。”顾念耐性十足地开始了他第二十七次纠正。
“good念……”尉靳翊有些着急,浅白的唇再次开阖。
顾念:“&*%¥$#……”他已经彻底放弃了。
后来尉靳翊兴冲冲地跑到他面前,像一个平时总是得零分的小孩突然破天荒地考到了满分一般,“我会了,我会了!顾、顾念,顾念……”
顾念摸了摸尉靳翊的狗头,夸了他一句,“不错。”
就这么一句就已经让尉靳翊摇晃起小尾巴,他平日阴鸷暗沉的表情难得溢出一丝笑容,他一把将顾念扑倒在床上,冰冷的薄唇贴到顾念嫣红的唇上。
顾念蓦然睁大了眼睛,因为这是尉靳翊第一次亲他。
这是他第一次吻顾念,之前没有人教他,做爱时他也只知道蛮干狠干,根本不懂爱抚。
尉靳翊这几天似乎遇到了什么麻烦,他早出晚归,晚上回来的时候身上有时会染上血痕。
顾念因为被他锁在房间里,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每一次问尉靳翊时,尉靳翊都是一成不变的回答,“没事。”
顾念一再追问,尉靳翊被问得急了,只说了句:“遇到了几个异能者。”
能让尉靳翊受伤的,那必然不是什么普通的异能者,顾念在心里隐隐有个猜测。
尉靳翊不在的时间,顾念一个人呆在黑白灰色调、布置性冷淡风格的房间里,有几个长相狰狞的高级丧尸轮流来给他送餐。
虽然知道是尉靳翊操控的,那些丧尸显然不会攻击他,但顾念一看到他们就没多大胃口,晚上他终于忍不住对尉靳翊提出抗议,“能不能不要再让他们给我送饭了?”
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也不知是怎么就触到了尉靳翊的逆鳞,他额上青筋暴起,“你怕他们?还是更怕我?!”
顾念被他的威压慑得震了一下,他抱着膝盖缩在大床上的角落里,偷偷瞄了对面的人一眼,然后又迅速低下头,“你、你和他们是不一样的……”
毕竟你长得这么好看……
“真的?”尉靳翊不知道顾念的心里话,一看到那缩成鹌鹑样子抱坐在床角的人,他紧蹙起眉。
“毕竟你曾是我的朋友……”顾念当然不会把心里话说出来,毕竟洗白才是第一要义,更是当务之急。
“曾经?那现在呢?”尉靳翊脸上的阴沉如风消散,他坐过去,轻轻抱住了顾念的肩膀。
“现在你是个随时都会发情的变态!”顾念也不知哪来的勇气,一把推开他,“你快放我出去!”
尉靳翊看着勇气可嘉的顾念,然后将他往床上一推,直接用行动证明了他是个随时都会对顾念发情的变态。
尉靳翊不仅强迫顾念与他做爱,晚上还强迫顾念和他一起洗澡。
“摸一摸,念念……”尉靳翊自学成材地自动将顾念的名字念成叠音,他扣住顾念的手拉着就往自己的一柱擎天上面按。
“你羞不羞?尿尿的地方也让别人摸。”顾念故意呛他。
尉靳翊被他呛得面红耳赤,却还是厚着脸皮没有松手,他一脸疑惑,“好奇怪,念念,你一摸就硬,你不摸也硬,只要一看到你就硬,前面还有东西想要冲出来……”
他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刚开始他十分害怕自己是不是生病了,后来他想通了,若是能天天见到顾念,那即使是生病,他也乐意之致。
尉靳翊只要不被外面的三位异能者缠住时,他就会做饭给顾念吃,顾念刚开始看到他披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心里很是感动。
因为这个养尊处优直到十六岁还从未进过厨房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竟然会学着给他做饭。
但直到他吃到尉靳翊亲手做的饭后,那抹感动瞬间就如风消散,不为别的,只因为实在是做得太难吃了有没有?!吃了一点半生不熟的炒蛋后,他都直接吐了。
“有那么难吃吗?”尉靳翊一脸受伤。
做饭失败的尉靳翊开始剑走偏锋,他听手下的丧尸说人类都很喜欢晶石,他就把他之前存储的晶石和外面搜寻的晶石全部堆到顾念眼前。
顾念睡着时刚做了个买彩票中大奖的梦,结果刚梦到去领奖突然觉得身上沉甸甸的,一睁眼,他立即变成了气呼呼圆滚滚的河豚。
妈蛋,尉靳翊那傻狍子,竟然在床上堆了满满一床的晶石,差点都把他直接给埋晶石里了!
如果他死了,那一定就是被晶石压死的……
一向爱打直球的尉靳翊渐渐想起了过去一些细碎的片段,哪怕只是细碎的画面,却也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晚上睡觉的时候,
', ' ')('他怒火冲天地死死捏住顾念的下颌,狐狸眼锐利地射出一片刀剑光芒,“顾念,你扔下我?!”
“你为什么要扔下我?我对你还不够好吗,啊,顾念?!”
顾念的下颌被他捏到生疼,他直掉眼泪,却还没有忘记洗白大业,“我没有要故意扔下你,我当时以为是你把豹子引来的……”
尉靳翊湛蓝如海的竖瞳瞪得极大,他似在考虑顾念话语的真实性,但任凭他挖空了脑袋继续想,却再也不出其它细节,他只好松开了顾念。
在最开始,怕顾念留在这里会觉得无聊,尉靳翊在天台中央给顾念搭了个秋千。起先,顾念因为不能下楼离开,只好到天顶坐在秋千上吹吹风,以一种尽量平和的目光看着天上一轮血月。
刚开始确实是这样,但直到有一天,尉靳翊上来找他,顾念亲眼看到尉靳翊狐狸眼的竖瞳滴溜溜地转,不知在想什么。自那以后,一切就都变了味。
比如说现在。
顾念坐在秋千上,身上仅穿一件薄薄的长衬衫,他双腿大张。
尉靳翊站在他身前,衣衫整齐,他仅解了裤链,拉开的裤链中透出一根粗硕无比、被前列腺黏液渗满整根肉柱的大鸡巴。
“唔啊,别这样……别在这里嗯呃,尉靳翊!不要……我会摔下去的啊啊……”
顾念修长莹白的长腿被尉靳翊扣住,他双手用力分开,将顾念的腿向两侧秋千外侧的绳索上一挂。这样一来,顾念的腿就相当于被固定在秋千上。
“别怕,念念,不会掉下去的,放心……”
尉靳翊俯下身吻了吻顾念颤抖不止的长睫,右手却趁顾念不注意,撩拨了顾念光洁挺立的阴阜好一会后,他三指并拢,猛地插入紧紧闭合的花穴肉缝!
“啊,别捅唔唔……痛,好痛啊啊……”顾念曲线优美的颈项向后一仰,双手紧紧捉住秋千绳索,在生怕掉下去的颤栗中,直接被尉靳翊修长的手指捅到高潮。
“咕唧咕唧”紧致的花穴剧烈收拢,淫水一股股从深处倾泄出来,尉靳翊的手指向上曲伸着,他不断抠弄,右手的掌心很快就盛了一小洼黏乎乎的剔透淫水。
“念念,你已经很想要了,对不对?”
尉靳翊勾唇浅笑,他把顾念的汁水呼啦呼啦地涂抹到大屌上,他拽着秋千绳索向后一晃,顾念被带动着向后荡去。
等到顾念的秋千开始返回向前的时候,尉靳翊一挺腰身,粗硬湿黏大肉棒直直插进顾念蠕动收缩的嫩穴里。
秋千因为被他调整过高度,现在的高度很方便他大操一场,“噗嗤噗嗤”长度惊人的肉刃如刚出鞘的宝剑,锋芒毕露,次次直插穴心。
紫红圆硕的龟头“啾”的一声,刺开了兀自紧紧闭合坚守阵地的娇嫩子宫颈口,又粗又烫的柱身也趁机捅进一大截,尉靳翊卯足了劲开始加速。
分量惊人的大阴囊重重地击打在顾念敏感无比的会阴处,森然可怖的大屌在窄小逼仄的花穴小口中进进出出。
小嫩穴似玫瑰初绽,浅色小阴唇似粉红花瓣开开阖阖,阴唇上透明的淫水则像是玫瑰瓣上沾染的晨露。
然而此时尉靳翊大力耸动腰身,用胯下咆哮粗涨的欲龙一次次鞭鞑他身下的小玫瑰。
“唔啊呃,太重了啊……不要,尉靳翊,不要再往里面捅了啊啊啊……”
顾念的长腿开始颤抖痉挛,他坐在晃动的秋千上,秋千本来就不像在床上那样平衡。现在还要承受着如此高难度的性爱,他眼角洇着泪,一双湖水般泪汪汪的眼睛朦胧地看着尉靳翊。
他的乞求被尉靳翊错误理解成情欲,尉靳翊的手隔着衬衫在顾念丰挺傲人的大奶上狠狠揉了一把,而后他捉住秋千绳索,拉着向前一拽。
热呼呼湿漉漉冰凉凉的超长阳具趁势向子宫深处进发,用力一顶,接着连续顶弄了十多次。
秋千开始向后荡去,“啵”的一声,硬挺如铁的性物猛地拨出小穴,带出一股股顾念的湿腻淫水。
当秋千再次荡到前面时,尉靳翊那昂扬上翘的肉柱再次戳进花穴,在顾念陡然拨高的尖叫中,在顾念颤抖不止的高潮中,青筋暴起的长枪狠狠摩擦过蜜穴内腔高高凸起的G点。
“嗯啊,啊哈,靳翊……求求你,快点射给我唔唔……我受不了了,我真的撑不住了啊啊……”
顾念的小腹酥麻一片,他整个人恍若坠入低谷,又悄然升至云端,他像是被一只大手紧紧箍住了,那只大手不断将他上抛,不断放他跌落。
炙热麻痒如影随形,他额上溢出些许汗珠,浸湿了墨黑的留海,眼角红红的像是兔子的眼睛,弥漫着一片雾光地看着尉靳翊。
尉靳翊被顾念看得鸡巴涨大了整整一圈,他更加快速地摇晃着秋千,“啪啪啪”他们两人的下身紧密交合,间不容发,没留一丝缝隙。
顾念粉粉嫩嫩的小阴唇被捣干得开始外翻,开始发白,开始颤栗,上面挂着要坠不坠的淫液,那是小阴唇被欺负狠时所流下的泪。
“念念,再坚持一会,乖……”尉
', ' ')('靳翊爱怜地吻了吻顾念的额头,腰身却像是公狗腰一般片刻不停。
他所谓的一会却是指整整一个半小时以后,秋千开始发出“吱呀吱呀”的剧烈声响,顾念十分怀疑尉靳翊再肏干下去,秋千绳索都会不堪重负地断掉。
尉靳翊抱起顾念的长腿向自己的方向一拉,紫红勃发的大鸡巴一捅到底,龟头变得更加圆润饱满,马眼小孔倏忽喷射出十多股浓精,黏腻浓稠的白浊分量极多,瞬间灌满了子宫。
尉靳翊自知不是个重欲的人,至少在遇到顾念以前是如此。
关于顾念的很多事他都想不起来,但他就是知道这是他一个很重要的人,若是顾念不在,他心里就会像少了什么似的缺失一大块。
不管真实情况如何,他都只想要顾念,哪怕一直把顾念关在这里,哪怕让他哪里也不能去,他也要确保让顾念一直留在他身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