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变态了!
这人居然在装修的时候就已经把**安装在墙壁里,难道他很早就有要将原主绑起来狠狠虐一顿的想法?
褚致言的手机上开始发出声响,是云渊醒来之后很自如地解开绳结离开房间。
啪——
云渊感觉脸上被狠狠打了一巴掌。
真疼。
“那个……其实……我也……不知道……”云渊动了动手,把绑在背后的手抬到前面,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地说:“其实我就是觉得你绑这个绳结太容易解开了,我怕说了你会觉得没面子,为了顾全你的面子我才不说的,嘿嘿……”
褚致言抓住云渊的手,用松散开来的绳子将她的手一圈一圈地捆住,“妹妹真厉害,一下子就解开了哥哥绑的结。”
云渊安静乖顺地看着他再一次将她的双手绑起来。
这一次,褚致言绑了一个简单却难以解开的绳结。
是死结。
“我帮你请假了。”褚致言揉了揉她的脑袋,讪讪笑道:“才开学一周就请假,真不是好学生。”
“哥哥莫不是想一直把我绑在这里?”云渊被绑得浑身不舒服。
漂亮干净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按在云渊白皙的脚趾上,“不好吗?妹妹不愿意吗?”
“哥哥,我可以说不愿意吗?”云渊怯怯地说,“我知道我一开学就打架是不好,但是我受不了他们不停地欺负我了。”
褚致言根本不信,云渊也不管褚致言信不信。
两人周旋着。
“哥哥也欺负你。”褚致言柔声道,大手抚上云渊白嫩圆润的脸。
云渊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她很委屈地说:“哥哥你能不能不要用你的手摸我的脸?”
你的手刚才可是摸了我的脚。
褚致言没有顺承云渊的请求,云渊忍无可忍地别过脸躲开他的手。
四目相对。
“哥哥为什么要欺负我?”云渊重重地叹了口气。
褚致言抽回手,脚跟一蹬站起来,双手插在裤袋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睥睨一切。
“因为,你是多余的。”褚致言的嗓音很冷,犹如极冷之地的寒潭。
多余?
云渊不解。
褚致言的眼神扫过她还被绑住的脚,“你们都是多余的。”
你们?
云渊的眉头紧拢,“除了我还有谁?”
“很快你就知道了。”褚致言又蹲下。
解开绑住云渊双脚的绳结,然后换上另一种绳结。
“这回,你解不开了。”褚致言很放心地离开房间。
房间里,只剩下云渊一人。
新绑的绳结看着简单,但是实际上很难搞,云渊确实解不开,只能乖乖地被绑着。
“不用。”云渊在思考。
显然,褚致言厌恶的人不单单是她,还有其他人。
那么其他人都包括了谁?
云渊在肥绒绒那里了解到褚致言的亲生母亲是被人害死的,但死因一直都是个迷。
而且自从褚若云来到这个家里开始,就没有任何有关于褚致言亲生母亲的记忆,哪怕是名字也没有听说过。
“你说,褚致言的亲生母亲会不会是被他亲生父亲以及褚若云的妈妈联手害死的?”
不然,很难解释为什么褚致言表面上对父母很孝顺但私底下眼神都是冷血残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