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在原主还没有发现褚致言真面目并且疏远他之前，褚致言确实担当了一个好哥哥的角色。
这也难怪在原主撞见褚致言残害老鼠的时候会被吓得再也不敢接近褚致言。
“你所说的，就是我的面具。”褚致言冷冷地说完，无情地推开云渊。
他又恢复了阴鸷森冷的模样，站着居高临下地看着云渊，抬起脚再轻轻地放下，脚尖没有施力地放在云渊的腹上。
“你爱的，只是我的面具。”褚致言语气阴冷。
在于云渊注视的过程中，脚上的力气一点一点地加大。
待云渊感觉到腹上传来的痛感时，褚致言脸上已经没有任何表情，冰冷得像是一块金属板。
“唔……”云渊吃痛地低呼。
肥绒绒知道云渊很娇气，很怕疼，生怕云渊会反抗，连忙安抚。
云渊没有回应，也没有反抗，甚至没有娇滴滴地喊痛。
她默默地接受着褚致言施加的痛楚。
深深地吸了口气，云渊憋着一股气，柔弱地开口：“人之初，性本善……我知道哥哥是好哥哥……”
她每说一个字，声音就低一个分贝。
到了最后两个字的时候，褚致言甚至听不清楚她说的是“哥哥”，他只知道脚下所踩着的少女是一个执著而愚蠢的生物。
就像是当年他残害的老鼠一样，蠢得要死。
“哥哥……若云好痛……好痛呀……”云渊一肚子怒火没处发泄，还要假装很虚弱的样子。
她的脸因为愤怒而涨得红红的，倒像是被褚致言踩得有些呼吸不过来而导致的涨红。
看着云渊的嘴张得越来越大，眼神越来越无法聚焦的时候，褚致言放开了力气。
穿着最新季运动鞋的脚从她身上放下。
褚致言蹲在云渊身侧，语气仍然冰冷冷的，“你现在还觉得，是‘人之初，性本善’吗？”
云渊大口大口地喘气，眼神看似无力实则懒洋洋地扫了褚致言一眼，然后盯着天护板。
“是。”她的语气很肯定，“我始终相信‘人之初，性本善’，因为所有人刚出生的时候都是一张单纯没有污染的白纸，哥哥也是呀……”
躺在地上的少女哪怕是痛得说话都没有力气，可她的双眸炯炯有神，里面似乎蕴藏着能够瞬间摧毁天地又能够构建绚烂世界的力量。
“希望你以后也能坚定你现在的想法。”
……
云渊又被绑起来了。
这次是铁链，绑得很结实。
贴脸的锁头被悬挂在云渊的头顶正上方，是云渊触及不到的地方。
这次，褚致言是明明白白地不让云渊逃离。
“肥绒绒，你能分析他的情感数据吗？”
虽然肥绒绒不靠谱，但聊胜于无。
肥绒绒很无奈。
“你说他的手推车里头都是些啥玩意儿？”云渊被绑着，看不见却对手推车很感兴趣。
肥绒绒的声音变得乖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