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娄眉眼微皱,这女子听起来是被熟悉的人以入梦方式禁锢了,此法唯有梦魔黑烛方晓。。。这梦魔如有被施法者的近身之物与血则可以梦乱真,持续下去永远沉睡成为梦魔的奴隶。
除非找到黑烛,不然。。。
“此时唯有入梦吧。”
此时叁人躺着地铺各自一处,白缓缓在中心,地铺之外是阵法图腾。
现在的她又开始浮现肉体各处被蹂躏的现象。
心乱则坏,血冥和银川怎么都睡不着,唯有起身再点燃安神香。只有迦娄已入梦。
他来到了梦境入口,密室山谷的入口,门紧紧关着。他闭上眼睛穿过那道门,梦应当来去自如那不是真的。进到里头,走了一道长长的通道,在最里头只见白缓缓一丝不挂,身上满是欢爱后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印记,胸前花蕾红肿,他愣了一下,升起一股怜悯之心。两人在她身上舔舐着,一人一边吸允着她的花蕾,趁白浊和黑烛专心在胸前苦干,他把二人冰住再施以攻击。瞬间二人就消散了,抱起白缓缓欲往外走。
白缓缓恢复了控制自己的能力,梦里她依然中了媚毒,下体瘙痒,全身火热辣。前面是个秀色可餐的男人,更是春心荡漾了起来。她抱着他的颈项,嘴在他颈项处从上到下舔着。
迦娄停下看着怀里的女人,白缓缓眼睛迷幻一心想勾引眼前这男人,不知不觉看向迦娄的眼睛散发出魅惑引人的眼神。他心跳了一下,呼吸不再平稳。
他深吸一口气,提醒自己她是血冥银川的伴侣,压抑自己刚刚萌芽的情感。
“待你回去身体里就好了,忍忍。”至少醒来后有银川血冥可以帮她解情欲。。。
他低声哄着怀里的女人,自己也未曾发觉自己的语气温柔的不像是他自己。
白缓缓扭动着身体,自顾自的在他怀里自慰起来,“嗯。。。阿。。”她难受死了唯有这样方可舒缓,可越摸越觉得渴,小穴里的骚痒渴望男人的肉棒慰藉。
迦娄“。。。”看着那娇艳的小穴,在她摩擦下流出了点点淫液到他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