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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暗淡下来,晏竽一直保持着守好怀里的物件拉着交领的动作,坐在靠近门口的木桌旁。
好几天的赶路,舟车劳顿带来的困倦在平静时涌流而上,困意倦意渐渐袭来。
他处于新的环境,尚存留了半分警惕,别人鞋尖贴踹到门槛那刻,晏竽睁开了眼。
“哎呦喂,你怎么还是这一身。”婆子故意惊呼,大声骂道:“凝秀那丫头也真是的,也伺候不好你,如果去见老爷,他就要怪罪我们怠慢你了。”
这死婆子走哪都操着一口尖锐炸耳不中听的话,晏竽不理会她的风言风语,径直迈出了门槛,从她身边擦肩而过。
分明是他们有意拖延着,不让他过早的见他那便宜爹,一看她满脸褶子就不安好心。
她不带他去找,那他自己去。
晏竽故意从婆子眼皮子地下侧身走出去,嫌她身上脏,还有意发出“咦”的一声。
太无理了!
婆子脸色铁青鼻孔张大,看样子想对晏竽破口大骂。
晏竽才不在意她的想法。
入夜的贺府四院红灯笼高挂,下了毛毛细雨,飘洒洒的泄在晏竽脸上,他出来却找不到方向,索性返回院子的偏院,想把正在扫着枯叶的凝秀揪出来带路。
婆子撒泼似的在后叫喊,晏竽懒得理她,直冲冲越走越往不知名的地方深入。
他东转西转乱逛,去了个依山傍水的地儿。
因为不熟悉地方,瞎走迷了路,突然来几个佣人路过,晏竽猫着步子退回可以遮挡他的地方。
他陌生面貌大摇大摆的出现,被府上的下人发现,是会当成贼一样拉出去报官。
晏竽可不想还未写到末端,贺昀辛接着写了两三行,见晏竽还没给走的意思。
“若无其他的事,你先回去吧,爹向来严肃,训斥的话别往心里去。”他敷衍晏竽的话略微含糊,但凡聪明点的人已经听懂了他这是下了逐客令。
晏竽以为贺昀辛真的在安慰他,不过他依旧一副想跟贺昀辛常长谈的姿态,憋出委屈的哭腔倾诉道:“爹爹哪里仅仅是训斥我,他还打我。”
贺昀辛头也不抬随口道:“他本意也是为了你好。”
“不,他不是为了我的好!”晏竽巧妙的说出自己的秘密,他在赌贺昀辛会对他的话而感兴趣,“爹爹分明,分明是嫌弃我的身体……他不喜欢我。”
钢笔尖金属光撩过笔杆,寒光一凛,晏竽眨眼避开着不舒服的光,却对上贺昀辛似刀锋利的目光,他仿佛钉在晏竽四肢,一眼剖析晏竽所做所想。
“大哥你有所不知,我因为从小有这样的体质,晚上时常会有睡不好的时候,上次我太过于困倦倒在爹爹的床铺上睡着了,不知怎的,我竟然睡着了……我明白,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但爹爹还是用家法打了我。”他说完,一脸愁容的补了句:“身体出问题,明明不是我的过错,我也不想的……”
贺昀辛留洋主医学,一听晏竽说有身上的毛病,职业性的提问:“哪里觉得不舒服,经常多梦易惊醒么?”
“……不是。”晏竽听见笔杆子敲击在书桌上,贺昀辛已停笔等他回答。
很显然,贺昀辛对他的话勉强来了兴趣。
晏竽一横心,左手的指甲掐进了右手的皮肉中:“是会流水,还很痒,所以很不舒服,才睡不好。”
又流水又发痒,他说的含糊其辞的,更加引起贺昀辛的好奇心。
要证明给贺昀辛瞧,首先必定要脱裤子,晏竽心中迈步过去这道坎,但贺昀辛的话正气凛然,不由再次动摇给他看看的心。
说不定真的可以借此机会,来治疗他那残缺不全的身躯呢?
贺昀辛看出来他的犹豫,再次说道:“你放心,医者仁心,在我们的眼中只有病人。”
“那你可不许笑话我。”
“自然不会。”
得到贺昀辛再三的保证,晏竽这才深吸一口气,他两臂夹紧磨磨蹭蹭的摸到腰间,他不由猜测贺昀辛见到他畸形的身体会露出怎样的神情。
是惊异、是嫌弃、是愕然,亦或是正如他所说医者仁心,不为所动。千百段思绪百转千肠,勒住要解开尘封多年秘密的双手,紧张的酥麻感捆得指尖发凉,好几下指腹摩挲,他盈盈地望着贺昀辛,求助道:"大哥……"
椅子后移腾出一过道,两三步走到晏竽跟前,他一低头,整理好的碎发垂在眼前,显得他眼中情绪趋于平淡。可宽大的肩膀遮住所有光线,黑暗的迫近压缩周遭的空气,晏竽简直不敢昂起头直视贺昀辛。
“我来帮你吧。”贺昀辛环住晏竽的腰,搂他坐上了背后的书桌。盈满体温的怀抱反而叫晏竽如血液冻结,僵硬不动。
晏竽半握拳杵在贺昀辛的胸膛,触及肌肉的肌理的触感厚实真切,如坚不可摧的牢笼封锁了逃跑的去路。
上滑的长衫撩至膝盖骨,贺昀辛虎口处刚好卡住胯骨,细腻绵柔的皮肤在他的手掌心下,好像拿捏了窗棂外下着绵绵细雨
', ' ')('的轻云,嫩得一用力就要揉碎在自己的掌心当中——揉碎成一滩春水。
近了近了。
贺昀辛靠近他藏匿多年的秘密一步一步的近了。
剖开隐藏多年的辛秘,骨髓深处的酥痒带动周身乃至晏竽的眼神都打着颤,他背后出了一层薄汗,他想叫贺昀辛快快停下,只是对面的医者眼神至始至终不带任何除了专心的情绪,最终“住手”两个在咽了回去。
晏竽甚至怀疑自己做的决定究竟正不正确,每次想推开贺昀辛,他又咬牙想着拉进自己和这个冷漠大哥的关系进了一步,自己也不能白白被摸,总要捞一点好处。
晏竽按住贺昀辛的手,感受掌骨的坚硬和宽大有力手背上筋脉在跳动:“大哥说好了,要帮我治病,可不许反悔。”
什么病生在腿间?
贺昀辛隐隐约约猜到了一点,他垂眸,简单的答复晏竽。
“尽我所能。”
腿间的衣摆掩盖住明面上的一切,剩下的燥热正持续暗流涌动。晏竽真觉得自己病了,遭贺昀辛轻轻的一模,他多出的那一条小小的缝开始不受控制流出蜜浆。
粉红微张的穴口,嫩肉不停歇的蠕动,推送出一股股透明粘稠的淫水,流到股缝,洇湿他身下遮羞的布料,淌湿贺昀辛读书写字的桌板。
微汗敷凉肌肤,探进去的手掌有与之相反的烫度,粗糙的茧子无情的刺唰着,烙了手拇指的红印子。
晏竽有些害怕了。
他弯曲膝盖顶着贺昀辛,他要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抱着侥幸直接明了的告诉了贺昀辛:“我的腿间多了一个穴。”
“多了一个女穴。”
大手散发的热源临近私处,预兆着除自己以为的人将要接触到他脆弱柔嫩外阴。
那地方小,给男人摸到了会被怎样对待?
况且……这人还是他名义上的长兄。
贺昀辛不会在意晏竽的惶恐,高挺鼻翼投射下阴影,不可言状的冷峻严肃,他语气更是不被迷惑的极致清醒。
“这里,便是你说的女穴。”
摸到了——
这回是贺昀辛真正贴靠嫩屄的时刻了,晏竽不免倒吸一口气。
他……他……手上的温度,都快要把那嫩屄烫化了!
晏竽两三次不时推搡屹立不动的胸膛,见推不动,他一手搭在贺昀辛的肩,扭着腰张皇失措撑着要逃跑。
贺昀辛下了力道把紧绷身体的晏竽摁住,晏竽刹那倒吸两三口气:“轻一点……哥哥,好烫!”
还没怎么弄他,晏竽反倒先把求饶的话不要钱似的脱口而出。
摸到了滑腻滚圆见不得光的阴阜,软糯得可以肆意揉捏,贺昀辛还在深入,反手把没有他手掌大小的蚌肉捧在手心里,拇指顺着前端的肉缝破开,挤入那合并起来鼓鼓软肉,蜜浆从间隙溢出,又从手指与手指间流淌出来。
然后,贺昀辛不假思索地扣按阴蒂。
“啊……嗯……”袭击大脑的酸胀炸裂贯穿全身各处,晏竽手脚疲软无力,大腿紧绷不放松,颤抖着连带下部的阴道口痉挛,也跟着拼命的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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