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清路迟远的话后,沈琢玉手指忍不住去攥车座上的皮面,耳根也微微发烫。
路迟远弄他时总喜欢绑他,还用一些让他头皮发麻的姿势。
实在太过分,也太下流。
沈琢玉连攥了好几下皮面,又忽然想起自己是在车里,车里很窄,施展不开,路迟远现在也不会绑他,应该玩不出什么花来。
对方刚刚亲他时还这么纯情。
沈琢玉心里有了底气,他下巴微抬,双腿小幅度张开,漂亮的杏眼朝人轻飘飘地瞥了一眼,表示允许。
路迟远却似乎误会了他的意思,看了他一会,神情认真:“琢玉是只能给我磨吗?”
那张英俊端正的脸凑近,亲了下他的唇,问:“那我可以抱着磨吗?”
沈琢玉维持着张腿的姿势,眼尾绯红,被亲了后神情微顿,没觉得被抱着有什么,慢吞吞地嗯了声。
他看着路迟远把他抱起来,从车座放到腰胯上,弄成骑乘的姿势,然后向下按实。
滚烫炙热的硕物瞬间打进腿根,激得人腿心轻颤,沈琢玉小腿很直,没有什么多余的赘肉,两条大腿却不同,腿心处的嫩肉又多又满,十分绵软细腻。
他见对方把他的大腿往胯骨上架,下意识地夹紧,路迟远喉结轻动,双手捧着他的脸亲,同时腰腹用力,硕大的性器上挑,瞬间顶进了饱熟的阴埠。
两片湿肿的大阴唇间夹着根肉棒,逼他像刚刚坐脸夹人一样夹紧。
沈琢玉脸色骤然发烫。
但变得更烫的是下身,路迟远开始顶他,结实的腰腹紧绷,性器快速蹿动,狂风骤雨般抵刮他的逼口,腿心处立刻激起一阵恐怖的战栗,从胯下蹿升到脊椎,沈琢玉唇瓣哆嗦,被对方捧着脖子和脸,脑子昏涨地跟路迟远接吻。
“唔唔!!嗯呜……唔啊呃唔……”
唇肉被亲肿了,舌根也发麻,路迟远跟他亲嘴时根本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只是不停吞吃他的唾液,含他的舌头,侵略性极强地挤占他的口腔。
头皮突突地跳,身体不受控制地绷紧,又被亲软了放松。
硕大性器完全硬胀,一下又一下地往上猛顶,沈琢玉被顶得头皮充血,浑身轻颤,性器上的肉冠彻底膨大,两片阴唇夹都夹不住,整个逼口敞出,连着湿红的阴蒂和女性尿道口,全部压实抵平在了肉棒上!
性器上的青筋暴突,淫邪地碾进逼腔口,那个细窄的逼眼被顶得张开,合不拢地成了个圆洞,有几次圆孔落到龟头上,被硕大的伞棱撑开,阴蒂和尿道口都碾得崩溃肿烂。
外阴刚刚就举着被舔玩过,哪里经得起这么强烈的刺激。
沈琢玉眼泪被生生逼了出来,他想让路迟远操进去,男人却紧搂着他亲,没有给他说一句话的机会,沈琢玉唔唔地哭叫着,感受着胯部不断拍打上来的耸动。
腿根上的软肉已经被胯骨磨红,他腰背发颤,被磨得两腿险些夹不住,比被人直接操透了还要羞耻。
不知是五分钟、还是十分钟。
还是更久。
沈琢玉手臂环着路迟远的上身,在人背上都挠了几十下,对方终于把他放开,他眼睛湿润,脸红得要滴血,第一时间就是要摆脱这种难言的羞耻。
“呜……你给我进去!!操进去……啊啊!!”
接着他就发现他还没说完,路迟远就把他的屁股抬高,彻底操进了那口湿逼。
对方是故意磨他的。
沈琢玉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点时,硕大的龟头已经破开熟透的逼腔,一寸寸地挤进入敏感的肉道深处。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沈琢玉更是尖声哭叫,他手臂紧搂着对方,两条雪白微肉的大腿痉挛发颤,在对方操进来的那刻,堆积的快感就泄洪般涌出,将他送上了第二次高潮。
路迟远顶着沈琢玉,给了对方适应的时间,他胯下动作暂缓,一边吮人的耳朵一边问。
“湿逼又喷了?”
“还没开始操就喷这么多,琢玉是不是很舒服?”
沈琢玉面红耳赤,下意识想反驳,穴道却潮喷得更厉害,连子宫口都微微张开,抵在男人的性器上。
他泪眼睁大,控制不住地扭腰,他屁股坐在路迟远腿上,上身也紧贴着人,乳尖都蹭到对方那,连磨带蹭了几下,才想起来要反驳,沈琢玉张开唇,一个不字卡在喉咙里,还没喊出声,就被路迟远紧紧箍住腰肢,重重往下一贯。
面对面抱操的姿势,能轻易被性器操进深处。
沈琢玉大脑空白,耳中轰鸣,只听到清脆的“啪”的一声,柔软的双臀击到男人胯骨上,湿透的阴唇张开,被粗长性器贯穿进去,瞬间凿透了子宫。
“呃啊啊啊!!”
沈琢玉眼角飙泪,能明显感觉到子宫颈里钻着的的肉棒,龟头上一圈冠状沟的边棱硬得可怖,在插进去的后将整个人都撑得发酸发胀。
下体也变得很涨,他视线模糊地低头,看见两人身体间隙间一处雪白的形状凸起,好
', ' ')('一会才反应过来那是自己的肚子。
“好涨……呜啊你今天怎么这么硬……都操大了……快拔出去”
沈琢玉声音带着哭腔,细白的手指挠他。
一个男人被喜欢的人主动,把人按住时还听这种话。
路迟远呼吸骤乱,浑身血液疯了一样直往头顶冲,将沈琢玉牢牢摁到了胯下。
他手掌紧箍着人,龟头毫无间断地重重操击子宫,凿弄窄嫩的宫颈,整个肉腔被操得巨幅震荡,腔壁上的嫩肉湿嫩紧缩,绞着青筋暴突的性器不住夹缩。
粘腻的水声和啪声混杂在一起,男人腰胯用力耸动,顶着子宫不停逼问。
“哪里硬?是你子宫太嫩了吧?”
“能有多涨?能把你涨哭吗?这就受不了了,射多几次你会怎么样?”
“刚刚还敢主动骑上来,琢玉是喜欢被人舔透玩透了再插?”
沈琢玉不可置信地看他,半天才脸色通红反应过来,对方不是什么纯情男高,本质就是个变态。
他当即也不甘示弱地反击,手指在路迟远背上都挠出了血。
“嗯啊啊!你有本事操……你有本事射啊……”
“还射几次……你行吗?”
路迟远呼吸粗重,眼睛都变得有点红,他大腿肌紧绷,胯间高频耸动,用性器发狠地凿击敏感的子宫,甚至把他抱到车座上,举着两条腿继续操。
男人高大的身躯将稍小的那方完全笼罩,车上只听到绵长的呻吟,还有啪啪的操逼声响,翘在两边的小腿雪白笔直,膝盖上还残留着刚刚骑人时跪出的浅粉,臀肉上又有了新的痕迹,沈琢玉屁股被压在车座上,柔软的臀尖被足足顶出两大团酡红。
他挣扎着想起身,漂亮的杏眼直瞪人,腰肢也不停上弓,可路迟远压着他,胯下轻轻往前一送,就能逼得他软下腰,满脸潮红地掉泪。
不知是不是被路迟远操多了,还是对方弄得太厉害,敏感的逼腔和阴茎每一寸都严丝合缝,无论男人怎么钻,怎么凿,逼肉上的神经末梢都和阴茎紧贴,搓磨得他两腿打战。逼水从阴唇里涌出,流得两人下身都粘腻一片。
沈琢玉耳朵贴着车座,都能隐约听见咕啾咕啾的水声,那狰狞鸡巴每一下都操到最深,挑着一腔淫湿阴肉,震得整条腔道都发酥发麻。
细嫩的宫颈被操得洞开,龟头上的伞棱每次一刮上去,就激得人脊背软颤,子宫腔就被奸玩得透了,绞住滚烫性器,磨着上面暴突的青筋,不停地往外泄水。
怎么会被操成这样。
路迟远不是受伤昏迷刚醒过来吗。
沈琢玉一张漂亮的脸上完全失态,眼睫湿成一帘,唇瓣张圆,只能用变成熟粉色的微肉大腿夹住男人的腰胯,不停哭求着,被生生顶上第三次高潮。
“呃啊啊啊放开我……让我起来……呜喷了……停下嗯啊啊啊!!”
淫水吹得满车座都是,皮革都带上了一股淫味,白皙的小腹夹吸抽挛,不住凸出上面龟头伞棱的形状,逼肉拼命痉挛着,两片阴唇早就被顶得合不拢,只能张着不停往外泄水。
沈琢玉掉着眼泪,直到逼腔里打上一注浓稠精浆,烫得小腹一阵哆嗦,他才意识到路迟远也射了。
男人压在他身上,射精中的鸡巴继续顶弄潮吹的子宫,下流地钻弄里面痉挛的软肉,沈琢玉崩溃得脚趾蜷缩,只能哭着摇头。
路迟远却忽然把他抱起来,将两人翻了个身,沈琢玉坐在对方腰胯上,小腹一酸,身体也颤了下。
“不是想起来吗?给你自己动,怎么不动?”
沈琢玉慢慢缓过劲来,完全不想理人,他抬起腿,要从对方身上下来,可他完全低估了自己被操的程度,只是用了点力,宫颈里勾着刮过性器,腰肢就骤然一软,两边膝盖颤抖着,让他倒了回去。
他脸颊发烫,再次试图起身,又失败了。
穴腔里夹着的性器半软,但依然份量十足,子宫里还含着大泡精浆和淫水,滑腻得让人使不上力,他弓起腰身,好不容易抽出大半,就被路迟远握住前端的小鸡巴,快速套弄起来。
“呃啊……”
沈琢玉泪眼睁大,再次软身坐了下去,阴茎顶开饱熟的阴唇,磨着湿肿的穴肉插进子宫的那刻,就已经完全变硬。
路迟远又把他压回了车座上。
或许是因为吸收了高级丧尸晶核的缘故,路迟远发觉自己的状态前所未有的好。
他把身下人翻来覆去地操,最后回过神来时,对方已经不知被他射了多少次,撑大了肚子。
沈琢玉唇瓣哆嗦,眼睛湿闭着,白皙小腹上鼓起一个堪称硕大的弧度,腰肢和两条长腿痉挛抽颤,湿红穴口合不拢地翕张,即使被性器紧插着,还是溢出小股小股的浑浊白浆。
路迟远腰腹紧绷,有些僵硬地抽出了自己的性器。
沈琢玉舒服完后就睡了过去。
他迷迷糊糊地感觉中途有些什么动静,也完全没理,直接一觉睡到了晚上。
', ' ')('“……醒了?”
沈琢玉应了声,攥着身下的床面醒来,才发现路迟远不知从哪找了辆房车。
其实房车在末世里并不算难找,只是比起享受,同时承担不必要的耗油,还有被当成肥羊打劫的风险,其他防御力好又平平无奇的车显然更受大家欢迎。
但沈琢玉对这车很满意,他翻了几个身,还发现自己身上被清理过了,更加愉快去够床头柜放着的食物,离他最近的是几个看起来很红润的苹果。
像是被生命异能净化过的。
他拿起来咬了口,眯了下眼,才去看人。
路迟远那张面无表情,还显得很英俊端正的脸一如既往,只是对方凑近,把他抱到怀里,拿纸擦手上沾的汁水时,沈琢玉才看出来一点不对来。
对方脸上的神色……好像带了点愧疚?
路迟远没想到会把人弄成这样,明明刚醒时他还想着要克制,毕竟自己在对方眼里的形象一直不太好。
但现在,小白眼狼会不会觉得自己又在拿他泄欲?
他们之间脱离了护送者和被护送的身份,本质上没有任何关系,只是上过床,之前几次还是他单方面的强制。
沈琢玉之前也说过,不想和他住一起,宁愿待在研究所。
如果回到基地后,对方想离开他……
路迟远心中情绪翻滚,不知想到什么,眼神越发晦暗,忽然被怀中人的喊声唤了回来。
沈琢玉把一个苹果塞到他手里,漂亮的杏眼朝远处瞥了下,理直气壮道:“路迟远!你今天太过分了,为了补偿,今晚你要给我做拔丝苹果。”
路迟远:“。”
拔丝苹果?苹果还能拔丝?
他看着手中的苹果,又循着沈琢玉的视线,落到房车的小厨房上。
如果陈杨他们在现场,肯定会大跌眼镜。
路队虽然对沈琢玉提出来的要求基本满足,但不会给人摆什么好脸色,对方无理取闹时,第一个出来制止的也是他。
但现在,路迟远拿着苹果,冷静地应了声,又低头认真问人:“还想吃什么?”得到一串奇怪的菜名后,表情凝重地朝小厨房走了过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