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无声的笑了下,是呀!希望你们好好体会一番呢。说完,转过身去。
唯有三人面面相觑。
蓦地,前方传来一阵音乐。
悠扬的,空灵的,靡靡的音调中携着那么一股令人心底发颤的感觉。
嗒嘀嗒嘀
街道上的人群自动避开,本有的空间更为宽阔。
邵阳三人屏息以待,心里毛毛的,总感觉锦绣镇的风俗有些特别。
音乐声音越来越大,一队吹吹打打的迎婚队伍从邵阳他们身后过来,沿着这条街道,不急不慢的往前走。
邵阳看得清楚,那些人皮肤青白,步伐僵硬,慢慢地,慢慢地,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那一瞬间,寒毛乍起。
他低下头,屏住呼吸,用眼角余光暗暗观察,愈看愈觉得不对劲。
这是迎亲
来不及反应,他们就被拥挤的人群推着往前走,他们相互对视了一眼,安佳点了点头,三人默不作声的跟上去。
直到来到一座布置得疑似是拜堂礼堂的地方。
尤为诡异的是,横梁、大门、窗户都被一条条白布条装饰起来,高堂太师椅上空无一人,而椅子之间方木桌却摆放着两只泣泪龙凤红烛,而红烛上方,则在墙壁上挂着一朵硕大白色绢花。
接着,面带两团红晕的媒婆捂嘴笑着出来,新娘到了,新郎在哪
对了,新郎官!
邵阳巡视四周,并没有发现疑似新郎的男人。
安佳无声的张了张嘴,她努努嘴,抬起下颌点了点。
沈怡顺着安佳目光的方向看去,不觉深吸了一口气。
新郎官竟然是一盒骨灰盒!
这是民间传说的娶阴亲
新郎官的母亲颤颤巍巍挪动小脚,歪歪斜斜的缓慢的走到绢花前,眼睛眯成一条缝,新郎官在这,新郎官在这!
媒婆跑过去,扶着老太太的胳膊,新郎官既然来了,我们的新娘子在哪儿呢
媒婆话音刚落,熙熙攘攘拥挤的人群突然喧哗,齐齐喊,新娘子,新娘子,新娘子
喊声极大,大堂内的绢花和白步条差点被如雷喊声震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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