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上的丝绦显然是一件法器,先前他修为被制解不开,此刻,他手只轻轻一碰,就像是寻常的丝绦那样,将他解了开来。
精神力如潮水般慢慢在整个大殿里蔓延开来,涟烟知道他的时间不多,那个男人每次议事的时间最多不过半个时辰。
他越快离开越安全。
从随身空间里掏出衣物将自己穿戴整齐,想到自己前两天那羞耻的样子,涟烟恨不得一把火烧了这个大殿。
床前挂着纱帐,从殿门口到床前的纱帐一共挂了不下五道。
想起被对方用直播逼着回应,涟烟更是忍不住咬牙,这货就是仗着他看不见所以才肆无忌惮的威胁他!
这显然是一处宗门,格局不小,到处也是青山环翠,只是……看着那些弟子的打扮,涟烟嘴角抽了抽。
本来还不确定,但是一看到那些巡逻的弟子,涟烟毫无疑问的确定了这是魔宗。
除了魔宗的弟子,哪家名门正派的弟子会给自己脖子上挂骷髅?会奇装异服?会坦胸漏腿??
想到那个男人被这些弟子成为君上,向来就是魔君了。
涟烟悄咪咪的御起飞行器,心里一阵悲凉,看这些弟子的打扮,想必那魔君也是奇形怪状,想想他就悲从中来。
想不到有一天他居然和这种人做了生命大和谐运动,唯一能够安慰他的一点是,这人似乎恨得很喜欢他,不是个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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