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对苏里的态度实在是算不上好,“自然是当真,我跟了大王四年了,他什么性格我太清楚了。”
大王那人,根本容不得别人的半点忤逆,以苏里口中戚无忧的性格,绝对是不会允许大王那些荒诞不经的举动的,若是有异议,第一个死的就是他。
听到万俟于归的话,苏里心里有些不舒服,任谁听到自己喜欢的人说跟了别人四年,心里都不会舒服。
跟着苏里东躲西藏的这几天,万俟于归深刻的意识到,现在的日子哪里有在雍宫里来的舒服。
最重要的是,因为一直被通缉,万俟于归也发现跟在苏里身边的人其实并没有多少。
区区几千将士,怎么能和大雍无数将士抗衡?
这简直无异于以卵击石。
她现在愈发后悔,当时为什么要帮苏里去见万俟涟烟,要是苏里没有去见万俟涟烟,她也不会被挂在城门上那么狼狈。
更不会被追的东躲西藏。
见万俟于归表情难看,苏里虽然心里介意她的话,却还是一脸抱歉的牵起万俟于归的手,“对不起,于归,你受苦了。”
万俟于归转头看向苏里,勉强点了点头,“我们现在怎么办?总是东躲西藏可不是办法。”
这样的日子她实在是受够了。
苏里原计划是隐匿在大雍,让万俟涟烟配合他,等到时机成熟,再将以前的几万楚国旧部秘密召来,打着复国的旗号里应外合。
但是现在,他的棋已经全部崩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