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皇夫觉得不妥,一直没有顺从陛下,陛下忍了许久,前些日子还招六位侧君一同侍寝……”
“我在宫中听到都深感荒谬,为了哄骗皇夫,她还一直让宫女太监瞒着……”
她的话还没说完,宁弈城手中的酒盅已经碎成了渣。
沈翩翩自觉宁弈城这是对沈涟烟不满,心中越发欢喜,宁弈城和白宴是完全不同的类型,若说白宴就像是山间的青松,俊朗舒逸,却又有着自己的风骨。
宁弈城就是山。
坚毅挺拔,丝毫没有大夏男人身上该有的柔弱,他的一个眼神就能敌人心惊胆战。
“昨天晚上你也看到了,陛下根本就是想要纳你进后宫,正好顺理成章的收缴了你的兵权……”
沈翩翩所说的,也正是宁弈城所想的,所以昨晚他才苦苦压抑,但是现在被沈翩翩这样说出来,他还是阴了脸。
正转身要走,就瞥到本应在皇宫里的女帝,正在楼下和几个男人“打情骂俏。”
她身上依旧穿着女装,虽然特意换了朴素一点的衣裳,还在眼角画了红红的胎记,但是那张艳丽的脸却怎么都遮不住。
只要一笑,眼角眉梢的流露出可爱娇俏足以让所有男人意动。
涟烟本来是跟着卫桐出来看看那两个暴毙的侧君的,他们两和其他人不一样,选择死就是为了和对方隐姓埋名在一起。
现在两人共同用涟烟给的钱,共同开了一家酒楼做老板,刚好就是沈翩翩带宁弈城来的这家酒楼的对面。
本来她不打算来,但是卫桐说那两人特别感激她,思来想去,她也想在宫外玩一玩,因此就答应了卫桐,和他一起来看那两个侧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