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求就算了,滚吧。”涟烟重新坐好,有些烦躁的冲他招了招手。
她倒要看看,这人能忍到什么时候。
白宴被禁足了,他心里总觉得现在的沈涟烟变了很多。
先前他总觉得对上沈涟烟他是胜券在握,现在她突然间对他冷淡了起来,让他隐隐有些害怕。
被禁足一个月,刚开始他还想着,或许听到他被禁足了,沈翩翩会想办法偷偷来看看他。
但是好几日过去了,沈翩翩不仅没有来过,连个口信都没有带过来。
想到包围自己寝宫那重重禁军,他就更担心起来了。
“奴才觉得,您还是跟陛下服个软,陛下向来是最疼您的。”服侍白宴的大太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以往陛下哪里会这么对皇夫?
还不是有什么好东西都先送到白宴这边来,白宴有什么要求,简直是百依百顺。
现在呢?
皇夫不过是闯一次他的寝宫就被罚禁足一个月,这放在以前根本是不敢想的。
别说是闯寝宫,只要皇夫主动去那边一次,陛下恐怕都要高兴好几天。
白宴可不说话,自从沈翩翩开府离开皇宫,他就已经有好些天没有看到她了。
她实在是思念沈翩翩,还有盛儿,马上就要满一岁了,他都参加不了他的周岁。
见白宴心不在焉,大太监也有些无奈,现在明眼人都看得出风向变了,陛下现在整日招的都是桐侧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