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涟烟趴在君故肩头有些不高兴的憋着嘴。
“怎么了？”见小姑娘蔫蔫的，整个人都没精神，君故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头发。
“我真的是傻子吗？”涟烟趴在君故肩头，抱着他的脖子，有些低落的反问。
早些年其实也有人叫她傻子，家里的丫鬟仆人倒不会这么说，但是出门后，总有些人小孩子围着她喊她傻子。
一开始她不知道傻子的意思，只是感觉他们说话似乎带着恶意，并不像是和她玩耍。
后来一次偶然听到娘亲和爹爹讨论她的病情，她才知道，她是真的有问题。
那之后她就不怎么爱出门了。
直到那时候，爹娘骗她，说是让丫鬟把她带出去买好吃的。
结果那一买，她就被扔在了那户人家的门口，直到被君故带回天道宗。
听到小姑娘的话，君故喉头一梗，心里说不上的难过。
前一世小姑娘也问过这样的话，当时他是怎么说的呢？“你当然不是傻子，你是天下最善良最可爱的小姑娘，谁都比不上你，她们叫你傻子，是因为想要抢走师尊，你觉得自己真的是傻子的时候，师尊就要收别的徒弟了。”
当时的他，虽然嘴上安慰着自己的小徒弟，但是转头却还是忍不住将那些弟子全杀了。
似乎从那个时候起，一切都有些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