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她忘记了,或许说,不知为什么,她突然觉得她和司徒言不应该这么仓促。
但是,她明明和司徒言相识也有近十年了,订婚也有七年了。
一切明明应该是水到渠成的。
压抑住心底的怪异感,涟烟勉强拒绝,“两个月还是太近了,半年之后吧。”
她不想再跟司徒言关于婚礼讨价还价,因此索性一口自己定了时间。
本来在父母的丧礼前他们该结婚的,但是现在推迟半年,也算是说的过去了。
司徒言表情里隐隐有些着急,与秦涟漪相视一望,他不希望这样,但是他又深知涟烟的强势性格,怕引起反效果,最后还是妥协道:“只要你开心就好,我这就回去找合适的婚礼风格,和婚礼设计。”
“辛苦了。”涟烟礼貌的点了点头,转身进了书房。
不知为什么,她脑袋乱乱的,总是想起和靳司年在车上的那一幕。
但是无论她如何回忆,也想不起靳司年曾经有过对她一点点心动的迹象。
倒是她那时候真的觉得她对涟漪是动了心的。
本来还想着等到这段时间过去,就把涟漪和他再次促在一起试一试,成就皆大欢喜了。
但是峰回路转,现在的靳司年居然突然对她感兴趣起来了。
“总裁,现在要把车开回去吗?”特助开着涟烟的专车,直到后视镜里已经看不到靳司年的车,这才连忙打电话给涟烟。
“你在哪里?靳司年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