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煌把筷子放下,“师父,你知道我要什么。”
离悭望了凌煌片刻,也把筷子放下,“贪狼星君。”
凌煌纠结的点点头。
离悭斟酒,饮酒,连着饮了三杯之后,才又再度开口:“近日有几位神官为贪狼星说情。”
凌煌眼睛一亮,“可是请师父早些放人?”
离悭略略一点头,“他们道,贪狼星君关在塔里,你却似一并受罚般苦等。既两人一同受过,可将惩罚折半,早些放贪狼星君出塔。”
凌煌这四十年来也算是开了窍,常常做些好吃的分给各路神君享用。
果然是吃人的嘴短,他们总算是明白凌煌做那些个好吃的不是白吃的。
“师父考虑放了夜白?”凌煌匆忙追问。
离悭思忖了半晌后,总算是又点了头。
凌煌站起身到离悭身旁一抱拳道:“师父英明!”
“莫要高兴的太早。”离悭又话锋一转,“我不曾说即刻便放他出塔。”
“师父,你都已经决定放了,此事宜早不宜迟对吧?”凌煌眨眨眼睛,开始使用对离悭屡试不爽都能讨到好处的耍赖大法。
离悭抿唇轻叹,“又在胡闹。”
“我不胡闹,师父,这趟我去崦嵫山抓二十匹孰湖回来,然后你就放夜白出塔跟我团聚,好不好?”
“凭你的能耐,抓十匹已是勉强。”
“我可以做到的,师父相信我。”凌煌又一抱拳。
离悭却道:“坐下说话。”
等凌煌坐定,离悭再自斟自饮下两杯后道:“你这番周全归来,便可心想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