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煌接下东西小声说个“谢谢”后,裹着毯子趴下,把柔软的沙发靠枕垫在身下缓解腰部痛楚,铺平纸张开始在上面画画。
没学过画画,先前位面里也没用积分换过这方面的技能,凌煌只知道脑子里有那么个挥之不去的画面,就很随性洒脱的在纸上画了一大片树林。
树叶虽然复杂画起来也算流畅,到了画花朵的时候很费劲,这种花特别难画,一根根细长花序简直画的凌煌头秃。
“合欢?”离筝声音从上方落下。
凌煌惊了一惊,扭头抬眼,“你一直在这站着?”
“你画了两个小时了。”离筝蹲下伸出左手指指腕表。
看看时间,已经是上午十点钟,突然一阵困意催的凌煌打了个哈欠,他把纸笔收整齐放在墙边裹好毯子,整理好靠枕,头往上一搁就准备开睡。
“你画的是不是合欢?”离筝还蹲在旁边,手戳了戳凌煌胳膊。
挥手把离筝手打开,凌煌没睁眼,“不知道是不是,我又没见过合欢。”
“那你画得出来?”离筝似乎对此很是好奇。
“我困了。”凌煌翻个身面朝墙背对离筝,“你也该睡了,晚上不是还要出门。”
“嗯……”离筝这一声拖的有点长,又戳了下凌煌后背,“我定闹钟,晚上七点起来给我做早饭。”
“好。”凌煌直接答应。
“可以做……两人份的。”离筝说。
凌煌冷笑了一声,“呵,你要吃两人份的?也对,大忙人当然要多吃点。”
嗟来之食,过期面包可以吃,被他勒令过不准吃的饭菜,凌煌却一口都不想碰。
所以即便他明知道离筝的意思,也绝不会顺他的意。
凌煌正感慨自己这骨气还真是别扭的很另类,屁股就被狠狠踹了一脚,听见离筝难掩愤怒的声音。
“当然我一个人吃,不然呢?!你现在给我爬起来去把碗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