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女孩,乐乐,跟离筝什么关系?”项慈安说话根本不影响嗑瓜子,嘴里一直咔咔咔不带停的,“他失散多年的女儿?”
凌煌差点呛着,咽下水咳嗽两声,摇摇头,“不是,乐乐是个孤儿。”
“哦。”项慈安又笑笑,“乐乐,这名字耳熟啊,是不是瘸子那个避难所里的?”
瘸子这说法有些不客气,凌煌想到乐乐的大伯确实是少了条腿,就点了头,“嗯。”
“你之前来我们这话可是很多的,我在城墙上可都看见了。”项慈安挺好奇的盯着凌煌,“怎么现在离筝上身了?也跟他一样不爱说话了?”
离筝不爱说话么?他私下里话可是很多的。
凌煌抿了抿嘴,不知道怎么回答。
从医务室跑出个人正好帮凌煌解围,“堡主,离筝是右侧腹子弹伤,还好有防弹衣挡着没在体内形成穿透空腔,不致命。小孩是阑尾炎,手术切除就可以了。”
“行,你去忙。”项慈安朝人摆摆手,笑着自言自语,“离筝命还真硬,之前两次中弹都是老式子弹威力不大,这次又让他逃过一劫。”
“他之前两次中弹也是来你这里求助?”凌煌问。
“他哪会跟人求助,他都自己弄,所以我才说他命硬。”项慈安扭头往医务室门口看一眼,“这还是他第一次跑来找我帮忙,以前都是我们找他。”
凌煌心颤了颤。
虽然冷血是传言,可离筝的独来独往却是得到了印证。
从不求人的他这次为了乐乐跑来这里……
他开始明白为什么离筝最初是拒绝接受乐乐的,长久以来的习惯不允许他有牵挂和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