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衡帮凌煌请了三天病假,轻微结合热症状消失后凌煌神清气爽。
在宿舍看看书,逗逗狼,再无视无视只要四目相对就会紧张兮兮的黑眼圈小哨兵。
两人默契的执行着戒断最必须的接触,除此之外俩人可以说是相见两生厌,最好谁也别跟谁搭腔。
哨兵向导素瘾发作时会心跳加快情绪烦躁,他胳膊上的封条监测到异常会把警报发到凌煌的通讯耳钉上,由凌煌来把握释放向导素的浓度和频率。
浓度要越来越淡,每天释放的次数也要循序渐进的减少,直至离褚不再发作才算戒断完成。
三天下来,进度堪忧。
离褚需要向导素时还是会有轻微的黑洞表现,吸收了向导素又会成瘾,可没有向导素他挨不过两个小时就要失控。
凌煌密集的跟管理塔进行汇报,程医生也一直在远程协助。
问题的症结在于黑洞反应出现的太频繁,对医疗室来说阻止黑洞产生本来就是有待攻关的艰难课题。
黑洞很难治愈,治疗手段非常特殊,还要冒着治疗不当黑洞变白洞的超高风险。
“麻烦医疗室再想想办法。”凌煌倍觉无奈,“先这样,程医生再见。”
“白洞又是什么东西?”离褚路过客厅听到凌煌跟程医生的通话问。
凌煌结束跟程医生的通讯,回过身背靠窗边回答:“跟黑洞相反。黑洞是无限吸收,白洞是无限释放。一旦你产生白洞反应,精神力就会不受控制的流失,你也就失去了身为哨兵的核心价值。”
“那我正好可以回去做个普通人?”离褚眼睛少有的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