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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屿辰脱身后也不敢大意,一刻不停地往天魔教赶。或许是怕被那个该死的淫贼丧门星追上,他连马都没敢骑,直接用轻功飞了一天一夜,才到了天魔山下。
魔教隐匿于天魔山中,山上设下无数陷阱机关,只有魔教中人才知道往返正确的路,莫屿辰也不敢再用轻功,老老实实找了路上山。
回到教内,他本想先回到自己的住处,可没想到一转弯就碰到一个人,那人见了他大惊,忙往回跑,边跑边喊道:“教主!教主!右护法回来了!”无奈,莫屿辰只好跟着他先去见那个所谓的教主。
那人领着他去了魔教正殿,就见那教主斜倚在殿里的宝座上,胳膊支着头看他,莫屿辰忙行礼,心里却觉得这个教主的轮廓有点像上辈子喜欢那个女人的黑道太子,但是五官又不尽相同。魔教教主沈忘溪长相就透着一分邪气,一双凤眼微挑,薄唇轻勾,整个人显得阴柔又邪魅。而那个黑道太子……莫屿辰晃了晃头,他发现自己记不清上辈子那些人的脸了,只是见了面能认出来他们,包括从小一起长大的林舒泽也是这样,但当他刻意去想时这些人的面孔总是一片模糊,只记得和他们曾经发生过的那些事。
沈忘溪打量了一番莫屿辰,冷笑着问他:“听说莫护法与那正道第一人交了手,如何?”不等他回答,又自顾自说:“看你这副样子,怕是没落到好。”
莫屿辰一路上生怕被人追到,火急火燎地往回跑,因此也来不及去找衣服,他到现在身上还只有林舒泽丢下的那件外衣,被风一吹就露出大腿,弄得他好不尴尬,听到沈忘溪这么说,忙回禀道:“回教主,属下与那林舒泽交过手后一时不慎落了下乘,趁其不备又逃了出来,之后……属下就赶回来了。”
沈忘溪眯了眯眼,说道:“我听着莫护法气息不稳,莫非……护法是使了轻功回来的?”莫屿辰不解,但还是回答道:“是。”沈忘溪冷笑出声,挥了挥手让他退下了。
莫屿辰一边想着这教主当真难伺候,一边随着原身的记忆往自己的住处走,他与那杀千刀的林舒泽痴缠时后穴流了不少东西,那人后面又射进自己的体内,现下那处黏腻湿滑,难受极了。
莫屿辰回到住处后,就迫不及待地命人烧一壶水,自己先回到屋里,脱下林舒泽的外衣厌恶地扔到一边去,心想待会儿一定要命人将它给烧了,好好除一除晦气。只是现在,他不得不尴尬地趴到床上,撅着屁股擦沾在穴道外面的那一大片滑腻的液体。手帕都擦湿两张了,可那处还未干净,莫屿辰正气恼着,突然听见外面敲门的声音,他直道是热水烧好送来了,忙让人进来。门吱呀一响,却是沈忘溪进来了。
莫屿辰虽然在开门前已调整好姿势,但此时还光着身子,见他来忙扯过被子盖住自己,勉强笑着问道:“教主怎么来了?”
沈忘溪并不回答他,反而说道:“我记得,莫护法之前也是去沧州,未免引人注意同样施的轻功,只是当时,我记得是足足用了三天时间才赶到?”莫屿辰心里微惊,只是怕露出什么破绽,脸色微变,做出羞赧又愤恨的神情说道:“回禀教主……实在是属下武艺不精,在那林舒泽手上落了下乘,不慎被他捉了去,不想那林舒泽仪表堂堂,内里竟是个断袖,属下一时不察被他轻薄了去,故而得空便逃了,一路上不敢松懈回的天魔山。”
沈忘溪假模假样地沉吟了片刻,道:“哦,这样啊。”然后他慢慢凑近莫屿辰,问道:“不知莫护法可还记得那南疆的巫医是怎么说的?”他缓慢又强硬地拉开莫屿辰的被子,轻轻地说:“他说莫护法这身子,既适合习武,又适合供人亵玩。”他的手指在莫屿辰身上慢慢游移,落到他小腹的那道鞭痕处,重重按下去,道:“毕竟,护法的身子吃饱了男人的精液便能功力大涨。”
莫屿辰变了脸色,他刚要反抗,五脏六腑却陡然如被大手搅在一起般剧痛起来。这剧痛比以往他所受到的任何痛苦都要激烈,他不仅蜷缩起了身子闷哼出声。沈忘溪装作惊讶道:“诶呀,这个月的解药不是已经给了你吗?怎么还会发作啊?”然后他从怀里又取出来一粒药丸,说道:“怪我,我只记得莫护法身体的奇异之处,却忘了那巫医也说过,如此法得来的男人精液被身子吸收后与解药相冲,约莫一日就会发作起来了。”
莫屿辰看向他,艰难道:“解药、给我,求你。”沈忘溪脸上的假笑褪去,有些阴恻恻地瞪着他,半晌,将解药扔给莫屿辰。莫屿辰痛的失了力气,一下竟没有接住那粒药,药从他身上弹起又落到地下,莫屿辰无奈,只好忍痛起身捡起药塞进嘴里。
药一入口,身上的痛苦就减轻了许多,莫屿辰几乎脱力,坐在地上松了一口气。他想,这个教主如果不是剧情的关键人物,说什么也要想办法解决了他,反正自己是个反派,做出什么事都不足为奇。
几条红丝从沈忘溪袖中飞了出来,牢牢缠在莫屿辰手腕和脚踝处,沈忘溪一用力,借这几条红丝将他整个人拉了起来摔在床上。莫屿辰惊疑不定,开口道:“教主……”
沈忘溪操纵红丝,将他双手双脚都拉开,整个人都展开
', ' ')('躺在床上,才开口道:“你刚刚说你被那林舒泽占了便宜。”“……是。”沈忘溪温柔一笑,看着莫屿辰,后者的汗毛都要炸起来了,只听见沈忘溪意味不明的说:“那我自然是要检查一番,看看我的东西被人动到何种地步了吧?”
莫屿辰挣扎着想起来,可那几根丝线被沈忘溪灌入内力,莫屿辰武功在他之下,此时竟挣脱不得,白白让那红丝将自己乱缠一起,最后打成了个死结。
沈忘溪的手一一抚过莫屿辰身上的鞭痕,末了,停在莫屿辰小腹上,在前天林舒泽打出来的那道痕迹上点了点,说:“这一道不是我打的。”莫屿辰没想到他竟然记得这个,一时间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他不明白沈忘溪这样是要干什么,但看他的行为举止绝对不像个正常人,对待他的态度也处处透着怪异,眼下这样更是让莫屿辰有了不好的预感,但他现在被红丝缠着挣脱不得,也不敢轻易开口刺激到他,权衡利弊之下他选择不答话。
那几条红线明明已经缠到一处,可还是能受沈忘溪控制,他轻轻一动手指,莫屿辰的双腿就被他拉开,整个人门户大开,任他摆布。
他的手往下探,摸到莫屿辰男根上,又转而捏了捏下面的两粒,开口道:“我听下面的人来报,你是花了一天一夜才回来的?”莫屿辰回答道:“是。”沈忘溪叹气道:“可惜。”莫屿辰一愣,才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不仅又羞又怒,但无奈,此时的‘莫屿辰’应该对教主非常忠心才对,他只好按耐住脾气。
沈忘溪没有停手,他的手又往下伸了伸,食指直接点在秘穴的穴口处,说道:“方才我进来时,你似乎是在擦这里?”莫屿辰以为自己动作够快,没想到还是被沈忘溪看到了。他正想着如何糊弄过去,沈忘溪的手却用比刚才更大的力道在那里按了按,莫屿辰明白这是在威胁他,于是稳了稳心神,尴尬开口:“是……”
他以为只要说了实话沈忘溪就会放过他,没想到眼前这人竟是个实打实的疯子,他话音刚落,在穴口作乱的那根指头就伸了进去。莫屿辰没有心理准备,后穴不自主地开始收缩蠕动,想要把入侵的异物给挤出去。沈忘溪眼睛暗了暗,说:“莫护法就是这样勾的那正道第一人与你行那不轨之事的?”莫屿辰有口难辩,此时恐怕沈忘溪也重复一次那天的事,身体微微摇着躲闪,躲着躲着,他便看到沈忘溪胯下慢慢鼓起了一个大包。沈忘溪伸出手指擦了擦,莫屿辰生怕沈忘溪要将他就地正法了去,忙大声道:“教主,教主!那解药您可是刚给我吃下去!”
沈忘溪顿了顿,咬牙将红线收紧,说道:“莫护法可真是……”真是什么,他没有说。
沈忘溪将袖中的丝线放出来,在莫屿辰身上打了个结,又笑道:“戏文里常说什么‘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如今莫护法被人夺了清白却又拒绝了我,身为我教护法却违逆教主,那我少说也要给莫护法一些惩罚不是?”莫屿辰警惕地看着他,只见沈忘溪从怀中摸出一条金丝鞭子来。莫屿辰看了看那鞭子的粗细,跟身上之前留下的痕迹一样。
莫屿辰不知道原身和这个教主是什么关系,如果是那种见不了光的关系,就有麻烦了,但从原身的记忆来看又不像,只是这教主对自己着实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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