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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话反应最大的其实是冷微,他伸手扯上谢绥的裤腿,从下到上有些湿漉的眼睛里满是乞求。
不像高冷的小猫,反倒像只可怜的小狗咬着主人的裤脚求主人不要扔掉自己。
他也不知道自己乞求什么,之前他觉得最坏的情况不过是谢绥借着钱要挟自己献出身体,但现在当谢绥说出让他给人让位置的时候的恐慌已经超过了前者。
这时谢绥摸了摸他的头,“想跟着我就暂且跟着吧。”
冷微长的确实很不错,他那张清冷里又带着几分傲然的脸上露出哀求的表情时很是漂亮,谢绥又有什么不收的理由呢?
“那我现在给您,给您口?”
他不是很适应的在另一个人看着的状态下说出这种话,但这同样是谢绥还要自己的证明。
然而谢绥却淡淡的说到:“等着吧,今天还用不着。”
冷微知道谢绥的视线已经从自己身上移开了,那么他现在会看他简直显而易见,他冲动间叫了声“主人”接着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后声音又低了下去,“求您再考虑考虑。”
冷微自然不是圈内人,只是在会所工作这些所谓的金主喜欢什么他也是知道的,再加上谢绥一直小猫小猫的叫,他顺口就叫出来了。
“你是不是应该听话点,嗯?”谢绥说到,他语气还是带着些吊儿郎当,然而给人的感觉却带着隐隐的压迫感,冷微不敢说别的,只能乖乖的点头。
接着谢绥身上的气势又陡然一变,“尊师重道,就算只听了讲座也算是我的老师了,既然老师想换个地方那就依你,说吧,去哪?”
冷微欲言又止,都这样了他还能不知道两人要去干嘛吗,只是谢绥的态度很明显了,自己想跟着他就只能老老实实的听话。
潭季之前确实没遇到过哪个让自己满意的sub抑或是dom,但也不能说一点经验也没有,他还是跟一些sub约调过的,一个sub要做的首先就是服从。
他努力忽略谢绥用懒洋洋的语调念出了老师二字,应了一声就订了个酒店。
等到他找好地方,谢绥站起身来拉着冷微的肩膀把人拉起来,“去工作吧。”
“您还会来找我吗?”
以为差点没抛弃的宠物都没什么安全感,需要反复确认主人还会宠爱自己才能放下心来。
可惜谢绥不是个多温柔的主人,他拍了拍冷微的脸蛋,什么也没说就照着潭季指引的方向离开了。
谢绥确实是玩DS,而且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就开始了,可以说在他最原本的世界里他就已经开始玩这个了。
后来跟系统绑定,在各个世界穿梭时对此也没那么热衷了,尽管他的床伴都听话的很,但仅仅只是床伴而已,他只有有兴趣的时候才会着手调教下让人跟在自己身边。
谢绥制止了进了房间就准备脱衣服的潭季,“不如我们先来聊聊。”
“您想聊什么?先生。”
谢绥在沙发上挑了个舒服的位置把腿搭在了茶几上,心里跟系统闲聊【有段时间没遇见这种情况了,这潭季看着禁欲倒挺坦率的,说脱就脱,他跟谁都这样?】
【麻烦您自信点,只有对您。】
【我的意思是他跟白月光也是上来就准备调教人家?】,谢绥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你不是被郑泽彭传染了吧,变得这么蠢了?】
系统在心底骂骂咧咧,还不是为了让你对人家感兴趣点,都脱了你还不上,不是痿了吧,但它面上当然不敢说,只能憋屈道【对dom和对sub怎么能一样,他可能觉得你喜欢自觉的sub吧。】
谢绥没回这句,而是问到,【白月光叫什么来着,要不我劝劝这位,我看他们俩挺配的。】
之前从一些剧情里他了解过白月光的性格,就是温柔又有些冷漠那类的,最适合这种禁欲系的了,而且这些男配都这么容易叛变吗?
这话系统是没听到,听到了非得被气死不成,什么叫容易叛变?!还不是你的骚操作,用钱包了冷微,强了吴廖,又逗弄人家童楼。
其实谢绥虽然很白月光的脸有六七分相像,但这么觉得的只有最开始的周清云,童楼和吴廖,因为他们见的是原主,原主跟小透明无异,没有一丝特点自然只能让人记住他的脸,但谢绥截然不同,他气场一出来能让人不自觉的忽略他的脸。
就比如他刚过来冷微看到他完全没把他这张脸跟白月光联系起来,吴廖在食堂门口遇到他的时候也几乎忘了自己记得他是因为白月光。
【白月光叫褚音,您还能认真对待点吗?】
一般的攻略者来这种世界的主攻略人物都是主角,也就是白月光,攻略了他不就改变世界线了?结果它家宿主把这些白月光的追求者搞了个遍,它都不忍想象白月光回国之后的懵逼表情了。
白月光是因为喜欢他的人太多他理不清关系才出国留学的,结果一回国发现自己的追求者都没了——我那么大一群追求者呢?
谢绥不知道系统脑补了不少
', ' ')(',【我在认真对待白月光的男主和男配们啊。】
系统在心里给白月光道了个歉,不好意思,实在是,遇到宿主算你倒霉。
谢绥没再理系统,“什么时候接触的DS?”
潭季不惊讶谢绥知道自己的事,因为看这样子他很有可能就直接是圈内的,“大概大学的时候,十多年了。”
十多年没找到合适的这么渴求谢绥也能理解,“所以想和我约就是因为终于遇到合眼缘的了?”
潭季站着谢绥面前低着头,“不,不是,是因为您看起来就让人想跪。”
谢绥对这句话没什么表示,“那还是觉得跟你合适喽,其实我有个更合适的人介绍给你,褚音,而且其实喜欢褚音的我都可以帮你解决哦。”
潭季不明白谢绥的意思,他这是没看上自己?其实谢绥就是心血来潮,他遇到这么多男配,觉得潭季是和白月光最配的,重点是他也想看看潭季会是什么反应。
潭季的反应确实很大,他砰的跪到地上,“我就想跟着您,也不认识什么褚音,求您跟我试试。”
【他不认识白月光?】
【这个男配是白月光回国后才遇到的。】
谢绥有些无奈,他还想看看男配被保证能上位成男主后的反应呢,潭季现在竟然还不认识白月光,“抬头。”他仔细打量下潭季的长相,“那就先来试试吧。”
潭季松了口气,这才开始之前被打断的步骤——脱衣服。
他对自己的身材还是有些自信的,虽然找谢绥之前他只想约一场看看,但真正和他独处一室后,他就已经开始考虑长期关系了。
一个sub最需要的是什么,是一个完全管控自己的主人,他已经开始迷上这种主人喜怒无常,自己只有战战兢兢受着的感觉了。
潭季之前做的都是dom,第一次做sub,看着自己的性器暴露在空气里,他红着脸感受到他已经这么充血硬挺起来了。
谢绥用鞋拨弄了两下,“操过人吗?”
“只被sub口交过,主人。”
他一直知道自己是个switch,他享受奴隶跪在身前讨好的感觉,也喜欢跪在强大的主人脚边的感觉。
但作为从小就是同龄孩子中的老大,上学时就算什么校霸也不敢惹的学生,如今最年轻的教授,他哪里找得到比自己更强大的dom,所以一直约的也都是sub。
谢绥笑到,“那你怎么还跪这儿啊?一个被sub伺候的为什么会求着伺候别人啊?”
他语气里满满的戏谑,潭季知道谢绥想听什么,但第一次做这事属实有点开不开口,就连主人二字他也在心里准备了好久。
“因为,因为我下贱,看到主人就想跪着伺候,想,想做您脚下的贱狗。”
潭季在圈子里有十几年了,他知道dom哪些问题是为了羞辱sub而不是要一个答案。
谢绥看起来对自己不是很有调教的欲望,他想留住人自然只能放下尊严和羞耻心,毕竟现在是他求着人调教自己。
谢绥踢了踢潭季的大腿根示意他再分开些,这可是目前为止最聪明的一个了,知道自己想听点什么。
不过谢绥最擅长的就是不按常理出牌,接着就抛出了一个让潭季不知道怎么回答的问题,“那主人想看你在别人脚下犯贱怎么办?”
潭季眼里泛上茫然,他第一反应就是回答“只想在主人脚边”,但看着谢绥勾着的唇就知道主人不想听这个,因为这算起来也在调教范围内,但他也确实接受不了这样的调教,“我,我”他“我”了两声,然后抬头望向谢绥,叫到,“主人~”
一张满是禁欲气息的脸跪着朝你求饶时,谢绥也是起了些欲火,他掐着潭季的脸把人往面前拉。
潭季踉跄了下,接着顺从的膝行两步,谢绥有几分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是觉得你要是找主人适合个温柔些的,最好是慢慢的接受身心调教,但我可跟温柔不沾边,有信心受的住就磕头认主吧。”
潭季既然主动找谢绥就是做好心理准备了的,但当他真正直面谢绥的dom气场时,还是忍不住逃离危险,可同时他也清楚机会来之不易,犹豫半分钟后潭季朝后退了几步,缓慢又虔诚的把额头磕向地面,“奴隶潭季见过主人。”
他不明白自己的情绪里怎么会有虔诚,也不明白为什么要郑重的带上自己的本名。
但当他决定认面前的人为主的时候就好像把某些东西交付出去了。
浑身赤裸的男人驯服的跪伏在脚边,谢绥眯了眯眼睛,目光从后颈游离到他的臀尖,他用鞋尖碰了碰潭季的脑袋,“起来吧。”
潭季再抬头的时候眼里依赖和紧张交织,谢绥只是微硬,在牛仔裤里的阳具几乎看不出凸起,他依旧调弄到,“不用这么紧张,毕竟我说的认主仅此一天,老师也只磕了一个头不是吗?”
闻言潭季先是反应了一下谢绥的意思,接着不敢多想的按着自己的理解准备继续磕头——主人的意思只是对自己磕一个
', ' ')('头不满是吧?
“逗你的,别磕了。”
潭季停下动作,他现在不敢揣测主人的意思,甚至不敢出气,他几乎是屏着息等待主人接下来说的话。
谢绥笑了声,他这样子还真像警觉异常的小动物,“跟磕多少没关系哦,今天只是试试而已不是吗?不用这么认真,说不定今天结束不愿意继续的反倒是你了呢?”
潭季瞬间摇头,“不会的,我想和主人有继续这两个字。”
这话说的真好听啊,谢绥倒不怀疑潭季的真诚,“那就讨好我吧,想我真正收了你哪这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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