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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绥平淡的“哦”一声,童楼觉得自己像是个小孩说了些天方夜谭的话然后被大人应付了一样。
“谢绥!”
谢绥松开捏着童楼乳头的两指,手顺着他的小腹向下滑去,“行吧,那就换个地方。”
童楼的两只手都被谢绥按着,他死命的要制止伸进他裤子的手,童楼今天穿的裤子是松紧腰的,谢绥都不用解他裤子,手一伸就进去了。
他用指尖去勾童楼内裤的边缘,童楼脸腾得烧起来,“我保证不把你的事说出去行了吧,快松开我谢绥,你别弄!”
“那可不行,万一你说话不算话呢。”
“算算,肯定算,而且我也没有你和潭季的证据,你快松开,别人要看见了!”谢绥的手已经探了进去碰到了他微硬的性器,童楼觉得周围的人都在往这面看,他今天叫谢绥过来所谓的谈谈不过是想让谢绥转而跟自己而已,确实也没想曝光他。
他自认是想借这件事恶心周清云,但他对谢绥的反应早就出卖了他,不能说童楼现在完全不喜欢白月光了,但喜欢这种玄妙的东西是说不准的。
谢绥不知道也不在乎童楼这些细腻的心思,他就是觉得有意思逗着玩玩而已,童楼要是真想拿他和潭季的关系威胁他的话就不该是这个反应。
“那也不行,我还是不放心啊,你给我照张这里和脸同时入镜的照片吧,这样我才有安全感,也立刻放开你怎么样?”
谢绥说到,他说“这里”的时候用手掐了把童楼被摸了两下就流水了的阴茎。
童楼小脸都因为这一下皱在了一起,谢绥简直是趁火打劫!就当他想提点儿其他条件来制止谢绥的时候,一道熟悉且招人烦的声音在两人身后响起,“谢绥,还有童少。”
是周清云,虽然作为主角攻,他霸道的性子忍不了除了白月光以外的人违逆他,但他也清楚的知道谢绥跟普通的大学生不一样,他家里生意做的大,但却不涉黑,要说真把人关起来他也是干不出这事,所以这才想着找谢绥聊聊。
没想到第二天下午他回别墅的时候人又不见了,让秘书调查,又在会所!等他在会所里找到人时,他竟然又跟童楼贴的那么近。
周清云不知压住了多少怒气才从齿间叫出谢绥两个字。
谢绥多少觉得有些扫兴的“啧”了声,把手拿了出来,搭上了童楼的脖子蹭了蹭,周清云看来可能只是个抚摸的动作,但童楼知道这是谢绥把手上自己流的水蹭到了他的脖子上。
他使劲揉了把红的发烫的脸,转过来绷着表情,“周少。”
上面有爹罩着的叫一声少,自己出来打拼的叫一声总,周清云现在的公司已经很厉害了,就是童楼跟他实在不对付,非要这么叫来气周清云。
周清云则没管童楼的回应,他盯盯的看着谢绥,谢绥收回蹭干净的手,“周总。”他说话的时候心不在焉的飘过去一眼,就是这个态度激怒了周清云,“谢绥,你他妈现在还是我的人!”
听了这话第一个反驳的反倒是童楼,“今天我找谢绥就是谈这事,谢绥就应该跟着我!不像你跟谁都上过床。”
“就你,靠爹的富二代而已。”周清云嘲讽到。
两个人吵的针锋相对,这个场景多少有点似曾相识,毕竟作为主角攻和男配,为了白月光打上一架都在情理之中。
可他一个替身何德何能啊?
【您都把故事线搞成这副样子了还在这儿装啥呢?再说对于您这不都是小场面嘛?】
虽然系统说的都对,但谢绥总觉得它是在阴阳,【你挺会说啊?】
系统惯会(看)审(情)时(况)度(认)势(怂),【我瞎说的,宿主您英明神武,任务完成的让人没话说。】
谢绥在心里冷哼一声。
不过周清云和童楼吵架谢绥能看两个小时,他丝毫不阻止,尽管在两人嘴里好像谁吵赢了他就归谁了一样。
谢绥作为一个看戏的,很有素质的保持了沉默,然而见过搭台子唱戏的,没见过戏唱了一半还往里加新角色的。
周清云跟童楼相差五六岁,打小就认识,这会儿都吵到小时候谁打架打赢了的地步,然后又有两个风风火火的进了战场。
是郑泽彭和吴廖,准确来讲,是郑泽彭风风火火的,吴廖看起来还是挺冷静的,就是两个人先是看向谢绥,接着又看向童楼两人。
“你,昨天怎么没回来?”郑泽彭问。
两个大男人这么过来,童楼和周清云想注意不到也难,闻言周清云脸色得意,“因为他昨晚在我那儿。”
“什么意思?”
吴廖问到,他家里比不上童楼周清云这种,但也是一个圈子里的,这几个情敌他都了解的很。
昨天童楼搬进他们宿舍他就觉得有哪不对,谢绥彻夜不归,搬过来的童楼面色上的焦急和郑泽彭不相上下。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上回被谢绥反制之后也不是没撞见他和郑泽彭做爱,但昨晚看到这两个人那种状态他心里没来
', ' ')('由的烦躁,今早童楼离开后他撑了几个小时,终于也没忍住在郑泽彭准备去找人的时候和他一起出了门。
周清云还没来及继续得意的说些什么来回答吴廖的问题,童楼就接到,“也不过是在你的一套房子里住了一晚上而已,你自己又不在那儿。”
周清云脸色发沉,“今天我和他就是一个房子了,还会是一张床。”
此话一出,剩余三人同时看了过去。
“你做梦呢吧周少。”这是童楼满脸不屑说的。
“他今晚要回宿舍了。”这是吴廖淡淡补充的。
作为家里只是普通小康,并不在这些名流富豪圈子里的郑泽彭问到,“你谁啊?他凭什么跟你一起?我们才是一个宿舍的。”
童楼看了眼郑泽彭,两秒后还是附和到,“对,我们是一个宿舍的,现在要回学校了,周少还是去工作吧。”
谢绥偏了偏头,童楼什么时候跟他一个宿舍了?
吴廖用余光去瞄谢绥,没吱声,郑泽彭壮着胆子去看谢绥,“咱们回宿舍啊?”童楼和周清云也同时看了过来。
谢绥好整以暇的整了整衣服,“现在想起来问我了?我还得谢谢几位把我想起来了呗。”
郑泽彭被他说的低了低头,吴廖瞬间收回了看谢绥的余光,童楼脸上也划过几分不自然。
没人说话,这个从周清云出现就吵吵闹闹的地方瞬间陷入了安静,谢绥朝周清云走了几步,“周总就回去好好想想关于协议的事吧,我呢,自然是得服从这几位的安排,回宿舍待着了。”
他说完就一个人率先走向了会所的大门,郑泽彭跟着谢绥嗫嚅着嘴唇想说点什么,到底还是没敢,吴廖跟在后面差不多半米的距离。
童楼则是瞪了眼周清云冲到谢绥的旁边,这小少爷反倒是最莽的一个,转眼就忘了自己被占便宜的事,“谢绥,你没生气吧?我就是觉得你不应该跟周清云在一起,他这人哪哪都不好。”
谢绥站在街道旁叫了个车,没搭理童楼,童楼说到:“我叫司机来接我们吧。”
谢绥自顾自上了车的后座,郑泽彭没经历过吴廖的那些,心里也确实想跟谢绥亲近,第一个坐到了谢绥的旁边,吴廖在纠结坐哪,童楼看谢绥不理他,于是飞快的挑了个一转头就能跟谢绥说上话的副驾驶,“那个你,我,对不起总行了吧。”
吴廖最后也只好坐到了郑泽彭的旁边,谢绥先看了眼郑泽彭和吴廖,然后又朝回头看他的童楼勾手。
童楼凑过来,谢绥轻声在他耳边道,“要道歉就有点诚意,比如把我的手舔干净,上面还有你的味道呢。”
童楼瞪大了眼睛,然而谢绥在他耳边说话的时候语气里全是调弄,等他撤开些距离后脸上的表情却让人看不出情绪。
他只是把手搭在了副驾驶的靠背上,那只手现在就在童楼的脸侧。
车子开往学校,期间路过了几个隧道,童楼一直能感受到那只手,他反复的不知咽了几回唾沫,他不能说不喜欢褚音的,但在刚刚那个氛围里他也不能否认自己对谢绥的心思。
童楼其实很乱,就算谢绥步步紧逼先是摸他又让他舔干净手,但他的态度分明是漫不经心,可当自己说了好几句话谢绥一言不发的时候,童楼也是真实性的心慌。
会所回学校路程里的最后一个隧道,谢绥用手比了个三,接着是二,就在他比出一根食指准备收回手的同时,童楼还是咬着牙拉住了谢绥的手,然后偏头含住了那根食指。
谢绥身子靠近了些副驾驶,他摊开其他的手,低声说,“记得舔干净你自己的味道。”
明明过去了好一阵子,童楼却好像真的在谢绥的手上舔出了咸腥的前列腺液的味道。
这个隧道不算短,谢绥任由童楼胡乱的舔了一会儿就并起两指在他嘴里模拟性器抽插的动作进出了起来。
童楼第一时间要挣扎,谢绥却说,“童少总得得到点替我做决定的惩罚吧,你最好别让其他人听到淫荡的水声,嗯?”
童楼眼眶通红,不知是被玩弄口腔的原因,还是没受过这种委屈的原因,而且随着谢绥手指的捅进拔出,他嘴里不可抑制的发出声音,童楼还有点想干呕,但车上还有别人,他只好滚动喉结咽了下口水,他这么一咽,口腔就随着这个动作收缩去吸谢绥的手指。
谢绥从因为要咽口水而紧闭着的嘴唇里抽出手指,找了张纸擦手的同时在童楼耳边说,“我看童小少爷很有给人裹鸡巴的天赋。”
童楼感受到嘴里的异物抽出顿时松了口气,又听见谢绥说这么黄暴的话,瞬间在车里咳的震天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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