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出家人慈悲为怀,所习功夫不过是为了强身健体,云望月又是文武双全御驾亲征的人。
她初步判断,原主的功夫应该比玄镜高,于是不慌不忙的回忆起原主平时练功以及与人交手的套路来。
舒安歌轻轻将气一提,只觉身轻如燕,轻飘飘的就落到了玄镜旁边,动作竟是比他刚才更加轻捷。
这让舒安歌十分满意,朝着玄镜挑眉一笑:“大师,您的功夫或许有待长进。”
她说着话,伸手便捉玄镜的肩膀,欲将他揽进怀中。
舒安歌表示,她可不是随便耍流氓的人,她流氓起来不是人。
玄镜肩膀微斜,躲过了舒安歌的动作,蹙眉道:“陛下,还请自重。”
回答他的,自然是舒安歌新一轮进攻,她今天是打定主意,一定要占上一点便宜。
先让玄镜沾了女色,动了他的佛心,日后才好将玄镜拉入红尘之中,陪她一起逍遥自在。
真正动起手来,舒安歌发现也许是她还不太习惯用功夫的缘故,她在对上玄镜时根本没有压倒性的优势。
很多时候,舒安歌心中想的招式和她发出来的招式总是有稍许差别,就是这一丝差别,让她频频失利。
两道身影在房中来回穿梭,舒安歌离成功最近的一次不过是捉住了玄镜僧袍一角,最后还被他给挣脱。
一番兵荒马乱之后,舒安歌累得香汗淋漓,自暴自弃的坐在蒲团上,幽怨无比的看着玄镜:“大师啊大师,您既然看透红尘,为何不让我得偿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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