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剑鞘在大汉脖子上磨着,剑出鞘的声音,把他吓得打起了摆子。
他咽着唾沫,几乎快哭出来了:“杀人是犯法的,你不能杀我。”
“你们三个人,我一个人,我在你们身上戳几个洞,也只是正当防卫。你要是再不说,我就先在你眼睛上戳两个洞。”
舒安歌说着话,将地上人一脚踢了起来,踩着他的大腿,用剑鞘指着他的眼睛。
灯光惨白,舒安歌披着头发,阴着一张脸,硬生生把地上人吓得牙齿打颤:“我说,我说。”
他真的不想当瞎子,钱再多也不想当瞎子啊,明明他们三个人办的事儿,祸都让他一个人担了。
“还不快说。”
舒安歌将剑鞘往他眼睛上又逼近了些,那人闭着眼睛磕磕绊绊的开口:“是王姐让我们来的,她说让我们让我们……”
说到这儿却是不敢再说下去了,舒安歌将眉一挑:“让你们什么。”
“她说让我们到程氏武馆,轮jian里面的女孩儿,然后制造出入室盗窃的样子,走时记得把门开着,人绑起来。”
说完这话后,他急忙辩解道:“姑奶奶饶命啊,我们哥儿几个只是为了赚几个钱。没打算真动手,我们也是要命的啊,只是想弄出来入室抢劫的样子,再把人给绑起来。”
舒安歌指尖冰凉,整个人被怒气笼罩,一脚踩到了大汉的脆弱处,怒道:“我让你们这群混蛋打姑奶奶坏主意,王姐是什么人,不说的话,姑奶奶今儿就阉了你。”
致命处被人一脚踩下去,那酸爽,大汉泪眼婆娑心中只道吾命休矣哭丧着脸回:“姑奶奶脚下留情,我们干这行的都有中介,王姐只是上面给的称呼。除了知道她是有钱人之外,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啊。”
舒安歌总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她突然想起了前些日子收到的恶毒诅咒。
难道,这一切背后都有人指使不成,舒安歌恨得牙痒痒,骂了句:“畜生,你们这些畜生。”
骂过之后,她却是将脚下人打晕,然后将人给捆了起来,将他们一连串蚂蚱似的,踹到了武馆的角落里。
舒安歌总觉得这事儿没完,这些人受人指使这样做,背后或许还藏着别的阴谋。
不然为什么对方让他们走时,将门开着,然后将她绑起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