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父微皱着眉,对那个保镖说:“是谁撞的?我要让他付出代价!”
保镖低着头,告诉了习父所以的经过。
他们对郁简然的认为只是一个自责的朋友,但是他们想多了。
无时无刻进来看到的第一眼就是坐在习争床边的郁简然,一动也没动,他们甚至怀疑这个人跟习争的关系不简单。
习争昏迷的第二个月,他们报名的日子已经在进行了,而郁简然还是坐在这里,哪也没去。
习母下楼去买水果了,楼上只留下习父跟郁简然。
习父看着郁简然,他们多久没开口讲话了,这次是习父先打破沉寂:“你跟我儿子关系不简单吧?”
郁简然没动,就像个木头人。
习父虚了虚眼,继续说:“你……在跟我儿子交往?”
郁简然动了动手指头,但是眼睛一直没离开习争的脸。
其实他们都看出来了,只是没有像现在这样点明。
两人再次陷入了沉默,过后,习父又说道:“你该上学了吧?你回去上学吧,我儿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
郁简然一动不动。
“还有就是,以后也别来了吧,万一我儿子不会醒,倒耽搁了你。”这是习父跟习母商量的结果,他们的儿子他们等得,但是郁简然等不得。
郁简然猛地抬头,布满血丝的眼瞪着习父,沙哑的嗓子因为许久没开口,说话都如是在撕扯:“别,别赶我走,我不会离开的!”
郁简然狼狈的模样让习父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