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目前所有人能接受的说法,大家都点了点头。
话一开口,他们就立马实行,拿出战图将之前圈画的地方全部打叉,逆向思考,这次敌人知道了他们原本的路线,那么是不是就会减轻对之前重兵防范的地方?他们现在直冲之前的方向攻剿,如果祭司真的背叛了,那么他们将会大胜,将会逼退敌人的一个营地。
他们的心都沉重的计划着下一场战争的胜利,这是他们唯一一次希望输的战争,因为这说明祭司没有背叛他们。
又过了一天,第二场战争打响,他们的计划是将计就计,派少数人照着之前的计划执行,大多数人跟着桓直冲敌人的营地。
他们的心彻底坠落了。
敌人营地里只有廖少的几个小兵镇守,整个大部营都前往了之前偷袭的路线上埋伏着。
清理着这场胜利,他们都面不显喜。
特尔伯拉看见寥寥可数的几个人前来探实,他们突然意识到他们上钩了,这个方向与自己的营地远了许多,等他们到达自己营地时,他们发现桓的整个大部队都在里面巡逻着,他们一冒头就会被桓的人的兽给撕碎。
连输了两句,这第二局还是白送了一个营,特尔伯拉王气急败坏,特尔伯拉人更是如此。
“把那个女人烧死!灌肠烧死!”特尔伯拉人朝着他们的王高吼着。
宫被他们拉着以防逃跑,现在听到他们这样说,宫十分害怕,这又是一个欺骗她的!
宫转身想偷偷跑走,结果立马就被人发现了。
又见之前的场景,这次特尔伯拉人对宫没有那么温柔。
特尔伯拉王的脸色更是阴沉得可怕:“敢骗我?真是一个好祭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