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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泽州到班上点了几个学生,带着他们到办公室,淡淡开口:“林逸可这个同学,你们觉得怎么样?”
那几名学生面面相觑,心里打鼓,不知道老师问这个是为了什么。
其中一个女生面色上要镇定些许,是班长,也是一个很有名望的家族小辈,她道:“还好。”
“平时关系怎么样?”
“一般,他有时候对同学们很主动,有时又很冷淡敷衍。”
季泽州沉眉凝思了几秒,“他说你们在孤立他,有没有这件事?”
原本沉默的同学们瞬间睁大了双眼,七嘴八舌的讲起来。
“我们孤立他??开什么国际玩笑?”
“他我都不想说,想着同学之间留点面子。”
“对啊,要不是碍于情面!”
“之前主动来教我做题目,后面莫名其妙的把我笔摔了就算了,还是错的!”
“真是!上一秒好好的下一秒就摆脸色,不知道的以为我欠着他呢!”
“……”
“老师,我们并不是故意想要孤立他,而是他的行为导致我们都不想和他接触了。”
和预想中的情况大差不差,季泽州给他们发了小零食,然后便让他们回班了。
这林逸可……先前就话里话外讲着苏听不好的方面,如今结合学生说的话,心里大致有一个方向了。
而且他本来就不太喜欢这个学生,眼里的虚伪都遮掩不住。
他今天没有课了,打算下班回家了。
路过楼梯拐角,他忽然顿住,刚刚从厕所出来的……?
他转头,果然是苏听。
眼睛水汪汪的红着,泛着委屈的神色,但同时眉眼间有着难以言喻的春情还未散去,显得有些格格不入,而身后坏笑着的正是边颂野。
苏听也不知道怎么了,边颂野短短几天就从纯情小狗慢慢变得恶劣,尤其知道他有那么一口骚穴后,更是和饿狼一样,经常玩弄他。
季泽州面色沉沉,眼里是化不开的黑色浓墨,有仿佛有万千烈火藏匿其中。
“苏听,来办公室一下。”
边颂野脸色一变,拉住苏听,警惕的望着季泽州,像一头护食的狮子,敏锐的察觉到了威胁。
但刚被他“欺负”的苏听可不管他,甩开了他的手往就往季泽州那边走去。
边颂野懊恼的站在原地。
到了办公室,季泽州:“苏听,边颂野是不是欺负你了?”
他看着面前的漂亮男孩耳垂红的像要滴血,整张漂亮的脸染上了绯色,支支吾吾,“没、没有……”
季泽州心中一股无名火窜出来。
他想着循序渐进,但面前的人可能早和别人约定终生了,苏听这么乖的人都愿意和他在厕所……!
他伸手一把把苏听扯到了自己面前,又把他往椅子上压着推去。
季泽州的手扒开了苏听的薄薄的衬衫,里面新旧交加的欢爱痕迹明显,落在季泽州眼里刺眼至极。
“这就是你说的没有?!”季泽州咬牙切齿。
苏听用力推开他,小兽般的警觉使他感受到了危险,他也索性不再好声好气,“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滚开!”
季泽州稳住身子,却并不愤怒,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抬手松了松领带,笑着露出獠牙啃咬上他的唇。
大舌头蛮横的在苏听嘴里掠夺城池,娇嫩的舌头被吸到发麻,随后又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探进他细嫩的喉咙。
苏听的腰几乎瞬间就软了,再生不出反抗但心思,刚刚他和边颂野在厕所并没有做全套,此时他的后穴蠕动着,渴望着有东西可以进入。
即使他已经心有所属,即使面前的人在强迫他。
苏听难耐的想要夹紧双腿,以此缓解这种渴望,性器已经翘起,被裤子束缚住并不舒服,而且,他只夹到了季泽州的一只腿。
季泽州一愣,伸手隔着裤子揉了揉苏听的肉棒,“苏听同学,你很敏感……”
然而在他扒开苏听裤子,抬起苏听的双腿,看到那个留着骚水、不断收缩的穴时,他又愣了。
苏听没有再反抗,反而浑身发软,泛起粉色,没有被强迫的不安,浑身散发着“想被操”的气息。
之前所有的不对劲全都在此刻泵发。
怪不得他们进展这么快,怪不得他总对他大胆的动作没有反应,他还以为是他迟钝!
这是一个骚货,季泽州想。
苏听被人盯着穴,却迟迟没有动作,苏听难过的眼泪都要掉下来,“季老师……”
季泽州这时反而不急了:“叫老师做什么?”
苏听已经身无一物,衬衫早就被扒开,敏感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中,刺激的它们立起,裤子也被人扒掉盯着穴。
这幅身子天生时被人操的,别人都没做什么,菊穴里面就已经痒的慌,仿佛吃了某国进口的春药,空虚感仿佛要
', ' ')('淹没了他,恨不得有东西可以狠狠捣弄进去!
他此时也顾不得边颂野了,听见季泽州问,便急道:“想要季老师进来……”
“季老师的什么进来?”他慢条斯理的解开自己的裤子。
“季老师的大鸡吧…啊──”
粗长进入了他的身体,被贯穿的快感让苏听失神一瞬,只是下意识的发出舒爽的呻吟。
终于……被满足了。
季泽州不断抖动起跨,苏听上半身被椅子撑住,他用手臂拉着苏听的腿,将苏听往季泽州的鸡巴上送。
原本看着斯文清冷的男老师面露舒爽,“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不断,每一次都直直的操进最深处,引起苏听的呻吟。
“啊啊不行……太爽了……再深点呜呜……啊……”
那根在身体里进出的东西宛若一根被烧红的的硬棍,又硬又烫,磨的娇嫩的肠道又麻又爽,泛起阵阵酥爽。
“边颂野是不是已经给操过你了?”
“啊啊……他操的我好爽……啊啊啊爽死了,季老师操的好重……唔啊啊好长……”
是预想中的答案,季泽州想,但身下更加凶猛的动作彰显着他的不甘。
苏听呜呜啊啊的哭叫,他的穴异常的灼热,肠壁湿软又不失紧致的包裹着季泽州的大鸡吧,努力蠕动吸吮讨好着每一寸。
“他是怎么操你的?”
被逼问和别人的做爱感受,被逼着回想,这太刺激了,苏听夹的更紧了,爽的季泽州腰眼发麻。
“啊啊啊……他的鸡巴好大,把我填的好满唔嗯……啊啊啊……”
季泽州疯狂操干,原本拉出抬着双腿的手已经变为狠狠压着苏听屁股,让鸡巴进的更深。
下课了,外面的人来来往往,有些嘈杂,但好在这隔这的磨砂门也有些许隔音作用,听的不甚清晰。
苏听被肏的呜呜叫,嘴唇微张,被操的有些说不出话来,只能不断呻吟,穴口被操的烂熟不已,肠道内的浊液被进进出出的鸡巴带出,淅淅沥沥的砸到地面上。
“他操的你爽,还是我操的你爽?”
“啊啊……都、都很爽啊啊……”
更加激烈的凿干。
“都?回答得好就射给你。”
苏听有些受不住了,他前面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射了,但后面却在一股一股的喷水,骚心仿佛要被磨烂了。
“呜呜……季老师操的我更爽啊啊啊……受不了了……”
季泽州疯狂操弄几下,在苏听不断高潮的骚穴中有些忍不住射意,一个狠狠的凿干,大鸡巴筋脉突突的跳动,喷射大股大股灼热。
按着屁股的手十分用力,势要将全部精液射进去才肯罢休。
苏听爽的直发抖,直到大鸡巴拔出来,他还沉浸在那种疯狂且满足的感受中。
季老师也操的他好爽……
趁着季泽州没注意,他一路磕磕绊绊,躲避着人流回到寝室,打开门就撞上了边颂野。
边颂野眼里满是阴鸷,看着他浑身遮掩不住的情欲气息,声音沉沉:“季泽州上了你?”
苏听是真的累到了,他点了点头,顾不得清理就要往床上走去。
“他强迫你的?我要杀了他。”
苏听轻轻拉住他摇了摇头,他好困。
“不让我杀他?”
“不是,他也不算强迫我。”说完他就往床上趴去。
边颂野双眼瞬间赤红,把塌在床上的苏听摇摇晃晃:“你什么意思?!”
被屡次三番打扰的苏听此时也精神了,而且这个姿势让他又有点意动了,他落泪:“因为我欠操,这个理由够了吗?!”
边颂野看到苏听脸上的眼泪,心中一痛,他不也是仗着苏听特殊的身体吗?
亲掉了苏听的泪,他把欠操的苏听又操了一遍。
事后在昏睡边缘的苏听想,这也太爽了,不费他故意说了点气人的话……
──
季泽州在这天上课前暗暗隐喻了林逸可一番。
台下的同学听出他暗指的是谁,但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头上有着一大顶的黑锅,好奇心驱使下都偷偷摸摸的往林逸可位子上瞟。
林逸可坐在位子上低垂着头,没想到是这个结果,察觉到周围的视线,他内心慌乱,表面更加板直的挺起腰。
下课后不知道发生什么的同学也在昨天被叫去办公室的人嘴里了解了情况,他们瞪大了眼睛。
“什么鬼?我们孤立他?”
这也是大多人心里的想法。
这天后,同学们对林逸可避之不及,干什么都躲着他,没人敢和他交流。
不过话说回来,谁敢去和他交流呢?
只留他在心中愤恨,觉得季泽州听信了别人的鬼话,才会觉得是他的错。
他现在在班上连一个能讲上话的人都没有,反观苏听的人缘越来越好,成绩也稳居高位。
', ' ')('林逸可想,他一定要去和季泽州解释!
──
林逸可一颗颗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步步逼近,眼含泪水:“老师……”
然后被季泽州一脚踹开,扔出了办公室,正是下课时间,来来往往的老师同学惊诧的看向这边,一时间竟然没人敢说话。
“季老师,这是怎么了?”最后还是一个比较年长的老师出面。
林逸可趴在地上,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他的衣服已经脱得差不多了,季泽州的力气太大,他一时间爬都爬不起来。
季泽州这种人一看就文斯败类,面对投怀送抱竟然坐怀不乱?
季泽州淡淡道:“没什么,有学生不要脸而已。”
他不管这些身后事,转身就进了办公室。
他料林逸可也不敢闹大。
没搞清楚状况的众人不敢上前扶他,林逸可只能自己缓了缓就急忙爬起来,边走边扣上扣子离开了。
他没注意到一道下流的视线紧盯着他半露的肩膀。
逃到了寝室,刚好遇见边颂野从宿舍出来准备去丢垃圾,他心里委屈,扑上去抱住他的腰。
边颂野:?
陌生的身体让他感觉恶心,一把把林逸可拽下来丢到地上。
第二次被摔到地上的林逸可已经料到是这个结果,他愤然起身,饱含怒火的瞪了边颂野一眼,就跑回了自己寝室。
边颂野愣了一下,随后回想起这个人是谁,以及他的所作所为。
他脸色难看,垃圾也不想丢了,想转身回寝室,然而一转身就看到站在后面的苏听。
苏听脸上没什么表情,板着小脸,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进了寝室。
边颂野敏锐的感觉他生气了,忙不迭的走过去想要解释。
“你走开!”
边颂野急的脸通红:“我和他没关系!”
“我说他之前怎么老觉得你欺负人,看来你和他早就有关系吧!”
“我靠,真没有!是他莫名其妙!”
苏听眼尾泛红,“你是不是觉得我被别人操了所以不喜欢我了。”
“没有!”他只恨不得自己的肉棒能一天到晚都插在穴里,让苏听不能想着别人。
苏听垫脚亲了亲边颂野的唇。
边颂野撬开他的唇齿,搜刮着他的津液,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他的爱。
垃圾没丢,饭也没吃,边颂野的大鸡巴再一次操进了骚穴。
他颠动着胯,不断亲吻着苏听的每一寸肌肤,喃喃着。
“宝宝……”
“操死你…骚宝贝……”
“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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