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祉按先前的设计答道:“路上走得急,不知遗落在何处了。还请两位军爷行个方便。”
“呸!”那武官重重啐了一口,“你这贱种,把自家当做什么样人了!自家们岂是那种见钱眼开的?只是念在出外不容易的份上,你两人长相良善也不像个坏人,难免发些善心,饶过这一遭。然而大晚上的,两个贱种让爷爷们辛苦了好一番,不免留下些孝敬的钱财。”
吕祉与李忠对视一眼,都不发话,且看这武官如何处置。
武官原也不打算询问两人,只挤出个冷笑,威胁道:“天公地道,这十五贯铜钱,自家们只拿走三贯,余下的散碎银两动也不动。你们进入城中后,见官之类的浑话,提也不要提。敢提起时,一并做奸细拿了,到时候凌迟处死,不要怪自家没事先分说明白。”
言罢,武官将褡裢还给吕祉,催促两人赶快进城。
耽搁了这一遭,天色已黑,原本排起的长龙已然消失不见。几名步卒扯起吊桥。沉重的城门吱吱哑哑地响着,在吕祉李忠身后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