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不得,才不管那些愁眉苦脸的大臣心中如何想。那起子人心里不敢骂皇上,保准在骂他这个王爷多事儿。不过骂就骂罢,反正他又不掉二斤肉。与其日后让那些日的子孙后代成了蛀虫,还不如他现在多挨点骂把那些蛀虫从祖辈就给消灭掉!
他瑜亲王真是为国着想,这日后史书不得把他写成千古王爷?
“王爷这是在京城闲不住了,可算求着皇上能出京罢。不过盛京可不比京城,要瞧热闹王爷得去江南……”鳌拜下了朝以后听到身后熟悉的脚步声便放慢脚步,回头一瞧便瞧到玄炜笑得一脸开心的样子。
这个徒弟惯会偷懒,如今突然勤快了一把,鳌拜琢磨着玄炜肯定是有所图谋。大清律法规定宗室王爷无诏不得出京,这个规定对于从小就想游山玩水当大侠的徒弟来说别提多难受了,如今有了这么好的机会……
办差是次要的,玩才是放在第一位的。
“师父少取笑我,如今我已经是成人了。吃皇兄的俸禄自然应该为皇兄效命,才不是为了玩。”别人不了解玄炜,鳌拜还不了解玄炜是什么德行?若是别人一直盯着玄炜看,玄炜就得端出来王爷的架子说放肆了。
然而在他师傅鳌拜面前,玄炜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要丢盔弃甲了。
“玄炜涉世不深还需要师傅多教导,三哥也说让玄炜多跟着师傅学学其他的……师父不也说盛京什么好看的,但玄炜也没去过,先新鲜新鲜,师傅可别和三哥说……”玄炜拉着鳌拜的袖子咧着嘴笑道,鳌拜轻轻摇了摇头。“王爷如今已经成人,有些事情该王爷自行决断了。”
“玄炜晓得,晓得。师傅要是忙不过来就派人叫我一声,正好提前熟悉一些事务。师傅若是没有吩咐那我先去国子监瞧瞧容若如何了,这一走八成得挺长时间……”容若和玄炜这对儿师兄弟从小一同长到大,如今还能这般亲近鳌拜也愿意瞧到。
“王爷是这件事儿的主事,若是想去何时前往都无妨。”鳌拜说罢拱拱手,先行一步赶回衙门了。
虽说康熙下的圣旨是说玄炜主鳌拜副,但当事的三个人都心知肚明,玄炜自己也知道他师傅才是幕后的那个主,他不过是摆在明面上的一个人形图章罢了。王爷名头说着挺能吓唬人,实际上还是他师傅说了算。
盛京都是老王爷的地盘,他一个刚大婚的毛头小子能有多大分量?玄炜估摸着他的话还没他师父一巴掌能唬得了人,他也就是一个凑数的。
别看鳌拜对玄炜慈眉善目的,提鳌拜的名字在京城可是有治小儿夜啼的功效。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像玄炜这样和鳌拜亲近了解鳌拜究竟是个什么性子,在其余人面前鳌拜始终都是不苟言笑的样子。
再加上鳌拜那一脸倔强冲天的连毛胡子,想说鳌拜这人其实挺和善的都没人相信。
“主子这儿风大,您莫要着凉。”德喜抱着玄炜要给容若的画卷将话直接将关心的话说了出来,玄炜嗯了一声抬步进了轿子。“快些去国子监,赏银翻倍。”
玄炜对下人十分和善,出手赏赐更是大方,要是说翻倍那可是十倍十倍地翻,内务府的奴才私底下都说能进瑜亲王府那才是祖坟冒青烟的事儿。
得了玄炜的吩咐再加上,轿夫愣是用一路小跑地方式将玄炜稳稳地抬了过去。能有哪位贵人往国子监赶,除了玄炜还真是找不到第二个人了。
以玄炜的身份自然是不能往门口一站说本王找纳兰容若,玄炜来的几次都是在容若休息的房间里等着容若过来。这次玄炜亲自画了一幅画,心中忐忑不安不知能否让容若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