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和秦阿爹都不放心,摇了摇头。
秦悠悠道:“我就坐着不离开。”
村长和秦阿爹大包小包,压根背不了她。
“那你在这儿坐着,我们买了红纸就回来找你。千万不能走开啊!”
秦悠悠乖巧点了点头,在他们走入人群后,立刻就走开了。
她人小,在热闹的街区钻来跑去,还问了路,总算找到了村长昨晚说的“说书馆”。
刚到门口,便听到里头有人激动昂扬说着话,貌似是在辩论什么。
她的胖脚丫刚进门——
“小丫头,这不是你能来的地方。走走走!”
她无奈,只好绕着外侧走,找了一个半开的窗口,踮起脚尖往里头看——只见一排排的红木桌子,坐着一些穿长袍戴帽子的男子,或老或年轻,一个个往场中央观望。
只见两个男子你来我往,一人一句辩论着什么“新规制”,听得她哈欠连连。
好半晌后,两人终于停歇了。
又有一人上去,巴拉巴拉说着什么边疆封闭交往,免得外藩入侵,说什么违背皇上早年提出的“自由开放”准则。
秦悠悠站得脚都快发酸,直到有人说到“……一年前夜朗王爷就是坚持如此,才会满门抄斩,谁还敢就此事觐言啊!”
夜朗?!
姓夜的!秦悠悠连忙打起精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