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渊陌眸光灼灼盯着她看，凤眼带着明显的激动。
“这些……都是你这些年学的？”
东方悠一愣，俏脸微红答：“我走南闯北，四处漂泊，接触的事物多，知识累积慢慢也多，算是实践出真知吧。”
这几年，她整个大陆都走遍了。
他则不同。他自小在皇城长大，后来去天源山学习也多半是封闭状态。
后来他成了皇帝，天天打理朝政，根本无空暇深入民间。
另外，他骨子里是清冷尊贵的帝王，屈尊降贵的事情多数还是接受不了的。
所以，即便他亲自来河岸边督查堤坝的修建，也是车马簇拥而行，估计看到的也只会是当地官员最拿得出手的部分，而不是最真实的。
他睨着她粉嫩的脸颊看，神色略带着凄然。
“民间传言，风女侠锄强扶弱，有困难的地方就有凤女侠的身影。风女侠如风般来去，却像是百姓的及时雨。阿悠，你为何不为我停留？”
她眼神躲闪一下，扯开笑容。
“其实，这些年我过得很充实。前二十多年，功法进步飞速，进阶也快。后来，我在民间行走，体会百姓的日常疾苦，生活的辛酸不易，我也在慢慢成长。”
东方渊陌伸出大手，徐徐靠近，捏住了她的小手。
“你已经飘够了，该为我停留了。整整三十年，够久了，太久了。”
东方悠低下头，轻轻叹一口气。
“哥哥，我……希望我是风女侠，不是东方悠。”
多么希望彼此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他只是一个深爱自己的男人，也是自己深爱之人，而不是她的亲哥哥。
其实，如果她穿越过来时，只是一个小妹妹，是他的妹妹，那她肯定不会对他动心。
可事实便是事实，没有“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