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她都待在薄家大宅养伤。
薄枭来去匆匆,都是深夜才过来。
她白天要打点滴消炎治喉咙,行动不是很方便,薄枭安排两个很温和的阿姨照顾她。
从阿姨的口中,她知道这里是薄家的大宅,也是薄老爷子的住处。
她曾走到窗边观看,宅子很大,建在半山腰,零零星星的建筑物,几乎垄断了整座山。
大宅的内外,都装着十分先进的保安系统。
其他人也许看不出来,她能一眼便瞧清内情——每一栋建筑都有单独的保安系统,里外又再联成一个大系统,严密得几乎密不透风。
她住的这一栋别墅,就在半山腰草坪上。。
薄枭以前应该住过这里,因为墙上有他得过的勋章和军功奖,角落里甚至还有他的军靴。
他很忙,不过这几个晚上都过来。
她睡得熟,他又刻意收敛气息,所以她都没发现。
早上醒来,才发现他睡在大床的另一侧。
她又窘又气,用力按了一行字——你不睡总统府,不睡其他房间,为什么非得来我的床睡?!
他见她生气,低声解释:“你身上的体香,能安抚我很快熟睡。我常年有失眠症状,三天两头睡不着,偶尔服药,不过精神仍不怎么好。”
她有些惊讶,也终于肯定了心中的疑惑。难怪他会让她站在床头边,守着他熟睡到天亮。
——常年这样?那不是很痛苦?你本来就没什么时间睡觉。
他睡得好,整个人精神奕奕,笑答:“我每天只要四五个小时睡眠就够。只要睡得好,时间少点也没关系。”
她很是为难,打了字——你得赶紧想其他办法啊!我们不可能每天晚上都待一块吧?
他睨她一眼,没好气道:“如果我有其他办法,又怎么会失眠那么多年!”
——不是吧?那我离开的这一个多月,你都服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