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大夫擦了擦汗水,道:“这小伙子看来也是命不该绝啊!狗蛋,一会儿喂他喝多一碗药,我明早再来看他。”
山悠送走大夫,将放凉的药灌他喝下,见他昏沉沉仍不时扭动,忍不住嘀咕:“喂!我的床小,你可别一会儿摔了啊!”
不料,她才转身将碗搁好,身后“噗通”一声,那少年真给摔了!
山悠吓了一跳,慌忙将他拉拔起来,艰难扶回床|上。
他的额头摔出一个大包,更糟的是——胳膊的伤口竟又流血了!
山悠皱眉苦笑:“我说哥们,你真够倒霉的啊!”
不过,她也跟着倒霉了,只好重新帮他敷药包扎,弄伤痛膏给他涂擦大包。
又一番折腾后,他睡沉了,山悠也累瘫了。
房间让他鸠占鹊巢,她只好去老爹的房间,随便收拾一下,倒下便睡着了。
一觉到天亮,山悠打着哈欠起身——想起隔壁的少年,匆匆穿鞋披衣,走过去看他。
不料,那少年竟又躺地上了!
“啊!怎么又摔了?!”山悠冲上前,见他胳膊没再出血,不过额头青紫一大块,一边的脸也肿了,看得她一阵肉痛,啧啧摇头:“大包未消,又添新伤!”
她将他搀扶回床|上,帮他涂抹额头的新伤,随后去洗漱换衣。
一会儿后,陈老大夫来了,见少年撞成猪头脸,连忙拿出一瓶伤痛膏递给山悠。
她瞥了那少年一眼,开口:“再多来两瓶吧。”
陈老大夫搭脉后,道:“烧退了,中暑情况也好转了。反正离得不远,一会儿我让药童煎完药后送过来。”
山悠答谢,拿了一两银子给老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