禛悠悠歪着脖子,笑颜如花。
“怎么样?我有做贤妻良母的潜质吧?”
公孙牧开心笑了,刮了她俏鼻一下。
“贤妻肯定是!我努力努力,让你快些当良母!”
想要逗他,反而被他调戏了,禛悠悠又羞又窘,捶了他胸口几下,他却哈哈大笑。
公孙牧大口喝水,搂着她坐在炉火前,低声:“究竟怎么一回事,你快给我说说。”
禛悠悠将桌上的老旧羊皮纸抽了过来,解释:“喏!据说这是地图,可我钻研了好几天,一点儿头绪也没有,眼睛都被折腾惨了!”
公孙牧接过,见上头密密麻麻画着许多曲线,什么标志也没有,像似一团乱糟糟的线。
“这是哪里来的?”
禛悠悠低声:“这一次,我让人给楚荡下药,让他慢慢病倒。楚王一直以为他是纵欲过度,只叮嘱不让他宠幸女子,便没怎么搭理他。”
“嗯。”
“他将给他看病的大夫斩了,骂说是庸医,还气愤嚷嚷说他要继承王位,身体不容闪失。那天晚上,他喝了一些酒,兴奋说他知道宝库在哪儿,父王肯定属意他当太子,不然不会带他去看宝库。”
公孙牧剑眉微扬,道:“可能只是一时酒话。”
“我起初也这么想。”禛悠悠低声:“直到后来他病死,楚王又惊讶又是悲伤,让人将他葬去皇陵,王后伤心不已,说大王已经属意他做太子,还带他去宝库,没料到他会这么福薄,那时我才发现真有此事。”
“哦?”公孙牧狐疑问:“王后也知道?什么时候说的?在何处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