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制,不过得寻几样药草,还得跑几百里路,找一种毒花做引。你们能等得了吗?”
众人重燃希望,问:“大概要多久?”
那人答:“加上炼制的时间,估计得半年多吧。”
众人愕然!
想不到竟要那么久!
老神医解释:“炼制毒药和解药都是一个理,绝不可能一蹴而就。等我了解‘白鸩’的毒性后,我可以助他一臂之力,争取快些炼制成。”
郝斌道:“那好!我们先找一个地方安顿下来,赶紧安排炼解药吧!”
慕容稷望着人群中忙碌的妻子,禁不住泪光闪烁。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过后,郝斌忍不住道:“咱们随行带的都是白银,想要凑一千两黄金——估计有些难。”
“不怕。”郝悠低声:“我带了一包袱的金粿子,至少值个七八百两。”
慕容稷微笑道:“再去换一些,应该能凑够。”
郝悠解释:“前几天我见黛丝很喜欢金饰品,她说这边好些小国的女性都爱戴黄金饰品,大商人买卖也都以黄金为准,不怎么信任白银。我一路上用一些宝石饰品,换了不少黄金,足够我们花这一阵子。”
郝斌给她竖起大拇指,笑呵呵带人去安顿了。
众人在这边低调待了三个多月,终于制出了解药。
老神医谨慎试过后,才让慕容稷服下。
三天后,老神医再为他把脉,开心给他道喜。
“毒已全然清除了,可喜可贺!”
慕容稷和郝悠欢喜不已,相拥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