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柳阁,摆设奢华精美的房间内弥漫着一股浓重的麝香伴着香炉内浓郁香甜的木蜜香说不出的煽情与浪荡,罩在纱灯内的烛光轻摇映出不断颤动的床帏。隔着厚重床幔的雕花大床内全是男子粗重的呼吸和哥儿承受不住的呜咽与呻吟,激烈的肉体拍打声和淫靡的水声不绝于耳。
床幔内,苏玉浑身泛着粉色的被苏源压在身下,白嫩浑圆的臀瓣高高翘起被粗长而紫黑色孽根大力的分开,细腻的臀肉控制不出的抖落出隐秘的肉浪,下陷的细腰带出无比诱人的凹陷弧度,修长如玉的双腿无力的折叠,雪白的脊背上布满香汗,散落着鲜红色的吻痕和勾勒出妖艳风情的青丝。苏玉的脖颈扬出精美的弧度,小巧精致的喉结轻颤,早已经被亲吻的红肿充血的嘴唇吐出一声又一声甜软的呻吟,盛满了秋水的眼眸此时更是波光粼粼,眼角眉梢全是红然的春情与媚意,胸前被玩弄的红肿的朱果随着身后苏源的动作不断的摩擦着顺滑的锦缎,酥痒微疼的感觉让苏玉的眼角泌出晶莹的泪水,但更加难耐的酥痒和爽意却从身后源源不断的传来,密密麻麻的让苏玉逃都逃不掉只能呻吟着扭动身体欲拒还迎的享受着由苏源带来的爽意与高潮。
苏源握着苏玉的细腰,胯下不断的用力耸动,硬挺的孽根如痴如醉的享受着从未感受的诱人小穴,紧致、湿热的要命,柔软的肠肉还会紧密的包裹上来吸允,简直就像是有无数张的小嘴一般吸得苏源灵魂都要丢掉了,还会分泌出甜蜜的蜜液来方便进出,紧致的穴口更是会主动的套弄,爽的苏源恨不得死在苏玉的身上,动作急切的像是初识情欲的毛头小子一般。
粗长的孽根紧紧的分开细嫩的臀瓣抽插,红肿的穴口无力的张开吞入,穴口处噗的挤出一大滩的精液和蜜液的混合物顺着苏玉的身体滑落弄脏身下的床单。
“慢点!慢点……唔!慢一点!”苏玉根本受不了的求饶,摇着头,纤细的手指抓着床单想要逃离却被苏玉抓回来再次狠狠的顶撞到脆弱柔软的孕囊口,花瓣一般的孕囊口无力的亲吻着进入的龟头,里面饱胀的精液被顶撞的翻搅让苏玉的小腹酸胀的不像话,胯下粉嫩的玉柱完全射不出来的吐露出透明的液体。
“玉儿!玉儿……”苏源着迷的唤着苏玉的名字,胯下是越发肿胀的孽根狠命的抽插,只觉得怎幺都插不够,被孕囊口亲吻包裹的感觉让苏源头皮发麻,孽根竟然又生生的张大了几分,狠狠的堵住穴口和孕囊口让里面早些时候射进去的精液不断的打转。
“放过我!放,啊!……”苏玉的眼角全是控制不出流出的泪水,红润的唇瓣无力的张合着吐出求饶的话语,红艳的香舌无力的摊开让透明的津液顺着下巴的弧线往下流出淫靡的痕迹,下身的小穴紧紧的含着苏源的孽根,细嫩的臀瓣被撞击的变形发红,压在下方的小腹早已经鼓胀了起来,里面全是饱满的精液,但就是这样苏源仍旧不满足的想要继续射入。
圆润的龟头狠狠的插入绵软的孕囊,紧紧的打开无力娇软的小口再一次射出浓稠的精液,一道一道的打在敏感脆弱的孕囊壁上让苏玉忍不住的发出呜咽,香软的身体更是止不住的颤抖,脑中一片源于高潮的空白,小穴绞紧一滴不露的含住苏源的精液。
苏源喘着粗气歇了一会儿后俯下身在苏玉的脖颈处留下炙热的一吻,语调享足的说到:“玉儿乖!好好含着爹爹的精液,给爹爹生个孩子。”每一次说出爹爹这两个字的时候,苏源内心都有一种隐秘的快感和爽意,来自于背德的快感和乱伦的禁忌更来自于他终于把自己养了许久的宝贝吃下的满足,让苏源几乎爱上了爹爹二字。
苏玉整个人瘫软在床上发出细细的喘息大脑一片空白的根本听不见苏源在说什幺,被操干的柔媚的身体还在颤抖,体内的孕囊更是止不住的打颤。
苏源抽出自己疲软的孽根立马发出淫靡的啵的一声,满意的看着泉涌一般的精液和红肿的穴口,苏源取过床边放着的特制玉柱放入苏玉的体内让苏玉可以好好的含着他的精液,早日生出一个孩子出来。
苏源取了干净的帕子替苏玉擦身,期间对着苏玉娇软的身体又是一番的亵玩,若不是因为身体的因素,苏源当真想要再来一次。
苏玉闭着眼任由苏源动作,疲惫的身体和痛苦的神智催着苏玉早早的睡下,沉浸在黑甜的梦乡中再也看不见眼前那个令他作呕的“爹爹”。
第十一章逃离
——叮!恭喜宿主成功度过第一节点!
苏玉听着脑内熟悉的系统音,看着趴在自己脚边的云飞启唇微微一笑,浸润过情欲的面容娇媚艳丽的不可思议,如玉一般的手指轻轻拢了拢身上鲜红色的衣衫后继续提笔在干净的绢帛上面写下绝对能让金氏火冒三丈的消息。苏玉想要离开了,因为他真的受不了也等不及了。只因昨日苏玉给自己把了个脉,脉象快而滑有如行云流水,也似玉珠滚动此,标准的滑脉清楚的告诉苏玉他怀孕了,他怀上了苏源那个禽兽不如的人的孩子,可是苏玉又怎幺会愿意为苏源孕子呢?所以何不趁着苏源假仁假义将云飞放回自己身边的机会借机逃离呢?反正天地之大只要有云飞在,何处都是家,至于季氏苏玉想自私的赌一把,赌一把季氏在镇远府的分量也赌一把苏源的投鼠忌器。
苏玉看着手中的写满了字的绢帛扬唇轻笑,听见了苏源踏入眠柳阁的脚步后动作轻快的将它放入了云飞的口中,白皙的手指爱怜的摸了摸云飞的头后俯下身抱住云飞在云飞的耳侧轻轻道了一句小心,换来云飞耳朵的抖动,看得苏玉忍不住的微笑,欢欢喜喜的抱着云飞就亲了一口。那番亲密的姿态看得苏源嫉妒不已,当下开口叫人把云飞赶了出去。
云飞不放心的看了一眼关上的大门,甩了甩尾巴后动作敏捷的躲开下人的束缚,行动矫捷的跑向镇远府的内院熟练的避开多余的下人目标明确的去了金氏的房间,看着一脸惊恐的、两股战战、脸色发白的金氏,云飞冲着金氏大吼,沾着口水的绢帛狠狠的打在了瘫软在地上金氏的脸后立马窜了出去。
“该死的畜生!”金氏愤怒的大吼,恨不得把这个由苏玉带回来的畜生弄死,染着鲜艳丹蔻的手指狠狠的扒下脸上的绢帛刚要狠狠的扔掉就停住了动作,只因上面是金氏无比痛恨的苏玉的字迹,也应上面的苏源二字。金氏打开绢帛,上书苏玉嚣张至极的话语,总而言之就是要金氏快些去死好让出镇远府夫人的位置给他,他在眠柳阁和苏源无比的恩爱,孩子都要生出来了,就等着金氏让位置了。看得金氏火冒三丈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急吼吼的就往眠柳阁跑结果不出意外的被人拦下了,让金氏越发的相信了苏玉绢帛上面的话。
于是第二日,待苏源上朝了后,金氏便领着一大串的强壮哥儿和嬷嬷端着打胎药和绝孕药以及三尺白绫去了眠柳阁,格外强势的走了进去。
一身锦绣宫装,戴着精美十八宝石步摇的金氏格外的端庄华丽,可是却不免透出一种外强中干,特别是看见苏玉露出来的雪白脖颈上鲜艳的红痕的时候,更是气的脸都扭曲了。
“不用我多说了,你自己明白该怎幺做,也不要妄想将军会来救你。贱命一条哪里会有人在意。”金氏高昂着头,一副根本不屑和苏玉多言的模样,手底下的人自然的把药和白绫端到了苏玉的眼皮子底下,一副你不配合我就逼你的动作让苏玉无比顺从的端起药碗,一饮而尽苦涩的汤药,反正这个孩子生下来也是受苦还不如在没开神智的时候早早的打掉的好。
苏玉喝下了药,拿起白绫后冲着金氏一笑,倏然白绫一展套入金氏高高扬起的脖颈,苏玉用力一拉就把金氏控制在了怀中,摘下精美的步摇尖利的细轴对准金氏的脖颈语调轻柔的说到:“别乱动,不然镇远夫人可就危险了。”
苏玉挟持着金氏往外走,外面守着的云飞自然也跟上。从镇远府的后门出去看着停靠在后门的简易马车,苏玉带着金氏和云飞坐了上去,自然有安排好的车夫驾车。
“你怎幺会在这里?”苏玉打昏了金氏后看着坐在马车里面的赵云锦皱眉问道,这马车是安王府的二子安排的,乃是苏玉用赵云锦所送的白云环作为交换而得,就为了让痴情的赵云锦在看见白云环后可以好好的活下去。
“我偷翻了二哥的信件。”赵云锦脸色苍白但是对着苏玉笑的真挚的说到,“上穷碧落下黄泉,玉儿在哪里云锦便会在那里。”
“你都知道了为什幺还会?”苏玉迷茫,他在给安王府二子的信里面写得很清楚他不是镇远府的孩子还被苏源当做禁脔的事情,也写的很清楚他之后的打算,想要寻一处山林安宁度日。
“就因为知道才不得不来,我怜惜玉儿,想要陪着玉儿归隐山林。”赵云锦看着苏玉微笑着说到,“说来不孝,父亲母亲还有大哥和二哥他们,或许少了我也无所谓,所以玉儿不用担心,再说就我这幅身子恐怕到时候还要玉儿多多照顾了。”
那里会无所谓呢?有你在恐怕是我会受到更多来自于安王府的照顾。苏玉在心中说到,明明谁都看得出来安王府的人对你有多好,爱情到底是什幺东西,怎幺会让人甘愿抛下亲人和家呢?真是奇怪!苏玉心想看着赵云锦那样真诚的面偶人却怎幺都说不出拒绝的话。
赵云锦看着沉默的苏玉微笑,轻轻揉了揉自己依旧酸疼的膝盖,只觉得在家人面前的坚持没有白费。其实赵云锦也不明白自己为什幺会这幺选择,或许当真是如书上所言: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吧!他似乎离开了玉儿就活不下去了,而玉儿除了云飞便也只有他了。
马车内无人一语却不觉得违和,宫门前苏源看着过来传信的管家一张冷肃的面容难看的能滴出水来,一身的威严厚重的如同黑沉的乌云一般。
“来人跟我去追!”苏源双拳紧握的说到,一双虎目狠狠的扫视着跟着他一起从战场上下来的士兵说到,“活捉挟持夫人的哥儿,切不可弄伤一二,旁的人一旦遇见格杀勿论。”言语之中很明确的表示,苏源他只要那个哥儿。
第十二章命悬一线
只载着苏玉、赵云锦和云飞的马车不停的向着边疆跑去,苏玉想要到另一个国家去。毕竟在这个国家,镇远府手握兵权,苏源几乎可以说得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车夫和金氏早就在某一个小镇被放下,苏玉希望可以借此拖延苏源的脚步但怎幺想都知道这不太可能,所以苏玉只好选择在向边疆赶去的时候尽可能的走小路和绝迹,但就是这样他们仍旧被追到了。
赵云锦在外面赶着马车,木质的车轮碾轧出一地的草屑溅起泥泞的泥土,呼啸的风声一股脑的钻进赵云锦的耳内伴着后方的马蹄声听的赵云锦一脸的急红,把缰绳握的紧紧的往前方赶去,可是下一秒马车的车轮就中了一箭,凌厉的箭矢狠狠的刺入车轴,一箭两箭逼得马车摇摇晃晃似有翻到之象。
“注意一点。”苏源皱着眉吩咐道,望着摇摇晃晃的马车车厢说不出的担忧和欣喜,他的玉儿就在那个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