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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男人的衣服解开,尤绝如玉的手指从他凸起的锁骨处向下滑,到达紧绷的腹部,然后一点点探入下面炙热的地方。
被亵裤包裹的肉棒被尤绝握住,就是圣人也难保持理智,余渝州身为皇上更是个以自身需求为最重的人,想都没想便抓住尤绝的肩膀吻了上去。
尤绝的唇被他炙热的唇含住,顺势张开嘴伸出小舌舔着男人的唇角,灵巧地探开缝隙伸进去,用自己灵巧的舌头舔舐男人的舌头,又引着对方的舌到自己口腔窥探。
啧啧的水声和“唔嗯~”的呻吟声从两人唇间响起,尤绝魅惑勾人的声音刺激的余渝州的欲望更加紧绷胀大。
尤绝两条笔直雪白的双腿环住男人的腰,越夹越紧,火烈的热情让人心满意足又忍不住想要欺负。
粗大狰狞的肉棒上青筋凸起,抵在轻纱上,而轻纱内是已经湿润的穴洞,尤绝本就自渎后的菊穴现在还是湿润的。
觉得轻纱碍事,余渝州咬着尤绝上面的小嘴,下面直接用力撕开,将纱衣内勾人的裸体暴露出来,手指更是已经顺着两瓣挺翘中间的细缝在里面揉捏插弄。
湿润,紧致,让男人发狂的内部是一种层层叠叠的柔软收绞感,光是手指插进去就让余渝州感觉到一股紧致的爽,可以想象里面的吸吮劲要是用到他的欲望上该有多让人痴缠。
而被他玩弄的美人还在扭着腰发出勾魂的呻吟声。
余渝州的眼神深暗,盯着面前与那人有些相似的脸,心中涌起一股难言又畅快的火热,手掌发狠地扣住身上人的屁股,挺身发力狠狠顶进去。
“啊啊!”尤绝没想到他竟然那么狠,太过粗暴的动作即使他早有心理准备也感觉到了一种猛然扩开的疼。
不过很快常年被药物调教过的身体发软发痒起来,贪婪地用下面的小嘴吸吮着男人的肉棒。
尤绝微仰起头,凌乱的长卷乌发怜爱地缠着他湿润的胸口和后背,整个人因为情动散发出一股香味。
余渝州伸出舌头舔了舔尤绝迷离的侧脸,又迷恋埋尤绝脖颈里嗅着他身上的香味,怀里的人身柔要软,整个人就是活生生的春药,天生的妖精。
余渝州双手抓着尤绝的腰发狠地插弄,而那穴洞吸吮的他爽的头皮发麻险些直接泄了,而他们身后还站着侍候的宫女和太监,真泄了他这个皇上的面子还要不要了。
带着惩罚成分的,余渝州又将喘息不停的人按倒在贵妃榻上,抓住他高翘白嫩的屁股就是一阵肏干,肉眼可见地将那娇艳的褶皱穴洞肏的糜艳多汁,红艳的惑人。
“哈啊~太快了……皇上……啊啊……”尤绝趴着塌上,红唇张着发出淫荡的喘息,身体随着余渝州的每一次插入晃荡着,胸前的乳头在细密的竹席上摩擦的发痒挺立,而后面的菊穴被肏的又爽又酸,贪婪的地吸吮着肠道嫩肉里的粗大炙热。
塌上的美人一双美腿玉足可怜地跪着,雪白的肌肤上充满青紫的指印,而纤细的腰肢被折成一个色欲的弧度,将高翘的臀部送到进攻的男人胯间,雪白的脊背上一对似要展翅的蝴蝶骨上也充满被疼爱的痕迹。
如墨的散发妖娆地散在塌上,娇喘呻吟的美人似难耐疼爱般抬起了头,那是一张足以勾引所有男人堕入欲间的脸,乌发红唇,肌肤雪嫩,鼻梁高挺带着情欲的微红,上勾的眉眼又媚又欲,眉头似蹙似展如欢愉的迷离之雾,而眼瞳却是如湖的碧色,此时充盈着水润的光泽。
在叮铃铃的铃铛声中,尤绝感觉到穴洞里的粗大肉棒停下冲刺,射出滚烫的液体,烫的肠道收缩,浑身也打颤起来。
“啊啊……好烫……哈啊,皇上……”尤绝呻吟出声,整个人泛起一层旖旎色情的粉。
香汗淋漓的还未从余韵中回神,尤绝就感受到肠道里一阵收缩,而插在里面的肉棒竟然迅速抽了出去,龟头擦过他有些红肿可怜的菊穴口,发出“啵”的一声暧昧的声音。
“…哈啊~”尤绝咬了咬红艳的唇,意犹未尽地翻过身,奇怪地看向应该再来几次的男人,却对上一张神情复杂的脸。
而余渝州的目光正直直看向他的前方。
尤绝有所感地转过头,刚好与微低头抬眸的男人对视上。
在凉亭之外,站着两个人,一个是头顶乌纱,身穿朱红色官袍的青年,面容俊秀,唇角似含笑般衬的气度温润如美玉。
另一个则是穿着月白色锦袍的青年,长发被白玉簪高束,面容清俊高洁,浅淡的瞳色如他本人的气质一般淡漠孤高,像冷霜。
尤绝认得前者,他就是剧情里的反派,表面温润,实则阴毒狠辣。
而后者,不需要多猜,应该就是剧情里的白月光,前朝太子,黎清了。
尤绝曲起腿,忍受着后面一阵的不适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纱衣,果然听到狗皇上呢喃般叫了一声,“黎清?”
贵妃榻之后转身避嫌的太监和宫女似乎察觉到了不对劲,转过身就发现凉亭外有不速之客到来。
在一阵慌乱的“皇上保重龙体!”的叫喊声中,尤绝抬起
', ' ')('泛红带春意的眉眼,扫过姿态放低气质温润的反派周尧,碧眸看向姿态孤傲清冷的黎清。
他们确实有几分相似,但眼前男人的容色绝对不及他,尤绝轻“哼”声,手指抚上自己的脸幽冷带毒地盯向他。
然而他的眉眼实在媚,含春带水又妖,在看过他刚刚张开腿被疼爱的妖媚姿态,现在再看那那眼神没有半分杀伤力不说,反而像在勾引人与他沉沦。
黎清呼吸发紧一瞬,微垂的眼眸扫过榻上人曲起的雪白双腿上,他想将那双腿拉开,可以想象到当那双腿盘到腰上时该是多缠人,多让男人欲罢不能。
是个世间仅有的玩物,也是个不可多得的毒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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