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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吗?宋府被抄了。”
“可不是,我跟在禁卫军后面去瞧了。好家伙,足足抄出看了几百箱金玉珍宝……这是贪了多少,怪不得听人说,宋家比皇帝老子还有钱呢。”
“哼,要我说,宋家累世公卿,自然不缺银子使。皇帝这样,就是杀鸡给猴看。”
……
昏暗阴沉的牢狱里,一灯如豆。低矮的墙壁上开着一扇窄窗,冷风从铁栏杆外卷来,吹得烛焰轻轻摇晃,照亮一截褐色的老鼠尾巴。尖牙厉爪的黑影围着乘着发馊饭菜的破瓷碗转了两圈,失望地顺着湿冷的墙角飞速蹿进洞里。
寒风瑟瑟,砭人肌骨。狭窄囚室的一角,蜷缩着一个锦衣玉袍的小公子,约莫十七八岁模样,一头如檀黑发规规矩矩地束起,拢在一顶白玉小冠里。
“少爷,少爷,好歹吃一点东西吧。”灰衣服的管家劝到。
“不饿,胡叔,你吃吧。”宋棠眨了眨眼睛,把那个看起来脏脏的馒头往回推了推,手脚往怀里缩去,尽量聚集起身上的温度。
管家长叹一声吗,满脸泪痕:“少爷受苦了。”
宋棠虚弱地笑了笑,摇了摇头,什么话都没有说,望向了天边那一轮月亮。
这是第几天了?宋棠茫然地想。
宋家被抄,他的父亲和几个叔伯兄弟甚至没来得及辩解,就被压到刑场砍了头,剩下的一大堆老弱妇孺,则是被关进了这暗无天日的牢狱。
自己能活着出去吗?家人又会怎么样……
一声锁链碰撞之声打破了宋棠的思绪,狱卒骂骂咧咧地走进来,打开了好几间囚室的大门。
“你,你你,跟我走。”
这句话如同死刑,让监狱里的气氛顿时一凝,尖细的哭声不知从何处冒出来,回荡在一片死寂的空气中,让人心中惨惨。
“妈的,一群不知好歹的东西。”狱卒用手里的铁棍敲了敲铁栏杆,细若游丝的哭声猛然停住。
狱卒往侧上方抱手行了个礼,“圣上慈悲,免除了你们这些逆党的死罪。还不快谢恩!”牢狱里的人呆呆听着,悬着的心尚未放下,狱卒就话音一转,“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们这些剩下的女眷全部没入宫中,男丁则要全部发卖出去——”
狱卒的视线环视一圈,最后在宋棠所在的牢狱停下。他眉头一皱,大步走到囚室门口,冷声说道:“你,出来。”
管家正在絮絮叨叨地念叨着什么“总归是留下了一条性命”。听到这话,一小一老两颗头颅不约而同地同时转向。
“叫什么名字?”狱卒语气不善地问。
“……宋棠。”少年眼睛睁大,目光中有几分不解。
狱卒突然伸手,扯住宋棠头上质地成色皆是不俗的发冠,冷哼一声,“都是要为奴为婢的的玩意儿了,也配带这样的玉冠。”
“啊——”这狠狠一扯,激得宋棠发出一声尖叫,头上的小冠被强行扯下,细软的长发从头顶滑落,垂在他肩头和脸侧,挡住了他因为屈辱和疼痛而泛红的眼角。
“全部带走!”
白如霜雪的两只手腕被捆在了粗糙的麻绳上,宋棠和其他人串在一根绳子上,如同牲畜货物,在狱卒的驱赶下往大路走去。
不知走了多久,天边泛起一丝鱼肚白。众人走进城门,就被牵到了一座木头搭成的方台上。
宋棠批头散发、头顶发髻还残存着一半,满身尘灰地站在台子边缘,被白日的亮光照亮污脏的脸、破破烂烂的衣服。
一只鞋子在路上遗失,他赤着脚走了一二里地,此时娇嫩的脚心已经被磨破。白皙的脚底心中间,是一块血肉模糊的伤口,边缘还在朝外渗血——宋棠死死咬着嘴唇,将原本苍白的唇色硬生生咬红,小腿却是忍不住轻轻抽搐着,只好小心翼翼地把左脚轻轻踩在右脚的靴子上。
头上那根枯草,在他鸦翅一样漆黑的头发上格外明显,随着他低头的动作微微晃动。
突然,一个浑浊干哑的声音耳边炸响。一个穿着红绿配色,满脸横肉的男人目光不善,满脸淫邪地看着宋棠,伸手指着问道:“这个多少钱?”
宋棠被扯着头发抬起头来,拖到了木台边缘。
“一千两银子。”卖人的管事强迫宋棠露出脸,嫌灰尘太多,往上面呸了口唾液,用袖子擦了擦。“您看看这长相,这细皮嫩肉的,这个价可不是当白捡。”
“太贵了。”胖男人皱了皱眉头。
管事嘿嘿淫笑两声,“贵有贵的好处,您再仔细瞧瞧?”
两人说话的语气,就像在谈论一个不值钱的物件,来来往往的行人在木台边站立打量,对被绑在一起发卖的人指指点点。宋棠的眼角因为屈辱染上了一抹薄红,浓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被眼角的泪珠打湿。
刚刚垂下眼睛,两根粗糙肥厚的手指却直端端插入了那双颜色浅淡的嘴唇。红软的舌头一惊,连忙往后退去,被两根指头夹住,强行打开了唇齿。
肥硕男人的视线在整齐洁白的牙齿上扫过
', ' ')(',满意地“嗯”了一声,随即刺啦一声,撕开了少年交叠的前衣襟,露出紧紧缠绕着白绸的胸口。
“卧槽,”男人一愣,本来不慌不忙的神色顿时消失,兴奋地睁大了眼睛,“这还是个……”
“是个双性人。”管事得意的一笑,粗暴地扯过宋棠,一边去解开胸前的白绸,一边压着他的腰背塌下,“小母狗,把你的骚逼露出来给大爷看看。”
“不,不要……啊——”宋棠发出一阵尖叫,大力挣扎之下,竟是逃脱了一双大手的钳制,往台上的一堆人里逃去。
“大爷,大爷您发发善心,饶了我们公子吧。”宋棠的曾经的书童抱着管事的腿,苦苦哀求。对方却闻言大怒,一脚把他踢开。
“公子?狗屁公子!还当你们宋家是以前的光景啊?我呸!今个儿大爷就是要让大火都看看这条小母狗的骚逼。”管家冲着周围的几个士兵招手,“你们几个过来。”
几个士兵得令,从人堆里抓出了宋棠和书童,以及几个年岁尚小,长相白净的,不顾他们的挣扎,把人上半身压在木台上。
被挑出来的多是各房的主子,平日养尊处优,养得细皮嫩肉。随着管事一声令下,纷纷被士卒扒下了裤子。一排皮肉紧实、香软白嫩的屁股高高翘起,对着京城最繁华的主干道,赤裸裸地暴露在来往众人的视线中!
“这个又白又嫩。”
“这不是刚才给他主子求情的吗?原来也长了两个穴——你看,一摸他奶子下面的小嘴就喷水了,哈哈。”
路人说笑着对这一排翘起来的屁股点评纷纷,不少人趁着人多眼杂,伸手在雪白的臀肉上揉捏拍打两下。
喑哑的哭泣混合着甜腻的呻吟,在木台边响起,端端续续,还夹杂着含混的叫骂。宋棠和小书童身后围得人最多,兴奋淫邪的视线如同利剑,让少年羞耻不已,浑身轻轻颤抖,泛出暧昧的粉红色。
被这么多人看到了……底下的小穴……
宋棠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披散的一头黑发垂落在脸侧,半挡着他凉玉一样的面容。双手被反剪,双腿被屈辱地掰至大开,少年浑身无力地趴在台子边,呜呜地哭叫挣扎着。
胸口的布条已被撕开,露出一对白兔一样小巧精致的奶子。抓着他的士兵趁着推搡他的功夫偷偷捏了几把,留下了几个淡红色的指印。
“我来看看这小母狗货色如何。”
肥硕的男人早已迫不及待,死死盯着宋棠雪白挺翘的屁股,上前一步,用粗短的手指将两瓣白腻细滑的臀肉掰开,露出股缝间颜色浅淡,湿红滑腻的花穴。
“哈哈,竟然还是个处,可真捡了个宝贝!”肥硕男人大笑一声,布满老茧的拇指指腹紧贴着女穴,将两瓣如同蚌壳一样紧闭的湿肉顶开,露出中间红艳艳的穴口,和在冰凉的空气里不住发颤的骚豆子。
他目光灼灼,将两瓣软肉往旁边抻开,将小逼中间的洞口强行撑大。粗糙的手指浅浅刺入软红滑腻的女穴,搅弄着湿滑的软肉。凹凸不平的指甲在丝绸一样的内壁上用力磨蹭,让娇嫩的女穴猛然抽缩,骤然吐出一股清亮的淫液。
“不要这样,不要……”宋棠瑟瑟发抖,不住挣扎着。花穴中间那点红蕊小珠在刺激之下逐渐充血肿胀,顶在穴口上方。
肥硕男人食指拇指并拢,掐住了勃发如豆的红蕊,用力揉搓两下。
“啊哈……”宋棠的身体敏感至极,从未被触碰过那处,就是在自己梳洗时,也是用水冲洗干净,哪里受过这种粗暴的对待。快感如同鞭子一样抽打在他的身上,让他发出一声娇软的声音。曾经知书识礼的小公子被自己的淫荡至极的声音吓了一条,双颊因为羞耻变得通红,眼框里盈满了泪水,却死死咬紧了嘴唇,倔强地不肯发出声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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