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语气里的轻慢非常明显，顾暻天皱起眉：“你确定她没长相？你再看看照片。”
周秦一噎，把文件夹翻开瞅了一眼，视线在孟如嫣的照片上停留了两秒，这才点点头道：“行，那我收回刚才的话，除了长相一无是处，年纪还不小，你看看，都25岁了，你还让我带她？”
“你嘴巴怎么那么毒？人家好歹是个女孩子。”顾暻天脸上流露出不悦的神情。
“我嘴巴毒？”周秦震惊地看着他，“你居然说我嘴巴毒？”
顾暻天瞪着他道：“难道你嘴巴不毒？何必这么说一个女孩子。你不是很会带新人吗？你就把她当新人来带，各种课程安排上，该学什么都别马虎。”
“……不是，你不是都封杀她了吗，怎么会突然要我来带她？这事你不给我个解释我可不答应！”周秦环抱双臂，一副顾暻天不说清楚他就不妥协的姿态。
顾暻天顿了顿：“我已经解除她的封杀令了，之前那件事就别提了，总之她很有诚意地和我道了歉，我也不打算再追究。”
“就算如此，那为什么非得我来带她？”周秦对他这个答案可不满意，“你是知道我的标准的，她这条件实在差得太远，我就是带也未必能带得出来。”
“你尽力就是，其他的就别管了，不会亏了你的。”
顾暻天对此事的坚决让周秦百思不得其解，他是华艺的王牌经纪人，也是顾暻天的发小，不说对顾暻天百分百了解，七八成总是有的。顾暻天在工作上一向冷静理智，任何决定都是从公司利益出发，这还是头一回让他做一件一看就是白费金钱和人力的事。
“你该不会…把人家给潜规则了吧？”周秦狐疑地看着他。
顾暻天脸色一黑：“你再说一遍？”
“行行，当我没说，这样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带她三个月，如果她态度不好，又实在没一点可塑性，那你就不能强迫我继续带她，怎么样？”周秦抬起手做了个投降的姿势。
顾暻天沉默了几秒，最终开口道：“好。”
于是第二天夏如嫣去公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