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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禾出卖尊严与色相换来的自由,他自然是格外珍惜,而且他谨遵教训,离女主远远的,不给南宫玄任何发疯的机会。
因为他听话,南宫玄倒也没为难他,两人勉强算是相安无事,除了柏禾得天天带着性爱玩具上学以外。
柏禾每天的课程上完都得晚上十一二点,南宫玄就是想做也只能等周末,还得等柏禾学完额外的课程,除非他接受柏禾爽了就睡,他自己奸尸玩。南宫玄自然不乐意。所以柏禾除了周末辛苦一点,平时还好,最多被玩具震一震。
但上周末柏禾参加了一个竞赛,拒绝了南宫玄的求欢,于是他今天上学前女穴里被塞了两个无线跳蛋,内裤上贴着一个不插入的震动小海豚,屁穴里还塞了小串拉珠。
柏禾时刻都保持着警惕,生怕他哪里没做好惹南宫玄那个狗比突然发疯,给他把开关都打开了。
是的,小玩具是关着的,遥控器在南宫玄口袋里。除了走路的时候摩擦会让他有感觉,其他时候都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他的两个穴也已经习惯每天塞着东西了。
这节是自习课,看班老师坐在讲台上改试卷,其他同学自己看书刷题。柏禾在做物理试卷。
很快,柏禾就发现了不对劲。小海豚的开关被打开了!正在震他的会阴,凸起的地方正好对着他的小阴蒂。
柏禾整个人都麻了。救命,这个狗东西在干什么!!!
柏禾转过头去幽怨地盯着后桌的南宫玄。南宫玄对他笑了笑,手揣在袋里打开了跳蛋的按钮。
一档、二档、三档。
!!!
柏禾脸色大变,整个人趴在桌子上颤抖。草!三档他五分钟就能高潮!
南宫玄是真的疯了!虽然因为材质问题,玩具发出的震动声很小,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柏禾听得很清楚啊,他甚至能感受到小海豚震在椅子上发出的震音。
救命!
跳蛋放的不深,但两个跳蛋互相跳动撞击,还带着肠道里的拉珠一起震动,激烈的快感一层层上涌,柏禾实在是受不住,很快就湿了内裤。
柏禾的呼吸开始变化,他咬着手背咽下口中的呻吟。他的脸颊快速爬上绯色,眼尾撩红,神态妖媚。他瞪了一眼南宫玄,南宫玄立刻就硬了。
柏禾拼命给南宫玄使眼色。
关掉!关掉!关掉!
南宫玄挑了挑眉,把小海豚也升到三档。
柏禾呼吸一滞,趴在桌子上抖得痉挛,五指死死捏着桌沿,将自己手背咬出了血痕才没叫出来。
他潮吹了。他在教室里潮吹了!他当着同学和老师的面潮吹了!
柏禾脑子嗡嗡作响,整个人都不好了。
穴里的玩具还在发震,刺激着柏禾脆弱的神经,痉挛的小腹阵阵发酸,柏禾左手摁在肚子上,脸颊枕着右臂趴在桌面上,双腿还在打颤,内裤兜不住淫水,已经顺着他小腿下淌。
南宫玄关了遥控器,大大方方举手站了起来,“老师,柏禾同学不舒服,我带他去医务室。”
南宫玄的一声叫唤引来了全班同学的注意,坐在柏禾前面的学生还特意转过头来摸了摸柏禾的额头,“老师,柏禾同学好像有点发烧!”
柏禾:……艹!
柏禾不敢抬头,埋在胳膊上的小脸憋得通红,眼泪都快被气出来了。
柏禾在所有的老师心目中一直是个好孩子,南宫玄虽然以前不爱学习但为人热情正直,更何况南宫玄现在爱学习了,算是老师们的新宠。老师当即点头应允,“去吧。”
柏禾坐在倒数第二排靠墙的位置,南宫玄走到柏禾旁边,直接遮挡了大部分窥探的视线。南宫玄握着柏禾的胳膊想扶他起来,结果没拽动。
柏禾右手死死抓着桌沿,脊背高起,看起来是在暗中较劲。南宫玄挑眉,低头唇贴着他的耳朵小声,“看不出来的,走吧。”
“裤子,湿了……”柏禾声音小的几不可闻,贴着他的南宫玄却听得清清楚楚。
闷声闷气,隐隐还带着些许情潮里的沙哑,勾得南宫玄心痒难耐。他直接打横抱起柏禾,把柏禾的头摁在怀里从后门走了出去。“老师,柏禾发烧了,我送他去医务室。”
柏禾这次很乖,脸颊埋在南宫玄怀里没出声,手也抓着南宫玄胸口的外套边沿。
虽然觉得公主抱一个男人有点奇怪,但两人一起长大,南宫玄关心柏禾也可以理解,老师点了点头,没说什么。因为南宫玄平时很讲义气,对同学们也很好,同学们也没多想。只有阮小绵看着南宫玄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柏禾脸颊发烫是因为情欲与羞恼,在南宫玄抱他走到医务室的路上就已经不热了。南宫玄把柏禾放在医务室内间的小床上,和校医聊了两句把校医打发走关上了门。
“裤子湿了?那等会直接回家吧。”南宫玄掀开柏禾的校服外套,隔着白衬衫捏他的小乳尖,另一只手则是去解他的裤子。
柏禾躺在床上,双腿并拢,膝盖微曲。他左手抓着外套,右
', ' ')('手搭在床沿手背藏到床底,别开脸小声道,“我不想在这里……”
“可是我现在想要你。”
南宫玄把柏禾的西裤脱到脚踝,露出修长的大腿,白嫩的腿根处还有他昨晚留下的掐痕与牙印。南宫玄满意地笑了笑,重新打开跳蛋的开关,因为要让柏禾保留体力,这次他只开了一档。
体内的震感不强,却足以撩起柏禾的情欲。早已湿濡的女穴翕张着,因为没有内裤的阻拦,所以很快媚肉蠕缩,吐出沾满淫水的粉色跳蛋,咚一声掉到了雪白床单上,震动着在床单上留下一片水色,另一个小跳蛋也在阴道口跃跃欲试。
“呼……”柏禾羞得无地自容,单手盖住脸颊。
南宫玄曲起柏禾的双腿,趴在他腿间舔他流出的蜜液,软舌一勾一钻,就将阴道口的跳蛋顶了回去,舔着肉壁卷出淫汁,直把柏禾刺激得女穴不断绞紧,喷出一股一股的淫水。
媚肉夹不住小舌,反而被灵活的舌不断舔开肉褶,戳刺每一次褶皱,柏禾五指紧紧抓着床单,双腿绷得笔直,性器也直挺挺地立在腿间。
他开始无助的摇头,试图拒绝这一浪又一浪的无穷快感。“呜…不要舔了、南宫,我要去了……”
“那就去吧柏禾,我会全部吞下去的。”南宫玄说完重重地舔了一下颤缩的小阴蒂,埋入阴道口狠狠一吸,同时托起柏禾的屁股,手捏着菊穴拉珠的棉线猛地往外一扯。
“啊啊啊!”柏禾双腿一蹬,弓着腰尖叫起来。
肛口出产拉珠所带来的极致快感直接让柏禾达到了顶端,他不仅女穴狂喷淫水,小鸡巴在无抚慰的情况下射了出来,就连菊穴也喷出不少肠液。
他的屁穴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教,已经能揉一揉就出水,虽然还达不到直接吞下南宫玄鸡巴的程度,但前戏够长的话,勉强能不撕裂吃下南宫玄的性器,高潮时也有一定几率会喷肠液。
“真甜啊柏禾。”南宫玄将阴道里喷出的水全部舔舐干净,浅浅地咬了大阴唇一口,逼得柏禾呜咽低吟。
南宫玄将两个被喷出的跳蛋全部塞到了一张一缩,吐着肠液的粉色小肉洞里,然后把沾满水泽的拉珠绕着柏禾的小阴茎缠了几圈。拉起柏禾站到地上,屁股靠在床沿上,微微分开他的腿,大肉棒一顶就钻入湿热的女穴里干了起来。
还在高潮余韵中的阴道又软又滑,还会主动吮吸肉柱,爽得南宫玄发出低沉的长吟,抱着柏禾的背加速猛顶。一下又一下凿在柏禾的微张宫口上,逼出更多的子宫液浇在大龟头上。
“呜!子宫、子宫好酸……饶了我吧南宫……”柏禾左手摁着小腹,双腿打颤,因为被南宫玄抱着,还有屁股架了一点点床,他才没摔下去。
他实在搞不懂为什么南宫玄每次都要肏到他子宫里,宫交对他发育不完全的小子宫来说实在是负担太大,每次被进入都酸涨得要命,大鸡巴一磨就肿的不行,宫交一次他要疼一整天。
“再忍一下柏禾,我很快就好了。”南宫玄舔着柏禾的耳廓去吻他的脖颈,吮吸他的锁骨,如同标记一般啜出点点红梅。
话虽然这么说,但南宫玄知道以他的能力想射还得有一会,他只好继续抚慰柏禾的敏感处,捏捏他的乳粒,给他撸肉棒。
柏禾闭着眼没理他,南宫玄狠狠亲了一口柏禾红润的唇,抽出了性器。狰狞的大鸡巴挂着晶莹的黏液,坠到了柏禾的裤子上。南宫玄深吸了一口气,把柏禾转了个身,从后面操进了他的小屄里,把柏禾撞趴在床上。
“呜!”这个姿势柏禾能借力的更多,他喘了一声,坦然接受,翘着屁股任由南宫玄从背后肏他。
南宫玄把跳蛋的开关又往上调了两档,然后拇指插进柏禾的屁眼里顶着跳蛋扣挖他的肠壁。
肠道的吸附力比阴道还要强,紧紧咬着南宫玄的指节,他得稍稍用力才能抽出来,而他抽出来的时候,一时合不拢的小肉穴粉粉嫩嫩地吐着肠液,还能看见里面震动的小跳蛋,整个场面涩得南宫玄鸡巴突突直跳。
南宫玄其实对柏禾的小屁眼很感兴趣,那里的滋味和宫交不相上下,可惜要操进去得让柏禾爽到云里雾里、意识不清才行。前戏太久了,南宫玄会憋坏,所以他通常会先用柏禾的女穴射一次,同时开发他的屁穴,直到柏禾能接纳他。
而柏禾的小子宫非常娇嫩,只能操一次,进第二次他就会哭闹着喊疼,还是后穴经操些,扩张好了他能玩三四次。
“呜、南宫…要射……”柏禾趴在床上,泪眼婆娑。
屁股里的震动感太强烈了,子宫里的鸡巴似乎也跟着震动起来,爽得他一直在喷水,刚射过的小阴茎被顶得一挺一挺的,但是射不出来,他得靠南宫玄帮他才行。
柏禾的性器官都没发育成熟就被南宫玄玩了,导致他男女高潮直接就是分开的,女性器官高潮要简单得多,男性高潮则是困难一点,一起高潮的情况比较少。
“好,我帮你。”南宫玄最喜欢柏禾向他示弱撒娇,自然满口答应。
南宫玄握住柏禾的阴茎,掌心的拉
', ' ')('珠圆润湿滑,磨在柏禾的鸡巴上一擦,柏禾就浑身一抖。南宫玄见此,更是奋力挺腰,大肏大合干进柏禾的子宫里狠捣,粗大的龟头在宫颈口进进出出,逼得柏禾泣不成声,抓着床单直蹬腿。
南宫玄自然一把将柏禾摁住,搂着他的腰撸他的鸡巴,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后背上不让他动弹。
“呜呜!”柏禾被压得动弹不得,就像被凶兽叼住后颈的雌兽,被迫承受来自身后的肏干。
“呜哇!”柏禾仰着头被干上了高潮,他的小阴茎一跳一跳的全射在南宫玄的掌心。
南宫玄全部抹在柏禾肚子上,摁着他的小腹去撸自己的鸡巴。
过激的快感让柏禾再次潮吹,子宫喷出的水在鸡巴抽出的瞬间涌出,沿着腿根下淌了一部分,更多的则是被龟头又顶了回去,一路返回子宫,撑得柏禾小肚子都出来了。
痉挛的女穴按摩得鸡巴怒张蓬发,南宫玄喘着粗气,重重地干进娇嫩多汁的宫胞里射了出来。南宫玄一下又一下摸着柏禾的后背帮他顺气。
“呜……”柏禾软软地趴在床上,他整个身子都痉挛得过分,抽搐的小腹还在阵阵发酸,双腿也颤得厉害,如果不是南宫玄搂着他的腰,他已经滑到地上去了。
“柏禾,舒服吗?”南宫玄拱着柏禾的脸颊向他索吻。
“嗯……唔、难受……震得发疼了……”柏禾皱着眉推了推南宫玄的脸颊。
多次的高潮让柏禾的身体陷入疲惫状态,肠道里的跳蛋震动牵扯到他的腹腔,酸涨感让他难受得要命。
南宫玄立刻关掉遥控,按着柏禾的肉臀揉啊揉。“那柏禾自己排出来好不好?”
“?”
“没有线啊,你要是不介意可能会往里面跑,我帮你用手夹出来?”
南宫玄一副跃跃欲试的口气,把柏禾吓了一跳。他扭了扭屁股,试图让女穴里的大鸡巴滚出去,“我自己来,你出去!”
“好哦。”南宫玄挑眉,乖乖抽出了性器。
他一抽出,失了阻挡的阴道口立刻流出大股白浊,悬在翕张的洞口,流到被囊袋打红的腿间。
柏禾夹着腿,撅着屁股努力排出体内的跳蛋。水光潋滟的小菊穴一张一合,宛如不断绽开又收拢的粉花。粉粉的花蕊一点一点露出。
南宫玄眸色转沉,呼吸一重,他揉着柏禾的臀瓣,重新挺立的鸡巴一挺一挺的,很想进入那出产的后庭。
“嗯!”随着柏禾的闷哼,粉色的跳蛋被他挤出了一个,他努力去挤压肠道排第二个跳蛋。
南宫玄没使坏真的是出乎柏禾的意料。他记得南宫玄第一次让他自己排跳蛋的时候,一直用手顶着跳蛋头不让他挤出去,逼着他哭着求饶才让他舒坦。
没有南宫玄捣乱,柏禾很快就排出了第二个跳蛋,听到跳蛋冲出体外的声音他不由得松了口气。然后他就感觉不对劲了,肛口上戳了个硬物在碰他沾着黏液的肉褶。
柏禾太阳穴突突直跳。一时间忘了隐藏,直接伸出右手盖住屁穴,偏头瞪着南宫玄,“我累了!”
南宫玄的笑容在看到柏禾手背上的伤口时蓦然消失,他紧张地抓起柏禾的手,脸色阴沉,“你咬自己了?”
柏禾抽回手,别过头又不说话了。这都是拜谁所赐啊,狗东西装什么。
柏禾不是没咬过手背,有时候南宫玄做嗨了或是把他弄疼了他也会咬,但把自己咬出血还是第一次。南宫玄完全没了兴致,给柏禾穿好衣服强迫他坐在床上,给他处理伤口。还好医务室器具齐全,消毒后再裹上纱布。
柏禾看着被包得严严实实的右手沉思。他这两天怎么刷题?
“嗯……”
柏禾写完作文最后一个字,黑笔啪一下摔在答题卡上,他把脸颊埋在手臂里闷声低吟。他的脸色是不正常的粉,颊边红艳艳的,眼睛里也有些水汽,看起来有点低烧。
南宫玄那个狗东西午休的时候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非压着他做了两小时,给他灌了一肚子精液,害他在考场上难受得要命,肚子一直在叫,小子宫还隐隐发疼。
他的子宫非常娇嫩,一肏就肿,又浅又小,完全兜不住精水。南宫玄射一次的量他都含不住。现下腿间流得一片湿濡,黏糊糊的,难受极了。
他的屁穴里还被塞了一个大号跳蛋,长长的线尾被胶带粘在他腿根上。虽然没打开开关,但异物感太明显了,他一直坐立不安。
柏禾趴在桌面上委屈得想哭。他甚至怀疑南宫玄是不是故意不想让他考好,所以考试前还要这样对他。
因为身体不适,柏禾做试卷的速度比往常要慢许多,他趴下没多久就响起了考试结束的铃声。
柏禾眼眶一下子就红了。他没来得及检查。
“柏禾同学,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阮小绵走到柏禾面前,递给他一张印花纸巾,语气里满是担忧。
“谢谢。”柏禾接过纸巾擦了擦眼角的泪花,神情低迷,垂着脑袋摇了摇头,“我没事,就是感觉没考
', ' ')('好有点伤心,你快回家吧。”
“要振作起来呀柏禾同学!你已经非常优秀了,一次发挥失常不算什么的。”阮小绵垂眸,轻轻拍了拍柏禾的肩膀,见柏禾不排斥她的触碰,她勾起嘴角无声笑了笑。
“嗯,谢谢你。”柏禾抬起头对阮小绵笑了笑,“我现在好多了,我要回家了,明天见,阮小绵同学。”
果然,女主才是真正的阳光小天使。南宫玄那个狗东西就只会欺负他!
南宫玄找到柏禾考场的时候,正好看到柏禾笑着和阮小绵挥手道别,他脸色一下子就不好了。他抱臂屈膝立在门口等着柏禾走过来。
柏禾觑了一眼板着脸充当门神的南宫玄,一言不发直接跨步走了出去。
南宫玄脸色更差了,他拽住柏禾,找到空无一人的音乐教室把人拉进去,关上门,再把柏禾摁在门背上,贴着他的脑袋居高临下质问道,“你就没什么要跟我解释的吗?”
柏禾:?好熟悉的话语,又发病了吗?
“解释什么?”柏禾翻了个白眼,一点也不想搭理这个狗东西。
“你怎么又跟那个女人搞一起了?你还对她笑!你都很久没对我笑了!”
“你讲不讲道理?大家都是一个班的同学,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说两句话怎么了,要不你还是把我关起来,别让我见人算了。”柏禾一脸不耐烦,伸脚踢了踢南宫玄的鞋子,让他别挡道。
见柏禾神态自然,完全没有被抓奸的心虚,看起来对那个女人一点意思都没有,南宫玄这才放心笑了起来,“我倒是想,就怕你不乐意。”
“你最好只是想想。”柏禾也跟着笑起来,笑意却不达眼底,他眸光闪烁,意味深长,“否则,我不介意玉石俱焚。”
南宫玄立刻举手投降,“不会的柏禾,我尊重你的意愿。”
柏禾就笑笑,没说话。神他妈尊重老子意愿!脸真大啊狗东西。
南宫玄看到柏禾讥讽的神情立刻又补了一句,“除了在床上。”
毁灭吧,烦了。
柏禾不想理他,直接转身准备走人,却被南宫玄拉住,抱起腰一屁股坐在钢琴键上。
沉闷的长吟响起的时候,柏禾瞳孔地震。他伸出手摁住南宫玄的肩膀,双腿一蹬就要往地上跳,但是他双腿被南宫玄的腰胯卡住,无法动弹。
“你他妈又要作什么妖?”柏禾居高临下地瞪着南宫玄,压低嗓音问道。
“我想听你用屁股弹钢琴!”南宫玄双手托着柏禾的肉臀大力搓揉。
“滚啊!”柏禾面色难堪,毫不犹豫推着南宫玄肩膀怒骂。
南宫玄脸色阴沉,“你拒绝我?你给那个女人弹钢琴那么开心,给我弹钢琴就不乐意?”
“你监视我?”柏禾板起脸,直勾勾地盯着南宫玄。他勾起一抹讥笑,“也是,迷奸你都干得出来,还有什么是你干不出来的。”
“嗯,你说得对。”出乎意料的,南宫玄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认真点了点头,“关于你,没有什么是我干不出来的,所以我要在钢琴上干你也很正常吧。”
柏禾的脸色变得非常精彩。他真的被这个不要脸的狗东西整无语了!
“南宫玄,喜欢一个人不是你这样的。”柏禾头疼地揉了揉眉心,“你这样,我这辈子都不会喜欢你。”
南宫玄握拳的五指紧了紧,面上却不显,故作无比轻松的说道:“无所谓,只要你一直属于我就好了。”
“我已经开始厌烦你了!”
随着柏禾的话音落下,南宫玄猛地抬眸,他漆黑的瞳孔幽深得过分,宛如深渊泥潭一般可怖,没有丝毫光亮。
柏禾抿着唇,慢慢移开了视线。他不想道歉,也不打算道歉。
他现在越来越烦南宫玄了,满脑子只有那种事,不分时间地点场合。早晚有一天他会耐心尽失,忍不住和南宫玄动手,哪怕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西裤被褪到脚踝,大腿根被手掌托起,后穴里的跳蛋被人拖着线拉出塞入,粉嫩的肠肉吞吐着跳蛋发出淫靡的水声,修长指节深入,分开媚肉捣出更多汁水。很快,炙热的硬物就顶了上去,在蠕缩吐汁的洞口研磨,浅入试探。
柏禾躺在钢琴外壳上没有反抗,他看着天花板发呆,权当肉体与灵魂已经分开。
他已经没有和南宫玄交流的欲望了。好赖话都说尽了,对方还是我行我素。随便吧,反正就是一副躯体,他想要就给他好了。
窄小的肉洞被填满,炙热的性器烫得肠壁缩颤,紧紧咬着柱身,随后便被强行顶开,深入内里。
热浪从尾骨蔓延开来,攀上四肢百骸。柏禾低喘着,呼出热气,镜片上都是雾气。他看不清了,眼神也逐渐迷离。
经过长期调教的肠肉没有撕裂,纷纷吐出肠液配合着性器的索求,就如同淫荡的女穴一般。而他的女穴还在吐着中午南宫玄射入的精水。
南宫玄取下柏禾的眼镜放到一边,一手托着他的大腿根不断肏干他的后庭,另一只手掐住他的下颚让
', ' ')('他转过头来,语气缱绻缠绵,“柏禾,看我。”
柏禾瞬间清醒。他用力昂首扭头,避开和南宫玄的视线接触,盯着天花板冷冷道:“不了,我怕我会吐出来,扰了少爷的性致就不好了。”
“柏禾!”南宫玄不敢置信地叫出声,痛心疾首道,“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对对对,是我变了,是我不对,都是我的错,大少爷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您想怎样就怎样。”柏禾手掌盖住脸,无比敷衍。
“是不是那个女人把你带坏了!”南宫玄怒气冲冲地低吼。
“南宫玄,别动她。”柏禾猛地睁眼,他直视南宫玄的双眸,瞳孔幽深,眼神危险,“这是你和我之间的事,像个男人一样,别什么事都怪到别人身上。”
“我再说最后一次。我不喜欢女人,也不喜欢男人,更不会喜欢你。”
“你要是敢牵连无辜的人,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追悔莫及。”
柏禾说完又看着天花板躺尸,完全不在意南宫玄怎么折腾他。穴里的淫水哗啦啦得流,但柏禾的心是冷的,神情也始终是一副厌世的死人脸。
南宫玄慌了神,他搂着柏禾的腰去啄他的唇,几近乞求地呢喃。“柏禾,你别生气……”
“要做快点,不做滚蛋。”柏禾抬手覆住了南宫玄的唇。他不想和南宫玄接吻,他真的会吐出来。
接连被拒绝的南宫玄咬着后槽牙,双眸充血,眼泪摇摇欲坠。他掐着柏禾的腿根大力顶撞,囊袋把肉臀打得啪啪作响,配合着不断被撞出声的钢琴音,当真像是柏禾在用屁股弹钢琴给他听。
“嗯……”柏禾仰着头,咬着下唇死死压抑口中的呻吟,双手紧紧扣着琴盒边缘稳住身形。他屁股被撞得生疼,肠道更是被插得又疼又麻,大腿被掐出道道红痕,柏禾憋不住眼泪,眼睫一颤便落了下来。
南宫玄的性欲非常旺盛,若是由着他做能做大半天,柏禾不想浪费那么多时间,于是他主动扭腰收缩臀肉,夹着穴里的鸡巴吞吐。扭着屁股让大龟头擦着他的前列腺,逼得肠肉不由自主地收缩发颤,紧紧吸着肉柱吞咬。
南宫玄自然发现了柏禾的动作,他眼前一亮,配合得抽插肠壁,同时握住了柏禾半硬的阴茎开始撸动,给予柏禾更多的刺激。
“呜!”柏禾被送上了干性高潮,穴肉一阵一阵的蠕缩,咬得极紧,每次抽出性器的时候都有巨大的阻力。
南宫玄被夹得又爽又疼,他一手托着柏禾的臀往自己的鸡巴上撞,一手握着柏禾的性器不断掐揉撸动,拨弄柏禾的尿道口,逼得柏禾哭着射精,而他则在柏禾前后高潮的同时埋入紧绞的肉穴深处射出浊液。
“呼、呼嗯……”柏禾摁着胸口逐渐平缓呼吸,潮红的脸上淡淡的,眼神无比冷静,似乎根本没有陷入情欲。“我可以走了吗?少爷。”
南宫玄看着这样的柏禾只觉得挫败,没有丝毫征服的快感,他觉得自己就像个跳梁小丑,“不!”
南宫玄抱起柏禾的大腿,借着重力把他往自己的性器上顶,插得他眼泪直流,却没逼出一声求饶。南宫玄又恼又气,还有一种惊慌失措,他抽出性器,让柏禾面对外面站在窗边,他一手摁着柏禾的后腰重新顶进他的穴里肏干,低头贴着柏禾的耳朵轻咬。
“柏禾,你看操场上的学弟学妹们多活泼,你说他们能不能看到我们在这里做爱?”
奥蒂岚亚斯贵族学校的初高中部是连在一起的,共用一个操场。高中考完放假,初中部还在正常上课。
从柏禾的角度看过去,正对着操场上踢足球的学弟们,以及旁边手舞足蹈为他们加油的少年少女们。
柏禾的上身穿戴整齐,并无任何不妥,但他的下体却是一言难尽。他的西裤悬在脚踝,没有全部脱光,情趣内裤股缝那里只有一条细带,连后庭的褶皱都遮不住,更别说挡住鸡巴了。
粉嫩的肠肉被玩到嫣红,粗壮的性器在水光潋滟的穴里进进出出,把肠肉操到外翻又肏入。阴部倒是被内裤遮得严实,但兜不住外溢的精水与不断分泌的淫水,从打湿的内裤中央坠落,悬成银丝滴在他的西裤上。
柏禾被南宫玄的热气喷得耳根发痒,淫穴发骚。南宫玄说的话也确实让他本能地紧张起来,夹得南宫玄闷哼着喷出鼻息。
柏禾深吸了一口气,忍着发颤的嗓故作平静,“少爷,能快点吗?我晚上还有课。”
南宫玄怄得心里火辣辣的疼,他咬牙,掐着柏禾的腰发了狠一样死命往他穴里顶,把他撞在墙上发出痛呼,却始终没逼出一句软话。
柏禾五指抓着窗沿,指骨已经泛了白,脸色也从红润转向惨白。南宫玄已经不管他能不能承受了,柏禾严重怀疑自己要被操脱肛。屁股已经疼得发麻,没什么知觉了。
柏禾的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下唇被他咬出了血也没松口。他默背着圆周率,试图转移注意力,硬抗这场淫刑。
南宫玄大概觉得欺负没有反应的柏禾没有什么成就感,草草射了一波就放了手。柏禾松了口气,也不管身后
', ' ')('什么样,直接拉上裤子,又把外套解下扎在腰上,姿势别扭的走路。
“既然少爷结束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柏禾,你非要这样吗?”
南宫玄隐隐带着哭腔的闷音从身后传来,柏禾的脚步顿了一下,自嘲地笑了笑,头也不回直接走了。
因为南宫玄考试当天作妖,害得柏禾的排名掉出了年级前十,只考了年级第十五名。柏禾肉眼可见地萎靡了许多,随后整个人越发高冷起来,谁也不理,每天只沉迷学习和刷题。
南宫玄每次找他求欢,柏禾从不拒绝,因为他知道他越拒绝南宫玄越来劲。他都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自己脱完衣服往床上一趴就不管了,随便南宫玄玩,他嘴里却念念叨叨背单词。
南宫玄被柏禾整得挺无语,就算再好的性致也没了欲望,碰柏禾的次数直线下降。
柏禾乐得清闲。男主已经没救了,这个世界他也放弃了。他现在只想体验做人的辛酸苦辣,就像无数的普通人一样,学习、工作、退休、养老,过平凡又安宁的一生。
这天例行公事结束,南宫玄搂着柏禾的腰,缠着他的腿要与他温存。柏禾一把抓出枕头下的词典开始嘀嘀咕咕。
南宫玄额间青筋乍现,他气呼呼抢过词典扔到了地上。柏禾幽幽地看了他一眼,扭过头闭上眼在心里默背。
柏禾背对南宫玄侧躺着,光洁瘦弱的肩膀上都是暧昧的吻痕,南宫玄的鸡巴还插在他屁穴里,腿间黏糊糊的并不舒服,肚子里也被精液灌得涨涨的,被使用过度的子宫还有些酸涨感,但柏禾早已习惯这种程度的酸痛。
南宫玄的胸膛贴着柏禾的后背,胳膊横在柏禾腰侧,手掌贴着他的小腹揉按,同时挺腰往他穴里顶了顶。
肚子里的精液一按就从阴道口溢出,流过红肿的大阴唇,从腿间坠到床单上。半硬的性器威力不大,但肠道里的精水被顶得往深处晃,感觉尤为清晰。
柏禾皱着眉,按住了南宫玄的手背,“别动。”
沙哑的嗓带着高潮余韵的慵懒,性感得要命,南宫玄直接听硬了。柏禾自然感受到了穴里性器的变化,眉头越锁越深。
南宫玄埋在柏禾背上深吸了一口气,好似闻到了柏禾身上淡淡的木质香,整个人都舒坦得不行。他蹭了蹭柏禾的颈背,轻声试探,“柏禾,你什么时候给我生宝宝呀?”
柏禾无语凝噎,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但凡你初中听了课,就该知道我没有生理期,不会受孕。不然你以为我从不阻止你内射是想给你生孩子吗?”
柏禾说到后面是带了讥讽的嘲弄,然而南宫玄根本没在意,反而惊叫起来,“啊?你不会怀孕,那怎么办!”
“什么意思?”柏禾直觉哪里不对劲,他想要转身却因为被人抱得太紧无法动弹,只好抓着南宫玄的手掌。“你给我说清楚!”
“唔,没什么……”南宫玄摇了摇头,趴在柏禾背上有些恹恹的,“我就是想要你的孩子。”
“……你但凡脑子没问题就该知道我们才成年,你想让我大着肚子去上学吗?哦,你肯定不想,你只想让我大着肚子跪在床上给你肏!”
直白的被柏禾点出心中龌龊的想法,南宫玄是紧张的,但是他一想到柏禾描绘的那个画面,他就兴奋得不行,鸡巴硬得淌汁。柏禾察觉到穴里的性器开始不安分,气得浑身发抖。
“你满脑子只有黄色废料,哪里有为人父的担当和能力?!”
“滚出去!你恶心到我了!”
“别做梦了,别说我不能生,我就是能生,我这辈子都不会给你生孩子。”
“对不起、对不起……柏禾你不要生气……”南宫玄被刺得五脏六腑生疼,却倔强地不肯放手,咬着牙低声下气道歉,“我再也不说了,你别生气,你别赶我走……”
“……放开,我累了。”柏禾听着南宫玄的哭腔就烦躁,他揉了揉眉心,放软语气给彼此一个台阶,省得南宫玄又发疯折腾他,“抱我去洗澡吧。”
“好好,都听你的!”南宫玄满口答应,认认真真帮柏禾清洗身体。
柏禾是真的烦这个傻逼,可是他又没法离开,只好满身心投入学习。但他没想到这个傻逼临近高考了还要作妖。
“你再说一遍你要干什么?”柏禾坐在书桌前,猛地转头瞪向南宫玄,右手握着的黑笔头戳穿了试卷扎入桌面。
南宫玄坐在柏禾身侧的大床上,抬眸偷偷看了眼盛怒中的柏禾,快速低下头,掰着手指小声道,“我说,我月末要去水城参加电竞比赛,你作为我的管家要跟我一起去……”
“你他妈有病啊?!平时怎么不见你参加什么比赛!”柏禾深深吸气,平缓呼吸,“ok,你想打游戏是你的事,关我屁事。还有两个月就高考了,我要复习,我不去。”
“不行,你是我的管家,你要和我寸步不离!”
南宫玄说的理直气壮,柏禾听得胃直抽搐。“我不当你管家了,您另请高明!”
“不行,这事你爸也同
', ' ')('意了,不信你打电话问他!”
柏禾不知道南宫玄哪里来的倔强非要坚持。他狐疑地看了南宫玄一眼,实在没搞懂南宫玄到底想干什么,居然还提前报备了?
“这事我确实知情,你……就听少爷的吧。”
熟悉的男声让柏禾不敢置信,他看了看手机上显示的通话记录,确实是他父亲的号码,声音也不像是假的。
柏禾皱着眉,百思不得其解。不应该啊,父亲没理由会罔顾他的成绩,让他陪南宫玄出去浪。
柏禾又看了看略显心虚不敢看他的南宫玄,试探着问道:“您知道少爷对我做了什么吗?”
“……”
对面沉默的呼吸声给了柏禾肯定的答复。柏禾瞬间觉得眼前一黑,几欲晕倒。他是真没想到南宫玄那个不要脸的东西敢去他老子面前谈条件,不用问就知道他俩肯定达成了什么协议。
柏禾五指捏着手机,咬牙切齿问道:“南宫先生知道吗?”
“……柏禾,别闹,听少爷的。”
柏禾盯着被挂断的手机直到它黑屏,才如梦初醒般回神。南宫玄不知何时坐到了他身边,握住了他的手,此刻正满脸担忧望着他。
说这狗东西傻,他还挺有脑子,说他聪明吧,脑子里全是黄色废料!
柏禾条件反射般甩开南宫玄的手。南宫玄的脸色一下子就难看起来了,眼看又要发疯,柏禾在心里叹了口气,把人推倒在床上,俯身压了上去堵住他的嘴。
一番激情性交后南宫玄心满意足地搂着柏禾,柏禾枕着南宫玄的胸膛窝在他怀里揉腰。
“跟我说实话,为什么要去水城。”
南宫玄偷偷打量柏禾的脸色,见他脸色平静,看起来没有任何不满,再加上柏禾刚才的主动让他心情愉悦,他觉得柏禾差不多已经接受现实了,捏了捏手背决定说实话。
“爷爷说,我可以和你结婚,只要我能解决继承人的问题。”
“……你该不会是想弄个孩子出来吧?”柏禾瞪大了双眸,不敢置信地望向南宫玄,“你疯了吧?!你自己都是个孩子,你就想整个孩子出来祸害谁啊!”
柏禾感到了窒息。这个操蛋的世界他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柏禾…柏禾!我是真的喜欢你,我想和你结婚,我……”南宫玄抓着柏禾的手迫切地表白。
柏禾一把捂住南宫玄的嘴,“别说了别说了,我都知道。我累了,我们睡吧。”
可千万别说了,再听他要吐了。
“柏禾……”
听着南宫玄深情款款的声音,柏禾背着身狂翻白眼。救命,这份爱太窒息了!
腰侧的臂弯强劲有力,少年宽硕的胸膛挨在后背,沉稳有力的呼吸声从身后传来。柏禾望着窗帘缝隙中泄出的月光陷入沉思。
虽然不知道南宫玄做了什么,但是他们之间的事南宫爷爷和他爸都默认了,也就是说,他一点反抗的助力都没有了。
他现在连高中都没毕业,他就算能成功从南宫家的层层监视下跑掉,也只能做个黑户,打零工都不一定有人要。
好家伙,必死局啊。他就只能给南宫玄当禁脔了呗,直到南宫玄玩腻了不要他为止。
柏禾深吸了一口气。真她妈牛逼啊狗东西,把他逼到这份上。
不过……虽然没办法直接宰了南宫玄,但他可以对自己下手。
不是想要孩子吗?满足你好了,希望你不会后悔终身哦南宫玄。
柏禾手掌贴着小腹勾起嘴角,隐晦地望了眼沉睡中的南宫玄。他的掌心浮现淡淡的绿光,轻盈的柔光慢慢将他腹部包裹。
柏禾咬着唇,额间挂满冷汗,左手五指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他的右手虚虚搭在小腹,他的腹部被荧光笼罩。催熟修复卵子,促进精卵结合,要了柏禾太多灵力,他只能把胎儿催生到三个月大就不行了。
“呼…呼……”柏禾擦了擦冷汗,实在扛不住了。
这个世界是没有灵力的,柏禾想要动用力量只能抽取神魂中的灵力,而他凡人的躯体无法供给灵力给被激活的神魂,这具肉身很快就会被神魂抽取生命力然后急速衰老。
所以,南宫玄醒来会得到一个已经老化死亡的柏禾老公公,以及他皮包骨头里的一团因没有营养供给而死去的胎儿。
虽然被抽取生命力的滋味让柏禾痛不欲生,但他此刻发自内心地笑了。
想必,南宫玄醒来时表情一定很精彩。
柏禾闭上眼,双手合十搭在腹部,安然赴死。
阮小绵从小就接受过无数的善意与恶意。如果不是强大的心理承受能力,她早就在被人追着骂有娘生没爹养的野孩子的时候一头撞死了。
她从不拒绝别人的善意,因为她知道她确实很可怜,别人的施舍对她来说真的能救命。她也不会在乎别人的恶意,因为她知道,别人对她的恶意源于对她的嫉妒。她每次得到贵人的赏识与帮助,都会有嫉妒她好运的人在背后说闲话。
给她一个
', ' ')('机会,她就会拼了命的往上爬,因为她不想再过朝不保夕的苦日子。她不想让妈妈每天天不亮就出门赚钱,每天太阳下山很久才回来,而她所谓的父亲只会酗酒,发酒疯,打妈妈。
进入贵族学校的时候,阮小绵已经做好了被刁难的准备。她知道那群高高在上的大少爷大小姐们一定不屑与她成为同班同学。她以前在普通学校的同学都会鄙视她,更何况贵族学校呢。
但是没关系,她是来学习的,她不是来交朋友的。当然,如果能交到朋友就更好了!
阮小绵知道贵族学校的师资力量是非常庞大的,她有信心,她能考上心仪的大学,她想成为一个医生,一个受人尊敬的医生。
第一次注意到柏禾同学,是因为南宫家的那个大少爷。
她知道她是低贱的,就算穿着贵族学校的校服,也无法遮掩她浑身散发着廉价洗衣粉的味道。大少爷皱眉的时候,她心里疙瘩一下,她非常害怕大少爷让她赔衣服。
她赔不起,她真的很小心很小心,她不想碰到任何一个同学,因为任何一个同学的饰品、衣物她都赔不起,哪怕是让她把衣服送去洗衣房洗她都没有那个经济能力。
阮小绵害怕的都快哭了。这时,柏禾同学的声音如同天籁般响起。阮小绵整颗心都颤了颤。
因为柏禾同学的打岔,南宫大少爷没有让她赔,阮小绵不由得松了口气。此后她更加小心和同学们相处,她坚决不碰到任何一个人。
大概是因为她小心翼翼的态度,无意间惹到了谁吧。
阮小绵被摁在厕所水池里的时候完全没反抗,因为她不敢,她怕她不小心扯破了谁的衣服,或者其他什么,一个她赔不起,再一个她不想闹大,她根本承受不起把事闹大的下场。
她只想快点结束这场无妄之灾,只要她还活着,只要她还能学习。霸凌也好,孤立也好,都没有关系。
柏禾同学又出现了。他总是能在她快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出来救她,就好像她命中注定的王子殿下一样。
弹钢琴的柏禾同学是真的像一个王子啊。
她自然而然对柏禾同学产生了好感。很可惜,她用尽所有的勇气触碰了一下那一抹光,那道光就彻底消失不见了。
就像所有少年美好又无法留存的青春一样,柏禾同学是她学生时代一场迤逦的幻梦。
阮小绵时常抱着柏禾的外套入梦。哪怕再苦再累,她都会咬牙坚持下去,她要为了梦想奋斗,她不想让帮助过她的好心人失望,她想在未来遇到柏禾的时候,和他说一句谢谢。
阮小绵万万没想到她再次遇到柏禾是她在医院实习的时候。
那个像光一样的少年脸色苍白的躺在那里,一脸平和,姿态安详,却再也不会睁开眼睛,用温柔的目光看她。
为什么?为什么那样的人会成为一个植物人?是谁把他变成了植物人?
阮小绵百思不得其解。在短暂的纠结过后,她偷偷去看了柏禾的档案。
阮小绵三观尽碎。
原来柏禾18岁就成了植物人,他不是转学离开学校,而是成了植物人无法上学!
档案上写着柏禾被送来医院的时候还有三个月的身孕,但因为母体营养供给不上很快就流产了。
这个信息炸得阮小绵脑子一片混乱,整个人都晕乎乎的。所以柏禾同学不是男人而是女人吗?
再然后,阮小绵知道了柏禾是很少见的双性人。
是谁让柏禾同学怀孕的呢?
这个问题不用想就能猜到答案。因为她在看到柏禾的那一刻,也看到了柏禾床边那个痛不欲生的大少爷。
柏禾昏迷不醒的原因未知,不过阮小绵猜肯定和那个大少爷有关,否则那个大少爷怎么一脸悲痛的对柏禾同学忏悔呢。
她全部都听到了。
南宫玄真该死。毁了她年少时的梦,也毁了一个少年本该璀璨的一生。
柏禾的氧气管是阮小绵亲手拔的。虽然就算她不拔,柏禾虚弱的身体也撑不过一个月了,但她想送他最后一程。然后她把一脸错愕的大少爷推出了窗外,从十八楼摔下去直接成了一滩肉泥。
阮小绵想,柏禾肯定不愿意和一个强奸犯共处一室,连死了都不得安宁,所以她只好让南宫玄死无全尸咯。
阮小绵做完这一切拍了拍手,撩了撩她颊边的碎发就去自首了。
出乎意料的,南宫家并没有追究她的责任,反而出具了原谅书,柏禾的父亲也给她写了原谅书。
阮小绵被关了几年就出来了,柏禾的父亲给她安排了一个很好的工作,说是感谢她,阮小绵没有拒绝,因为这是她和那个少年最后的联系。
“三爷,您醒了。”站在病床前的中年男人面露喜色,毕恭毕敬递上平板。
“嗯。”柏禾躺坐着,冷峻的脸略显苍白,唇色更是淡的惊人。粉嫩的指甲划过平板,迅速了解他昏迷一周发生的事,再检查手底下产业的经营状态。
“大哥和二哥那边有什么动
', ' ')('静吗?”柏禾收了平板,望向父亲拨给他的心腹管家。
“没有。”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摇了摇头,看了眼柏禾的脸色,顿了一下,补充道,“您进医院以后,先生出手了。”
“呵,那看来这次大哥和二哥得不到什么便宜了。”柏禾眯眸笑了起来,然而很快他就握着拳堵着唇咳了起来。
“三爷!”
“咳咳……暂时死不了。”柏禾摆了摆手,将人赶了出去,“你去准备准备,明天出院。”
“是!”
因为上个世界鱼死网破的自杀式脱离,柏禾降生在这个世界的时候天生不足,自幼体弱多病,五岁之前都没离开过医院。
柏禾这次的身份是黑道老大最喜欢的小情人生的儿子。虽然他先天不足,但他妈是为黑道老大挡枪子死的,然后柏禾他妈就成了黑道老大心头的朱砂痣,对于朱砂痣留下的唯一儿子,黑道老大是有几分感情的。
因为柏禾的身体缘故,黑道老大本来是不想让柏禾插手家族产业的,当个快快乐乐的富二代多好。然而柏禾不这么想,上个世界没有权势的苦他是吃得够够的。
对于从小没妈又被确诊活不过三十岁的三儿子,黑道老大钢筋铁骨般的心也有几分柔软,在不触碰他底线的情况下,柏禾要什么他就给什么,甚至在柏禾刚开始发展事业的时候就默许并扶持柏禾的势力。
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更何况是一个心怀大业权势滔天的上位者。当黑老大偏帮三儿子的时候,其他的孩子自然会合起伙来对付这个最受宠的孩子。柏禾这次进医院就是他大哥和二哥的手笔。
不过柏禾从小体弱,进医院也是三天两头的事。严格说起来,他撤退及时,损失不大,而父亲介入后,大哥和二哥的折损会更严重一些。
柏禾勾起嘴角。
老头子最小的儿子上个月刚办满月酒呢,自认为还在壮年,怎么能容忍有人惦记他的王国,哪怕是亲儿子。只不过是对他这个注定早逝的孩子容忍度更高一点而已。
柏禾今年已经二十七了,最多也就两三年的寿命,事实上,按医生这次的治疗判定,他的心脏只能撑一年半左右了。当然,在医院接受治疗能活得更久一些,不过柏禾不愿意,他宁可痛痛快快活半年,也不想躺在医院里。
让柏禾高兴的是这次他和男主是没交集的。要等他死后剧情才会开启。
这个世界的男主霍玄是个正义的暗夜英雄。毕业后接受任务从最底层的混混做起,经历了一系列兄弟道义与正义之间的斗争,花了三十年的时间捣毁了无数犯罪集团,最后身边的兄弟、上司、下线,所有知道他卧底身份的人通通死了个干净,他只能做一个真正的黑道老大,不过在他手下的黑暗帝国远比之前要好太多太多。
然而这些都是在柏禾死后,他大哥二哥抢他地盘打得火热的时候,男主才会出场。现在的男主按年纪算,应该才入大学吧。
本来柏禾进入这个世界是要提前接触一下男主,给男主留点东西,方便男主做任务。
可柏禾实在是被南宫玄那个狗东西恶心坏了,哪怕知道不同的环境会培养出不同的性格,就算灵魂相同,转世后的人和前世的人也不能算同一个人。但柏禾还是排斥接触男主,一直采取一个拖字决。
“咳咳咳……”柏禾边咳边推开烟雾缭绕的房门,苍白的脸颊咳出了粉色,连眼睛都隐隐泛红,冷峻的容颜少了几分锐气,多了些脆弱。
“先生,需要帮助吗?”穿着白衬衫打着领带的侍应生立刻走过来扶住柏禾,满脸关怀。
“你……!”柏禾被那张与南宫玄五分相像的脸吓了一跳,猛地推了他一把。
“三爷!”一直跟在柏禾身边的管家紧跟着出了房间,扶住柏禾,低喊了一声,紧张地望向走来的青年。
“三弟,这聊得正起劲呢,怎么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跑了。”青年健硕挺拔,他穿着一件吊儿郎当的黑色花背心,露出健美的黑黝黝的肌肉。他两指夹着雪茄,吸了一口,缓缓吹向柏禾。
“咳咳咳……”柏禾咳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站在他身侧的管家宋叔一边心疼地给他顺背,一边用眼神警告来人。站在旁边的侍应生微微蹙眉。
“呀,大哥光记着你心脏衰竭活不了多久,倒是忘了你不能闻烟味了。真是抱歉啊。”青年掐了烟轻蔑一笑,“看来三弟今日不适合待客,那大哥改日再来看你。”
“咳、咳……好走不送。”柏禾看着对方远去的背影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
柏禾今天是来巡视产业的,谁能想到大哥被摆了一道居然大摇大摆走进他的地盘来挑衅他。可是对方就当着他的面一直抽烟,其他什么也没做,甚至身边都没带人,柏禾当然也不能做什么,起码明面上不能。
“先生,请。”
一杯清水递到柏禾面前,柏禾没有接。他没有喝外面东西的习惯。宋叔本想赶走站在旁边低眉顺眼的少年,柏禾拉住了宋叔。
柏禾好好打量了一番这个世
', ' ')('界的男主角。霍玄的五官和南宫玄乍看之下有些相似,仔细看又不太一样。
他记忆中的南宫玄只有十八岁,虽然身材高大,体格健硕,但脸很年轻,也很稚嫩,尤其眼神中透着清澈的单蠢,无知无畏,还不讲道理,浓郁的中二气息扑面而来。
而站在柏禾面前的霍玄,二十出头的年纪,五官很是端正,眉宇间还有一股子正气。侍应生的服饰很好的突显了他宽肩窄腰的身材。
该怎么处理男主?
柏禾揉了揉眉心,不太能理解男主为什么在他店里打工。也许是现在就已经开始卧底了?也可能是在收集情报?
“走吧。”柏禾对着宋叔点点头,假装无视霍玄直接大步流星走了出去,待走远了才对追过来的宋叔耳语,“调查一下那个侍应生,别让人发现。”
“是。”宋叔隐晦地回头看了眼霍玄,快步跟上。
霍玄看着柏禾清瘦的背影若有所思。
柏禾没想到他白天让宋叔调查一下霍玄为什么出现在他的地盘,宋叔晚上就直接把人给他绑回家了,还脱光了绑得结结实实塞他被窝里了。
啊这……啊这这……
柏禾看着在他三米长三米宽的大床上激烈蠕动的霍玄一整个无语到了。
“宋叔,你这是什么意思?”柏禾立刻掏出手机给宋叔打电话。
“三爷,人是先生送来的,我不好拒绝。他的身份我看不出来问题,已经发您邮箱了。对了,这小子说他喜欢您,想伺候您,但您这身子骨您也知道,所以我就把他绑了,您随便玩。”
柏禾:“……”
什么鬼东西!老头子不给他送女人改送男人了!?
柏禾这辈子依旧是雌雄同体,但因为体弱多病,他的精子和卵子都是没有活性的,所以老头子也不指望他传宗接代。
柏禾成年以后,老头子给他塞过不少女人,柏禾都拒绝了,他对女人没欲望。说来也怪,柏禾这辈子没有特意开发身体,但到了年纪,他女穴自动就开始发大水。他只能理解为双性人的性欲比正常人要强烈。
然而,柏禾自己碰自己以及玩小玩具都有反应,但他无法接受别人碰他,女人,男人,都不行。又因为身体不好,柏禾连玩具都不能开高频,只能浅浅过把瘾。
所以,应该是他老爹发现他调查男主,以为他对男主有兴趣,直接把人捆了送来,毕竟黑老大的风格就是强取豪夺。而男主大概率是顺水推舟来卧底了。
柏禾头疼地揉了揉眉心。他若是把霍玄丢出门,他爹能把霍玄扔到国外做苦力或者直接丢鲨鱼嘴里。以往被他丢出门的男男女女都是这等下场。
赤身裸体的霍玄仰着头直勾勾地望着柏禾。他的肌肤不算白,是属于健康的肤色,肌肉没有特意锻炼,因此不算明显,看起来就像一个正常的弱鸡大学生一样。他双手被缚在身后,嘴里塞着可滑动的口塞球,晶莹的口水沿着嘴角下淌。
他应该是要作出惊恐或是羞涩的姿态,事实上他表现出的样子却很兴奋,眼底的亮光根本没有丝毫掩饰,鸡巴流出的前列腺液都蹭到他大腿上了。
然而柏禾只是一开始不知道他在,进门就脱了外套而已。
柏禾恍然大悟。他懂了,霍玄摆明了对他见色起意,他老子一看霍玄这吊样就知道霍玄对他有想法,直接把人送来了。就是不知道霍玄这副样子是装出来的人设还是真情流露。
没看到人之前柏禾不太想和男主有交集,在看到人之后却发现他对男主没有那么大的排斥心理,甚至看到赤身裸体对他起反应的男主他也有反应,可能霍玄看起来比南宫玄那个狗东西要好上一点点,也可能是他发情期到了,如果他有发情期的话。
不过,这次就算要发生关系,也得是他主导。从南宫玄那里获得的耻辱,他会加倍奉还在霍玄身上。不好意思,他真的很记仇。
就冲他对别人没反应,只对男主有反应来看,这试炼没人搞事就他妈见鬼了。至于到底是男主本主坑他,还是给他剧本的那个老家伙搞事……没关系,都记男主身上了,就是既得利益者有罪论!反正是同一个神魂,管他有没有记忆,先报复回来再说,大不了下个世界他再来报恩。
“喜欢我?想伺候我?”柏禾隐藏起乱七八糟的思绪,勾起嘴角大步向霍玄走去,边走边脱衣服。
粉嫩的指甲解开皮带,纯黑笔直的西裤瞬间滑落,奶白的大腿就这样暴露出来。柏禾比上辈子高却比上辈子还要瘦,他一米七八的身高不到一百斤,小腿上基本没多少肉,大腿还算可观,好像浑身上下的肉都长在屁股和大腿上了。
柏禾在心底叹了口气,若不是这是他自己养出来的,他都怀疑他这个身体是不是专门为男主准备的。
被捆得严严实实的霍玄只能小幅度点头,随着柏禾离他越来越近,他的眼睛越来越亮。
柏禾脱下四角内裤,卷吧卷吧塞霍玄嘴里里,顺便把霍玄的口塞解了。在对方震惊的目光里,柏禾抬腿踩在他头边,微翘的粉鸡巴下是一条水光剔透
', ' ')('的小肉缝,正好对着霍玄的嘴。
“看到没?爷长批,想不想舔?”柏禾笑眯眯地用手背拍了拍霍玄的脸颊。
“!!!唔!”霍玄的回应则是疯狂蠕动,仰着头想去触他的女穴。
“啧,反应不错,不过有一点我希望你能明白。”柏禾一把拽起霍玄的头发,强迫他伸长脖子和自己对视。柏禾嘴角的弧度下沉,眸光寒冽,“认清你的身份,你现在是爷的禁脔,懂吗?”
霍玄傻了。他显然没搞懂事态的发展如此迅速。
柏禾挑眉,抽了他一嘴巴子,直接把霍玄白嫩的小脸打红了。“说话!”
“唔!”霍玄舌头一顶吐出白色内裤,瞠圆的大眼睛露出心碎的小眼神,仿佛柏禾是个凶残的家暴大渣男,他怯生生地点头,“我懂了,三爷。”
柏禾扬眉,虎口钳着霍玄的下颚用力搓了两下,“别叫三爷,叫主人,懂?”
“……”霍玄呆滞地望着柏禾,在柏禾的施力下屈辱地点了点头,眼里蓄着水花,泫然欲泣,“主人……疼……”
“嗯哼。”柏禾满意地松了手,随后胸腔震动,捂着嘴咳了两声。脚一滑,直接叉腿坐到了霍玄脸上。
湿热的呼吸喷在会阴,柔软的小舌几乎是立刻贴了上来,滑过肉缝舔到了他隐藏在肉层里的阴蒂,一下又一下扫过缝隙舔去汁水,舔得阴唇大开。
柏禾一个激灵,本能挺腰想跑。但他转念一想,被禁脔舔跑有失主人的尊严,于是他调整角度恶意扭腰,用肉屄碾了碾霍玄的脸,把他挺拔的鼻梁埋入肉缝,把他整张脸都涂满淫水。
“主、主人……”霍玄被水嫩多汁的雌穴压得喘不过气来,弱弱地低吟。
柏禾抬腰,握住半硬的性器撸了两下,直到完全挺立,然后扶着柱身用龟头去撞霍玄的唇。他启唇命令,“舔。”
霍玄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乖巧地张开嘴巴,吐出红艳艳的小舌去触堵在他嘴边的龟头。软舌滑过铃口,将外溢的前列腺液全部卷入口腔。
霍玄的眼里露出了一丝疑惑,似乎在奇怪柏禾体液的味道,但他并没有问出来,反而张口含住了肉嘟嘟的小龟头,看着柏禾的脸色浅浅地嘬了一口。
鸡巴被柔软包裹吮吸的滋味妙不可言,这是自渎无法给予的快感。柏禾垂着眼欣赏霍玄给他口交的神情。霍玄的眼底是兴奋的,但表情还有些委屈,好像在控诉柏禾欺负他一样。
开玩笑,才这种程度而已。
柏禾勾起嘴角,五指插在霍玄凌乱的短发里猛地一拽,强迫他抬头,在他吃痛惊呼的瞬间挺腰插进对方的喉咙深处,随后便是毫不留情的进攻。
柔软湿滑的喉腔给予了柏禾别样的快感,霍玄因为被入侵而导致本能的干呕,蠕缩的腔肉紧紧吸附着柱身,让柏禾鸡巴硬得发热,而霍玄红着小脸眼尾垂泪的可怜模样让柏禾心中腾起一股报复的苏爽。
这一刻,柏禾好像有点理解南宫玄为什么总喜欢把他做哭了。别说,在床上把人欺负哭,还真挺色的。虽然霍玄百分之九十的概率是装出来的。
柏禾没有任何迟疑,直接射在了霍玄的嘴里,射完之后立刻松手甩开霍玄的脑袋,任由霍玄被呛得满脸通红,咳嗽不止。
“主人……”霍玄一脸乖巧地把嘴里的浊液都咽了下去,侧躺在床上扭动身躯,将硬邦邦的大鸡巴蹭在床单上摩擦。他用一种渴望又羞涩的目光看着柏禾,小声呻吟,“好难受……”
柏禾面不改色,对着他假笑了一下,弯腰给他解开了脚腕上的绳索,然后坐在床头,竖着把枕头垫在腰后躺好,分开双腿一手撩起疲软的性器,露出湿濡的女穴。
柏禾抬脚踢了踢霍玄大腿,扬了扬下颚,“爬过来,给主人舔舔批。”
霍玄眨了眨眼,调整好姿态双膝跪地爬到柏禾腿间跪趴着,探舌舔了一口大阴唇上沾染的淫水。软舌一剥开阴唇,因为男性生殖器高潮而产生的淫水直接从阴道口溢出,霍玄嘬着洞口直接吞吃干净,然后再伸出小舌往那洞穴里试探着钻入。
灵活的舌舔开媚肉,顶上肉壁,剐蹭着肉壁上的水液。柏禾被湿热的舌搅得穴里一片狼藉,他本能地收缩甬道妄图夹住肉舌,却被小舌躲过,又舔开更多的肉褶,越舔越深。
“嗯……”柏禾双手抓着身下的床单,下意识的呢喃出声。他的左腿是曲着的,右腿是笔直的横在霍玄身侧,他的脚趾不由自主地收拢,腿根绷得极紧。
女穴里的淫水还没产生就被软舌舔舐干净,穴里又热又黏,全是霍玄的津液。热浪一层一层上涌,从小腹腾起的热意在四肢百骸乱窜,柏禾苍白的脸上也染上了粉。
柏禾的呼吸彻底乱了,眼神也有些失焦。而在霍玄尖牙无意识磕到了软肉的瞬间,柏禾闷哼着潮吹了。
柏禾瞪大了双眼。他自己用玩具玩从来不会喷水!
霍玄意犹未尽地舔着刚发过大水的肉屄,趁着柏禾失神的时候直起腰,憋得红肿的大鸡巴蹭了蹭柏禾柔软的大腿根,试探着往他阴户上蹭,然后被柏禾一脚
', ' ')('踹在肚子上踢下床。
“滚!”
箭在弦上岂有不发之理,霍玄立刻从地上站起来,上半身压在床上抬脚就要往床上爬。柏禾冷笑一声,摸出枕头下面的手枪果断上膛,顶上霍玄的脑门。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霍玄整个人都僵住了。他不敢置信地抬起头看向柏禾,喃喃道:“主人……”
“我不喜欢不听话的宠物。”柏禾用枪身拍了拍霍玄的脸颊,威胁道:“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想待在我身边,就要守我的规矩,懂吗?”
“知道了……”霍玄垂下眼眸,眼泪啪嗒啪嗒落到床单上,小身板害怕似的抖了两下,小声哀怨,“可是,我好难受……”
柏禾看着霍玄一直没软下来的鸡巴沉默了。确定了,这家伙就是装的,要是真怕怎么可能不软。
柏禾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给他解开手腕上的绳索,取下长绳,随后指了指浴室。“自己解决,然后睡地毯上。”
“主人、主人…哦~主人啊……”
声声情难自控的呻吟,忽高忽低,在哗啦啦的水流中既清晰又朦胧,接连不断的传入柏禾的耳朵里。
柏禾猛地掀开被子。他呼吸散乱,苍白的脸上尽是羞恼的粉,颊生春潮,艳如三月桃红。他的双腿微曲并拢,腿间濡湿一片,他粉嫩的阴茎半勃,颤巍巍地立着,而女穴早已吐着淫汁蠕缩。
他被霍玄那个狗东西喘硬了!妈的,有毒吧,在浴室里冲了半小时了还没结束,还叫得这么骚!
柏禾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拢起睡袍,套上绒鞋往浴室走去,猛地拉开推拉门,双手扒着门呵斥道:“吵死了!不许叫!”
缩在墙角自渎的霍玄被吓了一跳,他赤裸的胸膛上挂着水珠,碎发沾在额间,也不知是被水打湿的,还是汗湿的,小脸又红又白,眼圈红透了,眼眶里还蓄着水雾。他怯生生地窥了眼柏禾,又迅速低下头,像是害怕柏禾惩罚他一样,“主人……”
充满情色的嗓音低沉浑厚,尾音悠长,欲言又止。柏禾被他喊得浑身发软,情动心痒。柏禾深吸了一口气,脱了鞋子赤足踏进了浴室。没有暖气又不断冲出冷水的地面冰得柏禾直哆嗦,立刻命令霍玄,“开热水。”
泛着热气的水流快速冲刷地面,又从地漏中流去,热气开始在不大的淋浴间里循环蒸腾。水雾缭绕间,柏禾已经走到蜷缩在墙角的霍玄面前。
霍玄缩了缩腿,曲起膝盖遮挡住他握着性器的手,低垂着脑袋又开始嗒吧嗒吧流眼泪。
柏禾踢了踢霍玄半曲的小腿,摸着下颚猜测,“你该不会吃了药吧?”
不然怎么会这么久都没好。可是没理由啊。他身边的人都知道他这身子骨根本折腾不了,做一次都勉强,没理由给霍玄喂药,除非霍玄自己给自己下药。
柏禾脸色微变,眸光犀利。
“没有!”霍玄猛地睁开眼望向柏禾,随后快速低下头,从脖颈红到整张脸,就像煮熟的小番茄一样,语气中带着羞涩,还有几分委屈,“我…我想着主人,想着刚才给主人舔……越想越硬,但是就是撸不出来……”
柏禾看了眼霍玄隐隐有些发紫的大鸡巴,皱眉沉思。该不会是世界设定吧?男主只有操他才能射?
“我有先天性心脏病,不能激动,持续高潮会要了我的命的。”柏禾一脸平静地蹲下身,伸手握住霍玄的大鸡巴缓缓撸动,“我的身子有多敏感你刚才也感受到了,你一插我,我就会高潮,等你插射出来,我估计已经凉了。”
在霍玄震惊的目光里,柏禾眸光潋滟,嘴角上扬,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你现在还想肏我吗?”
“不、不想……”霍玄捂着嘴摇头,眼泪止不住地流。这是什么人间疾苦!
“嗯……”柏禾垂下眸,耐心的给霍玄撸。
柏禾偏白的肌肤被温水冲得有些泛红。温热的水流冲在他的脊背上,从他白皙纤瘦的小臂流淌,滑过手背,钻入霍玄的腿芯,在两人身下汇聚流入地漏。
霍玄抬眸,热气缭绕,水雾迷蒙间,柏禾的身影隐隐约约看不太真切,有种雾里看花的朦胧,但他清楚的知道,就是这个人,这个几乎让他失控的人。
霍玄不知道他这次的任务能不能成功,他想,他是怎么都不可能背叛这个人的。一想到要获取这个人的信任,然后狠狠地出卖他,霍玄就心痛得无法呼吸。
怎么会这样……
霍玄哭不仅仅是因为身体上的难受,更多的是源于内心深处的纠结与痛苦。对任务目标一见钟情是何其不幸,情感上他不想欺骗爱人,可他们的相遇本就是一场阴谋。
柏禾才不管霍玄心里有多纠结,他只觉得手酸。男主不愧是男主,这也太持久了,他受不了了,救命,手要断了!
柏禾松开霍玄的性器甩了甩酸疼的手腕。霍玄黑葡萄般的大眼睛凄凄惨惨地看着柏禾,欲言又止,止又欲言,最后低下小脑袋,浑身散发着一股子被抛弃的怨夫气息。
蹲累又手酸的柏禾
', ' ')(':……
“站起来,换个姿势。”柏禾一巴掌呼在霍玄头顶,因为手感不错没忍住又挼了两把。
站直的霍玄比柏禾要高大半个头。柏禾仰头看了他一眼,深吸了一口气,抬掌顺了顺小心肝。
不气不气,他是先天不足,这辈子没男主高很正常。
柏禾不敢让霍玄插进去,他怕求欲不满的男主真能把他做死。他背对霍玄扶着墙站立,让霍玄搂着他的腰,鸡巴插在他大腿间磨他的批。
滚烫的肉根插在腿芯研磨,青筋虬结的柱身蹭开了大阴唇,让流出阴道口的淫水无处隐藏,滴沾在柱身蹭湿这个腿间。又热又黏乎,柏禾被蹭的有些腿软了。
柏禾全身的肉都长在屁股和大腿上了。柔软白皙的腿根被磨红,浑圆的肉臀也被胯骨撞出肉波,柏禾被撞得前倾,霍玄一手搂着他的腰将他往怀里带。
“嗯……”柏禾微微仰着头,会阴被磨得酥麻,还有些许丝丝麻麻的酸疼。
从未被进入过的女穴并没有太饥渴,但穴芯确实有些痒。主要是柏禾上辈子吃过鸡巴,他知道肉棒捅进去有多舒服,但是他不敢让霍玄进去,他怕他死在性爱中,那可太难听了。
霍玄一手握着柏禾摇摆的阴茎撸动,另一只手则是摸着他的小腹往上去捏他的乳珠,指甲扣起内陷的珠粒捻住狠狠一拽。
“唔!”柏禾抖着腿潮吹了,肉棒也一挺一挺的,射了霍玄满手。
男女器官同时高潮,一次柏禾不行了,腿软腰软,他几乎能清楚地听到心脏加速时跳动的声响。
霍玄搂着柏禾的腰,扶着他站直。偏头舔着他的脖颈去吻他的耳垂,两指还捏着他的乳头揉动。
“别、别碰我奶子了……”柏禾靠在霍玄怀里喘息,一手捂着心房催促,“你快点,我再高潮要撅过去了。”
心跳太快了,他好像有点呼吸困难了。
“抱歉,我只是想让你舒服点……”霍玄松了手,满脸愧疚地亲了亲柏禾的脸颊。
“嗯……快点。”柏禾皱了皱眉,到底是没偏头躲开。
霍玄越磨越起劲。柏禾站不住,霍玄就扶着他坐下,幸好地面被热水浇得不算凉。柏禾直接侧躺在瓷砖上,霍玄跪在他屁股边上,从他身后把鸡巴插在他腿间,掰着他的大腿磨他的批。
柏禾的女穴已经被磨红了,穴里痒得要命,穴口被磨得生疼。大龟头时不时戳在柏禾柔软的阴囊上,热得柏禾鸡巴又要硬了。
霍玄不敢再碰柏禾其他地方,生怕柏禾一被刺激又高潮,一激动就撅过去。这可苦了情欲满身乱窜无处发泄的柏禾,但他自己也不敢碰,只捂着胸口闷声重喘。
霍玄把柏禾白嫩的腿芯想象成湿濡的穴,闭着眼想象在柏禾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激烈,好不容易有了一丝射精的欲望,便捏着柏禾的肉臀加速撞击,喘息一声重过一声。
柏禾双眸禁闭,双拳紧握摁在胸口,双膝屈起蜷缩在一处。他的心跳在加速,心脏开始隐隐作痛了,身体越来越热,心脏越来越疼,血管好像要炸开一样。
终于,霍玄深吸了一口气,射在了柏禾腿芯,浓精甚至溅到了柏禾小腹上。柏禾也被他磨上了女性高潮。
“唔!”柏禾捂着心脏呼吸急促,“药、床头……”
霍玄几乎是立刻就察觉到了柏禾的呼吸不正常,柏禾脸红得不像话,他抱着柏禾听清柏禾从牙缝里挤出的字眼,当即就冲了出去翻找,大约过了十秒回到柏禾身边,把药片送到了他嘴边。
“主人!吃药、快吃药!”
柏禾已经开始抽搐了,霍玄吓得冷汗直流,慌乱地不行,很快他强行镇定下来,抖着手掰开柏禾的嘴把药丸塞到他嗓子眼,在洗手池灌了一嘴水强行给柏禾喂下去。
“嗯……”柏禾没有睁开眼,但呼吸逐渐平稳。
霍玄抱着柏禾憋着气静候了一分钟,直到柏禾呼吸平缓,看起来像是睡过去了,霍玄才呼出一口长气,放下心来。
霍玄给柏禾清洗身体。柏禾的肌肤很嫩,腿芯红肿的厉害,但霍玄没在房间里找到伤药,只好先把柏禾抱上床,给他盖上被子。他本来都躺到了柏禾身边,但想起柏禾说让他睡地毯上,他想了想,又默默爬下了床,躺在地毯上,翘起二郎腿,牵起柏禾垂在床边的手陷入梦乡。
“主人……”霍玄右手被拷在阳台的铁栏杆上,双腿大开坐在地上,背靠着栏杆面对着房间喘息,漆黑的大眼睛蓄着水雾,朦朦胧胧地望向躺在软垫上的柏禾。
他上身套着一件宽松的卫衣,下身空荡荡的,什么都没穿。精瘦的大腿肌肉线条流畅,紫红色的大鸡巴硬挺挺的,被白嫩的玉足踩在脚下。
柏禾足背微勾,圆润的脚趾掠过吐着汁水的龟头,在马眼上拨弄了一下。霍玄的呼吸瞬间就变了,粗壮的肉茎又胀大了一圈。
柏禾比划了一下,大概有他四根手指那么粗了,柏禾头皮一阵发麻。好家伙好家伙,得亏他这辈子身体不好,不然得被操死啊。
柏禾仰躺在软垫上,随
', ' ')('手拿了本财经书翻看,脚搭在霍玄大腿上玩他鸡巴,右脚踩累了就换左脚踩,有时还用两只脚芯同时抱住柱身摩挲,也没用力,就是玩儿。
霍玄的持久力比南宫玄可怕多了,不过也可能是因为他没让霍玄插进去的缘故。霍玄最长的记录一次能硬一个多小时,吓得柏禾差点撅过去,他是绝对不敢让霍玄肏他的,就他这身子骨,霍玄还没射呢就能把他撞散架直接送走。
柏禾多是让霍玄给他舔批口交,而他则是给霍玄撸一发,或者腿交。柏禾也没想操霍玄,首先他的体力不支持他那么干,其次柏禾对霍玄的屁股没多大兴趣,他更喜欢被操到子宫发酸的感觉,可惜他这辈子的身体不支持他挨操,用玩具又体会不到上辈子那种极致的欢愉。
柏禾有点后悔了,上辈子一时冲动导致这辈子身体孱弱,连激烈性爱都不行,放着这么壮的鸡巴不能吃,这么听话的小孩不能骑乘,太可惜了。
都是南宫玄的错!
和南宫玄比起来,霍玄简直听话的不得了,柏禾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嗯,是条合格的狗狗,柏禾很满意,不过也有些遗憾不能体验调教狗狗的快乐。
想到调教……柏禾放下书,赤着脚走进房间翻找,最终在床底下找到他很久以前买的性爱小玩具,直接连箱子一起搬到阳台上。柏禾买过很多奇奇怪怪的小东西,不过大多数他都没用过,因为他对自己下不了手,而且他的身体玩两个跳蛋就腿软了。
现在正好给霍玄试试!
柏禾给霍玄戴了一个褐色狐耳的头箍,撩起他的卫衣,在他粉色的奶头上夹上金色的蝴蝶乳夹,坠着金链流苏。指尖拨动流苏,便带动了乳夹上的奶子,乳尖被夹得艳丽充血,漂亮极了。
“唔?”霍玄好奇的用左手拨动了一下他另一边乳粒,似乎力度不对导致他吃痛地叫了一声,随后可怜兮兮地望着柏禾。
柏禾没理他,拿出跳蛋和胶布,把小巧的跳蛋黏在霍玄阴囊上了。柏禾打开开关的瞬间,霍玄整个人都抖了起来,叫得特别凄厉。
“主人!!!”
柏禾踩着霍玄的鸡巴开心地笑了。
青年明眸善睐,眼里似有星辰大海,柔光点点。微风吹拂,吹去他眉眼间的病气,让他脸色更红润了些。霍玄一时间看呆了,忘了他的主人还在折腾他。
跳蛋的震动感让从未尝试过的霍玄觉得怪异,说不上喜欢或是不喜欢,就是很奇怪。但主人喜欢,他便配合。
柏禾又拿出一个震动棒去戳霍玄的腿芯,沿着他的柱身震动。霍玄小脸红得滴血,脖颈间隐隐显出了青筋,手脚都绷得极紧,鸡巴翘得老高,铃口不断有清液下坠,隐隐还有些白点。
霍玄开始扭腰躲避,柏禾膝盖压着霍玄的小腿,整个人都跪坐在他身上,压制住了他的动作。霍玄自然不是弄不开柏禾,但是他怕他反抗会把他的心上人弄伤,只好顺从,他委委屈屈看着柏禾,“主人~”
烟嗓低沉又甜腻,像是撒娇的小狗似的。柏禾被他的小爪子挠得有点心痒,但他不打算就这样放过霍玄。呵,这家伙上辈子可从来没在他求饶的时候放过他呢!
“你不喜欢吗?”柏禾故作惊讶。
霍玄红着眼圈点了点头。柏禾挑眉,关了震动棒,拽下跳蛋,通通扔到一边,然后在箱子里翻出一根不锈钢尿道棒。银色的小铁棒上是连续的椭圆状小球,末尾是黑色橡胶柄。
柏禾沉默:他怎么还有这种东西?
霍玄惊恐:救命!
“这、这个我也不喜欢!”霍玄看着柏禾一脸沉思的表情当即举手抢答。
“是吗?”听着霍玄颤抖的声线,柏禾非常鬼畜的笑了,“但是我很喜欢。”
柏禾笑着走向霍玄。霍玄疯狂扭手开手铐,甚至想把手腕掰骨折了逃跑,将整个手腕蹭得又红又青,几乎快破皮了。
柏禾成功抓到了霍玄的性器,掂了掂,掌中的巨物硬度下降了不少,现在勉强算半硬。柏禾点点头。估计这回是真怕了。
“别乱动!”柏禾皱着眉拍了下霍玄的大腿根,一副渣男的口气,“把你插坏了我就不要你了。”
霍玄一口气憋在胸腔,上不来下不去,动都不敢动一下,整个人就这样僵住了。
柏禾颇为满意地给了他一个笑脸,拇指拨弄了一下小口,擦去浊液,随后尿道棒顶端对准了马眼,浅浅地试探了一下,进了一颗,霍玄皱着眉,没吭声。柏禾看他没什么反应,就慢慢一粒一粒送进去了。
霍玄瞪着眼睛,屏住呼吸,抖都不敢抖一下,生怕柏禾一个不小心就给他插坏了。
柏禾松了手,红肿的大鸡巴直挺挺翘在霍玄白皙的腿间,而龟头上面还立着一根露出小半的银色马眼棒。柏禾屈指弹了一下底部的黑色橡胶,笑嘻嘻问道:“什么感觉?”
“操!”霍玄眼泪一下子就彪出来了,手抬在半空中想捂鸡巴又不敢碰,整张脸都扭曲地不成样子,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挤出一个脏字。
“啊?还想肏我呢?”柏禾故意曲解他的
', ' ')('意思,左手握着柱身,右手捏着橡胶慢慢抽出银棒,拉了一半又给他塞了回去,重重一顶,从内部顶到他的前列腺。
“主人、主人!疼!饶了我吧……求你!!!呃、呃啊——主人……”霍玄弓着腰倒在地上,右手高举着,左手捂着小腹蜷缩起来。
柏禾歪头。霍玄额头上的冷汗都冒出来了,鸡巴也是半硬不软的状态,就像是被尿道棒强行串直了一样。
是他手法不对,还是男主无法从这边获得快感,只有插人才有快感?
柏禾抽出了尿道棒,霍玄躺在地上松了口气。他的性器软绵绵地躺在柏禾掌心,铃口红艳艳的,看起来确实不舒服。
柏禾捏了捏软趴趴的鸡巴外皮,垂着眼思考了一会,低下头含住了那可怜的顶端,软舌舔过马眼上的小洞轻轻嘬了一口。
霍玄尖叫了一声,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惊的。然后柏禾嘴里的鸡巴就变硬了。
“唔……”柏禾没吐出来,像含棒棒糖一样吮着,也不去刻意触碰翕张的铃口。同时用手去抚慰下半截他含不到的柱身,手指灵活地拨过两个硕大的阴囊,揉捏搓动,极紧巧力。
柏禾这辈子还没给男主口交过,但他上辈子做的不在少数,谈不上精通此道,总归还是懂点技巧的。
权当赔罪吧。柏禾这样想着,张大嘴做了一个深喉,因为呼吸费劲他不敢含太深,只是努力舔吸着霍玄的龟头。
霍玄的精液不比南宫玄好吃,甚至因为年纪比南宫玄大,雄性气息比之更甚。柏禾捂着胸口吐出满嘴浓精。
呸呸,太难吃了,他这辈子都不想用嘴吃了!
“唔!呜呜……”
霍玄穿戴整齐侧躺在床上蠕动,眷恋的目光始终追随着柏禾的身影。他双手被手铐反拷在身后,双脚倒是没有被绑起来,但嘴上被套了口塞,合不拢的嘴含着小球,而小球的另一面却竖着一根两指粗一掌长的假阴茎。
柏禾穿着贴身的冰丝白衬衫,他身材瘦弱,几乎没有胸肌,但乳肉被玩了许久,勉强有a,能将衬衫顶得凸出却不明显。
霍玄一眼就能看到柏禾胸口凸起的两点,他有些馋了,他想舔。柏禾高兴的时候会允许他舔过全身,霍玄喜欢舔柏禾的批和奶子。
柏禾的奶子就是被他嘬大的!
这样的认知让霍玄的大脑无比兴奋,他开始分泌唾液,润湿了口塞,但达不到流口水的地步。
柏禾脱了裤子,带着暧昧吻痕的嫩白长腿就这样展现在霍玄眼前。霍玄甚至还能在柏禾行走的过程中,看到他大腿内侧自己昨晚留下的牙印!
太色了!
霍玄的呼吸变得沉重,裤裆也被顶起不小的弧度。
柏禾压根没管霍玄的反应,反正霍玄对他一直很有欲望,随时随地都能发情。不过他是主导者,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柏禾慢吞吞地走到霍玄脑袋边上,爬上床分开双腿跪坐在霍玄头顶,女穴正好对着霍玄的脸。
被火辣辣的视线盯着看批,柏禾多少也有些感觉,但还达不到淌水的程度,最多就是有点湿。
柏禾开始给自己揉批。这种事在霍玄没来之前,他经常给自己做。两指并拢搭在肉缝上揉动,缓缓上移,随后四指翘起,中指摁在阴蒂上来回拨动,稍稍带了点力度,然后再用中指一下又一下滑过禁闭的大阴唇,很快大阴唇分开,淫水润湿指尖。
柏禾伸出一指探入阴道口,紧致的肉壁鲜嫩多汁,十分舒服。中指一送一抠,淫水便沿着掌心下滑了,随后又送入一指,两指齐入搅拌肉壁,淫水越流越多,晶莹的液体从白皙的腿间下滑。
柏禾抽出手指的瞬间,银线拉丝坠在霍玄面颊,从嘴角一路划过眉尾。霍玄呼吸一重,仰首就想去触柏禾的穴。冰凉的玩具蹭过大腿内侧,冰得柏禾打了个激灵。
“别乱动!”柏禾按住霍玄双肩呵斥了一声,将人摆正,直起腰对准了假阴茎坐了下去。
粉红色的假鸡巴一歪就擦着柏禾的阴唇滑了过去,直挺挺戳在他大腿间。柏禾眨了眨眼,一手扶住柱身,一手剥开两片阴唇,扭着腰含入粗大的假龟头,再缓缓坐下。
“唔……”高热的女穴吞下冰凉的鸡巴所产生的温差让柏禾闷哼出声。
好冰啊……
柏禾依稀想起假鸡巴有加热功能,但是他不经常用这个玩,一时间忘了。现在吞都吞了,只好算了。
柏禾没有全部吃下,只吞了一半便开始抬腰律动。他将霍玄当作坐垫来骑乘,主要目的是为了羞辱霍玄。然而霍玄没有半分被羞辱的感觉,乌黑靓丽的大眼睛眨也不眨,直勾勾地盯着柏禾的粉批。
粉嫩的女穴被粉色的鸡巴扩开,透明的汁水在肉浪中溅出,沿着柱身下淌。柏禾的动作稍微激烈一点,霍玄还能看到吐出性器的女穴短暂合不拢,水润润的小洞一翕一张,可爱又淫荡。
“嗯、嗯唔……”柏禾有点累了,便双手摁在床上撑着双臂骑乘。
霍玄鸡巴硬得快炸了,但是他不敢自己开锁,
', ' ')('只能看着美色流下幸福又痛苦的眼泪。
柏禾自己摇了一会就体力不支,动作缓下来了。霍玄立刻仰头用嘴含着假阴茎去戳柏禾的屄。
“啊!”柏禾自己动只吞了一半,可现在霍玄帮他把另一半也捅了进去,直接顶到了柏禾浅窄的宫颈,柏禾直接被顶得一个激灵,腿软直接坐到了霍玄脸上。
淫水浇了霍玄一脸,从口塞灌入他口腔,他却像久经干旱的旅人碰到甘露一般疯狂炫入,神情沉醉。
柏禾表情不太好。可恶!明明都绑起来了这家伙怎么还使坏!他才是主导者!
柏禾含着假阴茎扭了几下。可是假的就是假的,完全没有真鸡巴给力。尝过男主天赋异禀的床技,这种死物实在没办法满足柏禾的需求,还没男主的舌头有感觉,柏禾果断抬腰离开了假鸡巴。
柏禾思考了一下,解开霍玄后脑勺上的带子,将湿濡的穴按在他脸上,居高临下地命令道:“舔!”
“好的主人!”霍玄狂喜,立刻配合地伸出舌头一下又一下舔过肉缝,拨开阴唇,钻入那柔软湿滑的穴里吸汁。
这些时日的性爱,霍玄的舌技完全练出来了。吐着热气的软舌灵活又调皮,阴蒂、阴道、会阴一个不落,甚至还舔过菊蕊,嘬过阴囊,将柏禾舔得燥热难安,又酥又麻,还有些难以言喻的骚痒。
“呃、嗯……”柏禾抿着唇,颊生桃红,神情有些迷醉,还有些欲求不满。
多日的亵玩让柏禾本就敏感的身躯越发淫荡,需求也越来越高。但两人都不敢尽兴玩耍,甚至不敢真正交媾。哪怕柏禾给霍玄解了绑,不再禁锢他的行为,霍玄也不会进入柏禾的身体,因为柏禾根本吃不下。
霍玄知道柏禾的需求越来越高,现在想不插入让柏禾高潮的难度也越来越大。他在开发柏禾的身体,总有一天柏禾能和他真正交合。事实上,霍玄还惦记柏禾的小屁眼,但他想慢慢来,等柏禾能先用前面接纳他的时候,他再去开发后面。
霍玄越舔越深,重重捣了一下肉壁,狠狠嘬了一口。柏禾绷着腰潮吹了,他失了力倒在霍玄身边,眼眸半眯着,呼吸沉重却不急促。
没发病。
霍玄放下心来,脑袋拱到柏禾腿间,张口含住了那还在淌汁的小阴茎,一点一点将柏禾腿间的浊液舔干净,然后转头移向柏禾的胸腹。
津液浸湿了冰丝衬衫,湿答答地贴在柏禾肚皮上,霍玄看得一阵口干舌燥,他恨不得从头到尾把柏禾舔一遍。他最是钟爱柏禾的奶子,便趁着柏禾神志尚未回笼的时间叼着乳头狠狠吮吸,把柏禾咬得低吟闷声。
“呜……”柏禾眼睫颤动,眸光逐渐聚集。
“主人、主人!可以解开吗?”霍玄激动地看向柏禾。以往的经验告诉他,柏禾爽完就轮到他爽了。
柏禾看着霍玄期待的小眼神点了点头。他有点累了。柏禾躺在床上不太想动。
霍玄知道柏禾进入贤者时间了,他不在乎。自己解了手铐曲起柏禾的右腿,鸡巴插在腿弯里开始律动。
柏禾瞥了一眼没用钥匙就开了锁的霍玄。好家伙,一上头演都不演了,算了,权当没看见吧。
柏禾闭上眼,来个眼不见为净。奈何霍玄根本不知休,用他腿撸了一发,还要拽着他手去撸。
“睡觉!”柏禾一脸冷漠地抽回手侧身背对霍玄。不干不干,给霍玄撸一次,他手要酸好几天。
柏禾从来没有限制过霍玄的自由,除了偶尔会把他拷在床上或是其他地方玩。可以说,霍玄在这栋别墅里是绝对自由的,柏禾也没说过不许霍玄出门,当然,霍玄只要出了大门,柏禾就再也不会回到这个地方。
柏禾所有的房间都没上锁,笔记本的密码柏禾也当着霍玄的面输入过很多次。
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霍玄都没有异常,就像柏禾饲养的金丝雀一样,乖乖和他扮演主人与禁脔的游戏。
直到第六个月的某一天,柏禾发现书房有被人动过的痕迹,很轻微,也很还原。但柏禾依旧察觉到了。
柏禾在心里叹了口气。既觉得理所当然,又难免有些失望。
说不出来到底是一种怎样的心理。柏禾是为了霍玄才来到这个世界,他的任务就是辅助男主获得成功,走上人生巅峰。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男主的崛起而铺垫,他的势力也好,资产也罢,都是为了悄无声息地、合理地送给霍玄。
霍玄主动,他应该高兴的。然而事实上,他却因为霍玄的小动作而感到难过。明知道对方是来卧底的,自己也是帮助他卧底的。可是,当霍玄真正开始背叛他的时候,他心里很不舒服。
柏禾喜欢霍玄吗?他不知道,大概是比南宫玄要有好感的。因为霍玄在他面前很乖,柏禾无法拒绝一个费尽心思讨好他的人。
柏禾走出书房,在阳台上找到了正在看书的霍玄,他抽走了霍玄手里的书,拉着霍玄进了房间,将霍玄摁在了床上,在霍玄惊讶的目光中脱掉了两人的衣服,坐到了霍玄的腰部。
柏禾想在临走前疯狂
', ' ')('一次。他这辈子的寿命快到头了。
淌汁的小口呼出热气,随着柏禾的下腰缓缓绽开,慢慢吞下那傲人的巨物。柏禾终于吃到了霍玄的大鸡巴。茎身饱满火热,就像烈火灼烧他的心,将他四肢百骸全部浸满热意。
柏禾在喘息。热气从他的口中呼出,进入霍玄的口腔,连带着柏禾的津液被他吞吃入腹,
柏禾的穴很小,但近半年的扩张让他吞下霍玄的天赋异禀也不算特别困难。柏禾握着霍玄的手掌,慢慢地、缓缓地、一点一点吃下那肿胀的孽根。
完全交合的瞬间,柏禾感受到了来自灵魂的震撼。柏禾想,果然,和男主交合他会很舒服,上辈子身体健康没感觉,这辈子先天不足感受更明显,如果男主有灵力的话,估计会更爽。
某种意义上来说,大概类似于双修。但因为这个世界没有灵力,所以双修效果近于无。柏禾只会感觉舒服,并不能改善他的身体状况。
霍玄被柏禾突如其来的求欢吓坏了。他本能地对心上人的撩拨生起欲念,但他不敢妄动,他怕自己失控弄伤了柏禾,更因为他卧底的身份而感到心虚。
柏禾也不敢动作太大,只是骑在霍玄腰上扭腰,让粗壮的龟头不断磨着他的宫口。柏禾很喜欢宫交的滋味,他一点一点吞下更多肉柱,让霍玄的阴茎彻底进入他的身体,顶开他的宫颈,戳上他的子宫,把他柔软的肚皮顶得凸起。
极致的酸涨转化成快感快速填充柏禾的身躯。柏禾长呼了一口气,眼角的泪花晶晶闪烁。他扭臀的幅度更大了些,炙热的性器在他体内驰骋、喷发,浓稠的精液射在他的宫壁上,激得他大股大股的喷水。
柏禾惊了。霍玄没进去的时候,硬上个把小时完全不是问题,每次都差点把他大腿根磨秃噜皮,这次刚进去十分钟都不到,居然射了,他都没射呢,只是被宫交内射的快感带着潮吹了而已。
里面真的有那么爽吗?柏禾摸着小腹好奇的想。
然而柏禾不知道正是因为他一直吊着霍玄,第一次让霍玄尝到真正性交的滋味,霍玄才射那么快。
柏禾压着腰磨了磨穴里的鸡巴,没过多久霍玄就又支棱起来了。然后柏禾体力不支了,心脏也开始隐隐作痛。
这副身体太弱了。
柏禾皱着眉摇了摇头,没有管,反而更加卖力去吞吃霍玄的性器。
霍玄的脸上是不正常的潮红,眼睛亮晶晶的,像是海底的黑曜石,又像是水洗过的紫葡萄,光彩又迷人。他张嘴想说些什么,柏禾俯下身堵住了他的嘴。
柏禾暂时不想听霍玄说话,无论说什么。告白也好,道歉也罢,还是其他什么,都无所谓了。
这次霍玄坚持的久了些,柏禾终于再次体会到男女性器官同时高潮的极致酸爽,尽管做完他腰软腿软子宫酸。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柏禾没病发。
柏禾喘着粗气,恹恹地从霍玄身上滚下来,穴口大开,白浊滚滚流淌。柏禾不想管那些,他现在只想睡觉。霍玄懂事地抱起柏禾去清洗,再把柏禾放回被窝。
柏禾休息好了以后,趁着霍玄在厨房给他煲汤的时间,在书房留了一封信就离开了。
这一次柏禾不打算死在霍玄面前。他怕霍玄想不开,虽然霍玄从来没有说过喜欢他,但是他有种预感,如果霍玄亲眼看着他死的话,百分之九十九会跟他一起走。
所以柏禾在信里写他去国外治病了。治病要很多钱,他要霍玄继承他的财产,管理他的产业,为他打工。他每年都会在他指定的银行卡里抽三分之一的存款,经过层层转移,最终分化捐给各家大小慈善机构。
柏禾确实出国了,只是他兜兜转转找了个港湾,远航,海葬。
霍玄找了柏禾很多年。
尽管所有的人,包括宋叔都说柏禾已经死了,但他不信,他没看到尸体,他就不信。
霍玄接手了柏禾的财产,以惊人的速度击败了柏禾的大哥二哥,成为黑老大最信任的心腹,随后蛰伏,一边给内应通风报信一边往上爬,直到他彻底掌控整个暗世界。
三十年后,霍玄终于相信柏禾早已不在人世。
其实霍玄清楚的知道柏禾在骗他,但他一直抱着柏禾给予他的最后一点希望。万一呢,万一柏禾能治好呢,万一柏禾会回来呢。
霍玄不记恨柏禾骗他,因为他从一开始就在骗柏禾。他是带着目的去接近柏禾,故意让柏禾对他产生兴趣,然后陪柏禾玩游戏。
事实上,柏禾并没有对他很过分。霍玄知道,那种游戏可以很侮辱人,可以毁灭一个人的自我,但柏禾没有,柏禾只是口头上让他喊主人,从来没有在精神上打压他、欺辱他。
霍玄想,如果柏禾真的要驯服他,他是愿意的,他愿意一直待在柏禾的身边,做他的小狗,任他指使,由他玩弄。只要柏禾不离开,怎样都好。
“元卿要辞官?”端坐在龙椅上的男人合上了手中的奏折,目光如炬,面无表情地望向跪在前方三米远的柏禾。
“是。”柏禾手背贴地,额叩掌心,
', ' ')('俯身下拜,“还请陛下恩准。”
“元卿今年不过23,正是大好年华,为国效力之际,为何要辞官?”燕玄的语气毫无波澜,但脸色很是难看。
他一个眼神,站在旁边的大太监带着宫人不动声色退下,并体贴地关上房门,只余下燕玄和柏禾君臣二人。
柏禾趴在地上没有起身,因此没看到燕玄的脸色,更不知道宫人已经悄无声息退下。他在心里叹了口气。
当然是因为你看老子的目光越来越放肆了!如狼似虎的眼神恨不得直接吃了我,我还敢继续留下来吗!
但是柏禾不能这么说,他怕直接挑明了,他今天走不出这个门。封建阶级害死人啊!
这个世界的剧情就是很俗套的冷宫皇子逆袭文。
柏禾吸取经验,特地没在燕玄悲惨的童年时期送温暖,而是选择在皇子们的夺嫡大戏快开始了才去接触燕玄,谁知道燕玄还是对他起了心思。
柏禾真的搞不懂他对那个家伙到底有什么吸引力,怎么每一世都想睡他?
现在燕玄已经在他全家的努力下当上皇帝了。前两年燕玄刚登上皇位,江山不稳不敢动他,现在燕玄羽翼渐丰,他再不走,就又要开启监禁py了。他又不傻,当然要跑路咯。
柏禾这辈子身份很不错,系镇北大将军和郡主的嫡次子。
他的郡主娘是燕玄祖父亲弟弟的小女儿,老王爷中年得女,颇为偏爱这个最小的女儿,老皇帝也宠爱这个侄女,导致他娘从小就是京城一霸。
郡主从小不爱女工爱舞刀,十几岁就敢离家出走去边境杀敌,得亏遇到了他爹,彼时他爹还不是大将军,只是将军手底下的小斥候。
经过一系列的你追我赶、同生共死,他爹娘总算修成正果,甚至他娘从边境回家的时候,肚子里已经揣了他大哥。
当然,他爹也是世袭的武将子弟,攒够军功当上将军以后,才去王府求娶郡主,彼时他大哥都会走路了。老王爷气他害女儿未婚先孕,遭了那么多年闲话,拿着鞭子抽了一顿打出门去。他爹不气馁,跪在王府门前跪了三天三夜,后来还是老王妃心软,点了头,他爹这才抱到美人归。
他娘是个彪悍的性子,一刻也闲不住,肚子里揣着柏禾都快生了,还要去抓马匪,然后,马匪是抓到了,柏禾也早产了。
因为早产,柏禾出生的时候很虚弱,几度被太医诊断养不活。再加上柏禾身体结构特殊,是的,柏禾这辈子还是双性人。
这个朝代并不是没有双儿,虽然少见,但也谈不上直接视为妖怪,只不过双儿一般都会沦为贵人的玩物。
郡主娘一直认为是她的错,她没有给柏禾一个健康正常的身体,因此,对柏禾很是愧疚,把柏禾当眼珠子一样看护。
郡主自幼就是皇家的宝贝,待遇比嫡公主还要好,出嫁以后,夫君也对她百依百顺,她偏爱的孩子自然也是被千娇万宠着。
在元家,柏禾说什么就是什么,哪怕柏禾说狗会写字,他爹娘都能逼着狗去学写字。
所以,当柏禾说他想让燕玄当皇帝的时候,他爹娘连问都没问一声,马不停蹄就去准备了。短短五年时间,就把一个不受宠的冷宫皇子推上了帝位。
柏禾毫不怀疑,如果他说他想当皇帝,他爹娘能造反送他上位。大哥受爹娘影响,对他也是宠爱无边,一点嫉妒之心都没有。
柏禾珍爱这辈子的家人,他希望他们能有一个好的结局。
帮助燕玄登基是他的任务,现在,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他该为自己、为父母、为大哥好好打算。
元家是有从龙之功,不夸张的说,燕玄能当上皇帝,全靠元家支持。可自古皇帝羽翼丰满之际,便是卸磨杀驴之时。
再加上燕玄看他的眼神已经越来越恐怖了,眼中的势在必得都不掩饰了。燕玄想得到他,必然要先把元家搞垮,否则元家不可能任由他成为帝王的娈宠。
因此,柏禾不仅得自己辞官,还得劝说家人一起辞官。但他哥、他爹官职都比他高多了,他们一家不能同时退下来,那摆明了有问题,不仅皇帝不会放心,连百官都会怀疑他们一家是不是别有用心。
所以,柏禾今日来辞官,是试探,也是真心的。问题是,他该以什么理由才能说服燕玄呢。
“臣——自幼体弱,幼时常年卧病在床,后蒙太上皇怜惜,赐臣千年灵芝调养身体,臣这才有幸为陛下尽绵薄之力。”
他这辈子倒没被天罚,体弱多病完全是被他娘造的。他娘觉得身体不好就要多运动,在他刚会走路的时候,就开始让他练武,他本来身体就不好,再加上高强度的训练,差点把他送走。
体弱多病是真,太上皇赏千年灵芝也是真,但那玩意根本没用,是他动用神魂之力,把寿命压缩换了健康的身体。
“然,近年来,臣日感疲倦,精神大不如前,实在是无力为陛下效力,还望陛下怜惜,允臣归家。”
都这样说了,该放人了吧?
“喔?元卿身体不适?可传过
', ' ')('太医?”燕玄的语气不闻喜怒。
这是不想让他走啊。
柏禾直起腰身,低眉顺眼,乖巧回道:“传过了,太医说要静养,不宜操劳,不宜动怒。”
别惹他生气,懂不?
“是吗。”燕玄咬字很慢,像是在嘴里品味了许久才缓缓吐出,“既然如此,那元卿便在宫中静养着,方便太医问诊。”
柏禾抬眸望去,燕玄的眼中一片火热,浓浓的爱欲灼得他浑身一颤,差点维持不住身形,几欲发抖。
“朕,可离不得元卿呢……”燕玄笑着,咬字由重到轻,末了尾音上扬,硬生生吐出一股子暧昧的语调。
惊得柏禾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卧槽!这家伙准备对他下手了!
清雅幽静的栖云殿中,柏禾面无表情坐在黄花梨方桌前。桌上布满各色柏禾爱吃的佳肴,还放了几盘小巧精致的点心。
柏禾看都没看一眼,一坐就是一下午。宫人没有打扰他,安安静静布完菜就退下了,也不走远,十步站一人,眼观鼻鼻观心,眼角余光却始终注视着柏禾。从宫人轻巧灵活的步伐就知道他们都是会武的。
轩窗外已经从夕阳日暮到月上梢头,柏禾收回视线,垂下眼眸。
看来是故意冷着他。
燕玄推门而入,脱去锦袍,在太监的伺候下换上轻便远山墨黛纱衣,边走向柏禾边关心道:“怎么不吃?是不合心意吗?小顺子——”
“陛下——!”柏禾高声打断,他抬眸望向燕玄,在燕玄势不可挡的炙热眸光里,所有的礼义廉耻、君子道义统统说不出口。
因为没用,燕玄不在乎,道德绑架不了他。
柏禾在心里叹了口气,他站起身,遥遥与燕玄行礼,“我与陛下做一夜夫妻,圆了陛下心愿,陛下放我出宫可好?”
既然逃不了,那不如……掌握主动权!
燕玄没说话,深邃的眸光在柏禾身上盘旋,看得柏禾如坐针毡。
最后,燕玄轻笑一声,“好啊,都依夫人~”
柏禾被燕玄这一声语调悠扬婉转的“夫人”叫得浑身发颤,鸡皮疙瘩掉了满地,自然而然错过了燕玄戏谑又玩味的目光。
燕玄一挥手,婢女太监尽数退去,本就清雅的宫殿越发清冷起来。
燕玄的身影在摇曳的烛火中逐步靠近,当燕玄伸出手时,柏禾的心蓦然收紧,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两步。
眼看柏禾避开,燕玄的脸色瞬间就沉下来了。
“怎么?阿藜话刚出口便后悔了?”
阿藜是柏禾的小名,因为他从小体弱,父母就给他取了个贱名,希望他能如同藜一般容易存活。
说实话,柏禾不是后悔,而是紧张。
虽然前几世也与那个灵魂交媾数次,但今生这个身子还是第一次,因为体弱,再加上身处古代,往日里也不曾自渎。
男主又是天赋异禀的选手!
柏禾是真的害怕死在床上。
此刻,从燕玄身边侵袭过来的低气压更叫柏禾心惊胆战。
得想办法安抚住燕玄,否则……遭罪的还得是他!
柏禾心念一转,咬着唇故作柔软,“阿藜……怕疼……”
柏禾本就生得貌美,又被教养得极好,翩翩公子,清冷如月。他往日在燕玄面前也是端方的,冷着脸一板一眼上诉公务,燕玄何时见过他这番娇弱模样!
哪怕心知柏禾是装的,燕玄也被这样的柏禾迷了眼,哪还生气对方下意识的拒绝,只怪自己唐突美人了。
燕玄喉结微滚,嗓音低哑,却还是耐着性子倒了两杯酒,递给柏禾,“既是夫妻,阿藜与我饮一杯合卺酒吧。”
柏禾接过酒杯,眸光微闪,哪怕知晓燕玄可能会在酒里放些什么,他也只能喝。谁让他现在受制于人呢。
柏禾勾着燕玄的臂膀一饮而尽。一杯酒下肚,食道与腹中皆灼起热意。
柏禾本就不善饮酒,燕玄不用放什么,他便醉了三分,更别说添了药物的催情酒。不过片刻,柏禾便觉得浑身燥热难安,头晕目眩。
燕玄拦腰接住晕乎乎的柏禾。
宫中的情酒效果极佳,不过瞬息之间,柏禾已然醉态恒生,两颊染上淡淡的粉,向来沉稳冷静的眸微微散开,一副茫然无措的神情。
燕玄事先吃过解药,本应无事,但抱着张着红唇低声喘息的柏禾,他的孽根涨得发疼。
燕玄轻柔地将柏禾放在床榻上,去解被他自己抓散的绯色官袍。
“嗯、热……”柏禾歪倒在软塌之上,红色的官袍被他扯开了胸襟,白色的纱织里衣便透了出来,隐隐露出几分白皙如瓷的肌肤。
勾得燕玄心痒不已。
“来,张臂,帮你脱掉。”燕玄抽出柏禾的腰带,放到一旁。
高高在上的帝王伏低做小为人宽衣解带,那被伺候的人却嘟着嘴踢了两下腿,蹬掉靴子耍赖似的滚到床铺内侧,“不要——”
柏禾的意识
', ' ')('已经不太清醒了,但他脑海深处还记得不能被人看到自己异于常人的身体。
阿娘说过,他双儿的身份被人发现,只能成为他人身下的娈宠!尤其像他这样接受过良好教育的世家公子,贵族就喜欢玩这样的,哪怕阿爹阿娘权势滔天,也护不住他!
绯色的衣袍在软榻上散开,与柏禾墨色的发一起铺散开来。
白色的里衣从燕玄的指尖滑过,燕玄望着柏禾的眼眸愈发深邃,眼底的欲望清晰可见。
燕玄不知道柏禾在抗拒什么,他只知道,他已经是皇帝了,他想要的必须要得到!
燕玄按住了不断滚动挣扎的柏禾,在柏禾的呜咽声里堵住了他的嘴,撕了他的衣袍,拽落了他的裤子。
随后,燕玄发现了柏禾腿间的秘密。
白皙细腻的大腿间,没有一丝杂毛的阴户漂亮得不可思议,小巧玲珑的肉茎软绵绵的耷在大腿内侧,而在两个两指粗的小圆球下,是一条粉色的肉缝,此刻正因为燕玄的揉按而吐出晶莹的汁水!
“哈!阿藜可真叫为夫惊喜!”燕玄喜不自禁。
燕玄作为国家的最高权力者,自然也见过关于双儿的记载,但他没想到柏禾居然是这种少之又少的存在!
这样一来,他就可以封柏禾的儿子为太子,不用过继别人的孩子了!
“呜、不……不要……”柏禾本能地合拢双腿,夹着腿扭动。
燕玄眯起眼,掐住白皙的腿根大力分开,跪在柏禾的双腿间不让他并拢,粗粝的指头摩挲着小小的肉缝,将柏禾的小屄磨得通红。
敏感的阴穴不断溢出淫液,不一会便将燕玄的指头浸湿。湿濡的小肉洞就像饥渴的小嘴般不断吞吃着燕玄的指腹,湿滑粘腻的手感让燕玄心痒不已。
但那条肉缝实在是太小了,燕玄两根手指都插不进去,只能先进去一根。
“唔!疼——!”柏禾弓了下腰,妄图避开手指的入侵,却被燕玄压着腿按住了。
从未使用过的处子穴嫩得不可思议,也敏感得叫人诧异。只是被手指轻轻捅了两下,就如同发了大水般,淫水很快就把燕玄整个手掌都润湿了。
粘腻的汁水中还夹杂着点点红墨,燕玄嘴角忍不住上扬,望向柏禾的目光更加温柔。
虽然有点可惜没有用阴茎给柏禾破处,但没办法。柏禾那穴实在是太小了,若是强来,估计连龟头都卡不进去。
燕玄中指微勾,沿着娇嫩的肉壁抠挖,大拇指则按着那隐藏在肉堆里的小阴蒂揉捏。
未经人事的身子哪受的住这般逗弄,更何况双儿的身子本就比常人要敏感许多,柏禾呀了一声,达到了阴蒂高潮,阴道也骤然绞紧,涌出不少汁水。
燕玄借机在湿滑的阴道里又插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指并入,搅拌逗弄柔软的媚肉,同时开始小幅度抽插起来。
“呜?呜嗯——不要、不要插了……要喷、呜呜要喷水了……!”
柏禾双手紧紧拽着床下的被褥,双腿屈在床上,后腰绷直,被指尖的屁股都凌空了,两股颤颤。
就算这辈子是第一次,但是前几世的经验告诉他,身体已经濒临高潮的边缘,再被玩下去他要潮吹了!
燕玄一听柏禾还会喷水,当即眼睛一亮,手下的动作越发极速起来,两指狠狠扎进肉穴又快速撤离,不断激戳着阴穴。
柏禾的阴道很浅,燕玄指尖再进一步就摸到了柔软无比的小肉块,那粗粝的指头在连续的抽插中越插越深,甚至浅浅地扎进了那宽窄的宫颈口。
哪怕只有一点点,也不是初次承欢的身体能接受的。
热、从身体内部散发出的热意,在四肢百骸中流窜,最终汇聚到下腹,在宫颈被触碰的瞬间噌得窜上脑海,轰一下炸开来。
“啊啊啊……喷了喷了——”
柏禾尖叫着喷了燕玄一手,随后重重地摔在床上,花穴抽搐着,淅淅沥沥地淌汁。
燕玄趴到了柏禾腿间,埋头舔舐那不断外溢的汁水。那是一股带着木质香味的甜液,让燕玄着迷。
他用双手扒开柏禾的大腿,将整个阴户都露了出来,软舌先把阴唇旁边的淫水舔舐干净,随后再插入那娇嫩的肉道里,搅拌媚肉,舔弄肉壁,吮吸淫汁,甚至用尖牙去轻轻地磕碰敏感的肉壁,让颤抖的阴道涌出更多的汁水。
指奸和舌奸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体验。
帝王的手指是粗糙的,但舌头又软又热,还很滑,怎么夹都夹不住,就像一条小蛇一样,在女穴里尽情游走,勾得柏禾淫水一股一股的往外泄,身体内部却没有得到满足,满身燥热无处发泄。
“呜——”柏禾曲起双腿夹住了燕玄的脑袋,他近乎是本能地挺腰将肉屄往燕玄嘴里送,想让燕玄进得更深些,止一止他那骚贱的穴痒。
但舌头的长度是有限的,哪怕柏禾的阴道再浅,舌头都触碰不到那隐藏在深处的小宫颈,情欲加身的柏禾都快急哭了。
“要、我要——插我……”
泪眼朦胧的美人张
', ' ')('着被吮吸到水润的红唇,低哑又甜腻的嗓音带着哭腔,诉说着浑身的求欲不满。
燕玄脑子里轰得一声,阴茎涨得发疼,他也忍不住了,但是……
燕玄将手指重新插进被他舔出小口的肉洞里。他玩了这么久,才堪堪插进三指。燕玄看着自个膨胀起来几乎有柏禾手腕粗的肉根犯了难。
这要是强插,会撕裂的吧。
燕玄自然舍不得乖巧又顺从的心上人受伤,他深吸了一口气,含住了柏禾软绵绵的小阴茎,开始给柏禾口交,同时三指插在柏禾的阴道里搅动扩张。
“呃唔……鸡鸡好热……好软……”柏禾无意识地呻吟。
说来也怪,刚才燕玄玩了那么久,柏禾的阴茎并没有什么反应,这会儿燕玄刚含进去,吮吸了一口,软趴趴的鸡巴就变硬了。
燕玄顿时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柏禾对他硬不了呢,原来是没找对方法。
事实上,柏禾这辈子因为体弱多病,两套生殖器官都没发育好,虽然功能齐全,但都非常小,他的阴茎也只比天阉长一点点,甚至还没燕玄中指长。
不过燕玄不会嫌弃他,反而觉得柏禾这样非常可爱。
柏禾自己也不会在意就是了,反正这也不是他的本体,他最多也就用一段时间罢了。
男性生殖器在人柔软的口腔中逐步膨大,最终顶到燕玄的喉腔里。燕玄非但没有半分不喜,甚至给柏禾做了几次深喉,用柔软的喉肉压迫肉茎,逼出稠白的精液。
果如燕玄所料,柏禾的精液也带着淡淡香甜。燕玄有些惊讶柏禾的与众不同,但一想柏禾是书中记载的少之又少的双儿,一切又似乎合理起来。
柏禾的阴囊也很小,精液储存不多,射了一次浓精后,就不太能硬了,燕玄怎么舔、怎么吮吸都是处在半硬状态。
万幸,经历男性高潮的时候,柏禾也因为燕玄锲而不舍的指奸被送上了女性高潮,柏禾这下子是彻底瘫软了,浑身上下就像是浸在水里一般,香汗淋漓,淫水肆流。
燕玄也终于插进了四根手指。
原本一指大的粉嫩小肉缝被插成了嫣红色的肉洞,在燕玄手指离开的瞬间,能够清楚地看到合不拢的小肉洞内部盈着一滩晶莹的水液,那饥渴的媚肉如同海葵一般吮吸紧绞,迫切渴望着吞咽什么。
燕玄扶着涨到发紫的大龟头对准了蠕缩的小肉洞,慢慢顶了进去。
“啊、啊啊——好大好张……呜呜好疼、小屄要坏了……”
炙热的大肉棒一点一点拉扯着屄肉,贯穿身体的滋味让柏禾忍不住痛呼。他扭着腰、蹬腿试图逃离。
燕玄哪能让他得逞,当即捞起柏禾的双腿,托起他的屁股,按着柏禾的臀将他的穴往自己的鸡巴上按,同时挺腰重重顶了进去。
同时还不忘附身轻吻柏禾,安抚道:“不会的,不会把阿藜肏坏的,等会就不疼了,忍一下好吗?”
如果燕玄没有顶那么一下,柏禾是想信他的,毕竟燕玄的语气真的很温柔。
可是!燕玄嘴上说着不会肏坏他,却不管不顾顶到了他的宫颈口!大龟头重重撞上娇嫩的软肉,直接把柏禾插得浑身乱颤,绷着腿潮吹了。
高潮中的阴道绞得太紧了,燕玄被夹得生疼,同时也有一股子射精的欲望,但燕玄忍住了。
燕玄低头一看,鸡巴才进了一半,柏禾却已经泪眼朦胧,呜咽不成语。
柏禾漂亮的脸颊红艳艳的,狭长的眼尾染着绯色,泪珠镶嵌着,要落不落,红润的唇微微张合,低浅的呻吟从喉间喘出,落在燕玄耳中,便是最好的催情音。
更何况身下那口湿润高热的阴穴还在不断紧缩!
真真是要了命了。
燕玄叹了口气,双膝跪在床上,单手托起柏禾的屁股,将柏禾摆成了肩膀靠在床榻上,下半身凌空的姿势,就着插进一半阴茎浅浅地顶弄起来。
“呜哇!太深了——”柏禾一声惊呼,整个人像是刚下锅的虾一样跳了起来,却被燕玄死死地摁住腰身肏进更深处。
不断遭受开垦的肉道被磨得火热,酸麻的快感中带着点点刺痛,柏禾不用看就知道他的小嫩屄已经被肏肿了。
柏禾知道他的逼肯定会肿,但是没想到这么快!燕玄这才刚进去没插两下,甚至还没全部进入。
可是他有什么办法呢,这副身子实在是太娇弱了,压根就不经玩,若是要让燕玄尽兴,他怕是得死在床上。
柏禾摁着高潮多次导致隐隐发酸的小腹,半睁着漂亮的大眼睛,用甜腻腻的嗓音向燕玄撒娇,“疼、好疼……陛下、阿藜好疼……”
“错了。今夜没有陛下,只有阿藜的夫君。”燕玄板起脸,掐着柏禾的肉臀,重重往里一顶,正好卡进柔嫩多汁的小口里!
柏禾猛地睁大双眼,哆哆嗦嗦地潮吹,过多的淫汁在燕玄抽出性器的瞬间挤出肉道,然而还没喷涌而出,又被燕玄的大龟头重新顶了回去,流入那微微张开的小口里。
淫水倒流回子宫,那肿胀的龟头
', ' ')('一下又一下凿着脆弱又敏感的小口,妄图进入更隐秘的花园,逼得柏禾两股止不住的打颤,淫水喷涌而出,又被大肉棒全部堵进阴道里。
柏禾双手紧紧拽着身下的床褥,白皙的手背上青筋尽显,他不断摇着头呻吟,额间的薄汗汇聚,沿着颊骨滴入枕头中,消失不见。
双脚不着地的姿势让柏禾被迫夹住了燕玄的腰身,于是,燕玄便能托着他的臀进得更深。
圆润的臀被迫撞在燕玄的胯上,然后被压扁、撞红。燕玄一边揉着柏禾的臀,一边捧着他的臀将他的穴往自己胯下撞。
柏禾能够清晰的感知到阴茎顶撞柔嫩宫口的力度,那磨人的大龟头总想钻入他娇小的子宫里,用滚烫的精液浇灌他的宫腔。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柏禾这副身子是实打实的初次承欢,且之前从未被开发过,哪能第一次就能宫交。所以,燕玄现在的行为只能让柏禾倍受折磨。
“呜嗯~太深了呜呜……陛下、呃呜!夫君……呜呜夫君饶了我吧,别顶了呜——要进到小子宫里了呜呜呜,进不去的,好疼,夫君阿藜好疼——”柏禾实在是受不住了,呜呜咽咽和燕玄哭诉求饶。
燕玄眯起眼,眸光转沉。他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是谁教他的小阿藜说骚话的呢?
柏禾的种种反应都不像是第一次交媾,可是,他又确确实实是第一次——连处子血都有。
莫非……
燕玄的注意力移到了柏禾的后庭,因为女穴被大力抽插而拉扯到肠肉的菊穴也早就湿了,只不过因为尚未开发,还不会流汁。
但即便如此,柏禾的肠道也是柔软嫩滑的。于是,燕玄托着柏禾臀部的手掌往上,大拇指按进蠕缩的后穴里时,被紧致的菊穴紧紧包裹住指腹,无比柔顺地吮吸起来,压根不需要主人的同意。
燕玄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如果不是柏禾的身体天生淫贱,那只能说明,柏禾被调教过了!
这样的认知让燕玄无法接受,只要一想到有这种可能性,燕玄就嫉妒地发狂,怒血喷张,想要将柏禾压在身下,肏到流汁射尿,把他身上的每一个洞都射爆,让精液坠满他的躯体,再掐着他的脖子问他,到底是谁把他肏开了?!
“呜、唔唔——”柏禾惊恐地望着面容狰狞地燕玄,双手死死扣住燕玄掐在他脖子上的手腕处,不断扒拉燕玄的虎口。
他不想被掐死!
柏禾不知道燕玄突然发了什么疯,以往他对南宫玄或是霍玄撒娇,几乎是百求百应,就算在床上,也会轻柔一些,生怕弄疼了他,为什么燕玄会发疯,露出那么可怕的表情,就像是想掐死他一样。
濒死的窒息感让柏禾的身体极度敏锐,柏禾的身子抖如筛,却一点也不耽误燕玄肏他的屄,不断被开凿的宫口在主人窒息的快感中终于松口。
于是燕玄如愿以偿地挤进入了那娇小的子宫,蛋大的龟头一下子就堵满了发育不完全的小子宫,那惊人吸附力与娇嫩的触感让燕玄抖着腰射了出来。
不断喷射在子宫壁上的精液震得柏禾潮吹连连,整个阴户都绞紧了颤抖不止。还没拳头大的小子宫被男人腥臭的浓精灌满、撑大,将柏禾的腹部到撑出一个不小的弧度。
燕玄清醒过来地时候,柏禾已经进气少出气多,软绵绵地瘫在床上,捂着脖颈不断咳嗽,下身更是一片狼藉,还没燕玄巴掌大的小腹微鼓着,雌穴怒张着猩红的肉洞,源源不断地吐出浓稠的白浊,将柏禾身下的床褥浸湿。
燕玄曲起柏禾的腿,露出粉嫩的菊穴,下淌的精水混合物流过穴口,被微微翕张的穴口吞了一点进去。
粉花白蕊,整个场景淫靡至极。
燕玄不出意外的硬了。
同时,他有一个猜想需要去验证。他相信柏禾的女穴没有被人碰过,但他想知道自己是不是给柏禾后穴开苞的男人。
粗粝的手指沾了淫水按着颤缩的褶皱进入后庭。
柏禾猛地睁开双眸,整个身子都害怕地发抖,嘶哑的嗓艰难地吐字:“不、不要……我、我会死的……”
柏禾已经高潮了数不清多少次,整张床上都是他的淫水,他都快缺水了,怎么也不可能撑过第二轮的奸淫!女穴与后庭同时开苞对他这副柔弱的身子来说真的超负荷了!
“不会。”燕玄笃定道,他朝着外间朗声,“来人,上药汤!”
很快,就有宫人端着一碗温热的汤水过来,燕玄接过,抬手挥退了宫人,随后扶着柏禾就要喂他。
柏禾不敢置信地望向燕玄。他没想到燕玄准备这么充分,随时都准备给他喂参汤续命。
是的,燕玄给他喝的就是加了各种续命良药的参汤。
冰凉的碗沿怼到了嘴边,散发着难闻药味的褐色汤药就像是女巫的毒药,娇贵的柏禾自然不肯喝。
一方面他不想喝苦药,另一方面他怕他喝了药,燕玄彻底放开来,把他操死在床上。
就算要死,这种死法也让柏禾无法接受!
', ' ')('燕玄眯起眼,直接搂起浑身无力的柏禾,掐着他的下颚硬生生往里灌了半碗。
“唔、呜呜……咳、咳唔!”
受伤的喉道又干又涩,浓郁的药苦味在味蕾间弥漫开来,柏禾几番干呕,连咳带呛吐了大半。
燕玄垂眸,望向捂着胸口趴在床沿上剧烈咳嗽的柏禾。
失了遮挡,白皙细嫩的脖颈上的指印便暴露了出来,因着主人的喘咳,青筋尽显的细颈越发柔软,似乎再用力一些,就能将人掐死。
燕玄沉眸,压下心底隐隐的不忍,重新叫了一碗药汤,这次他不再强灌了,而是自己含了一口,拉起柏禾吻了上去,嘴对嘴渡了过去。
他陪阿藜一起苦!
可惜,柏禾一点也不心动燕玄的体贴,只觉得燕玄是个专门克他的神经病!
“呜、不呜呜……”柏禾被燕玄死死搂在怀里,艰难地摇头。
然后柏禾被摁住了后脑勺,被迫喝了一碗苦苦的药汤,虽说在柏禾挣扎的过程中以及燕玄没忍住用舌头侵略柏禾口腔的行为下,燕玄也喝了不少,但加起来,柏禾也喝到了一碗的份量,燕玄这才放开柏禾。
柏禾整个人都被苦蔫了,整张小脸皱在一起,满脸写着不高兴。但不可否认的是,药汤确实很有效果,原先连动弹都吃力的柏禾这会儿都能推搡燕玄了。
“你走开!”
燕玄捉住了柏禾的手腕,翻身将人压在身下,亲了亲柏禾的小脸,“阿藜有精神了?那我们继续吧?”
“不不不不不——”柏禾惊恐摇头。虽然精力恢复了不少,但身体依旧疲倦,甚至因为精神上的恢复导致身体上的倦怠更加清晰。
被肏肿的花穴火辣辣的疼,被过度开垦的小子宫酸得要命,满满当当的精液坠得他又难受又涨疼。
燕玄才不管柏禾接受还是拒绝,他想要的一定要得到!
燕玄直接掐着柏禾的腰,抬高他的屁股,挺腰肏进了还在淌浊液的女穴里!
“呜哇!”
柏禾被他重重一顶,微鼓的小腹都被顶出了大龟头的形状,疼得柏禾眼泪夺眶而出。
张着杏子大小的肉洞一下子又被插满了。大龟头轻而易举地破开方才插了半天的宫颈口,顶进堆满精液的子宫,戳上敏感的子宫壁,随后就着精液与淫水的混合物开始大力抽动。
“呜嗯……太快了、呜……疼、阿藜好疼……啊呜?肚子、肚子要被肏破了呜呜呜……”
燕玄刚才一顶进子宫就射了,谈不上尽兴,这回自然要好好开发一下柏禾的宫腔,他还要柏禾给他生儿子呢!
柔嫩多汁的宫腔又湿又热,还不断喷出淫水浇在龟头上,爽得燕玄欲仙欲死,哪还记得他原先是想给柏禾后穴开苞的,当即掐着柏禾的双腿大力抽插起来,次次都顶进最深处,把柏禾的小肚子顶得凸出一块,然后握着柏禾的手,用柏禾的掌心隔着肚皮去抚摸骇人的龟头。
“呜呜呜……要破了!肚子要破了呜呜……”
柏禾摸着肚皮上翘起的大鸡巴整个人都吓死了,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穴里的淫水一股一股地往外喷,如同失禁一般。但有大肉棒的阻挡,导致淫水无法外流,又通通被性器顶回了子宫,于是柏禾的肚子越来越大,很快就有孕初般大小。
燕玄摸着柏禾鼓起的腹部,神情温柔,动作却凶残地像一只没有感情只知道交媾的野兽。大肏大合间,没有丝毫留情,插得红肉外翻,几欲滴血。
“阿藜、阿藜……我要射了……”燕玄覆在柏禾的身上喘着粗气。
柏禾被肏得连话都说不出了,他感觉浑身上下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了,阴道和子宫早已抽搐到麻木,快感与刺痛交织,不断拉扯着他支离破碎的理智。
“啊啊啊——”
过多的精液喷射击打在敏感的子宫宫壁上,激得柏禾拱起身子发出致命的尖叫,在冗长的极致高潮后,柏禾重重摔在床上,双眸紧闭,呼吸微弱。
燕玄抽出性器的时候,浓稠的精液争先恐后地涌出李子大小的肉洞,如同飞泉一般喷涌而出。
燕玄被这淫靡的场景惊到了,但是很快,那淫泉便小了许多,随后变成溪流缓缓流淌。
燕玄眯起眼,抬手覆住柏禾鼓起的腹部,一压,白浊瞬间喷涌如泉。
然而柏禾却发出了痛苦的哭喊,燕玄一惊,默默收回了手,复又放到了柏禾鼓起的小腹处缓缓揉按,同时两指掰着逐渐合拢的肉屄,让过多的精液多排出一些。
燕玄没有忘记他的目的,于是他将柏禾翻身,改成屁股朝上的侧趴姿势,目光转移到了柏禾的后庭处。
粉嫩的小菊穴因女穴的持续高潮一缩一颤,就像是目睹了女穴遭受非人侵犯后害怕得颤抖一样,极大地满足了燕玄变态的心理。
当燕玄将整根手指捅进入,发现柔软湿濡的肠道比女穴还要紧致的时候,他终于放下心来。
看来他的阿藜就是天生淫荡。
不过,正好,他能满足柏禾。燕玄挺着依
', ' ')('旧昂扬的性器满意地笑了。
原先只是湿濡的肠道很快就被手指捅出了肠液,粘腻湿滑,与女穴也不差多少了,这让燕玄惊奇不已。
书上曾道双儿就是天生欠插的淫贱物,无需调教就已然是天生尤物,所做开发便可欲仙欲死。燕玄今日算是明白书中意了。
只可惜他的阿藜身子娇弱,今夜这一遭怕是得修养许久了。再加上,若是想要柏禾心甘情愿与他交欢,怕是难之又难。
燕玄心中微微遗憾,也正是心知许久碰不了柏禾,今夜才如此疯狂。
不再多想,燕玄就着肠液的润滑两指并入,高热的肠道无师自通般紧紧吮吸着他的指节,谄媚般绞紧、蠕动。
燕玄只要一想到性器插进去该有多舒爽,肉棒就硬得发疼。但他还是耐着性子分指拓开肠肉,一点一点又挤进一根手指,摸索着肉壁抠挖。
“呜!”也不知燕玄抠到了哪里,柏禾突然颤抖了一下,发出了轻颤的低吟。
燕玄微愣,试探着又触了触那点小小的软肉,柏禾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甚至连腰都塌了下去。
“不、不要……”
柏禾终于有了反应,燕玄自然而然将柏禾的拒绝当做情趣,掰过柏禾的小脸与他接吻。
柏禾浑身上下都酸软无比,就连牙齿都没了咬合的力气,只能被迫吞咽燕玄的津液,被他亲得呼吸困难。
而在柏禾沉沦在燕玄的吻里时,后穴已经被奸诈的燕玄撑入了四指,短时间被迫开发到极致的肉穴泛着涨疼,柏禾哼了两声,还没来得及说话,硬邦邦的大肉棒就一点一点挤了进去。
柏禾紧闭的眼皮微颤,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滚落,滴入枕头里。
柏禾的四肢柔软无力,根本撑不住。于是燕玄搂着柏禾的腰,让他侧躺在床上后入。
火热的巨物破开肠肉硬生生挤进不属于它的地方,狠狠地将其侵犯、占有,让男人的后穴对它俯首称臣,为它绽放,成为另一个性器官。
“呜、呜嗯……”
柏禾的哭声已经很浅很低弱了,燕玄自然也是怜惜他的,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更何况他都进去了!
燕玄狠了狠心,重重一顶,将剩余的小半根全部撞了进去,狠狠碾着柏禾的前列腺顶上结肠!
柏禾的敏感点很浅,连手指都能摸到,更别说粗长的大肉棒了。过重过快的顶弄让柏禾一下子就达到了前列腺高潮,但他已然叫不出声,只能张着小嘴浑身乱颤,津液沿着嘴角流淌,原本半硬的小阴茎也在前列腺高潮的快感下挺立。
燕玄发现了这一点,当即握住了柏禾的肉棒开始撸动,同时配合着挺腰的频率抽送自己的肉根。
粗壮的性器将肠道的褶肉完全撑开,摩挲甬道的快感比花穴还要激烈,更何况时时刻刻遭受碾压的前列腺还在不断刺激着柏禾,柏禾很快就在燕玄手里颤颤巍巍地射了出来。
也不知道是被撸射的,还是被肏射的,也可能两者都有。
这让燕玄更加惊奇——柏禾被口交和肏屁股都会硬,但是被肏女穴不会。这是不是说明,肏后面让柏禾更爽?
燕玄想归想,动作是一点都没停,高潮中的肠道紧得不可思议,燕玄得两手抓着柏禾臀,借力才能抽插的顺利。燕玄抽出性器的时候,甚至会扯出一小节柔软的猩红肠肉。
噼噼啪啪的击打声比燕玄肏柏禾女穴时的声音还要大,不可否认,燕玄也觉得柏禾的屁股真的很好肏,虽然不比女穴会喷水,但实在是太会吸了,爽得燕玄找不着南北。
柏禾呜呜咽咽地流着口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燕玄短时间内也顾不上他,只知道按着柏禾的后腰不断大肏大合。
“阿藜……阿藜、阿藜……为我生个太子好不好?”
燕玄趴在柏禾的背上,沿着柏禾的肩膀一路下滑,摸到柏禾的手腕扣住,贴着他的耳廓重声喘息。
柏禾被燕玄压得差点喘不过气来,一肚子的精液遭受挤压,直接从他阴道口喷射出去,后穴还在不断遭受侵犯,前列腺屡屡遭受压迫所带来的快感直接击溃了柏禾的理智,他哆哆嗦嗦地达到了多重高潮,头一歪,整个人直接昏死过去。
燕玄得不到柏禾回应也不恼,反正他也有心里预期——柏禾能主动开口与他做一夜夫妻,都已经是高出预料了。
若是柏禾知道,他想日日夜夜与柏禾做夫妻,柏禾大概会骂他痴心妄想的吧。
不过没有关系,他自有方法应对。
燕玄自信满满地捉起柏禾的手腕亲了亲他的脉搏,加速捣干高热湿润的肠道,再一次深入后射出滚滚的浓精。
热气氤氲的温泉里,赤身裸体的柏禾被燕玄抱在怀里靠在池壁上。
先前交欢时燕玄并没有将柏禾的衣物全部脱下,因此柏禾现在上半身是完好无损的状态,只有胸口腰间有些许被衣带拽拉的痕迹。
然而他的下体却是一片狼藉。两朵猩红的肉花外绽,艳丽的花蕊不断吐出一股股白色汁液,浸在与腰齐平的水里,随
', ' ')('后被流动的温泉水稀释、冲刷、消失不见。
还没燕玄中指长的小阴茎无精打采地耷拉在腿间,腿根内侧同样的艳丽的绯色,整个阴户与肉臀都高高肿起,显然是被玩弄的很了。
然而,在烟雾缭绕的温泉里,柏禾这副上半身清纯完好下半身惨遭蹂躏的模样让燕玄更加性致昂扬——他想将柏禾浑身上下都用精液冲刷,每一寸肌肤都打上自己的烙印。
燕玄单手握住柏禾的酥胸,捏着粉嫩的乳粒揉捏拉扯。小小的乳肉一手可握,不比寻常男子大多少,但是却极为柔软,而且奶头也确实比正常男子要稍大一些。
燕玄想去尝一尝那柔软的小奶尖,于是他附身叼住了奶头,尖牙咬着奶孔吮吸啃食。燕玄突然有种想要品尝柏禾乳汁的想法——双儿能生孩子的话,应该也会出奶吧?
只要一想到柏禾在他身下颤抖着上下齐喷,白色的奶汁溅射到他脸上,淫荡的骚穴饥渴地吞着他的精液,整个场景淫靡至极,光想想燕玄就能硬得鸡巴生疼。
柏禾的头靠在燕玄肩颊骨处,双眸紧闭,茂密的眼睫毛微微颤抖着,显然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只是在这种情景下,他还是装晕更好些。
只是……燕玄越来越过分,不仅叼着他的奶子吸咬,在他乳房上留下一个个牙印,火热的性器直挺挺地戳在他的大腿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甚至偶尔还会撞到他肿得老高的菊穴。
每被撞一下,酸胀到尖锐的刺痛都柏禾想要尖叫出来,他死死咬着下唇,五指成拳捏得极紧,才没让自己叫出声来。
燕玄就像是找了一个新鲜的玩具一样,不断玩弄着柏禾的身体,比较着柏禾与常人的不同。
当然,燕玄没忘了带柏禾来泡温泉的目的——帮柏禾清洗身体。
燕玄两指插入那红肿不堪的女穴里,分指一搅,大团的浓精就从肉缝间滚落出来。燕玄浅浅抽插,引出更多精液。
“呜……”
手指突如其来的入侵让柏禾没忍住叫出了声,酸胀的双腿也微微并拢。
被摩擦到红肿的女穴轻轻一碰就疼得要命,柏禾的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更要命的是,他的身体实在是太淫荡了!都被玩成这样了,一插又出水。
大股的浓精被淫水裹挟着流出阴道口,霍玄见此,指尖往里一送,分指扩开阴道。
温热的泉水快速涌入红肿的甬道,饱受摧残的肉壁被热水一泡,又疼又酸,柏禾鼻头一酸,眼泪扑簌簌地流。
“呜嗯……疼……”
“别哭、阿藜别哭……马上给你上药,很快就不疼了,乖啊。”
柏禾歪倒在池壁上紧皱着眉头,低吟落泪的模样可叫燕玄心疼坏了,可是不弄出来,柏禾会更难受的呀!
燕玄只好更加轻柔地去挤压柏禾微鼓的小腹——甬道内的精液已经被清理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被他射进柏禾子宫里的精液了。
可是小小的宫口已经关闭,光靠挤压是没办法将子宫里的精液排出去的,反而因为燕玄的挤压,柏禾遭受压迫的后穴也喷出了不少精液。
燕玄犯了难,他的手指倒是能碰到柏禾的宫口,但娇嫩多汁的宫颈太滑了,他没办法用手指捅进去,相比起来,菊穴倒是更容易清洗一些。
燕玄亲了亲柏禾沾满泪痕的脸颊,一手搂着柏禾的后腰,一手捂着柏禾的小腹,商量式地提议:“要不,我们不洗了?过段时间会自己流出来的。”
柏禾闻言,眼皮再重也艰难睁开,一双漂亮的眸子泪光闪闪,满满当当的委屈看得燕玄心都碎了。
“要洗。”短短的两个字几乎用尽了柏禾所有的力气。
燕玄拗不过他,只得同意。但现在这个局面只能借助外物来清洗了。掌握强权的帝王一声令下,顷刻之间,便有宫人毕恭毕敬地将他所要之物送了过来。
银制的长柄小汤勺本是用于制作特殊的膳食,此刻变成了燕玄亵玩柏禾的器具。
“呜嗯!好冰……”
冰凉的物什陡然侵入酸痛的女穴,冰冰凉凉的触感给红肿的肉道别样的刺激,柏禾一声低吟,淫肉绞着汤勺又淌出不少汁水。
燕玄两指分开紧绞的女穴,从杏子大小的阴道口往里窥去,可以瞧见嫣红的肉道上挂着点点白浊,此刻正如海葵一般不断蠕动,紧紧咬着外来物不松口,而指甲大小的小汤勺底部竟已积出了一勺子淫汁!
实在是太淫荡了!
毫无疑问,燕玄被这样的场景刺激地鸡巴生疼,他非常想按着柏禾,操烂那口淫荡的骚穴!
但看着柏禾脸色惨白泫然欲泣的模样,燕玄又止不住的心软。罢了,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
燕玄握着长柄将银勺戳上紧闭的宫口,将那团小软肉戳得往里凹去。
“啊啊……不要、子宫被插到了呜呜……好酸、呃呜……又要喷了啊啊啊……”
刚经历过激烈情事的身子敏感得要命,阴道被灌入细微的凉风都能叫柏禾高潮,更别说宫颈遭受银器的压迫了,柏禾直接
', ' ')('绷着腿潮吹了。
于是,燕玄亲眼目睹了小小的宫颈翕张出小口,喷出精水混合物。燕玄见缝插针将汤勺顶部捣了进去,也看不清子宫内部的情况,燕玄只能凭着感觉在里面重重一搅,挖了一勺子精液快速抽出宫口!
燕玄不知轻重的一下正好撞在柏禾娇嫩的子宫壁上,而小小的银勺在抽出时被紧绞的宫颈肉咬得太紧,燕玄带了些力道才抽出来,险些将柏禾的宫颈软肉扯出来!
“啊啊啊啊啊——”
尖锐的酸胀快感翻涌而上,柏禾只觉得脑子钝疼的厉害,随后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了,整个人就像浮在云端一样。
他整张脸呈现出不正常的艳红,额间布满了细汗,被吮到红润的小嘴微微张着,粉嫩嫩的小舌尖半吐不吐的搭在唇珠上,眼白上翻,俨然一副被玩坏的模样。
柏禾双腿大开,不断抽搐的女穴像发了大水一般喷汁如泉,压根不需要燕玄帮忙清洗,打开宫口后,隐藏在子宫里的精液被接连不断的潮吹冲了出来,柏禾的腹部已经恢复平坦。
等花穴喷涌的泉水变成细流,那粘稠的混合液体也变成清莹的透明汁水,燕玄丢了银勺,用绸布擦了擦仍在抽搐的阴户。
柏禾的花穴似乎被玩坏了,一碰就出水,怎么也擦不干,燕玄没法,只好就这样给柏禾上药。
湿热的阴穴实在是太敏感了,燕玄沾满药膏的指尖刚塞进去,还没抹两下,淫水便将药膏尽数融化,在水流的冲刷下缓缓流出。
燕玄有些头疼,内服的药刚才已经给柏禾喝过了,再喝也没多大用处,更别说柏禾现在这副样子根本喝不进去。
燕玄想了想,取了两根两指粗一指长的玉势,在外部涂了一圈药膏,慢慢塞进柏禾的女穴和后穴里,随后用器具卡住不让他的淫穴吐出玉势。
初次承欢便是那样激烈的交合,就算在行房的过程中喝了补药,柏禾柔弱的身体也吃不消那般高强度的连续高潮,他累坏了。这一睡便睡到了第三天的中午。
柏禾睁开眼睛,入目的是华贵精美的不似家中物件的床梁,迟钝的大脑慢慢运行,他慢慢想起了他去辞官,然后被燕玄拦下,关在宫殿里压在床上狂干的场景。
柏禾蹙眉。所以……他现在还在皇宫?
柏禾一张嘴,干涩的喉咙完全发不出声。柏禾这才发现,不动的时候还好,一动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叫嚣着酸胀无力,活像是被抽筋拔骨后重装了一般,柏禾疼得鼻头一酸。
他几辈子加起来何时吃过这种苦?!
该死的燕玄!他一定不会让燕玄好过!
“啊……”
柏禾试图制造一些动静,引人过来。只是他没想到,他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燕玄。
只见燕玄那厮端着一碗浅褐色的汤药走了过来,他看到柏禾睁着眼的瞬间眼眸都亮了不少。然而柏禾却臭着一张脸,看燕玄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
燕玄也不在意柏禾甩脸色给他看,或者说他早有心理准备,毕竟柏禾被他玩得太惨了,生气也是应该的。
“来,喝了药,再睡一觉,就不会难受了。”燕玄将柏禾扶起,让他躺在自己怀里,重新端起药碗,用汤勺喂柏禾喝药。
柏禾鼻尖微动,他闻出了不少熟悉的药味,大多数都是给他补身体的,但还有些他闻不出来。
虽然知道燕玄不会让他死,但谁知道那个狗男人会不会放什么让自己离不开他的东西。
于是他皱着眉,一脸不善地盯着面前的汤药,“你在里面放了什么?”
燕玄深色的眼眸划过柏禾狐疑的脸色,他神色不变,神情柔和,语气温柔地压根不像刚强迫过柏禾的暴徒,“你今早才退了热,身子还虚着,我多放了些安神的药,想让你多睡会。”
“我发热了?”
“嗯,所以阿藜得乖乖喝药,然后好好睡一觉,才能很快好起来。”
燕玄说得极其认真,柏禾点了点头。
是了,那种强度的交欢,他就是正常状态都会不舒服,更何况他这副身子骨还娇气的很,发烧完全是基操,没烧死实在是太可惜了。
柏禾有点遗憾地瘪了瘪嘴。他的身体太疲倦了,发胀的大脑运作得很是缓慢,轻而易举就信了燕玄的鬼话,乖乖喝了药躺下,闭上眼睡了过去。
燕玄并没有立刻离开,他摸着柏禾略显苍白的小脸,俯身亲了亲,深色的瞳孔里划过一抹血色,再望向柏禾时又变得温柔深情,“阿藜,等你醒来就再没有人能阻止我们在一起了。”
柏禾这一睡又是三天,等他苏醒的时候,身体确实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除了走路还有一点点腿软以外。
只是这次苏醒没有看到燕玄,柏禾觉得奇怪,便自己起身走出了房门。
因为官袍上次被燕玄撕烂了,所以柏禾只穿了一身素白的里衣。他刚踏出房门,就有小太监咚一声跪到了他面前,吓了柏禾一跳。
“娘娘恕罪!娘娘恕罪!奴婢不知娘娘苏醒……”
“等等
', ' ')('、你叫我什么?你看不出来我是男人?!”柏禾被小太监的称呼雷得五雷轰顶,他忍不住呵断小太监。
“大人!大人恕罪!”小太监立刻匍匐在地,瑟瑟发抖,一副害怕到极点的模样。
柏禾瞬间就无语了。他还没说什么呢……搞得好像他很可怕一样……
柏禾哪里知道他昏迷的这段时间里,燕玄如同脱了绳的恶犬一样逮着谁都要狠狠咬下两口肉,尤其他宫里伺候的这些宫人们,燕玄要求柏禾宫里的这些人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伺候这位睡美人。
柏禾宫门口的花蔫了一株,燕玄都要以柏禾苏醒后看到蔫花会影响心情为由把养花的宫女杖责两下,导致这些小太监很是害怕柏禾生气。
“是谁惹我们阿藜生气了?”
燕玄穿着深玄色的常服走了进来,看到只穿了身形单薄的柏禾愣了一下,当即一脚踹在跪在柏禾面前的小太监背上,将人踹趴了出去。
“该死!你们是怎么伺候主子的!就让主子这样出门?!”
燕玄一声怒喝,他身后立刻咚咚咚跪了一排人。
“够了。”柏禾没兴趣看燕玄大耍帝王威风,“让他们都下去吧,我不喜欢这么多人站在旁边。”
“好。”燕玄对着柏禾笑盈盈地应声,随后转头对着宫人们怒呵,“没听到吗?还站在这里干什么?!”
“奴婢告退。”
乌泱泱的人群立刻退去,燕玄贴身的大太监还贴心地给他们关上了外间的房门。
见宫人都退下,柏禾一点也不给这位帝王面子,立刻板起脸来问道:“陛下既已得偿所愿,何时放我归家去?”
“阿藜昏睡多日,想来定是饿了吧,来人!传膳——”
“陛下!你昨晚……”柏禾高声打断燕玄,想到他不知睡了几天,便停顿了一下,复道:“你之前答应我的——”
燕玄摸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边向柏禾走去,边笑道:“朕答应了什么?之前不是元二公子思慕于朕、主动献身吗?”
“燕玄!你——”柏禾猛地睁大双眸。他没想到燕玄居然说话不算数!
“大胆!君主名讳你也敢直呼,这便是镇北将军府的教养吗?朕没治你一个不敬主上、魅惑主上的罪名,还留你在身边伺候,已是仁慈至极,你不要不知好歹!”
燕玄一番抢白训斥给柏禾直接说懵了。这家伙是不打算博他好感了?直接走强取豪夺的戏码了?就不怕他不配合吗?
“燕玄,你当真如此一意孤行?”柏禾没忍住,问道:“你就不怕留不住我吗?”
燕玄却丝毫不慌,笑眯眯道:“你若是伤了、残了,你伤在何处,朕便派人在你父兄身上双倍还之。你若是死了,便叫你元氏九族为你陪葬!”
柏禾脸色大变。操,这货把他全家都控制住了!难怪啊,难怪敢跟他硬碰硬了……
柏禾突然有点心悸,他深吸了一口气,皮笑肉不笑道:“……陛下好计策。”
燕玄也笑,他上前握住柏禾的手,深情款款道:“阿藜,你最是知我心意,你若是好好待我,我必保你元氏昌荣百年!”
柏禾扯了扯嘴角,心道:老子对你还不够好吗?金钱、兵权、皇位都给你了,人都差点被你操没了,还要老子怎样待你才叫好啊?!
“陛下……陛下,我不辞官了,柏禾愿意白日为君分忧,晚间再伺候陛下,日日夜夜与君一处……”
柏禾觉得现在这个局势对他很不妙啊,他不能只待在后宫里……他需要权力,起码得能护住家人!
燕玄很享受柏禾的卖乖讨好,不过他并没有同意,反而拍了拍柏禾的手背,一副为柏禾着想的模样说道:“你身子娇弱,朕怎可让你那般劳累。你呀,就安心待在这里好生将养着。”
“等你为朕诞下皇儿,朕便将孩子记下皇后名下,封为太子,待我们百年之后,新帝登基,你元氏一族的荣光还有着呢!”
燕玄开始给柏禾画大饼,更准确的说,这是燕玄经过深思熟虑后准备实施的方案。
与无数的帝王一样,燕玄为了平衡前朝,后宫里也是纳了些妃子的,甚至皇后还是柏禾父亲亲自为他挑选的世家女,只是他从未碰过那些女人罢了。
柏禾却如遭晴天霹雳,他甩开了燕玄的手,不敢置信地问道:“你说什么?你要我给你生孩子?还要把我的孩子抱去给别人养?”
燕玄微微皱眉,“你若是舍不得,想要亲自扶养皇儿也未尝不可,只是得等些时日,待我谋划一番,悄悄送走那王氏女,便扶你做皇后,只是如此这般就得委屈柏禾以女子之身出现在众人眼前……”
“够了!若还想你的江山坐的稳固,就不要打王氏女的主意!我也不愿做你的皇后,你不必费心了!”柏禾简直被燕玄气笑了。这贱人想得还挺美的嘞!
燕玄只当柏禾体贴,处处为他着想,当即感动得不行,“柏禾果然是最最为朕思虑之人。我知道,你是不介意名分的人,我也就在名分上委屈你些,我发誓那些女子我都没
', ' ')('碰过!我也绝不会碰她们!我是干净的柏禾,你不要嫌弃我……”
柏禾懒得和他掰扯,听着燕玄的表白心里一阵阵反胃,忍着没吐出来,只是翻了个白眼,随后便躺回了床上。
“我乏了,陛下自去吧。”
燕玄也不恼,想着要想柏禾接受还得一段时间,左右也不急于一时,便叮嘱柏禾好好休息,等他处理完政务再来看柏禾。
柏禾懒得理他,直接闭上眼睛装睡,很快就真的睡着了。
自从被困后柏禾不哭也不闹,仅有两次提出想见家人被燕玄拒绝以后,也不再提,每天按时吃饭喝药,除了吃的少睡得多以外,一切正常。
当然,面对燕玄的亲近与讨好,柏禾向来没什么好脸色,却也不会过激地摔东西骂人,往往与燕玄待在一起没多久就以身体疲倦借口休息赶人,就算被强迫后也不会寻死觅活,清醒后也没太大反应。
燕玄发现柏禾一开始总是不乐意,但真做了,柏禾淫荡的身体又会主动配合以后,燕玄痛并快乐着每每将强奸变成合奸。只不过柏禾身体不好,做一次要休息好几天,因此他们做的频率并不高。
这样的日子过了半个月,燕玄一方面享受着时时刻刻能看到乖顺的心上人,虽然柏禾不太搭理他,但也没有怨恨他的意思,他说上十句,柏禾还是能理他两句的。
但燕玄心中始终隐隐不安,他觉得柏禾不该是这般逆来顺受的性子,他很怕柏禾此刻在他面前表现的都是假象,准备等他放松警惕以后给他来招狠的。
因此,柏禾的宫殿里虽然摆件奢华,但没有任何尖锐之物,莫说匕首剪刀,就连方桌的边边角角都包了好几层绸布。同时,燕玄缠柏禾缠得更紧了,除了朝会,燕玄一直待在柏禾的宫殿里,就连处理政务都是在偏殿里完成。
若是柏禾知道燕玄所想,一定翻着白眼说一声:想太多。
柏禾不反抗单纯是因为没必要。又不是没肏过,何必矫情,再说燕玄伺候得他挺爽的,就是这个破身子不经玩,没爽多久就得晕。
再一个就是柏禾心知自己活不了多久,没必要闹得太难看,何况他爹娘大哥还在燕玄手里。虽然知道燕玄不会直接杀了他爹娘大哥,但他若是闹起来,燕玄舍不得对他动手,必然会拿他家人出气。
燕玄又是柏禾的任务目标,柏禾不仅不可能动手杀了他,还要帮他功成名就,柏禾是真的憋屈。
但谁叫他欠那个大傻逼一场命劫呢!
柏禾也有想直接告诉燕玄,他这样自己是不会爱上他的时候,但想了想柏禾还是什么都没说。
还是那句话,他这辈子没几天就到头了,被燕玄折腾一次就少几天寿命,日子数都数的过来了,柏禾不想折腾了,爱咋咋地吧,只要燕玄不发疯,不拿他家人开刀就行。
只是宫里的日子非常无聊,柏禾什么也不用做,每天就吃吃睡睡。燕玄不让他见外人,殿中的宫人们又不敢和他说话,柏禾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但他又不太乐意搭理燕玄,燕玄那傻逼是真的烦人,一个早朝想了他十二次还要特意告知他一声,那傻逼又不肯让他重回朝堂,柏禾能说什么,翻了个白眼就不理燕玄了。
“阿藜……你理理我好不好?”燕玄跪在柏禾床头,伸手想要触碰柏禾的肩膀,但又快速放下手,似乎知晓柏禾不喜他触碰,整个人显得格外小心翼翼。
柏禾背对着燕玄侧躺着床上,发出一声重重的鼻音,没说话。
“阿藜、阿藜,你和我说说话吧,你别什么都憋在心里……”燕玄的声音很是低沉,他的心情更为沉重。
柏禾在宫里得到了最好的照顾,前半个月还好,好吃好喝供养着还胖了几斤,然而近几日却日渐消瘦,胃口越来越小,昏睡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有时候甚至一整天连床都不下。小脸瘦了一圈,苍白无力的模样让燕玄看得心惊胆战,他很怕柏禾会随时离他而去。
但是御医都说柏禾的身体没什么大问题,体弱是胎里带的旧疾,没法治,只能静养着。最后御医们统一结论,一致认为柏禾是心有郁结,导致身体欠佳。简单来说就是心病,他们治不了。
燕玄一听,心瞬间沉下去了。他没想到柏禾不哭不闹,搁这儿等着他呢!
他当然知道柏禾最想要的是自由,但要让他放柏禾离开,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柏禾自然也晓得燕玄不可能放他走,所以,他是真没什么想和燕玄说的。他想要的,燕玄都不可能满足他,他说了也是白费口舌,说不定还会激发矛盾。
“我没什么想说的。”柏禾被烦的没办法了,叹了口气,翻过身望着燕玄,无悲无喜的开口,“我乏了,陛下自去吧。”
燕玄听到这句话就跟应激反应似的脸抽搐了一下。每每柏禾和他说不到两句话就用这句话赶他走!
“不!我不走,除非你告诉我,你到底有什么不满的,怎样才能让你放下心结,安安心心和我在一起!”
柏禾看着莫名激动的燕玄很是无语,张了张嘴,最终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没
', ' ')('什么不满的,陛下待阿藜极好,阿藜很是感激陛下,只是身子薄弱,有些困了。”
“可是你今天一直在睡!”燕玄脱口而出,想了想又觉得不妥,又柔声哄道,“你总这样躺着也不成事,许是越睡越困呢,不如起身,我陪你走走……”
“哦?陛下说的走走是指——在这宫殿里?还是走到外间的院子门口?”柏禾皮笑肉不笑。
燕玄唇瓣挪动,没发声。他想,若是他一直被关在一个地方,他也会郁郁寡欢。
“让你出去……”燕玄哑着声,几乎是从喉咙中挤出来的几句话,“只要不离开皇宫,你想去哪里都可以。朕会派人跟着你,不会让不长眼的人打扰你的雅兴……”
柏禾眼皮微跳,他看着精致的床雕打断了燕玄,“不必了,就这样吧。”
柏禾哪里想在后宫中晃悠,他以什么样的身份出现在燕玄的后宫中?妃子?侍君?娈宠?
那些被刻意忽视的东西,一旦他踏出这个被保护的严严实实的宫殿,就会全部进入耳中,到那时,他才会真的抑郁。
更何况柏禾也不想见燕玄后宫的那些妃子们。倒不是吃醋,而是实在没脸,堂堂正三品侍郎不当,没品没级的跟皇帝媾和……
当然,燕玄不是没提过给他分位,但柏禾拒绝了。柏禾不想以女人的身份进燕玄的后宫,更不愿意以元二公子的身份进后宫,这样想来,还是就这样保持原样吧。
“但是你不开心,你待在朕的身边不开心。”燕玄一针见血。
“嗯,我不开心,但你不会放我走,所以啊,别折腾了,我就是累了,你让我多睡会行不行。”
柏禾真的是怕了燕玄了,这傻逼心里没点数吗?真以为他的药那么牛逼哄哄,能当续命仙丹使呢?柏禾现在还活着,完全是因为他用神魂转化修补了这副身体的生机。
换句话说,他用寿命换健康,生机消耗的多了,身体虚弱、感觉疲倦是正常的,若是燕玄不折腾他,他还能多活两年,若是燕玄夜夜拉着他寻欢作乐,不出半年,他就得寄。
至于心情不好,那天天被关着,唯一一个能说说话的人聊不到两句就要跟他上床,然后把他操晕,他心情能好才有鬼了!
所以他才说,这傻逼是真的不会追人,尤其这货还专制的很,算了,重开吧,这种男人,柏禾连调教的欲望都没有。
因为柏禾闷闷不乐,燕玄为讨他欢心,在民间收罗了不少小玩意送给柏禾,其中不乏不少淫具,最后都被用到了柏禾身上。但柏禾还是被吸引了注意力,看燕玄稍微顺眼了些,也给了燕玄几天好脸色。
这下燕玄就像是打开了什么大门,突然开窍柏禾就是待在后宫太无聊了,便开始想方设法讨好柏禾。这次燕玄误打误撞走对了路,两人自此进入短暂的蜜月期。
此刻,柏禾身穿月白色雪纱衣,俯在案桌前作画。他仅用一根青玉簪束发,墨发如瀑,与层层叠叠却轻薄如纱的衣袍相映,衬得柏禾越发仙姿卓越,清冷如月。
燕玄进门时看到的便是柏禾一脸认真作画的场景,不禁看痴了。
这才是那个风姿卓绝的贵公子!
一如当年初见。
燕玄除了心动,更是情动。
面对这样皎皎如月的优雅贵公子,燕玄还有一股不可言说的破坏欲与征服欲,他要让柏禾雌伏在他胯下,敞着腿让他操到津液肆流,淫水飞溅,骚穴怎么也合不拢的模样!
于是燕玄走了过去,从背后抱住了柏禾,蹭着柏禾的脊背深情呼唤,“阿藜!”
沉醉在画作中的柏禾被突如其来的拥抱吓了一跳,手一抖,墨汁铺在画中央,直接毁了整幅画。
柏禾不悦皱眉,但抱住他乱蹭的人不用想便知是那个傻逼狗皇帝。
柏禾还没来得及开口,下身的衣袍就被撩了起来,圆润的肉臀被人捏在手中把玩,狰狞的巨物顶在他大腿根部来回研磨。柏禾脸色一白,刚想出声拒绝,后背一重,那不知轻重的人就压了上来,将他顶的往前一扑,双手撑在桌面上才堪堪维持住身形。
柏禾脚跟虚抬,双手撑在桌面上,被迫塌腰翘臀,粉嫩嫩的菊穴紧闭,一根由红线绑着的小银环从花蕊中吐出——那是燕玄早起出门时塞在他穴里的串珠。
串珠有五颗,颗颗饱满圆润,约两指粗细,由特制的红绳串在一起。因为是蜜蜡打磨,所以不算重,放在里面也没有太大不适感,只是走路时偶尔会摩擦到。
柏禾没有自己抽出来,或者说,燕玄在他身上放的东西如果不是太难受到他接受不了,柏禾也不会乱动。主要是燕玄是个皇帝,时代背景搁在这儿,柏禾不打算挑战君权,让他的家人买单。
燕玄见柏禾还塞着串珠,瞬间心情大好,拇指扣着粉色的褶皱,让小蕊微微吐出晶莹的肠液,“阿藜的小屁穴淌水了,是想吃大肉棒了吗?”
“……”柏禾真想砰砰给他两拳。但是他不能,好气啊。
经过多次交媾的肠道早已被调教成了另一个性交器官,轻而易举就
', ' ')('吞下了燕玄撩拨的手指。燕玄将小银环待在食指上,然后两指并入顶着串珠往高热湿滑的肠道里推。
不大不小的珠子被挨在一起推到深处,银环卡进肉里,在敏感的肉壁上剐蹭,陡然触到前列腺,刺骨的酥麻由下而上、自内而外蔓延开来,柏禾情不自禁地一抖,再好的修养也忍不住呻吟出声。
“啊……别、太深了……嗯唔、顶到了……!”
柏禾扭着屁股躲避,燕玄一笑,指腹揉了揉那点小软肉,随后猛地抽出手指!
“啊啊——屁股!屁股要被扯坏了!”
一颗颗沾满淫水的串珠骤然被扯出粉嫩的穴口,排出的快感让柏禾尖叫连连,身前的小阴茎一下子就挺了起来,将他轻薄的雪纱衣顶得凸起。而那粉嫩红润的穴口正翕张着吐出透明的肠液,像是在迫切渴求什么。
燕玄心念一动,一手掐着柏禾的腰,一手扶着性器一杆入洞,直捣黄龙,粗壮的肉根一下子全捣进湿热的后穴里,直接顶到肠道深处的结肠口!
“啊啊啊啊——全部进去了!好大好热!呜嗯、陛下的龙根要把阿藜的骚屁眼捅穿了呜呜……”柏禾被这一下顶得显得失魂,直接趴在桌子上,翘着屁股放声浪叫起来。
“乖阿藜,叫得真好听……饿坏了吧,朕这就好好疼你……”燕玄显然很满意柏禾淫荡的叫声,他按着柏禾的腰就开始大肏大合操干起来。
塞了一上午串珠的肠道湿热的不像话,比柏禾的小嘴还会吸,缠得燕玄性欲大盛,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疯狂捣干。
这一刻,性致上头的燕玄已经忘了柏禾身子娇弱,他一把拽住柏禾的高马尾,如同骑马一样骑在柏禾身上,边操他的屁穴,边逼迫柏禾抬头与其接吻。
“啊……别拉头发,好疼!”柏禾被拽得生疼,眼泪一下子就飙了出来,同时身体也绷得极紧。一时间头皮上的刺痛都超过了下身被肏干的疼痛与欢愉,他反手拉住发尾,腰塌得极深,头不断往后仰。
“嘶——”燕玄被柏禾夹得鸡巴硬到爆炸,显得没射出来,于是他松开了柏禾的头发,“好好,不扯阿藜的头发,阿藜放松些、太紧了,朕都动不了了……”
燕玄一边吻着柏禾的后背脊骨,一边用手掀开他的衣领,钻入他胸口捏住他的左乳把玩揉捏,将那在他日日夜夜努力下揉大的乳肉握住挤压。
“呜呜……不要、不要掐阿藜的小奶子……好痛、哈啊……屁股、鸡巴太深了,阿藜的屁股要被肏开花了呜呜……”
柏禾边哭边叫,哆哆嗦嗦地抖着腿,肠道被操得啪啪作响,不断分泌的肠液如同淫泉一般流淌,被激烈的捣干操成白沫粘黏到燕玄的性器上,臀肉也被燕玄的胯骨撞得生疼。
与此同时,空虚的女穴深处更是瘙痒难耐,淫水一股一股的流,然而始终紧绞着空气,习惯被捅穿撑爆的小子宫更是饥渴难耐,迫切地渴望大鸡巴的顶弄。
往日里燕玄总是会先喂饱他的花穴,把他的小子宫用精液撑得鼓鼓囊囊的,才会去操他的屁眼,但今天燕玄居然只玩他后面,一点也不碰他前面,甚至连他的鸡鸡都没碰,柏禾突然觉得很委屈。
尤其是后穴里强干的大鸡巴都快把肠肉捣烂了,而女穴馋得直流口水,这一前一后的对比太过明显,柏禾一方面因为前列腺高潮而分外舒爽,一方面又因为饥渴的女穴而感到寂寞,最后,柏禾只好自己颤巍巍地去摸他的小阴蒂。
“阿藜不乖哦~”
燕玄发现了柏禾的小动作,微微勾唇,一把按住柏禾的后背把他压在桌子,手臂环过柏禾的侧腰,抓住了他的小手,扔到一旁,不轻不重地抬掌扇了一下他的小阴蒂。
“啊!疼!”
脆弱的阴蒂哪能遭受成年男人巴掌的击打,哪怕只是轻微的打击,对于正处在性交过程中极度敏感的柏禾来说都是重击。
“屁股要被肏烂了?但是小屄想吃鸡巴了?阿藜是在怪朕冷落了你的小屄吗——?”
燕玄两指掐着被抽到高涨的小阴蒂一拧,尖锐的疼痛在燕玄蛮横的抽插中化作快感,热意翻腾的小腹一阵抽搐,直接把柏禾送上了身前身后多重高潮。
“啊啊啊啊——去了去了,阿藜喷了呜呜……”
不仅前后两口淫穴绞着媚肉喷出淫汁,就连小阴茎也一抖一抖地射出不少精液落在画上,将墨色的山水画沾染了点点白浊。
柏禾趴在画上,纤细的身体抽搐着。他胸口纯白的雪纱沾染了墨汁与精液的混合物,就连他的脸上也沾了些许墨痕,而下身更是一片狼藉,留有掌印的肉臀、微微发红的胯骨,以及不断淌汁的腿根。
燕玄眯起眼,一手捞起柏禾的左腿,掐着他的脚踝绕过身前,就着下体相连的部位将柏禾翻了个身,然后一手摁住柏禾的胯骨狠狠撞了进去,直把肠肉操得软烂外翻。
“啊啊啊——好爽……呜哇!阿藜要被大肉棒操死了,好深呜呜……顶到肚子里面去了呜呜……”
性器在肉穴里旋转一周所产生的剧烈快感让柏禾尖叫着再次喷出大股淫水
', ' ')(',射不出精液的小阴茎顶部溢出了不少清色的液体,也不知是尿液还是前列腺液。
柏禾仰躺在桌面上,雪白色的纱衣要落不落的坠在肩头,胸口衣襟外翻,微鼓的乳肉白嫩嫩的露在外面,微红的乳晕上还有清晰的牙印。
他双腿大开,湿漉漉的大阴唇掀在外面,翕张的小肉缝如同粉嫩嫩的蚌肉一般吐着汁水,后穴则被深色的大肉棒插到嫣红,像是最妖媚的妓女一般不断吞吐着狰狞的性器。
柏禾一只脚架在燕玄肩头,身体在燕玄的耸动下不断摇曳,他只能撑着手腕死死抓住桌角,才勉强稳住身形。
燕玄左手覆在柏禾的下腹部轻轻挤压他的膀胱,故意挺腰用鸡巴在柔媚的肉穴里旋转碾压他的前列腺,同时右手拨弄他的小阴蒂磨他的批。
“啊呜……肚子好涨、呃啊……想尿……呜呜屁股好爽……唔嗯嗯……小屄也好舒服,陛下、陛下快一点肏阿藜,肏死骚阿藜呜呜……”
疯狂的快感密密麻麻席卷而来,爽得柏禾尖叫连连,小腹绷得极紧,然而他才高潮的身体离再次高潮还有一段距离,卡在半山腰上不上不下难受得要命,柏禾本能地向燕玄寻求帮助,希望燕玄再用力操他,给予他更深层的刺激。
燕玄很喜欢柏禾被他肏哭的模样,清冷如月的贵公子在他身下变成一个只知道张着腿求肏的荡妇,这是何等绝妙的场景!
“好好,朕这就肏阿藜,干烂阿藜的屁穴,阿藜不是想尿吗,那朕把阿藜干到失禁好不好?”
燕玄压着柏禾的长腿抱着他的腰再次发力,刚抽出大半根便重重顶回去,将那紧缠的媚肉拉扯的进进出出。除此之外,燕玄不断用手挤压柏禾的膀胱。
柏禾的阴囊很小,储存的精液有限,射一次精得缓好久,燕玄在某次把柏禾操到连续高潮到失禁以后,就爱上了把柏禾操到射尿的滋味。
多次高潮的肉穴软得不可思议,又湿又热,还会吸,尤其是柏禾失禁时不受控制蠕缩的媚肉能直接把燕玄吸射出来。
“呜啊!好憋、呜呜不要压了……要尿了要尿了,呜呜骚阿藜要尿出来了!”
激烈的抽插运动所带来的快感与膀胱被不停挤压所带来的酸胀感让柏禾抽搐着蹬了两下腿,死死抓住卓角,弓着腰达到了又酸爽又痛苦的极致高潮。
小阴茎一挺一挺的,顶端与阴道口一起喷出淅淅沥沥的透明汁水,浇在燕玄的腹部也落在自己身上,将身下的画卷彻底浸湿。
柏禾失了力,躺在桌面上微微张着小嘴,眼白上翻,整个身子还在抽搐。
燕玄抽出性器的时候,合不拢的菊穴透着杏子大小的洞,红肿的肠肉翕张着,慢慢越缩越小,然而却在某个蠕缩的瞬间吐出一股浓精,白浊坠在红肉里,整个场景分外淫靡。
燕玄看得鸡巴又硬了,他的视线在柏禾不断淌汁的女穴口与肠肉外翻的菊穴来回徘徊,最终轻柔地摸了摸柏禾的小腹,拿起一旁的串珠重新塞回柏禾的后穴里。
柏禾的呼吸还没有平稳,神志也不太清醒,在燕玄往菊穴里塞串珠的时候呜呜咽咽的闷哼着。燕玄亲了亲柏禾的小脸,将柏禾往上抱了抱,把他双腿完全拉开,露出屁股底下早已被淫水打湿的墨迹。
柏禾本来作的是一副月下墨梅图,而今墨汁沾在柏禾身上,衣服、胸乳、大腿处处都有。
柏禾总算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被摆成了这种羞耻的姿势,当即又不高兴了,挣扎着就要下去,却被燕玄按住了。
“别生气,朕帮你添几笔,保证还你一副完美的画作。”
“……”干!浇了淫水、尿液还有精液的图,他还好意思要吗!马上就烧掉!
“我不要了,你放我下去。”柏禾冷着脸说道。
然而他刚经历过多次高潮的脸上还是满满的春情,眼尾不画而妖,两腮不点而粉,珠唇红润秀气,就算板着脸,也像个假正经的小妖精,勾得燕玄心猿意马,情难自禁。
于是燕玄按住柏禾又是一剂深吻,只把柏禾吻得呜咽不成语,呼吸凌乱,方寸大乱。
“你干嘛!我不要了……都肿了……”柏禾缩了缩腰,肠道里的串珠随着他的动作碰撞挤压,碾到肿胀的前列腺,柏禾当即软了腰,推着燕玄的胸膛越说越小声,眼珠蓄在眼眶里,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嗯,今天不做了。”燕玄亲了亲柏禾的脸颊,“但为夫帮阿藜作画,不要拒绝好吗?”
柏禾垂眸,扯了扯嘴角,“你要画就画,把我放这里干嘛?不碍事吗?放我下去。”
柏禾蹬腿就要往下跳,燕玄一把抱住柏禾的腰,“不碍事不碍事,阿藜在上面与为夫共同作画。”
“……?”柏禾疑惑歪头,他指了指自己双腿大开,腿间淫水肆流的模样,“我这样?你确定你能安心作画?”
“可以。”燕玄微微一笑,两指插进柏禾阴道里搅拌淫汁。
突然被指奸的快感惹得柏禾情不自禁媚叫几声,随后捂住小嘴瞪他。燕玄却觉得这样的柏禾实在是太可爱了,没忍住点
', ' ')('着他的敏感处捣了两下。
这回柏禾直接变了脸,小脸又爬满了情色,眼眸也变得迷离起来,连声音都变了调。不知廉耻的媚肉紧紧吮吸着燕玄的手指,淫水从燕玄的指缝间流淌,汇聚到掌心聚集。
燕玄笑着将掌心的淫水抹到柏禾白嫩嫩的腿根处,“好阿藜,知道墨干了为夫君寻水呢。”
“啊?”柏禾被他这话说懵了,不解地望向燕玄。
燕玄轻笑一声,取过一支还没用过的羊毫笔,柔顺的笔尖在柏禾水润的阴户上刷了两下,猛地钻入阴道中搅拌淫汁。柔软的细毛扎进敏感的肉道中拨弄着肉壁,在肉壁上涂抹,好似书写着什么文字一般。
“唔?!”柏禾单手撑桌,一手捧着小腹一阵抽搐,一股淫水冲出阴道口,滴在宣纸上。
燕玄立刻取过另一只沾过墨的毛笔沾了柏禾腿间的湿濡在他大腿上作画,白嫩嫩的腿根被墨色侵染。燕玄没有写字,只是画了几朵墨梅,然而落在柏禾眼中,这副场景与燕玄在他腿上写正字也没什么差别了!
“你、你……怎么可以!用、用那个放进去!还、还要在我身上……”柏禾又气又急,虽然这辈子的燕玄不懂,但是从头到尾都拥有记忆的柏禾只觉得燕玄在羞辱他!
南宫玄那个变态都没这样对他!
“怎么?阿藜这不是很喜欢吗?瞧瞧,小穴吃得多欢。”燕玄握着笔杆往里探去,轻而易举就触到柏禾低浅的宫颈口,细长的软毛扎在宫口刺激地柏禾又吹出不少淫水,就像漏尿一样。
被大鸡巴操尿也就算了,被毛笔操到高潮算怎么回事?!
清醒状态的柏禾羞耻心爆棚,又委屈又生气,捂着隐隐发酸的小腹直接哭了出来,“呜哇!不要了不要了,你拿出去!”
“嗯?难道说毛笔太细了,小屄咬不住,那多给阿藜塞几支好不好?”燕玄笑着又抓过一把干净的羊毫笔,一根接一根塞进泥泞的女穴里,不多时便塞了五根,将娇嫩的花穴塞得满满当当。
“不要——快拿出去!”
柏禾开始挣扎,沾了墨汁的大腿晃动,媚肉蠕动着吐出小节毛病,然后被燕玄捏着笔杆挨个插了回去。
红肉含着深色木制的笔杆进进出出,细密的快感与瘙痒不断在女穴中堆积,柔软的细毛总是若有若无的剐蹭到稚嫩的宫口,带给柏禾尖锐的快感。
“呜——”
柏禾悲鸣一声,捧着小腹抽搐着攀顶,埋在穴里的羊毫笔都被积赞多时喷涌而出的淫水冲了出来,最远的一支被弹到了地上。
燕玄亲眼目睹了肉花翕张绽放,淫水喷涌的盛景,他不紧不慢地趴回柏禾腿间含住他的阴唇,孜孜不倦地吮吸女穴里的花蜜。长舌一舔,便是半嘴的蜜汁。
燕玄一边伸手揉着柏禾翘起的小阴核,延长他的快感,同时伸指摸到他的股缝,食指勾着银环慢慢拉出肠道里的串珠。
“啊……舌头、舌头肏进去了呜,噢噢……屁股、屁股又被肏开了……呀呀——又要去了——!”
前两颗串珠燕玄是慢慢拉出来的,紧绞的肠肉缓缓外翻着吐出琥珀,柏禾的反应并不是很大。然而后三颗珠子燕玄是猛地抽出来的,同时用力吸了一口雌穴,直接把柏禾送上了顶峰。
淫水滋滋喷到了燕玄嘴里,让燕玄喝了个痛快。然而柏禾却在接连不断的高潮中又快乐又煎熬。
他眼眸迷离,歪倒在案桌上,不断呻吟的小嘴微张着,津液沿着嘴角下淌,小手捂着发酸的腹部艰难地呻吟,屁股底下则是一滩又一滩的水泽,画卷都被泡破了。
大阴唇外翻,上面还留着两个不轻不重的牙印,阴道口颤颤巍巍的翕张着,能够在那小洞中清楚的看到被吮到艳红的肉道,坠满了白浆的肠肉也有小部分翻在外面,一张一合,吐着浓精与肠液的混合物。
“哈、哈啊……小屄好酸……肚子……疼……”柏禾抱着小腹断断续续地低吟。
燕玄脸色微变,一把抱起柏禾,指尖插开他的阴道摸了摸湿漉漉的小宫颈,又检查了一番,除了透明的汁水并没有看到其他颜色才稍稍宽心。
他抬掌覆住柏禾的小腹缓缓揉动,“是不是高潮次数太多痉挛了?酸涨还是刺疼?”
温热的手掌覆上抽搐的小子宫缓缓揉按,柏禾腿一抽,雌穴又涌出一滩淫水,就好像是刚才子宫含着没有喷出来的余汁,在燕玄的按摩下全部涌了出来。
柏禾好受了一些,但身体上的极度困倦让柏禾格外依赖抱着他的人,“呜……都有点……好难受……”
燕玄很享受把柏禾操懵以后,柏禾无意识的对他撒娇。
“嗯……你的身子还是弱了些,得再锻炼锻炼。”他亲了亲柏禾的唇,打定主意还要再调教调教柏禾。
这才操了一次,柏禾就这样了,还得多久柏禾才能让他尽兴玩一次啊。
可燕玄不知道,他这辈子是没办法尽兴和柏禾玩了。
柏禾原先是不打算闹的,可当他无意间听到爹娘入狱的消息,柏禾决定撕开燕玄小心翼
', ' ')('翼维持的甜蜜假象。
柏禾也不想去思考蹲在他窗下闲聊的太监是谁的棋子,他只想知道消息是真是假。
柏禾以为燕玄会像圈禁他一样,好吃好喝地供着他的家人,最多就是失去自由,所以一直都是徐徐图之。因为柏禾知道等他死了,燕玄绝对会爱屋及乌善待他的家人,但是他没想到燕玄会在他活着的时候就对他家人动手!
柏禾要见燕玄,宫中的侍卫是拦不住他的。刀剑对着他,他一点也不虚,直接往上撞!吓得跟在他身后的大太监急声尖叫,但大太监也不敢对柏禾怎么样,毕竟这位公子在陛下心里有多重要,别人不知道,他作为追随陛下多年的心腹大太监那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对于大太监的劝阻,柏禾充耳不闻,他无意为难宫人,可是……他心善不是这些人拿捏他的理由!
他若是听了劝阻,此刻回头,乖乖等燕玄编好了理由去找他,那他爹娘明天就会人头落地!到时候燕玄还会用伺候他的宫人们的性命威胁他,柏禾一点也不怀疑燕玄能干出这种事。
所以柏禾一鼓作气闯进了燕玄与重臣议事的大殿。众人看到柏禾皆是一惊,毕竟柏禾明面上已经辞官数月,而且他全家刚被陛下以谋逆的罪名下了大狱,他此刻出现在这里确实很让人意外,而更让人惊讶的是陛下的态度。
只见燕玄猛地蹿下王座,扬着笑脸去迎柏禾,“阿藜,你先在偏殿等一会,朕和大臣们还有些事,等会再去找你好吗?”
燕玄变脸的速度与温和的语气让大臣们纷纷目瞪口呆,脑筋活的人眼神在燕玄与柏禾身上一转,猛地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随后倒吸一口凉气。
好家伙,原以为陛下只是羽翼丰满后不想再被镇北将军府掌控所以卸磨杀驴,没想到还和这位二公子有关!
“哦?是吗。”柏禾冷笑一声,视线转过众人,最后落在燕玄身上,“陛下是在和众位大人商量如何处理镇北将军府谋逆一事吗?”
此话一出,大殿内的空气瞬间冷了下去,沉浸官场多年的老油条们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悄悄竖起耳朵认真听。
燕玄率先打破了沉默,对着大臣们说道:“今日便商量到这里,众位大人先退下吧。”
“臣告退——”虽然很想看热闹,但这位年轻的陛下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主,人精们还是纷纷遗憾退场。
燕玄坐回龙椅,慵懒地躺在王座上,居高临下地睥睨着柏禾,一如柏禾辞官那一日的场景再现。
他说:“阿藜,你待如何?”
柏禾看着燕玄薄凉的笑容,只觉得浑身发凉,胸口闷闷的,小腹有些抽疼,眼前也有些发黑,浑身上下都不太舒服。柏禾只当是被气狠了,体虚的身子不顶用,未曾多想。
看着这样有恃无恐的燕玄,柏禾突然没有了交流的欲望,转身离开。
他不想质问燕玄了,也不想问燕玄如何才肯放过他们,他突然觉得好累好累,这个世界是他目前待得最心累的一个世界。
下一世,柏禾想做反派,狠狠地虐主角,只待最后被主角杀死完美退场,而不是做男主的舔狗。
看着柏禾逐渐失落到毫无波澜的眼神,燕玄瞬间心慌不已。该死!他有种即将失去柏禾的预感。
燕玄再也维持不了冷静,他急忙站起来问道:“你去哪儿?”
“我也是元家一员,我的家人在哪,我就去哪。”柏禾答道。
“你这是在威胁朕吗——?”燕玄气恼,他还等着柏禾伏低做小哄他,谁知柏禾居然是这种反应!
柏禾没回头,大步走出门,只留了一声“不敢。”
柏禾确实没打算用自己威胁燕玄,他只是不喜欢燕玄的行为,不想看到燕玄,更不想待在燕玄身边。
郡主是皇室,所以镇北将军府的一家都是被抓到了皇宫的大狱中,由专门处理皇室子弟犯案的部门审理。柏禾不用多费心就找了过去,亮明元二公子的身份就被抓进去和他老爹大哥团聚了。
“阿爹!”狱卒刚打开门,柏禾就冲过去,扶住靠墙躺着的镇北大将军。
原本威风凛凛的镇北大将军此刻蓬乱的发丝上顶着几棵干草,褴褛的衣衫上皱巴巴的,还印了不少干涸的血迹。
他睁开眼睛,锐利的目光在看到柏禾的瞬间变得柔和,他舔了舔干涸到几近发白的唇,心疼地摸了摸柏禾的脸颊,“瘦了……他待你不好吗?”
不等柏禾回话,元老爹倒是先变了脸色,他猛地坐起来,推着柏禾往外走,“你来这里做什么!你走,你快出去——”
“爹——我不走!”柏禾拽住老爹的衣袖,可怜巴巴地望向一旁同样被磋磨到倾颓的大哥,希望大哥能帮他说说话,然而向来疼爱他的元大哥却别过脸去。
“阿藜,你听爹的,出去吧……再怎么样,也比在这里好得多。”
“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柏禾猛地反应过来,他爹和他哥这反应不对啊!可是,如果他们知道始作俑者是燕玄,为什么不反抗……是因为他想让燕玄当
', ' ')('皇帝吗?
柏禾鼻头一酸,抱住元老爹的胳膊哭道:“阿爹……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你们也不会……”
“不怪你,这不是禾儿的错。”元老爹打断柏禾,他摸了摸柏禾的小脑袋,“过河拆桥在帝王家太常见了,更何况元家功高震主,就算没有你,谁当了皇帝都会视元家为眼中钉。”
柏禾眨了眨眼,完全没想到元老爹居然会这么说,就连元大哥也是一脸赞同的表情,可是……如果不是因为燕玄想得到他,元家父子起码还是可以平安退出朝堂的!
柏禾觉得元家落到现在这种地步,主要还是自己的原因,他低着头,小声道:“对不起……”
“乖~禾儿出去吧,在外面想办法营救我们好吗?”元老爹摸着柏禾的发低声哄道。
柏禾抬头看看爹爹,又看了看大哥,唇瓣挪动,重新埋入爹爹怀中闷闷道:“可是……我不想看见他,我想和大家在一起……”
元老爹和元大哥对视一眼,搂着柏禾轻声问道:“他欺负你了?”
柏禾不知道燕玄对他的所作所为算不算欺负,燕玄除了在性事上比较蛮横,其他时候对他倒是完全没有帝王架子,也基本上一直在讨好他。
可是……燕玄把他全家都下大狱了哎!
“他这样对你们……我讨厌他!”柏禾说道。
“禾儿……你、算了,你若非要待在这里,就去你娘那儿吧。”元老爹皱着眉,对于小儿子和恋人闹别扭这件事,鉴于那位的特殊身份以及自家现在的地位,他还真没办法帮小儿子,所以只能尽最大力度顺着儿子。
但若是为了自己家的事闹别扭那完全没必要,有些事并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当然,元老爹从来没想过柏禾不喜欢燕玄的情况,毕竟当年柏禾为了让燕玄上位有多努力他可全看在眼里。
柏禾却懵了,“为何?我、我怎么能去女眷那边!”
还能是什么,当然是那边待遇要好些!但这话元老爹不能直接说出来,于是他脑筋一转,对柏禾说道:“你不想见见你娘吗?”
“阿娘……”柏禾犹豫了一下,还是拒绝了,“不了,嫂嫂肯定会照顾好阿娘,我还是留在这里照顾爹爹吧。”
“不行——”元老爹急忙打断,生平第一次板起脸来呵斥柏禾,“听话,去你娘那边。”
元老爹的态度让柏禾生疑,他为难的开口:“纵容家人晓得我……可在外面那些人眼中,我是男儿……怎可去女眷那方?还是说阿爹希望我主动暴露?”
元老爹浑身一震,显然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他以为柏禾能进这里自然也能进他娘所在的地方,更准确的说,他以为柏禾并没有被抓,而是因为燕玄给予的特权进来看望他们。
“不可!”元大哥率先打断。他作为年轻权贵,更知道双儿对于男人们的致命吸引——无论是不是有那方面的癖好,新鲜少见的事物总能引起人的好奇心,更何况柏禾此刻囚犯的身份,就算他是陛下的人,也难保没有不怕死想尝鲜的狱卒。
“到点了,今天你们谁来受刑?”一脸凶狠的狱卒啐了一口,用鞭柄抽了抽木门,眼神从元家父子三人身上扫过,看到细皮嫩肉,肤白貌美的柏禾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这新关进来的元二公子长得和五大三粗的元老爹、虎背熊腰的元大哥完全不一样,那小脸嫩的跟能掐出水来似的,尤其柏禾刚哭过一场,眼睛微红,眼角含泪的模样让他忍不住心软,想将美人搂入怀中轻柔地哄两句,再狠狠撕烂他的衣服,把他……
狱卒视线的变化没有逃过元家父子三人的眼睛,三人脸色骤变,元大哥站到柏禾身前,为柏禾挡住了猥琐的眼神,一脸凶狠地瞪着狱卒。
狱卒切了一声,又用鞭子拍了拍木门,催促道:“快点!”
柏禾小脸煞白,元老爹一脸沉重地拉着柏禾的手叮嘱道:“禾儿听话,和他服个软出去吧,阿爹看得出来,他对你还是有几分真心的。”
“不,他们不敢的。”柏禾很快冷静下来,以燕玄的专横,肯定会派人监视他,所以他是安全的,也许……这是燕玄特意安排的,就为了吓一吓他,让他乖乖回头去服软。
“受刑是怎么一回事?不是还没定罪吗?”柏禾追问道。
“陛下有令,元家拘捕致使城防兵伤亡上百,元家男儿每人每日受三鞭以示效尤,直至真相大白之日。”狱卒非常乐意为小美人解惑,“当然,昨日是你爹全受了,不过今日你来了,那就得九鞭了,今日你们谁来,还是每人受各自的?”
柏禾恍然大悟为何之前看到爹爹更虚弱些,他还以为是爹爹年龄大了!
元大哥则是一把跪在元老爹面前,“阿爹!怎么能让您替儿子受刑!孩儿不孝——”昨天阿爹率先被拉出去,他以为接下来会轮到他,结果没有,不曾想是阿爹替他受过……
元大哥三十好几的大男人,一脸懊恼痛哭流涕的模样实在是辣眼睛,元老爹默默望向精致的小儿子洗洗眼。果然,禾儿哭起来让人心软,大儿子哭只会让他想揍人。
', ' ')('“喂——你们商量好了没?”狱卒不耐烦地再次敲了敲门。
“我去!”元大哥擦干眼泪,站起身来。
“我去!”柏禾拉住元大哥,借力将人拉了回去,他则是站到了元大哥站的位置。
元大哥有点懵,小弟这一下是什么功夫?不过小弟不是不会武功吗?
“胡闹!你这身子骨别说九鞭,就是一鞭都受不住!”元老爹神色大骇,暴起拽住柏禾。
“对啊,小弟你就待在这里陪爹爹,大哥马上回来。”元大哥跟着帮腔,跨过柏禾往门口走。
“不不不,大哥爹爹你们听我说,他们不敢真的打我,最多做做样子,你们信我!”
柏禾的信心从来不是燕玄的偏宠,而是他强大的神魂,但是他不能说,只能借燕玄的名头。
听柏禾这么信誓旦旦地保证,元老爹和元大哥都迟疑了,“你……确定?”
“当然!我何时骗过阿爹?阿爹不是说他真心待我吗,那他必然不会让我受伤。”柏禾用元老爹的话宽慰他。事实上,柏禾压根没把握燕玄有没有打招呼。
“不行,太冒险了,我不能让你去赌……等等!禾儿!回来!”元老爹扑倒木门边想要暴力破门。
柏禾趁着元老爹和元大哥迟疑的时候快速出了狱门又关上了门,跟着狱卒走了。
留下的狱卒甩着鞭子抽了几下木门,示意两人安静些,同时嗤笑了一声,也不知是好心还是恶意道:“与其关心别人,还不如关心关心你们自己!”
“什么意思?你们回来——”
剩下的狱卒锁好门也走了,只余下元老爹和元大哥的叫喊。
皇帝陛下此刻正气急败坏地扔公文、砸桌子,发泄了一通才气喘吁吁地坐到龙椅上。
比起不吵不闹直接进了大牢,燕玄更希望柏禾和他痛痛快快吵一架,现在这种情况只能说明柏禾不信任他,对他压根没有期待!这些时日的伏低做小,却没在柏禾心里留下任何涟漪,这样的认知让燕玄气愤不已。
柏禾不喜欢他,就算日日和他欢好,眼里也没有他……
一想到这些,燕玄就心烦意乱,狂躁不已,心里憋着一股怒火无处发泄,他倒是想把柏禾肏懵了,软绵绵的和他撒娇,但柏禾本就身子弱,现在还怀了孕,他压根不敢过火。
贴身伺候的大太监看燕玄气色稍微缓和了些,试探着问道:“陛下……二公子身子娇贵,可要和诏狱那边打声招呼?”
燕玄一听,犀利的目光射了过去,惊呼道:“你没打招呼?!”
大太监立刻下跪伏地,大气不敢出。
燕玄连踹他一脚都来不及,边喊着传御医边急冲冲叫人备马冲去诏狱。
燕玄马不停蹄赶到的时候,柏禾已经挨了两鞭子,肩背被抽得皮开肉绽,墨青色的外衣湿漉漉地粘在肉里,脸色惨白的人儿满头冷汗,奄奄一息地趴在长凳上,似乎随时可能断气。
染血的长鞭腾空而起,眼看就要再次抽到柏禾背上!
燕玄看得心惊胆战,高呼“住手!”同时翻身下马,直奔而去,伸手一把握住长鞭。
行刑的狱卒虽然听到了皇帝陛下的命令,但是为时已晚,他手忙脚乱地扯回鞭子,但长鞭还是抽了一半,幸亏燕玄握住了鞭子,才没抽到柏禾身上。只是鞭劲震得燕玄掌心生麻,一看竟破了皮,燕玄便知这些人没有丝毫放水,是实打实抽的!
燕玄瞬间心沉到谷底,不敢去看柏禾此时的状态。可是,他又不得不看。
来不及管别的,燕玄一把搂着柏禾后颈,圈着他腿弯将人抱了起来,急吼吼道:“御医呢!御医还没到吗!”
“阿藜!阿藜你怎么样,你睁开眼睛看看我,你别睡,你千万别睡!”燕玄一边和柏禾说话,一边抱着人去最近的宫殿。
柏禾的意识还没有完全溃散,他先是觉得背上火辣辣的疼,疼到麻木,于是腹中的坠疼更加清晰起来,就像是有人在用刀挖他的肉一样,花穴也有些湿濡,似乎有什么液体在往外流。
这太奇怪了——他明明受伤的是后背,为什么会肚子疼?还有……他总不可能在挨鞭子的时候还发情喷水吧?他明明没有高潮的快感……
柏禾迟钝的大脑逐渐清醒起来,他颤抖地按住了小腹,小脸又白了两分。
燕玄看到柏禾的动作,顿时如坠冰渊。这孩子……不不不,柏禾的身子若是小产只怕再难受孕,这一胎很可能是他们唯一的子嗣,必须保住!
当燕玄把柏禾小心翼翼地移到床上,为了方便处理柏禾背上的伤口,又不让柏禾压到肚子,燕玄是让柏禾侧躺着的。
侧躺在床上的柏禾蜷缩在一处,双眸紧闭,艰难地咬着牙,两手死死摁住腹部,疼得冷汗直流。随着时间的流逝,柏禾腿间的湿濡越来越多,空气中的血腥味也越来越浓。
燕玄想碰一碰柏禾,和柏禾说一说话,又怕惊扰了柏禾,让柏禾更痛苦。燕玄最终只能徘徊在寝室门口叫嚣催促着御医。
', ' ')('“务必保住龙嗣!”燕玄一把抓过急冲冲赶过来的御医,特别强调柏禾肚子里孩子是龙胎,随后又补了一句,“大人更不能出事!”
“是是是,陛下快松手,让臣去看看公子的情况!”
燕玄闻言立刻松手,也跟了进去。
一贯为柏禾把脉请安,甚至和燕玄合谋把柏禾调养成受孕体质让柏禾怀孕的陈太医还在赶来的路上,现在到的是以金针救命出名的贺太医。虽然没陈太医那么清楚柏禾的身体状况,但贺太医在来的路上,也听大太监讲了些柏禾的基本情况,心里多少是有些数的。
但是贺太医没想到柏禾的身体差到了这种地步。贺太医一把脉,瞳孔一震,先是看了眼陛下,又看了眼已经痛晕过去的前侍郎大人。
这这这……就算好好的,不整这一出,这位公子能不能活到胎熟蒂落之日都得另说,更别说受了鞭刑,就这陛下还要保胎?能保住大人都算他医术高超了!
贺太医也不知道燕玄对柏禾的身体状况到底有多了解,毕竟刚才大太监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这位公子从小身子弱,但近两年还可以,只不过现在怀了孕还受了刑,可能需要他先续命,后期调养会有陈太医照看。
贺太医不想多事,他只打算先救回柏禾,尽力保住孩子,再之后……就是陈太医的事了!陛下就算要怪,也怪不到他身上。
“阿藜如何?孩子能保住吗?”贺太医一看他,燕玄立刻追问。
“臣尽力一试!”贺太医也不敢保证,只能说试一试,随后便解开了针囊,准备扎针。
燕玄龇牙,他要听一定能救而不是尽力!但贺太医已经是续命手段最高的太医了,他若是没办法,柏禾也肯定没救了。
经过太医院多名太医的联手抢救,柏禾总算活了过来,当然,因为燕玄的强烈要求,柏禾肚子里的孩子也保住了,只不过没人敢告诉燕玄,他们用的方法对柏禾的身体损伤很大,柏禾很可能活不过生产之日。
“阿爹!”柏禾惊叫着睁开眼,混沌的思绪逐渐清晰,虚弱的身体叫嚣着酸痛。
“阿藜、阿藜你终于醒了……”燕玄跪在柏禾床头,见柏禾总算醒来,握住柏禾的手背贴上脑门,露出了似哭似笑的表情,“放心,你阿爹没事,你大哥也没事,你的家人都好好的……”
“……”柏禾抽回手,闭上了眼睛。
好烦哦,怎么又是这个贱人,能不能快点下一世!
柏禾昏睡了三天三夜才苏醒,彼时他背上的鞭伤已经结痂,但为了让伤口好得更快些,柏禾一直是侧躺着,穿得很是清凉,几乎就是一层薄纱,还好身上盖着一层薄被,遮住了风光。
“阿藜……”因为柏禾的抗拒,燕玄讪讪收手,却不肯离开,一声又一声唤着柏禾的乳名。
被吵的没办法的柏禾睁开了眼,面无表情地问道:“我为什么会怀孕?”
燕玄眨了眨眼,抬手覆住了柏禾的腹部,“我每次都会射到你的小子宫里,把你的小子宫装得满满当当,你会怀孕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放屁!要不是因为身体太弱了压根怀不上孩子,柏禾不可能任由燕玄内射不做处理,他可不想在小世界里用凡人的身子留下凡人的子嗣,这无论对他还是对孩子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
柏禾险些脱口而出,他抓起燕玄的手用力甩开,因为用力过猛扯到后背的鞭伤,疼得他龇牙,还好没将伤口崩裂。
燕玄见柏禾动作过大也是一惊,连忙站起身来想要查看柏禾的伤口,又怕柏禾不给他碰再次伤到自己,一时间左右为难,最终再次蹲在柏禾床头。
“阿藜,你别激动,我不碰你就是了……”
柏禾深吸了一口气,“是你给我喝的那些调理身体的药是不是?我想过无数种可能,你会放催情的东西、让我上瘾离不开你的东西,但我万万没想到,你居然想要一个孩子!你疯了吧!你知不知道生了孩子我会……!”
柏禾的情绪逐渐激动起来,但在即将脱口而出之时他又猛然清醒,戛然而止。
“你会怎样?”燕玄掀起眼皮,望着柏禾认真地诉说他的憧憬,“你的孩子生下来就是太子,我会传授他帝王之道,教导他成材,甚至他不需要太优秀,只要中庸就好,别的事我会替他安排好。元家会成为下一任帝王的外家,元家的荣耀起码延续百年。这样不好吗?”
柏禾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想了想,他道:“你这么肯定我肚子里的是男孩?如果我生的是女孩呢?”
“那就是皇太女!”燕玄毫不犹豫答道。
柏禾沉默许久,轻声道,“若是……他和我一样呢?”
和他一样的双儿,又该如何?
“那他也是下一任帝王!”燕玄斩钉截铁道,“我会在他幼时为他挑选合适的伴侣,悉心教导,将来也好辅佐我们的孩儿。”
柏禾完全被燕玄绕进去了,头疼得揉了揉眉心,一副不想说话的样子,“……随你吧。”
比起感动燕玄的痴情,柏禾更担心这个王
', ' ')('朝的未来。这人对他的江山也太不负责了吧!怎么能如此草率的决定下一任皇位继承人!万一他生的是个傻子怎么办!
更重要的问题是,他很可能生不出来啊……
柏禾动用神魂的力量能够探知到腹中的小肉芽非常虚弱,比他还要虚弱,这都还活着真的是让柏禾震惊了,这种胎就算生下来也是体弱多病的主,十分容易夭折。
不过,在知道燕玄暂时不打算动元家人以后,柏禾就不打算再闹了,至于肚子里的孩子,柏禾决定随缘,虽然他很可能活不到孩子足月出生,但他会尽力多活些日子。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便是月余,柏禾背上的鞭伤已经完全恢复,只在脊髓骨上段留下了两条相交的粉线,每次燕玄摸到那里,都会带给柏禾一股战栗的酥麻感。
随着时间的流逝,柏禾的孕吐反应越发激烈,到第三个月时基本上吃什么吐什么,连喝清水都喝不下,更别说太医院精心准备的药膳,每次都是刚入口就吐得精光,这便导致柏禾的身体极速衰弱,短短三天便瘦了一圈。
柏禾本就清瘦,这一遭瘦下来,更是虚弱到了极点,连床都下不了了,整日整日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燕玄急不可耐,书房里的笔墨纸砚砸了一套又一套,御医换了一批又一批,最终,在宦官的谗言下,燕玄采用了一个比较缺德但很有的办法。
看着燕玄大步流星的走远,大太监用佛尘狠狠地抽了一下干儿子的胳膊,一脸不赞同地瞪了他一眼,“若是公子出了什么意外,陛下不得扒了你的皮!”
年轻的小太监嬉皮笑脸地搀了上去,“干爹,富贵险中求,反正现在大家都没法子,死马当活马医呗。”
柏禾正揉着微鼓的小腹张着嘴喘息,满腔胃酸的苦涩让柏禾分外难受,他连口水都咽不下去,精神十分萎靡。
燕玄急冲冲地走进殿中,对着柏禾道:“往后你吃多少,朕就派人给你父兄送多少吃的。”
柏禾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他眨了眨眼,一脸懵逼地望向燕玄,“你说什么?”
“朕说,往后你吃多少食物,你父兄就吃同样多的食物!”燕玄重复了一遍。
柏禾一下子变了脸色,将手边的一切饰品,包括但不局限于水杯、茶碗、枕头通通砸向燕玄,“滚!”
“我不!我要看着你吃!”燕玄跳着脚避开瓷器木器,一脸倔强地站在柏禾床前。
“行,我吃,传膳。”柏禾闭了闭眼,随后冷漠地睁开眼,宫人端上来的药膳粥和糕点他都忍着恶心全部吞下,嚼都不嚼一下,死命往嘴里灌,糕点太干了就用水灌下去,在身体还没反应过来前,就吃完了药膳和一盘小酥,幸亏糕点小小一个,柏禾才不至于噎死。
“行了吧,你可以滚了。”柏禾擦了擦嘴,面无表情地赶人。
燕玄见柏禾真没吐出来,当即觉得这法子有效,大喜,立刻去找御医和御厨商量接下来给柏禾做什么药膳。
然而燕玄一走,柏禾直接吐得昏天黑地,连胆汁都吐出来不少。柏禾虚弱地趴在床边,整张小脸惨白的像死了三天一样,没有丝毫血气,吓得贴身伺候他的宫女瑟瑟发抖,大气不敢出。
柏禾却跟没事人一样,擦了擦嘴,轻飘飘地瞥了眼两侧的宫女,道:“你们也不想被陛下换掉吧。”
宫女立刻下跪,双手伏地,“不不、不想!”就算陛下不会直接杖杀宫女,但被陛下打入掖庭狱,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那就什么都不要说,陛下不仅不会怪你们,还会给你们奖赏。”柏禾露出一个浅笑。
然而那笑落在宫女眼中,就如同是披着人皮会吃人的妖,惊悚异常,宫女吓得浑身发抖,连连点头,“谨遵公子令!”
“很好。”柏禾满意地点了点头,重新躺回床上,盖上被子,在脑子里把那贱人来回分尸好几遍,才慢慢平复气息。
呵呵呵,还想要孩子呢,做梦去吧你!
令燕玄没想到的是,在他一通威胁后,柏禾的孕吐反应奇异的消失了,柏禾恢复了正常的饮食,气色好了许多,肚子也一日一日鼓了起来。
在燕玄第n遍追问陈太医,他到底时候才能和柏禾同房以后,陈太医擦了擦额上的冷汗,暗道一声对不住了元二公子,他拖了五个多月,实在是仁至义尽了,便告诉燕玄,柏禾胎已坐稳,适当同房,扩张产道,对未来生产有利,但切记不可太过孟浪。
燕玄一听可以同房,喜不自禁,自然连连点头应下,就算陈太医不叮嘱,他也会顾着柏禾肚子里的孩子,不会太过分的。
事实上,虽然燕玄近六个月没有进入柏禾的身体,但他在柏禾身上放的淫具并不算少。比如燕玄在柏禾孕四月的初期,就趁着柏禾睡着以后摸着他的肚子舔他的穴;一个月前,柏禾的后穴重新塞上了蜜蜡做的串珠;半个月前,柏禾鼓起的左乳房奶头上被燕玄穿了乳钉。
然而柏禾对燕玄变着法玩弄他的身体没有任何反抗,这让燕玄又惊又喜,同时变本加厉地想方设法开发柏禾的身体。
', ' ')('以至于现在燕玄给柏禾穿了一身轻薄到透光的白纱,将人抱在怀里,一手揉着他的大肚,一手扣他的屄时,柏禾只是微阖着眼小声呻吟。
细长的睫毛轻轻打颤,漂亮的小脸逐渐染上粉色,粉意慢慢扩张开来,很快柏禾白皙细腻的肌肤都变得粉粉嫩嫩,就连隆起的大肚也变成了粉色。
柏禾的细腰并没有因为怀孕而变壮,因为每日按摩擦拭药膏,他腰腹的肌理没有任何崩裂的纹路,反而光滑细腻,白得发光,让燕玄爱不释手。
因为孕育生命而凸起的肚脐成了腹部的敏感点,稍微碰一碰柏禾就会湿,更别说燕玄粗粝的指腹还在抠挖着柏禾敏感的花穴。
孕期本就重欲的身子经过燕玄刻意的调教,柏禾也越发饥渴起来。阴道里层层叠叠的媚肉紧紧绞着燕玄的手指主动吞咽,不一会就把燕玄整个手掌都打湿了,穴里的手指也增加到了三根。
“嗯、嗯啊……”
“舒服吗?阿藜。”燕玄一边轻吻柏禾的肚脐,一边用手指抽插他的女穴,逼出他难耐地呻吟。
“唔嗯……舒、舒服……”柏禾仰躺在燕玄大腿上,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肚子配合燕玄,硬邦邦的小阴茎随之抖了两下,但这种轻柔地爱抚早已无法满足柏禾的身体,只能带给他更深的渴望。
早就习惯被疯狂捣干强硬打开的宫颈张开一条小缝,吐出饥渴的淫汁,渴望被侵犯的瘙痒从花穴深处弥漫开来。柏禾睁着迷雾般的眼,抱住了燕玄健硕的胳膊,黏黏糊糊地向燕玄撒娇,“还要更舒服……”
燕玄这哪顶得住,险些被柏禾蛊到流鼻血。他的手指在湿润的女穴里狂捣重插起来,指尖隔着肉膜狠狠碾过肠道里的串珠,只把肉穴插得啪啪作响,淫水四溅。
“唔啊~太快了、呃……阿藜的小穴要被插烂了……”
指腹在阴道中来回进出,时不时顶弄到因为遭受胎儿挤压而下落的宫口,女穴激烈捣干的快感与肠道中不断被串珠碾压前列腺的快感刺激地柏禾双腿大开,不断挺着肚子把花穴往燕玄手里送,白花花的小奶肉随着他的动作荡起奶波,左侧深粉色的乳珠上凸起的银钉闪闪发光,燕玄没忍住,捏了一把。
“啊——去了去了、骚屄喷水了……”
敏感的乳尖因为淫器的存在早就硬得发疼,被燕玄这一捏,极致的酸痛化作快感直击柏禾的脑海,他腿根一抽,挺着肚子在燕玄掌下喷出晶莹的花蜜,全程没有抚慰的小阴茎也一抖一抖地吐出了不少清液。
达到雌性高潮的柏禾眉眼间尽是春情,挺着大肚子的柏禾浑身散发着熟妇的媚气,被他水雾雾的眼睛一看,燕玄只觉得叽叽硬得快要炸掉。
这个妖精是被他操成这副模样的!
燕玄抽出了插在柏禾阴道里的四指,嫣红的肉花一缩一吸,又吐出小股花汁,沿着白腻的腿根流淌。
燕玄将柏禾轻柔地放平在床上,抬起他的双腿,扶着性器一寸寸顶入那娇嫩多汁的女穴里。
刚经历过高潮的阴道湿热的不像话,就像一团高热的肉壶,肉壁还在微微颤缩,食髓知味地媚肉主动吮吸起粗大的肉茎,爽得燕玄险些直接射了出来。
燕玄深吸了一口气,将柏禾的双腿架在自己大腿上,双膝跪在床上,挺腰缓缓抽插起来,同时大手不断再柏禾柔软的肚皮上抚摸,扣扣他外凸的肚脐,摸摸他的侧腰,随后又捏住他一手可握的奶子揉捏,挤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指尖掐着乳晕拨动顶上的银钉小珠。
“啊~进来了,陛下的龙根来肏阿藜的小穴了,嗯啊……龙根好粗,要把阿藜撑大了呜呜……不、不要掐奶子,呜嗯,奶子好涨……”
柏禾已经能够完美地按照燕玄的喜好叫床,低吟婉转的娇喘让燕玄性欲大盛,他开始放纵自己沉溺在欲海之中。
“撑大了才好呢,等阿藜生孩子的时候就可以轻松一点了~”燕玄握住柏禾纤细的脚腕,抬高他一条腿抱在怀里,耸腰去干那口湿热的淫穴。
“唔嗯……阿藜、阿藜给陛下生孩子……要陛下给阿藜开产道啊~”柏禾配合地说着淫词浪语。
“好,朕这就肏开阿藜的骚屄,给阿藜开一开产道——”
粗壮的性器不需要全部进入就能触上那极致柔软湿滑的宫口,燕玄用龟头顶着湿濡的小缝不断研磨,磨得柏禾嗯嗯啊啊又喷出了大股粘液,燕玄找准时机一把撞开宫颈,肏进子宫里!
“啊啊啊——肏进去了!肏到宝宝了!呜呜呜好酸好涨,肚子要破了!”柏禾被他这一下深顶操得又痛又爽,抽着腿肉又是一个高潮。
“不会不会,不会把阿藜的肚子操破的!”燕玄轻柔地亲吻柏禾的肚子,大龟头埋在柏禾的子宫里没有动,他一边揉按着柏禾的抽搐的大腿肉,一边等待柏禾酸爽的极致高潮过去,等到柏禾总算不再紧缩着穴,肚皮也不再紧绷以后,燕玄才松了口气,缓缓开始抽插起来。
被肏开的宫颈再也无法阻止大肉棒的进攻,孕育胎儿的圣地被迫遭受丑陋的男根侵袭,一下又一下,不断捣在柔软的子宫
', ' ')('壁上,将整个宫腔戳得颤抖蠕缩,惊恐地连连分泌粘液。
“啊……呜啊!太深了!真的太深了,不要——不要再进去了!宝宝、戳到宝宝了!”
柏禾双手紧紧拽着身下的床褥,绯色的脸颊上布满了细汗,双腿颤颤巍巍地乱蹬,然而却被燕玄控制地死死的,于是柏禾只能被迫承受性器顶开宫颈,在子宫里横冲直撞的淫刑。
近六个月的胎儿已有人形,接连被挤压生存空间,胎儿也开始闹腾,小拳头不断在柏禾的肚皮上抻出印记,小脚一蹬就踹到了柏禾的胃,激得柏禾一阵干呕,难受地要命。
燕玄自然也看到了柏禾肚皮上的小土包,但他只觉得这是孩子活跃的迹象,但柏禾现在确实不舒服,燕玄想了想,摸到了柏禾屁眼外的小银环,指尖勾住银环一扯,拉出两颗串珠,柏禾当即发出激昂的叫声,身体也开始颤抖。
燕玄自觉找到了让柏禾舒服的办法,微微一笑,一手握住柏禾抖动的小阴茎上下撸动,一手拉扯着埋在他菊穴里的串珠,并不完全拉出,而是一口气扯出两三粒便又塞回去,如此反复。
“啊——啊啊、要死了,要被操死了呜……屁股、哦不……嗯啊啊啊……鸡巴、要射呜呜……肚子、唔嗯……肚子好涨……啊啊宝宝、宝宝不要动了呜呜……好爽、好酸……”
柏禾漂亮的大眼睛里满是雾气,眼白都微微上翻,双手乱抓着,一会抬屁股,一会又拱腰,一会儿又耸腰将性器往燕玄手里戳,但始终逃脱不了燕玄的肏干。
双性的性器官都被燕玄奸淫玩弄着,甚至子宫同时被父子两人重击,极致的快感让柏禾再也顾不上肚子里的孩子,只能口水肆流着浪叫。
“阿藜想射了啊,再等一会好不好?”商量的语气却不容拒绝的行为,燕玄轻笑着,拿起一旁极细的玉棒慢慢戳进了柏禾的翕张尿道里,因为不是第一次插进去,所以燕玄插得很顺利。
因为柏禾精液存储量太少,射一次基本上就只能射尿了,为了柏禾的身体健康着想,燕玄特意调教了他的阴茎,效果还不错,这也是柏禾最初没有和女穴一起高潮的原因。
“啊啊啊——不要、不要……求你!呜呜呜好痛、好痛……让我射啊……”
在即将发泄的当口被迫停止,精液逆流的滋味让柏禾眼泪直流,鸡巴都要萎了,然而却被玉棒串着,连软都软不下来。燕玄轻轻拨动玉棒顶端,轻车熟路地将扎在柏禾尿道里的那一头顶到柏禾的前列腺,爽得柏禾呜呜咽咽又开始发浪。
燕玄不再管柏禾的小阴茎,握住柏禾的脚踝高抬起他的腿,就着性器相连的姿势旋转了九十度,换了个姿势,让柏禾侧躺着,双腿交替却不并拢,从他身后肏进他的穴里,这样的姿势能让柏禾的肉穴咬得更紧,又不至于压到肚子。
“嘶……好紧,阿藜的小穴好会吸,咬得朕龙根都快断掉了~”燕玄抓着柏禾的肉臀连番捣干数十下,只把淫穴打得水声淫靡,一圈又一圈的白沫不断粘合在两人的结合处,柏禾被操得话都说不清楚了,呜呜咽咽着淌着口水。
燕玄俯身就要去吻柏禾,然而谁想到柏禾意识不清了,还能接连扭头精准地避开了燕玄的唇。
燕玄又恼又气,啪一声打在柏禾的臀部上,打得肉波翻涌,肉穴瞬间紧缩,燕玄嘶一声,硬生生拔出被宫颈软肉咬得极紧的大龟头,然后一点也不给柏禾缓冲的时间,又重重顶了回去,顶着柔软的胎膜捣干起来。
“都被肏大了肚子了,还清高什么!!!你就算再不愿意,你肚子里怀的也是我的种,你这辈子也只能被我一个人操!你休想离开我!操死你操死你……”
燕玄气狠了,完全不顾柏禾重孕的身子,只知道蛮力肏干柏禾的穴。他叼住柏禾的小奶头,报复性的又吸又咬,软舌不断拨弄着乳尖上的小银珠,同时拽着柏禾后穴里的拉珠猛地全部扯出!
“啊啊啊——”
敏感的部分纷纷遭受亵玩,多重快感让柏禾尖叫着达到了顶峰,他彻底被玩坏了,眼白上翻着,小嘴合不拢,连粉嫩嫩的小舌头都微吐出来。
他的身体在极端的快感下不断高潮,哪怕燕玄的性器仍然埋在他的身体里,他的女穴依旧喷水如泉,就连后穴也源源不断地流出晶莹的肠液,粘黏在他的腿根上,小阴茎更是喷出精液将玉棒都弹了出去。
燕玄在痉挛的子宫中也顶着柔软湿滑的胎膜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激打在宫胞上,让柏禾再次高潮。
他身体绷得极紧,哽着嗓子一时间无法呼吸,就像是搁浅的鱼一般,随后便是濒死般的抽搐,他柔软的大肚绷得硬邦邦的,看得燕玄心惊胆颤。
然后燕玄尝到了略带着腥味的初乳,随后是一嘴的奶香。
燕玄愣住了,他不敢置信地吸了两口,发现柏禾真的出奶了!但只有打着乳钉的左乳被他吸出了奶。刚通奶的乳房储奶量不多,燕玄只吸了两口,就彻底吸不出来了,但这完全不能打击他的积极性,他激动地打量着柏禾比左乳稍小一些的右乳,思考着要不要再打一枚乳钉。
最初他
', ' ')('是想给柏禾都打上的,只是才打了一个,柏禾就哭得要死要活,张口闭口就是杀了他,燕玄才怏怏收手。
算了,还是等阿藜生完孩子再说吧,孕期还是不要太过分了。
燕玄为自己的体贴点个赞,然后慢慢从双瞳溃散的柏禾身体里退了出来。
性器一拔出,合不拢的阴道口立刻涌出一滩淫水与精液的混合液体,燕玄拿着手绢给柏禾擦了擦,但怎么也擦不干净,一直在流水,燕玄索性重新取了一条干净的手绢塞进柏禾的花穴里堵住,然后躺到床上,搂着柏禾静静地等待柏禾清醒。
柏禾这次缓了很久,大概过了一刻钟的时间,才彻底清醒过来。
柏禾蹙着眉,揉着肚子,调动神魂之力安抚腹中受惊的胎儿,在燕玄跟他说话之前率先开口。
“你一定很恨我吧。”
叫了半天的嗓子很是沙哑,落在燕玄耳中却格外的性感,然而听清柏禾说了什么以后,燕玄十分激动地坐了起来。
“怎么会!我爱你还来不及——”
“呵。”柏禾冷笑一声,尚且潮红的脸上却配了一双冰冷的眼,“你对我所做的一切,真的能称之爱吗?那陛下的爱未免也太沉重了。”
那犀利的目光直击燕玄的心脏,他不敢置信地问道:“阿藜……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难道不是吗?你打心眼里恨着我吧。”柏禾冷冷地望着燕玄。
“你这话说得奇怪,我为何要恨你?”燕玄皱眉,不解地反问。
“因为你自卑呀~”柏禾突然笑起来,他眼中有万千星辰与天下众生,唯独没有燕玄。
燕玄很想说,你说的不对,我是真的爱你,可是,他说不出口,因为柏禾接下来的话说出了他卑劣又肮脏的心声。
“你恨我明明有能力,却没有在你小的时候就把你拉出深渊;你嫉妒我能在父母亲人的关爱下,顺风顺水的长大;你愤怒我明明是一个天生淫荡的双儿,却享受着最好的世家资源,长成风光月霁的贵公子……你羡慕我,你嫉妒我,你恨我,所以你要击碎我所有的傲骨,让我变成你胯下只知道扭腰吞精的荡妇,敞着腿让你肏到屁股烂掉,雌穴也变成一团肉花,才能满足你阴暗又扭曲的心理。”柏禾一脸平静地道出他对于燕玄种种行为的理解。
燕玄死死拧眉,但他坚持道:“阿藜,我是爱你的。”
“是吗,我不信。”柏禾冷漠地开口,随后闭上眼睛,“我要休息了,你可以滚了。”
这是柏禾一贯的赶人说辞,但燕玄今日却没有强行留下,而是扯了扯嘴角,对柏禾道:“那你……好好休息。”
燕玄在柏禾不断攻心下思绪紊乱,最终落荒而逃。
日子一天天的过,在柏禾怀孕七个多月的某一天,他突然提出想要将房间里的东西都换成正红色,还要摆喜烛。
燕玄不在时,明为照顾实为监视柏禾的大太监愣住了,不敢置信地重复了一遍:“您、您再说一次,您想要什么?”
“只是突然想起来,之前那次什么都没有,怎么能算洞房花烛夜,我想补一个,不行吗?”
柏禾的表情很平静,完全没有任何喜悦的模样,这让大太监很是疑惑,心里嘀咕着,都这么多天了,才想起来办这个?
他看着柏禾高高隆起的大肚子有些犹豫,“若是按您的要求来办,只怕陛下今夜会……失控,到时候受累的还是您,您这又是何苦。”
倒不是大太监心善,主要是柏禾真被燕玄搞出个三长两短,他们这些伺候的人也讨不了好啊!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你这说的好像我什么都不做,他就不会碰我一样。”柏禾冷笑一声,眼尾微微上挑,“你就说办不办吧。当然,你应该知道若是我和燕玄说我想补给他一个洞房花烛,你们却不愿意替我安排的下场。”
大太监冷汗直流,连连伏拜称是。若是陛下知道了,便是不死,这滔天的富贵也是到了尽头了。真是多嘴啊!
大太监懊恼地打了几下嘴巴,喊上宫人布置婚房,一切按照皇后的规格来办,反正陛下肯定不会怪他僭越,说不定还会赞赏他。
柏禾看着忙碌的宫人,对着大太监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道:“先不要告诉他,我想给他一个惊喜。”
一个终身难忘的惊、喜。
大太监连连点头应允,并严令身边的人泄露出去。但事实上,皇宫之中发生的任何事都逃不过燕玄的眼睛,几乎是这边刚开始行动,燕玄就知道了。在知道柏禾想要一个完美的洞房花烛之后,燕玄狂喜,特意下令让人好好布置,就按皇后的规格来办!
不过,因为柏禾说想给他一个惊喜,所以燕玄努力装作不知情的模样,控制后表情管理以后才踏进柏禾的寝殿。
尽管心中有数,但燕玄一开门还是被惊艳到了。
只见柏禾穿着特制的正红色女式雪纺纱衣——大肚子的柏禾早已穿不上男装,他的衣物都是燕玄特制的情趣衣袍,轻薄如纱,隐隐透明却又不完全透色,颇有种犹抱琵
', ' ')('琶半遮面的风情。
柏禾还特意点了妆,梳了发,带着凤冠,端庄地坐在床上,此刻看到燕玄,他微微抬眸,漂亮的眼眸里满是燕玄的身影,他轻声唤道:“夫君,你来了。”
燕玄呼吸一滞,他没想到柏禾居然真的一副要嫁给他的模样,这明明是他梦中早已想过成千上万次的景象!更让燕玄懊恼的是他竟没有穿婚服过来!
“阿藜……久等了。累了吧,我先替你拆了头饰。”燕玄大步上前,眼眶还有些湿润,他握住柏禾的手温柔地拍了拍,随后拉着柏禾坐到梳妆台前,一点一点拆下柏禾头上的配饰,拿起梳子梳起柏禾墨色的长发。
柏禾一言不发,任由他动作,直到燕玄一手搂过柏禾的腰,一手插进他腿弯将人抱上床后,柏禾才环着燕玄的脖颈轻笑了一声。
“呵,我还以为我这副畸形的身子已经不能让陛下产生欲念了呢。”
“胡说!阿藜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无论何时,你总能轻而易举挑起我的欲望,我也只对你有欲望……”无论是占有欲、征服欲还是性欲。
燕玄小心地亲吻着柏禾的大肚,从最高处的腹心往上慢慢游走,一路吻到柏禾被丝带勒托的乳房,尖牙轻轻一碰,那红肿的乳粒立刻溢出纯白色的乳汁,燕玄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一滴,尽数卷入口中,最后他带着满腔的奶香试探性地去吻柏禾的唇。
这一次柏禾没有拒绝。
这是柏禾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非燕玄强迫的情况下与他接吻,燕玄惊喜若狂,他唇瓣微微颤抖,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钻入柏禾的口腔中纠缠着软舌,强悍又霸道地侵占柏禾口腔的每一寸空气,甚至去顶柏禾的上颚,将柏禾吻得呼吸凌乱,伸手去推他的胸膛才停下。
“哈、哈啊……”柏禾推开燕玄,捂着胸口发出急促的喘息,看着燕玄亮晶晶望着他的眼睛,柏禾有一瞬间的失神,心绪婉转,复又露出笑颜,“陛下想要我吗?”
因为深吻而产生的春情尽数浮现在柏禾脸上。他粉颊媚态横生,眼尾撩红,裹着一层半遮半掩的红纱,活像个勾魂夺魄的妖精。
更别说,他在说完那句话后,主动分开了白皙的双腿,露出了含着玉势的湿濡花穴。桃红色的大阴唇外张着,一看就自己玩过,猩红的肉洞里吐着青黄色的玉势底,透明的汁水缠绕在上面。
在燕玄炙热的目光下,红色的媚肉害羞地缩颤着,那玉势随着淫水的外涌而吐出了一小截。
“嗯、呃啊……出、出去呀……”
柏禾见燕玄看呆了,漂亮的眼眸微微闭合,双膝撑起,绷紧了腰腹,微微抬起屁股发力,呻吟着不断收缩阴道挤出玉势,大股淫水包裹着玉势一点一点从柏禾的穴口挤出,给燕玄一种柏禾在分娩孩子的错乱感。
短小但格外粗的玉势咚一声落在床铺上,那蠕缩的女穴便彻底暴露在燕玄眼中。被玉势撑开的阴道口张着杏子大小的肉洞,能够清楚的看到内里猩红媚肉裹着汁水在蠕缩,似乎再找什么东西含咬,肉洞随着缩吸逐渐变小。
“阿藜……阿藜、我!”燕玄吞了吞口水,望向柏禾的眼睛像是一只可怕的发情的野兽。
他快失控了。
柏禾扬起笑脸,主动抬高了双腿,皙白的大腿挤压到圆润的大肚,略有些不适,柏禾稍微扭了一下身子,微调了一个姿势,然后用手勾住了大腿根,对着燕玄妩媚地呻吟。
“哈……好痒、穴里好痒……想要、想要陛下的大肉棒给阿藜止止痒……”
燕玄呼吸骤停。谁顶得住心上人主动抱着大腿对他说想要被他插!
“阿藜!我爱你!”
燕玄再也忍不住,两手掐着柏禾的腿根全根没入!松软潮湿的女穴热得不像话,就像融化的脂膏一样又滑又软,性器一插进去,就谄媚地吸咬起来,更别提那早就被玩软的宫颈,轻而易举地放行,任由狰狞的阳具贯穿,顶着盛满羊水的胎膜摩擦。
“呃啊啊啊——进、进去了!全部进去了!”
孕期的身体本就敏感,更别说柏禾在燕玄来之前已经用淫具玩过一番,一下子被大肉棒贯穿,顶入子宫,碾着宫口研磨宫胞的酸爽快感让柏禾绷着腰尖叫着高潮。
雌性高潮的乏力让柏禾抓不住被大肚阻碍的腿根,他松了手,一手按住了被性器惊吓而胎动的肚子,指尖抠挖着凸起的肚脐,另一手则是捻住了打了乳钉的奶头拉扯揉捏,尽情的玩弄自己身上的敏感点,调动这副身体的淫性,同时哼哼唧唧地唤燕玄。
“嗯啊……陛下、陛下快点动,要陛下操我、狠狠操我……”
燕玄本想等柏禾适应一下再动作,没想到柏禾居然自己开始玩自己了!这太少见了,往往柏禾清醒的时候是绝不会做这种事的,被燕玄操懵以后倒是肯了,却没力气去抚慰自己,所以基本上都是燕玄握着柏禾的手带着他玩弄自己。
燕玄只当柏禾想明白了,特意准备了今晚想要取悦他。很显然,年轻的帝王被主动讨好的爱人取悦到了,他想,等柏禾生了孩子,就把镇北将军府的那些人都
', ' ')('放出来吧,毕竟,太子的外家可不能是罪人。
燕玄一手揉着柏禾充血红肿的奶头,稍微挤了两下,便挤出几点白色的奶珠,他倒是想喝,但柏禾的大肚子顶在他们之间,燕玄若是要喝奶的同时操柏禾,势必会压到他的肚子,燕玄有些遗憾地将外溢的奶水涂抹到柏禾的唇上,拇指压着他的唇线而过。
“阿藜今天怎么这么骚?都骚出奶了呢。”
柏禾漂亮的眼睛雾蒙蒙的半睁着,他张口轻轻含住了燕玄的拇指,小舌舔着指腹浅浅地嘬吸了一下。如同电流般的酥麻从指腹上传递过来,燕玄再看去,只见柏禾张着小嘴,粉色的唇上有银丝粘黏,他清浅的呻吟落在燕玄耳中便是最好的催情药。
柏禾双手自外而内挤压着双乳,将怀孕后不断变大,而今已有小儿拳头大小的乳房压在一处,他捧着不断淌奶的乳房向燕玄挺胸,“嗯~骚阿藜产奶给陛下吃……”
燕玄眼眸一沉,呼吸越发沉重起来。柏禾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埋在他体内的性器胀大了几分,热得发烫,茎身上的经络一跳一跳的,就像蓄势待发的巨龙。
然而燕玄还是强忍着想要激烈疼爱柏禾的欲念,缓缓地抽动着,缓慢但有力地来回碾压着柏禾的宫口,伞状的大龟头次次顶到柔软的宫腔上,又快速退开。
这样温和的性交不会伤到柏禾子宫里的孩子,又能让柏禾达到高潮,只是燕玄自己却不能尽兴。燕玄憋的也有些狠了,他重重扯了一把柏禾的奶头,让柏禾又绷着腿达到了一个小高潮,痉挛的阴道极速收缩,孜孜不倦地吞吸着柱身,燕玄也有爽到,这才舒展眉头。
“阿藜怎么只顾着自己爽,肚子里的孩子也不管了吗?这可不是一个阿爹该做的事。”
燕玄抚摸着柏禾的大肚,居高临下地肏着他的穴,还要站在道德制高点去谴责他,似乎这样就能击溃柏禾的精神,让柏禾心甘情愿地成为他的附庸。
这便是柏禾不喜欢他的原因了。
柏禾恶心得要死,心里想着,你踏马说的好听,有本事你别操啊!但为了计划,柏禾还是扬起笑脸,用一张迷乱的高潮脸对着燕玄呻吟。
“哈啊~阿藜的骚穴太小了,要陛下帮阿藜捅捅,开开产道,方便宝宝出生……陛下、陛下再快些,阿藜穴里要痒死了呜呜……”说着柏禾还哭了两声,晶莹的泪珠沿着眼角滑落。
燕玄瞬间心疼地不行,燕玄知道孕期的双儿性欲会比正常人高好几倍,更别说经过调教的柏禾。他觉得柏禾说得也很有道理,虽然这话是他之前强行跟柏禾交欢时找的借口,但话说的多了,便说服了自己。
“好好,朕这就帮阿藜止痒,阿藜若是不舒服一定要说知道吗?”
燕玄到底是在意柏禾腹中胎儿的,毕竟七个多月的身子,若是出个意外,都能直接生了。燕玄一直知道柏禾比正常女人要短小很多的女穴想生出足月的胎儿太困难了,他早有打算让柏禾早产,但七个月,还是太小了些,燕玄是打算在柏禾孕九月的时候让他生产的。
“嗯,阿藜知道,陛下快些吧,阿藜真的好难受~!”柏禾娇喘着,抬手覆住燕玄的手掌,轻轻摇了摇,又刻意收缩女穴夹咬体内的性器。
“嘶、骚阿藜!看朕怎么收拾你!”燕玄被高热的甬道差点夹射出来,他一巴掌拍在柏禾的大腿上,在嫩白的腿肉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随后掐着柏禾的大腿开始猛干起来。大肏大合,打得水声淫靡,将那猩红的肉洞捣得粘腻不堪,交合处沾满了白沫。
“啊啊啊好爽,唔嗯……陛下、陛下操死阿藜了,呜呜好舒服……骚穴要被陛下操烂了啊啊……顶到宝宝了呜呜……陛下用力,把宝宝也操出来啊……”
柏禾两条大长腿被燕玄拉得极开,几乎拉成了一字马,伴随着燕玄激烈的抽插,圆润的大肚随波翻涌,柏禾无奈双手抱住柔软的大肚嗯嗯啊啊的浪叫着。
“胡说!宝宝还小呢,阿藜想见宝宝了?”燕玄一巴掌打在柏禾被他操得不断抬高的肉臀上,在过分紧致的肉穴里艰难地抽插,不断挤压着胎儿在宫胞里的地盘。
太紧了,他快射了。
“嗯嗯~陛下把宝宝操出来,阿藜再给陛下怀一个……啊啊好大、陛下的龙根又变大了,呜呜好舒服……要操死阿藜了啊……”柏禾闭着眼,抱着肚子左右晃头,他的小阴茎随着燕玄猛烈的抽插一下又一下打在肚子上,就在燕玄的鸡巴在他体内变得更大更硬的当口,柏禾急喘着射了出来。
痉挛的女穴喷出大量的汁水浇在柱头上,紧绞的阴道缠吸着柱身不放,燕玄也低吼着在高热的子宫里射出了第一泡精液。被顶着胎膜内射的柏禾再次绷着腰潮吹,大肚起起伏伏,艰难地吐息,“哈、哈啊……好爽……”
燕玄在柏禾痉挛的穴里压着他的宫腔慢慢挺动,延长两人的快感。
柏禾被他磨得花芯发麻,一股一股地喷水。男主的持久力无需怀疑,埋在体内的性器很快又硬如铁棍,柏禾不打算让燕玄撤离他的身体,于是他刻意收紧阴道夹了夹体内的性器,揉着白腻柔软的乳房跟燕
', ' ')('玄撒娇,“陛下~阿藜还想要~”
“好,都依你。”燕玄笑着应声。他突然特别想亲亲柏禾,但硕大的肚子横在他们中间阻碍了他,于是燕玄抽出性器,让柏禾侧躺着,他则是抬高柏禾的一条腿,从柏禾身后重新肏进了穴里,然后掰过柏禾的头,一边接吻一边大力挺腰,“阿藜刚才说得是真的吗?阿藜愿意给朕再生一个孩子?”
柏禾的呻吟都被燕玄堵在了喉间,偏偏燕玄还坏心眼的去舔他敏感的上颚,直逼得柏禾呜呜咽咽去抓燕玄的手才肯松口。一得了话语权,柏禾自然要捡燕玄喜欢听的喘。
“嗯啊~愿意、阿藜愿意,陛下喜欢,就给陛下多生几个!好爽、陛下操的阿藜好舒服啊啊……”
得到肯定回应的燕玄激动地狂抖。不是他喂药强迫柏禾怀孕的那种,而是柏禾自己愿意给他生孩子,燕玄想想鸡巴都要硬炸了,恨不得立刻把柏禾操生了,让他怀下一胎!
“那咱们再生两个!”燕玄兴冲冲的说完,突然想到柏禾孕初期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样又有些后怕,“不不不……阿藜怀孕太辛苦了,若是、若是肚子里是儿子咱们就不生了,若是女儿,那咱们再生一个好吗?当然,朕不是说女儿不好,但女子登基到底是太多阻碍了些,若两个都是女儿,朕也舍不得阿藜再受苦,女帝便女帝吧,朕多替她考量些。”
燕玄亲了亲柏禾的脸颊,含着他的耳廓厮磨。沉重的喘息响彻耳畔,粘腻的水声在耳边回荡,连番高潮的柏禾已经开始意识不清了,他始终记得要燕玄大力肏他,“嗯……嗯啊啊,陛下更快些、再深一点嗯嗯……操死阿藜啊……”
“还要……?”燕玄摸着柏禾耸动的大肚,缓下了动作,担忧地望着柏禾,“肚子有没有不舒服?”
燕玄停下之后,不断翻涌的快感戛然而止,沉浸在性欲中的柏禾也清醒了一些,他按住了隐隐作痛的腹部,发胀抽痛的胞宫早就发出了抗议,但柏禾通通无视了。
在燕玄日复一复的调教过程中,柏禾已经能将性交过程中的疼痛转化为快感,所以,如果燕玄一直操他,他可以一直忍下去,但燕玄要是不操他,他大概忍不了多久就要发出惨烈的叫声了。
柏禾佯装失落地垂下眼眸,“呃、没有……宝宝很乖,是阿藜太骚了……怎么要都不够呜呜……”
“不怪阿藜,都是我的错……”燕玄心疼地圈住柏禾,重新律动起来,次次顶入宫腔深处,势要给柏禾止痒解渴。
柏禾的性欲是被燕玄特意培养起来的,在发现柏禾被肏懵以后会很乖巧顺从,燕玄不顾及柏禾还在孕期就刻意调教他,把他变得越来越淫荡,直到现在,说来也算是自作自受。
燕玄有些心虚,左思右想以后还是不要让柏禾怀孕,就生这一个吧,柏禾怕是有性瘾了,再怀孕的孕初期只怕熬不下去。
侧躺着后入的姿势,因为菊穴的阻碍,以及要顾忌柏禾过大的孕肚,导致燕玄的鸡巴无法完全进入,早就被操熟了的宫苞自然清楚这不是燕玄的极限,所以柏禾开始哼哼唧唧吵着要燕玄操深一些。
燕玄没法,抱着柏禾坐了起来,盘着双腿让柏禾背靠着他坐下去。坐着的姿势本就比其他姿势更深入,柏禾之前还没体验过,这一下可真是让他体验到了一下子顶到胃的滋味。
呲一声大鸡巴就顺着湿滑的阴道完全进入,大龟头正中包裹着婴儿胎头的薄膜!
噗一声,胎膜在子宫中破裂,大量的羊水混着淫水浇在燕玄的龟头上。
花穴被巨物摩擦填满的快感与胞宫惨遭凌虐产生的痛楚让柏禾猛地睁大眼睛,死死咬着下唇,双手紧紧抱着肚子发出沉重且急喘的鼻音。
他的身体一直在发颤,腰绷得极紧,燕玄摸着硬邦邦的。
燕玄倒是没有多想,只以为柏禾又被他操上了高潮,毕竟柏禾每次喷水喷得也很多。但柏禾这样的状态让他有些担心,于是他停了下来,贴心地问道:“阿藜,你还好吗?”
柏禾微微闭上眼,晶莹的泪水沿着他眼角滑落,幸好他现在是背对着燕玄,所以燕玄看不清他的神色。
胎膜破裂以后,腹中的胎儿越发活跃起来,身体也自发进入临产状态,一抽一抽的阵痛与宫胞被大肉棒反复鞭打的胀疼酸楚越发清晰,但柏禾觉得自己可以再忍会。
柏禾没有回答燕玄的问题,而是主动收缩肉屄夹着燕玄的鸡巴扭腰。
柏禾知道自己一开口定然是带着哭腔的颤音,他不想让燕玄发现他即将生产,他就是想要燕玄操死他,燕玄会不会后悔他不知道,但他要恶心燕玄,谁让燕玄恶心了他这么些日子!
被肏大了肚子的美人坐在怀里奋力地扭腰,湿热的雌穴紧咬着狰狞的龙根吮吸,檀口微张,墨发飞扬,急喘的呻吟里带着细细的哭腔,似是欢愉中带着求欲不满的痛苦。
柏禾虽一言不发,但他的动作直白地告诉了燕玄——他要他!
燕玄哪还忍得住,掐着柏禾的大腿用力耸腰往上顶,将大肚子的柏禾抛上抛下,借着重力直插到最深处,捣得女穴靡烂成花。
', ' ')('燕玄只知道龟头每次都戳在最柔软的穴芯上,被插肿的肥厚宫颈将他的龟头咬得极紧,他每次抽出来的时候,都有极大的阻力,这让他不得不用更大的力气去抽出性器。
往往还没抽出半根,那高热收绞的阴道又勾得他再全根没入,只是进入的阻力比抽出去还要大。燕玄感觉到那被他进出过无数次的宫口被柔软的肉块堵住,似乎不想让他进入。
正在兴头上的燕玄哪能让其得逞,双手掐着柏禾的肉臀将人托起,然后快速松手让柏禾失重下落,同时挺腰往上一顶,顶着下落的胎头重重捣回宫胞!
“啊啊啊啊啊——操死我了、操死了啊啊啊……肚子要炸了呜呜呜……”
柏禾被这一下子操得险些撅过去。
在激烈的宫缩中缓缓下移的胎儿被燕玄重新顶回宫胞,彻底堵死宫口,那蛋大的龟头直接在宫腔里横冲直撞,操得胎儿不断对着子宫壁拳打脚踢。
柏禾五指死死扣着大肚,他的肚皮在他自己与孩子的共同作力下弄得青一块紫一块,但外间的疼痛完全比不上超负荷的宫胞里几欲炸裂的痛楚。
之前燕玄的连番捣干让宫胞的羊水流了大半,胎儿却在燕玄不停歇的肏干下,连宫口都没出。
现在燕玄不出去了,只扭着腰操他的宫胞,激得他不停高潮,淫水一股一股的喷,然而全部堵在了子宫里,再加上不断流淌的羊水,柏禾只觉得他的肚子被撑得快要炸裂开来了。
痛、生产的痛、被操肿的宫胞火辣辣的痛、孩子生不下来不停在他子宫里翻滚的痛。
爽、性交的快感、被调教后将痛楚转化为快感的酸爽、以及乳尖被燕玄拉扯揉捏,在高潮时喷奶喷汁的酣畅。
极致的疼痛与舒爽不断拉扯着柏禾的神经,他细汗如雨下,整个人就像是水池里刚捞上来的一样。
“啊啊啊别掐、陛下~陛下!阿藜要射,骚阿藜要射……求你了呜呜……好爽、呃啊……太深了,陛下……呜嗯~要喷了,阿藜又要喷水了呜呜……”柏禾靠在燕玄怀里无助的呻吟。
燕玄坏心眼地捏着他的小阴茎摇晃,边操着他的穴,边在他耳边嘘嘘。
“阿藜刚才射过了,射不出来了,不过没关系,阿藜可以尿出来。”
“不、不不不——啊啊啊,尿了、尿了……阿藜管不住鸡鸡,尿在床上了呜呜呜……”
“没关系,朕又不嫌弃阿藜。”燕玄闷笑了一声,捏着柏禾的乳房,一挤就是如同喷泉一般的奶汁。
柏禾在燕玄的嘘声里崩溃失禁,在意识到自己被操失禁以后,巨大的羞耻感彻底压垮了柏禾的理智,他的身体陷入了疯狂地高潮。
女穴的淫水直接挤着肉柱与阴道的缝隙中狂喷而出,菊穴也张合着涌出肠液,小阴茎在喷出少量稀薄的精液后,一抖一抖地喷出热尿,就连他胸口的乳头也高挺着喷溅奶水。
燕玄被肉穴疯狂的痉挛绞射了出来,他闷哼着抓着柏禾的臀,顶进他宫胞的最深处,顶着子宫壁疯狂射精。
高浓度的持久射精,让柏禾接连不断地高潮。
柏禾像是被突然掐住了脖颈禁了声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的身体绷得极紧,两条白花花的大腿直挺挺地蹬着,脚背绷成一条直线,抽搐的腹部也变得硬邦邦的。
他的腰绷成了一条直线,就像镶了木板一样,强硬地压着燕玄躺了下去。他就像一条濒死的鱼张着嘴,银线粘连在他唇上,沿着嘴角滑落。他翻着白眼,泪水不停地流。整张脸都是被玩坏的表情。
燕玄倒是不嫌柏禾重,但柏禾久不发声,他有些生疑,一摸柏禾的肚子,发现竟然可以摸到明显的孩子轮廓,这可吓了燕玄一跳。
他急急忙忙从柏禾体内退出,查看柏禾的状态。
柏禾闭着眼,呼吸微弱。他的腹部在激烈的性交中已经变形。他的下体则是一滩浸泡在羊水中的肉花,糜烂的开着,不断溢出腥白的精液与水流。
“阿藜?阿藜!”燕玄呼吸一滞,惊慌失措地呼唤着柏禾,连忙让宫人去唤御医。
等到专门为柏禾诊治的陈太医急急忙忙赶到时,柏禾肚子里的羊水已经快流干了——哪怕燕玄发现不对后立刻用手绢堵住柏禾的穴口。
陈太医一给柏禾把脉,立刻跪了下去,唇瓣挪动,什么也不敢说。
陈太医知道燕玄不当人,但他没想到皇帝能把人磋磨到这种地步,但他能说什么,直接说柏禾要被玩死了吗?他不敢啊!
燕玄意识到大事不妙,当即眼前一黑,他甩开大太监的手,扬声道:“朕不想听别的,必须保住阿藜的性命!”
燕玄顿了顿,狠心道:“孩子若保不住,便不要了!朕只要阿藜活着!”
听了这话,陈太医不敢置信地抬头,“陛下、陛下,公子胎膜已破,只能生产了!”
不是,当初你说必须要孩子活,他们才下猛药,母体能活这么久都算超出他们意料了,现在又说只要大人不要孩子了,就算你是皇帝,也不能这么不当人吧!
', ' ')('但这话陈太医不敢说,他只能对燕玄说,不管你要不要,这胎只能生。
当然,所有的太医都知道不管孩子能不能活,大人肯定活不了。
准备工作做好以后,燕玄被请出了寝殿。他在紧闭的大门口不断踱步。
大太监被燕玄转得眼睛疼,“陛下,陛下歇会吧,公子吉人自有天相,一定能平安诞下皇子的!”
“为什么没有声音?朕听闻妇人产子都会痛呼不止,为何阿藜一声不吭,他还活着吗?不行,朕要进去!”燕玄越想越慌,甩开大太监的手立刻往里冲。
“陛下、陛下!不可啊!产房晦气重……”大太监吓坏了,拉着燕玄的衣袖。
“放屁!朕刚才才从里面出来!你明知道他为什么会早产,居然还用这种理由拦朕,是何居心!”燕玄双瞳猩红,如同嗜血的狼。
害怕失去柏禾的恐惧占据了他的内心,任何阻拦他见柏禾最后一面的人都将成为他的仇敌。
是的,在燕玄内心深处,他也觉得柏禾是活不过今晚了。
燕玄直接往产房里冲的行为直接吓到了站在他身边的柏禾灵体。
刚才燕玄离开以后,柏禾也灵魂出窍跟了出来,肉身还剩最后一口气。
跟进产房以后,浓郁的血腥气就算是灵体都能闻到。柏禾看到那产床上奄奄一息肉身,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弃再进肉身给燕玄致命一击的打算了。
算了算了,他一点也不想经历难产的痛。
燕玄握着肉身的手痛哭流涕,不断认错、咒誓,只求柏禾能睁开眼看看他。
嘶……
柏禾灵体搓了搓胳膊,觉得燕玄在跟他讲鬼故事。
因为燕玄待在这里,导致太医们不敢大胆操作,孩子还没出来,肉身的生机也耗得差不多了。
当陈太医看出母体即将咽气的时候,当机立断对燕玄提议破腹取子——起码还能救孩子。
燕玄自然不同意。于是,一群人大眼瞪小眼地眼睁睁看着肉身咽气。
燕玄无能狂吼。陈太医再次提出破腹取子,这回燕玄答应了。
柏禾飘在空中,抱着胳膊冷眼看他们剥开自己肉身的肚子,取出那个一息尚存的胎儿——那是个正常的男孩。
太医们纷纷松了一口气。还好,孩子活着,皇帝有后了,他们也能活了。
燕玄抱着柏禾留给他的孩子,微微勾起嘴角,眼角却浸出一行泪。他又哭又笑地抱着孩子拱到柏禾的尸体面前。
“阿藜,阿藜,看我们的孩子!你高兴吗?你会喜欢他吗?”
嗯,总归没有比你更讨厌了。
柏禾灵体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残忍地笑容。他勾勾手指,唤出胎儿的灵魄。
成形的婴孩灵体逐渐上升,他好奇地抓了抓手,然后变成一团绿光,压缩成一颗种子飞落到柏禾灵体身上,没入他腹中。
“卧槽!你这么狠心,没有遗言,不见他最后一面,孩子都生下来了,也不留给他?!”
柏禾冷眼望向身侧的灵体,“吸收了我的神魂之力,却是人身,又不足月,活下来神魂不全,灵智未开,俗称傻子。”
“但燕玄那个死恋爱脑肯定会让这个傻子继位。你觉得一个国家的皇帝是傻子,对大臣或许有用,但对百姓,呵,那就是一场灾难。”
“还不如跟着我走,以我神魂孕养,时机成熟后,生来便是仙人。”
“你这么说倒也没错……我还以为你真恨他呢……”来人干笑两声,悻悻后撤。
“先别急着走啊,咱们来谈谈剧本的事呗~司命——”柏禾笑眯眯道。
“哎呀,仙君啊,这事您也是自己同意的,咱这可一开始就说好了!”司命摆烂摊手。
“他按剧本走了吗!”柏禾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底下发现孩子断气后崩溃大哭的燕玄质问道。
“啊这这……要不,您也崩一下剧本?这个,其实,咱就给你们安排个背景身份,具体的还是你们自己演绎的嘛。”司命摸了摸鼻尖,一脸心虚道。
“我不管,我之后都要反派角色,就那种一直压着主角揍,在大结局前被主角捅死的那种牛逼反派!”柏禾在司命拒绝前先堵住他的话,“不然我就不去了,大不了等他神魂消散之后我还他一命,陪他一起神魂俱灭好了,这剧情走的太憋屈了,不如死了算了。”
“不至于不至于,仙君冷静!”司命冷汗直流,一脸为难道,“但下个世界剧情已经编好了,要不……您再忍一个世界,后面、后面再给您安排?”
柏禾挑了挑眉,“那我要真身下场。当然,你放心,我不会动用超过小世界上限的力量,我可以对着大道起誓,如果我毁了小世界,就叫我身死道消!”
“不至于不至于……这、这……好吧,您说啥就是啥吧。”
柏禾满意了,转身去往下一个世界。
下次男主再嚣张,直接扇了再说。
司命看着痛不欲生的燕玄叹了口气,为燕
', ' ')('玄的下几世而哀叹。
明明是同一个神魂,这货咋看着那么欠揍呢,真是的。
作为冷宫妃子的儿子,哪怕燕玄是皇子,也过得分外辛苦,甚至有时连太监宫女都不如。
皇帝没有否认他的身份,却也不曾在意过他,就当皇宫中没有他这个人一样。令人奇怪的是,后宫的妃子们也集体无视了燕玄。
燕玄有记忆起他就在偷摸滚打。给太监们办狗取乐,只为了一块干硬的馒头。偶尔他也把自己的小脸擦干净,穿着小太监皱皱巴巴的衣服去找年轻的小宫女装可怜,要一些吃食。
这样要来的伙食能好一些,但不能经常干,因为心善的宫女太少了,如果不小心看走了眼,就会遭受一顿毒打,年幼的燕玄眼力劲不足的时候就三天两头被打,打着打着,燕玄也被打出了经验,但愿意给他食物的宫女往往活不了多久,很少能有活过一年的,燕玄很失望。
燕玄的名字是他懂事以后自己取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没读过书,字也不认识几个,突然有一天,他觉得他也该有个名字,狗杂种、小贱人什么的才不是他的名字!
迫切的想要一个正经的名字是在十岁那年宫宴的晚上。
那一天,因为皇帝宴请大臣的缘故,就算是冷宫的伙食也相当不错,虽然燕玄也吃不上肉,但他起码能分到一个软绵绵、热乎乎的大白馒头。
燕玄舍不得吃,他把馒头揣在怀里,去了御花园——那里有一只经常分他老鼠肉吃的狸花猫。
燕玄不知道猫是哪里来的,许是某位贵人养的,在一次燕玄捡了它不要的鱼刺,吃得一脸开心以后,狸花猫有时会叼着老鼠去找燕玄,然后丢到他脚下,用一种“爷赏你的”的高傲表情看燕玄一眼,然后转身就走。
燕玄靠着一只猫的接济熬过了幼时的冬日。他自认为和那只猫是朋友,是亲人,所以,在他得到热乎乎的大白馒头的时候,他想分给猫。
但燕玄怎么也没想到,当他走到猫经常出现的地方时候,他看到了好几个穿着暖呼呼皮袄的孩子堵在墙角,手里抓着细长的棍子不断戳刺着猫的肚皮与四肢。
猫凄厉的叫着,柔顺的皮毛上都是血,那些人却哈哈大笑。
燕玄手里的馒头掉到了地上,他在自己还没意识到的时候就冲了过去,在他回过神来时,他已经把猫藏在身下,拱着身子趴在地上挨揍了。
那些人边打边骂,从他们骂骂咧咧的声音中,燕玄知道了他们是他名义上的兄弟,但他们不承认他的存在。
他们知道他——知道他一直被太监宫女欺负,和他做兄弟,他们觉得很丢人,本来碰不到,他们也不会故意去冷宫找他,那太丢脸了,但既然碰到了,那他就别想活着离开了。
其实从未习过字的燕玄并不能听懂他们相对宫女太监们文绉绉的措辞,但这不影响燕玄从他们的语气中判断出他们对自己的恶意。
燕玄以为他会就这样死去,但他没有。
十岁的孩子因为营养不良,瘦弱的像只有六七岁一样。被比他高一个头的一群人压在雪地里打得鼻青脸肿,活像一条死狗。
无数的拳头落在背上、脸上、腿上,燕玄蜷缩着身子趴在地上,他以为他会就这样死去,死在他名义上的兄弟们手下。
“你们……在干什么?”
少年特有的清冷嗓音陡然响起,所有人都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惊吓,包括施暴者。
燕玄抬起肿胀的眼皮,在眨出泪水之后,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晰。他看到了一位身材颀长,披着雪貂大皮的少年。
少年很白,似乎是因为寒风,他的鼻尖和两腮有一点点粉,衬得他更漂亮了。
燕玄贫瘠的语言无法形容少年的美貌,他只知道,那一刻他猛地把头低得很低很低,他不想让少年看到他的脸。他开始颤抖,他开始害怕。明明刚才被怎么打到吐血他都不觉得害怕。
燕玄不知道那是一种怎样的情绪,直到后来的后来,柏禾当着他的面剥开他肮脏的心理时,他才知道,原来第一次见柏禾时,他所产生的情绪叫自卑。
他如高山泠泉,他似冷月高悬,他是盛开在天山上最圣洁的花,而自己只是躺在臭水沟里蠕动的臭虫。
哪怕是在皇家,也备受宠爱的少年,只一轻飘飘的句话就让所有的施暴者面面相觑,最终放弃了继续教训燕玄。
少年似乎看清了燕玄凄惨的模样,但并没有燕玄和他人想象中的怜悯。少年皱着眉后退了一步,抬手捂住琼鼻,厌恶的嗓音直击燕玄幼小的心灵。
他说:“这么脏,也亏的你们能下得去手。”
说完这句话,少年转身就走,似乎多待一秒都会玷污他的眼睛。施暴者们看都没看燕玄一眼,呼着少年的名追随而去。
那一刻,燕玄觉得他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在发烫,彼时的他不知道那种情绪叫愤怒与不甘,但他深深地记住了那个少年的相貌与名字。
他发誓,总有一天,他会让那个少年比他更脏!
燕玄趴
', ' ')('了许久才慢吞吞地爬起来,他捧起身下早已死去多时的猫,踉踉跄跄地把猫带回了冷宫,吃了一锅热乎乎的猫肉汤,然后隔天他就拜在了冷宫总管太监的门下,给他当干孙子。
至于他皇子的身份,在这暗无天日的冷宫里,谁在乎呢。
经过一阵讨价还价,柏禾好不容易获得真身进入小世界的机会。因此,他不用再苦逼地陪燕玄那个狗东西一起长大。
尽管被约束了不能使用超过世界承受的力量,但好歹不是病秧子体质。起码在男主没成长成大佬之前,他想揍男主还是轻轻松松的。
柏禾发誓,进入小世界前,他还信誓旦旦这一世要让燕玄那个坏东西尝尽苦头,再助其登上顶峰。然而,当柏禾拿到剧本以后,整个人都懵了。
不是,男主别说尊严了,连人格都没有,他报复个得儿啊?
这次是个低级的异能世界,有异能,但很低级。比如召唤动物、植物作战,躯体部分动物化或者植物化,后者还是人类做了种种实验后才做到的。
男主的身份就很有意思了。
柏禾幽幽地叹了口气。很难不怀疑司命那傻逼是故意的,不过,问题不大,勇敢阿藜冲冲冲。
柏禾破坏了沉重的地下室大门,眯着眼拍开面前的灰尘,一路往里,最终在最深处找到了蜷缩在铁笼里的男主。
作为被遗弃的实验品,0318再次听到人声的本能反应是竖耳、抬头,因畏惧对方靠近而发出嘶哑的低吼声。
然而,作为不可控而被遗弃的实验品,0318的嘴上戴着牢不可摧的狗罩,四肢都被铁链束缚。四四方方的铁笼,禁锢了他的活动空间,他连直着腿都做不到,更别说其他了。
明明是人类的身躯,却同时拥有兽耳、狼尾。从小被以狼的习性教导,却因凶性难训、不听指令被研究员定性成失败品,转移基地时被故意遗忘。
这已经是实验室转移的第十天了。
如果是人类,早就被饿死了。但身为实验品的0318拥有狼的基因,忍耐力极高,饿到现在也只是身形消瘦,骨鄂明显,还有力气凶人呢。
呵呵。
柏禾冷笑了一声。他蹲在铁笼前,将手伸进去挼了一把毛茸茸的脑袋,屈指隔着铁制的狗口罩弹了弹0318尖锐细长的犬牙。
狗东西,这不就落老子手里了?
0318瞪着凶戾的蓝眸,对着柏禾龇牙,并试图去咬他,可他戴着狗口罩,怎么也咬不到柏禾,反而让自己津液肆流。
“傻狗。”
柏禾啧啧两声,打开了铁笼,先用绳子将男主的两只手捆起来,再取下他四肢上的铁链,最后将两指粗的铁链拴在了男主的项圈上,将他拽出铁笼。
0318不喜欢待在笼子里,可他更不喜欢柏禾用铁链拴着他的脖子,柏禾除了没穿白大褂,和那些研究员有何区别?
打针、抽血、将他带到密闭的空间了,一会热,一会冷,一会熏得要命,一会又让他和其他的动物打架,总之,烦的要命。
而且,他们说不要他就不要了,现在又想把他带回去,哼,他也不要他们了!
0318从小接触的人类都是研究员,他理所当然的将柏禾也当成了研究员的一员,虽然他从前没见过柏禾,但研究员那么多,也经常会有新研究员来观察他。
0318不肯和柏禾走。于是,他直接躺在地上,用身体压住了铁链。
柏禾拽拽拽不动,回头一看,看到耍赖小狗不肯走,笑了。他抖抖铁链,引得0318不舒服又低吼了两声。
见0318始终不肯走,柏禾也不勉强,将铁链直接拴在了铁笼上。他没解开0318手腕上的绳子,和脚踝上的铁链,而是丢了一块压缩饼干在0318的脚边,拍拍手走了。
0318:?
柏禾等了三天,重新去了地下实验室。0318卧趴在铁笼旁,旁边的压缩饼干已经没了。
这回他没对着柏禾哈气,而是直勾勾地盯着柏禾,不断舔着干裂的嘴唇。
“渴了?不好意思没带水,请你喝尿吧。”
柏禾跳眉,不怀好意地走近对方,0318再次龇牙。
四肢都被铁链束缚住的狼犬没有任何威慑力,柏禾不予理睬,自顾自脱了裤子。
话虽那么说了,不过柏禾还真不敢直接把鸡巴塞进没有人性的狼犬嘴里。
——他怕对方给他一口咬掉咯。
柏禾作为上古妖树,生来雌雄同株,化人后亦是雌雄同体。他的两套生殖器官都很完整。不用男性生殖器,那就只能用女性尿道了。
虽然真身是第一次,但经过了三个世界洗礼的柏禾在这方面已经放得很开了。于是,柏禾直接在0318迷茫的眼神里,跨坐到了他脸上。
娇嫩的女穴压在冰凉的铁制嘴罩上,冰得柏禾一个激灵。与此同时,狼犬呼出的热气显得格外鲜明与刺激。
柏禾本来只想浇男主一脸黄水,可他在被燕玄浇灌的
', ' ')('日子里早就生出了性瘾,哪怕换了身体,精神上依旧渴求性爱。
柏禾啧了一声,在唾弃自己的同时,忍不住骑在冰冷的狗罩上研磨女穴。又冰又硬的触感让柏禾忍不住仰首呻吟,他双膝微拢,夹着0318的脑袋挺腰喘息。
“哦哦好冰……唔、好爽,磨屄好爽……”
柏禾并不讨厌性交,但他讨厌不听人话又控制欲极强的燕玄。准确的说,柏禾做爱,他要在主导位置,就像霍玄那样,任他为所欲为。现在的0318就满足柏禾的要求。
娇嫩的肉穴陷进细小的铁栏里,榨出鲜嫩的花汁,点点滴滴落在0318的嘴边。0318眨了眨迷茫的大眼睛,情不自禁舔了一口嘴角。
0318:!
0318从小在实验室长大,除了标准的纯净水,与各种各样难喝的试剂,他从未没有尝过这种味道。以0318极其匮乏的词汇量,他也无法形容那种味道,他只知道,他喜欢!
于是,0318伸出长长的舌头,穿过铁制狗罩的缝隙,钻入了那孜孜不倦流淌汁水的神秘洞穴中。
“唔嗯、什么东西?”
厚重又湿热的犬舌舔开微开的肉缝,深入内里,在娇嫩多汁的腔穴里百般肆弄肉壁。柏禾受惊,本能地收缩甬道,却夹不住灵活的舌。
犬舌一卷一吸,裹缠着大量淫汁吞吃入腹,而后又重新深入那淫媚的肉穴中,周而复始,舔得柏禾淫叫连连。
“啊啊,小骚屄被舔了、好舒服……呜,里面也要,深点、再深点,骚子宫也想被舔呜呜……”
柏禾骑在狗口罩上,边叫边扭腰,玩得好不尽兴!
不知为何,0318听着身上人的叫唤声,只觉得自己身上越来越热,呼吸也越发沉重,下体更是热得快要炸掉,好像全身的热量都在源源不断地往下移,全部汇聚到他的生殖器上,0318喉咙里也发出难耐地低吟。
可0318没有经历过这种事,他不知道身体的变化源自于何,只能一边乐此不疲地舔批,一边顺着本性挺腰提胯。
狼犬的舌很长,长到足已顶开柏禾的处女膜,钻入阴道深处。
“呃啊~!”
厚重的长舌刺穿薄膜,深入内里,一下子就顶到了柏禾的宫口。娇嫩的宫颈忍不住收缩,紧闭的小口挤出几滴汁水,却被炙热的舌尖尽数刮去。
0318像是开了窍,知道那处有淫水溢出,便用舌尖不断顶弄着那处小口,将其舔出一个小小的缝隙,让水流得更欢。
柏禾一手拽着0318毛茸茸的耳朵,一手捂住抽搐的小腹,他仰着头,并着腿,在舌奸宫颈的快感中绝顶。
0318的眼眸越来越亮,他将柏禾潮吹喷出的淫汁尽数舔吃干净,继续乐此不疲地舔舐那处隐秘的小孔,甚至不断用鼻子去拱,推动铁栏摩擦柏禾的会阴。
柏禾不适地扭了扭腰。
狼犬的舌头虽又长又灵巧,但对于尝过男人味道的柏禾来说,终究还是像少了些什么,不能将他填满,不能强劲有力地穿透他的子宫,给予他满涨的快感。
柏禾舔了舔唇,揉着发痒的子宫,看向了男人胯间又红又肿的大肉棒。
“嘻嘻~”
柏禾起身,在男人迷茫的视线里,坐到他大腿间。柏禾一只手扶住了那根尺寸惊人的肉屌,另一只手则是两指撑开自己的女穴,屁股缓缓往下落,一点一点吞下龟头、柱身。
0318呼吸一滞,呆愣愣地看着柏禾的动作。他不知道柏禾的行为代表了什么意思,但雄性的本能告诉他,他很喜欢柏禾对他做这样的事,甚至,他提胯,狠狠一顶,将整根性器都撞进那处柔软鲜嫩的桃花源中。
“啊~操!蠢狗你做什么!”
柏禾被顶得一个激灵,粗壮的肉棒一下子没入阴道,直击宫口,过分刺激酸痛快感让柏禾眼泪直飙,他也不惯着,直接一巴掌扇向男人的脸。
男人头被打歪了,他吐出一口血水,凶狠的眼眸却亮得惊人。他甚至没对柏禾龇牙,而是不断提胯,借着重力将柏禾抛上抛下,在柏禾娇嫩的阴道里进进出出。
“你、他、妈!”柏禾咬牙切齿。他伸手按住男人肩头,试图掌控主动权,奈何被人肏得腿软屄酸,好不容易直起腰,又被人颠坐了个结实。
这一下肏得极深,粗壮的龟头直直撞开了娇嫩的宫口,钻入宫腔里,捣在宫壁上!
柏禾倒吸一口冷气,疼得眼泪吧嗒直落。可惜没人性的狼犬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也不会考虑柏禾初次承欢的承受能力,只一个劲地捣干柔软的腔穴,用污秽的狗屌将那孕育子嗣的神圣之处玷污。
狭小的宫口软肉紧紧箍住龟头,却被强硬的狗屌拽出又抵入,来回蹂躏。连番被侵犯的宫苞再也无法维持娇羞,颤巍巍地被肏开了花,彻底成了狗屌的形状。
子宫连续被重击的酸涩与快感让柏禾整个人都无力维持,捂着肚子软软趴在男人胸口,泪眼婆娑地喘息。
“呜嗯~好深、啊……肏到子宫
', ' ')('里去了呜呜……哈啊~狗屌好棒,好爽——不、不、太深了,不要再进去了,阿藜的子宫都要被肏穿了啊啊啊……”
不断堆积的快感让柏禾失控尖叫,他掐着男人的肩膀攀上顶端,吹出的淫水顺着男人的抽插,从两人的结合处淅淅沥沥流出,活像是失禁一般。
“哈、哈唔……好酸、子宫好酸呜呜……别插了别插了,肏死我了……”
硕大的性器在痉挛的肉穴里越肏越起劲,不仅力道大得惊人,好似要将他整个肚皮都顶破,甚至还在不断膨胀,顶得柏禾宫腔又麻又酸又热。他实在受不住,趴在0318的肩头狠狠咬了一口。
谁知被咬的狼犬更兴奋了,喘着粗气,眸光幽深地想要吃人,他将被捆在一起的双手举高,臂膀一弯,将柏禾整个人圈在怀中,勒着他的腰不让他逃离。
“啊~啊呜!不、不要了,小屄好痛,不不不,太大了啊——”
狼犬的肉柱青茎直跳,在猛顶入淫穴的瞬间胀大成结,在柏禾的痛哭声中刺穿宫口,将腥臭的浓精喷射在子宫壁上,男人足足射了一分多钟,将柏禾的腹部撑到鼓起。
“呜、呜嗯……好涨呜呜……”
被过量狼精内射的快感让柏禾再次绝顶,身前的性器也因多次摩挲狼犬硬梆梆的腹肌,与前列腺高潮同时降临。
两套性器官同时高潮的快感让柏禾几近崩溃,他闭着眼,漂亮的脸颊上满是艳丽的情色,细汗沿着湿润的额发与泪珠一起滚落。
狼犬侧过头,细长的舌穿过铁栏,舔去柏禾脸上的水液。他喉间发出愉悦的低吼,看向柏禾的目光也有了明显的变化。
“呜、你这个混蛋——!”
缓过气来的柏禾直起腰,恶狠狠地一巴掌抽在赤裸的胸口,却因为动作太激烈,扯到了因狼结未消而连接在一起的部位,疼得柏禾红了鼻尖,眼泪一下子又飙了出来。
狼犬眨了眨眼,挺了挺胸,用胸肌去蹭柏禾,同时喉咙里发出讨好的夹子音。
“呜哇、好痛好痛,别动啊蠢狗!”
柏禾气急败坏,又哭又叫,吓得0138紧紧搂着他的腰不敢动弹。
“放开我!”柏禾缓了好一会,等结消失,立刻爬起身。
使用过度的小屄肿得不成样子,肉嘟嘟地堆在一起,把精液全部堵在子宫里,导致柏禾酸胀无比,迫切地需要清洗。
“呜~”狼犬似乎感知到柏禾的离意,他不愿意放走柏禾,低吟着,讨好地舔了舔柏禾的脸颊。
“滚呐——”
柏禾才不吃这套,伸手推开了对方,扶着墙,颤巍巍地离去,全然不顾狼犬不甘心的嘶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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