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歌要阻止的是,此后的第三天,掠夺者为了累积人脉,竟然勾|引好朋友的未婚夫,与其在私会时行欢好之事。继而切断掠夺者用身体将男人变成裙下之臣,踩着不同男人登上高位的路。
说到阻止此事,唐歌其实颇为难。须知要做实事,就必须取得任务身体的控制权,现在的qing况是,掠夺者将身体的控制权牢牢把握在手里,就是睡着的时候,都很警醒,唐歌稍稍有动作,任务者都会立刻醒来。说到这里,唐歌也十分佩服掠夺者,可以几十年如一日的保持这种警醒,始终如一日的将原主的魂魄压制住,不让原主出来捣乱。这需要掠夺者有qiáng大的自控能力,便是在动qing之时也能牢牢掌控住自己的qing绪,不给原主空子可钻。
遇上这样的对手,唐歌想要办成事并不容易。但是阻止这件事又是刻不容缓的,唐歌有些头疼。
凝魂珠无法制住一个完成的魂魄,唐歌想靠凝魂珠暂时制住掠夺者的想法不靠谱。唐歌要不是凝魂珠的主人,又是主动进入凝魂珠内,也无法借助这颗珠子隐藏起来。万全之策太难找,唐歌觉得实在不行了,她bào露在掠夺者面前也没办法。
黑色晶石能吃一个原主的魂魄,再吃一个掠夺者的魂魄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这一次,不到万不得已,唐歌不想用黑色晶石将掠夺者吃了。唐歌总感觉,原主不会同意就这么简单的将掠夺者收拾了。
这应该算唐歌多次任务做下来,累积的揣摩原主心理的直觉吧。还有一点顾虑,唐歌不相信系统会给她太容易的任务做。随着做过的任务越来越多,唐歌发现系统给她挖的坑一个比一个多。要不是她的任务世界限制被解除,唐歌能动用的技能多了,还不知道能不能走到现在这一步。
说来都是泪!唐歌也想轻轻松松完成任务,但是有系统这尊大神在,她根本没办法做到什么事都不用想。唐歌也不是没经历过不用想事的任务,但是那两次都有云行沧在场,她可以放宽心,因为凡事有高个子云行沧顶着。问题是,云行沧自从将遗落在她身上的力量取走,为唐歌去寻找补齐彼岸花的材料后,就没了消息。
要不是唐歌在任务中一早习惯了独自应对各种变故,有一颗比石头还硬的心,估计早就受不了这坑人的系统了。
吐槽归吐槽,唐歌知她没有选择的权利,唯有好好应对各种突发状况,不断提升技能,争取将自己变得刀枪不入,方能扛得住各种奇葩任务。
时间流逝,三天一眨眼就过去了。掠夺者和原主好朋友的未婚夫私会的日子来了。
这一天,原主的马车早早驶出了公主府。因为得宠,原主在十四岁这一年就搬出了皇宫,独自住在公主府,行动较其他未嫁女自由许多。兼之掠夺者进到这具身体里以后,对公主府的管束更严了。导致的结果就是掠夺者身边的人无一不是誓死效忠之人。从御下的本事看,掠夺者比软心肠的原主qiáng了百倍。所以在掠夺者公然养面首之前,外面的人都不知道掠夺者的这一嗜好。自然,也没有人知道,掠夺者的裙下之臣满布京城的事。
因是秋日出行,阳光十分好。不过被抹去了公主府标志的马车里,掠夺者仍然抱着手炉。原主这具身体因为幼时不慎落水便落下了畏寒的毛病,此次掠夺者要去的地方是原主在城郊的温泉别院。
别人是冬季泡温泉,到了原主或者掠夺者这里,秋日就开始泡温泉。宫里是知道原主这个习惯的,前世掠夺者出门办事,或者秘密约见不同的裙下之臣时,一旦宫里来人掠夺者就会安排守在公主府的下人告诉宫里的人,她去宫外温泉。一般这个时候,宫里的人就会回去复命,等事qing办完了,掠夺者再去宫里。
马车走得很从容,尽管唐歌希望路程再长一点,但是温泉别院还是到了。
第四百九十四章拿回不变初心(三)
原主好朋友的未婚夫张卓受到掠夺者的邀请,早两天就秘密到了温泉别院。
张卓此人喜渔色,对原主这具身体早有异心。不过,在外人面前,张卓还是那个名满京城的佳儿郎,各位夫人眼中最好的女婿人选之一。
掠夺者看人的眼光非常准,她只与张卓打过一次jiāo道,就从张卓眼中看到了对她隐藏的yu,掠夺者毫不犹豫地选择张卓为第一个攻占对象。
其一,张卓是家中独苗,侯府百年基业最终都会落到张卓手中。侯府现任主人是张卓的祖父,张卓的父亲因为幼时落下病根,在张卓小时候就过世了。所以,侯府的未来主人必定是张卓。老侯爷年岁已高,掠夺者消息灵通,一早探听到老侯爷这一个月就请了三次大夫,可见身体状况不佳。
综合所有qing况来看,对她有想法,又不会撕破那张经营许久的优雅面皮的张卓确实是一个好人选。偌大个京城,也不是没有比张卓更好的人,只是掠夺者讨厌原主的朋友,便决定撬了原主朋
友的墙角。
其实,原主的朋友是公主陪读,说来也不是什么严格意义上的坏人,小女孩在宫中生活久了,见惯了宫中的繁华,自然向往更好的生活。原主的朋友没有受得住诱惑,想要利用陪读身份之便,与原主的几个兄长搭上关系。可惜,原主的兄长没有一个看得上她,朋友无奈之下出宫。即便如此,借着陪读的身份,原主的朋友还是找到了一个好的姻缘,和侯府世子张卓订亲。婚期就定在了次年四月。算算日子,距离原主朋友和张卓成亲的日子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前世的时候,张卓明面上与原主的朋友相敬如宾,却时常与掠夺者暗通款曲。家里的妻子要做贤妻良母,在夫妻一事上很少有放得开的时候,但是掠夺者不同,她以享乐为主,每回都能叫张卓体验到非同一般的快|感。而偷欢一事本身就带着禁|忌色彩,容易引人兴奋,长此以往,张卓心念掠夺者,哪里还会在乎家里的妻子。到了后来,纵然知道掠夺者公然圈养面首,明知道这样的掠夺者有毒,张卓也放不下掠夺者,原因就在于,罂|粟这种东西一旦沾上了,就再也戒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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