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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里源源不断的、难以言说的燥热,让容霁一把拉住那个把他抱到酒店床上的人。
“......小霁,我、你等我去浴缸里放水。”
眼前美人平日里清丽的容颜,在情欲晕染下露出丝丝媚态,眼角红到双颊,那双水雾雾的眼眸里含满毫不保留的依赖与喜欢......
他不能、他不能趁人之危。
虽然仅存的理智正摇摇欲坠。
“我中药了。”容霁盯着他眼睛看,也不知是在告诉他,还是在暗示自己。
我中药了,所以主动一点,也没关系吧?
“所以,我要你。”
龟头缓缓顶入花穴,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喟叹。虽然两人欢好的次数屈指可数,可身体就像天生为对方准备的那样契合。穴口撑大就像肉套子一样紧紧箍住陈舟的物什,未被触及的穴内饥渴地翕动,渴求被他填满。
陈舟见小妻子不同前几回的渴望模样,轻笑着扶着他的腿环上自己腰际,低头在他唇瓣上轻轻落下一吻。
“别吸了,会给你的。”
“哈啊——!”
陈舟话音一落就狠狠顶入深处,龟头撞上宫口,容霁搂上他的脖子失声尖叫。
容霁的身体比他意识更快接受陈舟的侵袭,陈舟也不客气,只略略停顿一瞬,就狠狠挺腰毫不留情鞭挞着。
“呜、慢些......呜呜阿舟、阿舟......呜啊——!”
情事一开头便是强烈的快感叠加,过多的刺激转化为生理泪水,容霁的意识浮浮沉沉,只剩下不住的呻吟,反反复复喊着身上人的名字,下意识出口的是他们从小到大的称呼。
陈舟有一瞬间恍惚,在他印象里,自从几年前容霁跑来京师大给他送落下的课本后,再也没喊过他们一贯的称呼,而是称他本名。一个词的变化,是不是代表着......那人原谅自己了?
陈舟不免有些兴奋,环上容霁的腰,就着相连的姿势抱着他坐起,听着他连连娇喘,双手捏着软臀更大开大合的操弄。
“哈啊——舟、阿舟,唔啊啊——不要、阿舟.......好深、嗯啊——!”
对坐的姿势,容霁被轻轻抬起又随着重力狠狠落下,再加上那根鸡巴毫不疼惜地向上顶弄,宫口被撞的发麻,前所未有的深度让容霁恍惚间感觉要被钉死在那根肉柱上。
“好深、好涨——呜呜肚子、肚子要顶穿了、哈啊——子宫口、好痛呜呜啊啊——阿舟、阿舟......呜、好舒服......嗯啊——!”
陈舟是不喜欢在性事上过多言语的性格,此刻却也被怀中美人的痴态激红了眼。
许是中了药的缘故,隐藏在容霁清雅外表下的淫性完全被激发,理智尚存时还双颊绯红欲拒还迎地试图逃离,现在却已檀口半张,吐着舌头、翻着白眼,啊啊喊着舒服。
龟头被汩汩暖流浇灌,低头一看两人小腹、胸口都被喷上浊白,才发现美人已小死一回。
“......怎么这么浪啊。”
陈舟从未听过任何淫词艳曲,此刻却无师自通,只想说些什么,刺激美人露出更为淫荡的姿态,只有他才能看到的淫态。
“这么快就喷了,自己在家玩了几回?是你自己下的药吧?为了勾引我?”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和万春楼的妓女没有任何区别,我不在家那阵子,你就在万春楼陪客吧。”
“逼都被我操松了,你还能接到客人?哈,也是,这骚浪的模样,一串铜钱就能上!”
陈舟没去过整个京都都颇具艳名的万春楼,但他敢打赌,万春楼任何一个妓子小倌都没有他怀里的美人更好操!
容霁早已被操的失去神志,无论陈舟怎么羞辱,容霁只是喊着阿舟、舒爽地啊啊叫着,迎合地送上自己的身体。但陈舟知道他听见了,只是羞耻于回应,自己每说一句,身下那张小嘴就收缩着吮吸大肉棒,倒真是坐实了骚浪一词。
陈舟隐约感到深处的小口有松动的迹象,当下也不再调笑,闷头发力,狠狠干着脆弱的宫口。
“不、别——哈啊要开了、子宫、撞开了啊啊啊——!”
子宫比阴道更紧致湿热,第一次被入侵的地方却紧紧缠着入侵者,陈舟只感到有上千张小嘴吮吸阳物前端,爽的他头皮发麻,咬紧牙关才不让精关大开。
抬手一巴掌拍在容霁臀瓣上,呵斥他不要夹紧,谁知就这样让容霁尖叫着第二次前后齐喷。
忍着射精冲动,把人重新摁在床单上狠操子宫数十下,才抵着宫口射出今晚第一泡浓精。
被操子宫的刺激是先前的数倍,容霁连声音都发不出,张着嘴无声尖叫着达到第三个高潮。
休息片刻,容霁堪堪回神,才缓过神来的下身又传来阵阵痒意。也不知系统用的是什么药,效果好的出奇。虽说心里有些发怵,容霁没忘记自己的任务,带着隐秘的期待,一点一点挪到贴紧陈舟。
青年人不应期很短,更别说貌美
', ' ')('娇媚的妻子就在身边,陈舟射过后很快又一柱擎天。感受到容霁的贴近,陈舟心领神会,拍拍容霁的腰侧,把他摆出跪趴的姿势。
“小霁,女穴肿了,男子间交合本该用的一处,你可知道?”
容霁当然知道,当下臊红了脸,埋进枕头里,身体却很诚实的抬了抬屁股。
事出匆忙,没有润滑,酒店里的劣质产品陈舟也不敢用在容霁身上,三指伸入花穴扣挖出现成的润滑淫液,往容霁后穴探去。才刚刚伸入两指扩张,后穴竟也自发分泌出肠液来。
堪堪伸入四指,陈舟也不再忍耐,直接将龟头抵住菊穴口,“小霁女花这么会吸,这里也一定可以吧。”
“阿舟,进来,哈啊——!!!”
容霁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傍晚了,两人竟真的在酒店胡搞一整天,期间叫了饭菜上桌,侍者退下后,就连吃饭也是被陈舟抱着,鸡巴插在穴里的。还有他实在憋不住了,恳求陈舟停一停,陈舟却生生把他操尿......
容霁回想起来简直羞得要冒烟,直把自己往被子里塞。这一动却忍不住呻吟出声。纵欲一天一夜的后果,就是全身酸软,如同全身被狠狠碾压又重组过。
“小霁,醒了?”
侧眼看向身边,容霁眨眨眼。陈舟就赤裸着上身,带着半身他情浓时留下的痕迹躺在他身边,半靠着床头看着酒店免费提供的杂志等他醒来。
“嗯......衣服?”声音沙哑的可怕,想来是昨天喊坏了嗓子。
“洗了,都在晾着,等下干了就能穿了。”陈舟下床给他倒了杯水,扶着他喝下,就去收衣服了。
容霁看着陈舟的背影,脸上带着的是他自己都未察觉的笑容。
“咳咳,宿主。”
“嗯?你来了,惩罚判定完成了吗?”
“宿主,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想听哪一个?”
容霁微微皱眉,“好消息是什么?”
“系统建议您先听坏消息。”
容霁有些无奈,“好,你说吧。”
“惩罚判定未完成。”
“!什么,怎么会这样!”
“系统检测到您的惩罚是从昨天下午一点左右开始的,但今天中午十一点半您匆匆吃了饭就睡过去了,灵魂碎片也没有继续下去,所以未满二十四小时,判定未完成。”
容霁咬牙,要他再连续高潮一整天,他说什么也不会同意了。
“不过、不过也有个好消息。”一向爱卖萌的合成音竟然罕见的听出了心虚的意思。
“鉴于您经过一天一夜,已经怀上了小生命,所以惩罚无期限延至您的孩子出生以后,并且可以分期完成啦。”
系统飞快地说完就又告知容霁主线任务已完成,祝宿主剩下的旅途愉快,就匆匆下了线,只留下容霁呆呆摸上含了受精卵的肚子。
小生命......我和陈舟的孩子......!
我竟然怀孕了!
原来那天高成新匆匆离去,是因为接到了高老太爷病危的消息,一大家子人乌拉拉跪了一排,年近九十的老人,在生命最后一刻却牵起了他一向最厌恶的长房小孙子的手,无声默许了年轻人的天下。
也就是在高老太爷去世那一刻,主线任务进度达到满值。没有了最大长辈的压制,高成新终于可以放开手脚大搞创新,虽说仍有叔伯守旧,但叔伯如今都为旁支、不住在高宅,对他影响并不大。
文月在颓废了一段时间后,早在一年前选择出国留学,并非为了爱情,而是为了感受不同的文化,娇生惯养的姑娘也鼓起勇气前往大洋彼岸。定期寄回的信件告诉同学们,她过得很好,在那里学习到国外青年的不同思想,也邂逅了一位华裔建筑学家。
自从那天的抵死缠绵之后,陈舟带着容霁和柳边梅回了趟陈家,柳边梅为了孩子勉强与陈家和解,长辈们商量、又依着小夫妻的意思,两人就在京师大附近买了个双层公寓住下。
容霁出现孕吐是两个月之后的事情,晚餐吃什么吐什么,眼泪汪汪的看着陈舟,吓得陈舟背起容霁飞奔下楼叫车去医院。到医院一查,新晋两位准爸爸。
得知容霁怀孕,两方家长惊讶十分,得知缘由后又都不放心,陈母推掉所有贵太太的聚会,柳边梅更是和班主请了假,两人一周一轮住在准爸爸们的公寓客房照顾容霁。这么一来二去,两个母亲抛却曾经那些过往,竟产生了友谊,孩子出生后也能约着一起去逛街美容。
支线任务的完成是在好几年后,容霁的孩子开始识字了。容霁在曾经家教过的那户人家推荐下,拿到了国小前启蒙教师的职业,陈舟专攻文章,偶尔被请去大学里讲学,也成了京城文坛上响当当的人物。两人都不是个闲的下来的,两个母亲又没什么文化,教孩子识字的重任就落在了身子骨硬朗的很的陈父身上。在陈父别扭冷哼着,拿出高成新的报刊社面向少年出版的杂志教孙子识字时,支线任务出现了完成提示。
原来陈舟一直
', ' ')('渴望的,是一个充满尊重与理解的温馨家庭。
当然,陈舟第无数次感激那年伤心的小霁最后还是没有狠下心与自己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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