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霁双手紧抓锦被,整个人呈跪趴姿势,耸动着不断颠簸,就连床也被戚卿舟大开大合的猛烈撞击撞得吱吱作响。
肠道的褶皱被巨大的阳物寸寸撑平,龟头一下下狠狠撞在最深处敏感点上。容霁早已忘了今夕何夕、更别说身处何处了,当下又哭又叫,一代骁勇武将战场受再重的伤都不曾露怯,却在此时泪眼婆娑低声呜咽求饶。
戚卿舟也爽的厉害,肉穴汁水淋漓,肉壁紧紧包裹住性器,抽插间发出啵啵水声。
“小公子、呃、怎么这么会夹?可是数日不肏,想的紧了?”
此时的容霁根本不清楚那人在说什么,只听得他数年来一如既往地称呼自己,难免闪过些从前的画面,穴口一缩,咬的戚卿舟闷哼出声。
戚卿舟当下咬紧牙关,全身紧绷,发了狠加速抽插。淫水四溅,两人连接处撞得啪啪作响,分泌出润滑的肠液竟被撞出些许泡沫。
容霁连抓紧被子的力气都失去了,肩膀抵在床面上,臀部高高翘起,双颊潮红,神情迷离,半张着嘴嗯嗯啊啊地叫。无人爱抚的肉茎也不知去了几回了,还在断断续续噗噗地吐着精水。
“嗯啊啊啊——!!”
戚卿舟又加速插了数十下,阳具猛地跳动,低吼一声,发狠的力道就想要把两个囊袋挤进去似的,全根没入喷射出浊液。激得容霁哑着嗓子也大叫出声。
精瘦的腰身原本还有腹肌的轮廓,现在却被另一个男人的浊液射的微微鼓起,两人连接处嵌得严严实实一丝精液也未曾流出。
戚卿舟也不出来就着连结的姿势微微喘息,含笑看着,等着身下的爱人渐渐回神。长臂一捞,戚卿舟把他固定在自己的鸡巴上,掐着腰身翻了个面,惹得刚刚缓过劲儿的容霁又是一阵呻吟。
容霁累的浑身无力,被强制摁着坐在阳具上,体位的作用下狠狠贯穿,肉棒病态的又吐出一股清液,刚散去的泪花又上涌,竟是又到了一次小高潮,爽哭了。容霁下意识伸手搂上戚卿舟脖颈,又渐渐想起自己竟在别人的地盘上露出如此淫荡之态,张嘴就咬下去,仍旧爽的趴伏着抑制不住轻颤。
“小公子今天带我去的、看的、玩的,还有做的,我都欢喜极了。”
戚卿舟好脾气地环抱着恼羞成怒的小公子,单手抚背顺顺毛,待容霁再次平静,就着满肚子精液重新征伐起来。
次日早朝,容霁是醒过来了,奈何全身没一处不酸痛的,只得托宫人寻了个由头向祁穆辰告假。堂堂大将军就宿在宫里都没能上朝,自觉丢人的容霁再次瞪了一眼罪魁祸首。
戚卿舟还是笑。
“陛下让你我好好休息。”
“?”
“想来昨夜三更叫水的事被陛下知道了。”
“......戚卿舟!你今月不许进将军府!”
戚卿舟眨眨眼。哦,是要在自己的年府和小公子“大干一场”了吗。
夫夫情事暂且不提,就说祁穆辰这两月来并不舒心。
距离容芷薇封宝林已过两月有余,这两月余容宝林竟一连晋封三次,现已是正四品贵人,赐字“惠”。
第一次选秀也已经结束,祁穆辰不爱庸脂俗粉,只留下家世出众、不得不留的和品行才能均可、看的顺眼的。如今的宫里除了曾经的俞嫔、如今的从二品婉妃,仅次于她之下的就是正四品惠贵人了。除此之外,新封的还有从五品汐才人、敏才人,正六品淳宝林,从六品常在三人,正七品采女三人,还有一位从官女子升上来的正八品答应,统共十二人。其余秀女皆放出宫去,婉妃暂理后宫之事。
这些日子,惠贵人一时宠冠后宫,皇上夜夜宿于惠贵人的漱玉斋,其他女子鲜少被祁穆辰召幸。惠贵人胞兄骠骑大将军容霁也常常奉旨进宫、又被赐金银珠宝,其生父户部员外郎容镇却未得圣恩,竟是连提都没被提过。陛下好歹还知道容镇并非良善之才,这让戚卿舟旧部略放下心,也让没资格去早朝的容镇气得摔了几套茶具。
祁穆辰并不舒心,一来是因那几个妄图插手宫内之事的前朝重臣有了眉目,却因他们老奸巨猾做事不留把柄,又身份特殊不得轻易发配而苦恼。二来就算事先想到自己此举定会引起言官不满,但批折子看到那些个批评自己“耽于美色”的,还是不由得心塞。至于第三......他,祁穆辰,与最好的兄弟容霁的妹妹,有了夫妻之实。
容霁的妹妹,他一向当做自己的妹妹,就算容芷薇已入宫当了自己的妃子,祁穆辰也依旧存了等事情尘埃落定利用自己皇帝的威势,让容芷薇出宫嫁给心意中人的想法。可他,竟然在汐才人屋内小坐片刻后,当夜就回到漱玉斋与容芷薇共赴巫山云雨。
承认吧,他就是对兄弟的妹妹产生了非分之想,不然怎么会在感觉身子燥热不对劲时往漱玉斋跑、不往养心殿跑?
祁穆辰很快调整好心绪,既然如此,他定会负起责任,尽己所能爱护惠贵人。
“陈华盛,这几日都不翻牌子了,直接让惠贵人过来吧。”
“这几日过
', ' ')('得还好吗?”
容霁看着眼前的妹妹,眉眼间少女的青涩褪去,带上几丝成熟的风韵,还有难掩的甜蜜。
“你看你,都瘦了,宫里吃食厌了?”
容芷薇笑着摇头,“哥哥贯会取笑我的,哪里就瘦了?去年容府做的外袍,如今都有些紧了。”
“紧了?怎会。定是容府未曾量好尺寸。兄长不懂衣裳款式,赶明儿我让将军府的绣娘进宫来......”
容芷薇轻声打断,“哥哥。哥哥一向懂分寸,我知道如今陛下待您亲厚,让您做个’奸臣’,可哥哥断不可真的如此。若真如此了,此事一了,日后陛下回忆起这些又该怎么想呢?再说宫里绣娘都是最好的,请将军府的人来,不是多此一举了?”
容霁对于这个懂事到让人心疼的妹妹,实在拿她毫无办法,只得点头应下。
“你啊你,倒是会担心哥哥和你夫君的事儿。”
虽说知道一入宫门便再也羡慕不来寻常人家的伉俪情深、夫唱妇随,但一听“夫君”二字,容芷薇还是悄悄红了脸,羞得抬袖掩面。
“哥哥别再说了!......我那嫂子怎么也不管管哥哥。”
容霁笑容一僵。确实管了,管了不止一晚上,因为自己和妹妹太亲近。也不知道那人吃哪门子飞醋,这可是他亲妹妹!
“你这丫头......最近没再有什么人陷害你吧?”
话题生硬的转移,容芷薇却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恰巧此时宫女屏珠端上茶来。
“小主,方才敏才人来找您,听闻大将军在此,不方便留下,就离开了。”
“敏才人?她来做什么......她可有说什么?”容芷薇微微蹙眉。
容霁端起茶吹吹,他此时不便插话,也说不出什么。后宫的事他一概不知,连有什么人也是为了妹妹才关注一二的,他只知道敏才人的父亲是朝廷正二品武将,是旧朝归顺之人,汐才人的祖父便是那位善管财政的祁长胜的旧部,如今的丞相。
“她与银萍说,本想请小主今日来盛雪轩一聚,现下看来小主没空了。”
盛雪轩是敏才人的住处。
“她还请了谁?”
“银萍去打听了。”
容霁有一搭没一搭喝了两口,以公务繁忙为由告退了。说实在的,这些宫斗一类的事情,他一个大男人着实是帮不上什么忙,也只有在妹妹需要的时候才能做些什么。
第二日就听说婉妃做主,封了一个宫女为从八品更衣,据说是敏才人身边的人,有幸承了圣恩,不知使了什么法子未曾服用避子汤,怀了龙嗣。这本是大罪,奈何这是当今皇上的第一个子嗣,婉妃便做主给她一个份位,等孩子生下来再发落。
知了这个消息容霁确实有一瞬担心自家妹妹的情绪,转而又被祁穆辰召进了宫。
“陛下这是为何事烦忧?”脸色这么难看。
祁穆辰随手将奏折扔到桌上,“边疆昨日来的信。”
容霁伸手拿起,一目十行地看,心下也是一惊,“番邦向我国北面用兵,竟是来势汹汹!这快马加鞭送来也是一月前的事了,也不知形势如何。”
“还有一封八百里加急的求援信,拖不得了,必须得有人带兵增援。”
容霁抱拳,“臣愿往。”
祁穆辰脸色稍缓,“子瑜,有你去定能转危为安。但朕并非逼你,这恰巧也是时机,有你在京城坐镇,有些人的手脚就放不开动作。”
“臣明白,数年前臣便说过,希望陛下能信我,现在也是。”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