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歪理!
谁信她,简直就是信了邪!
刘嬷嬷跪的比较近,大堂门开着,听着里面时离的瞎忽悠简直是泪流满面。
还以为夫人是想个什么招式,结果这样的胡搅蛮缠。
这样瞎扯淡的理由,连她都能看穿。
侯爷只怕早就看透了!
被刘嬷嬷强烈认为已经看透的侯爷,此刻面无表情,可眸光里却是微微动容。
“你是说……你出去是为了给本侯买东西?”
“当然。”时离指着那一堆烧鸡烧鸭,一脸义正言辞:“你久久不来看我,我多想你呀,想去找你,结果迷路了,看见好吃的,还想着要回来带给你一份!”
“我这么好,你还想骂我,还让我滚!”
时离开始强词夺理了,眼中冒着泪花,将上官凌压着胸口的手,压的又更紧了一些。
气闷道:“气的我真的是心疼,我那么想着你,那么想你,你不来看我也就算了,还来凶我。你对我不好,我是全天下最委屈的人。”
明明是满嘴胡话,可是看着她眼眸中真闪现的淡淡泪光,仿佛压在胸口的那一只手,不是压在她的胸上,而是自己的心里。
呼啦啦扎的胸口都灌风,生疼生疼的。
如果她的眼泪从眼眶里落出来,没有来,更像是刀子在他的胸口刮着。
上官凌对这种情绪很陌生,却只是觉得……
下意识不想看到她委屈的样子。
他微微垂眸,下意识把她捞进怀里。
“以后不会对你凶了,刚才是本侯……本侯有些着急。本侯以为你……”
就这么走了。
这女人,莫名其妙总给人一种飘忽不定的感觉,好像永远抓不住。
这种话上官凌当然不会说出口,字眼蹦到喉咙口,突兀的转了一个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