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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逸当然看见了,他想,如果说这些会让白榆开心的话,他愿意把自己的心里话全部说出来。“阿榆,不管是五年前还是现在,我都没有喜欢过别人,我一直在等你,我很想你,每天都在想,可我一直没有查到你的踪迹,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从国外回来,所以当我在公司里见到你的时候,你不知道,我有多开心。”“我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再想见我了,没想到在我做了混账事后你还愿意理我,我已经很满足了。”“阿榆,能够再见到你,我真的很开心。”裴逸讲话这些话的时候很慢,神色认真,每一字每一句都饱含深情,他就这样把自己内心赤裸裸地剖开给白榆看。他不再让自己隐藏,他主动把选择的权力交给白榆。白榆可以轻而易举地刺伤裴逸。尽管,先亮出底牌的那个人往往是输家。可裴逸心甘情愿。 少爷他又甜又软(25)但白榆想要的,从来都不是谁输谁赢。他半跪在床上,勾着裴逸的领带,让对方低头。“笨蛋,我从来没有讨厌过你,”白榆轻笑,”是喜欢,非常喜欢,是想要和你过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的那种喜欢。”裴逸的血液在一瞬间的凝固后顿时沸腾起来,耳边像有烟花炸开。他抱紧白榆,有些语无伦次:“喜欢,真、真的?”白榆弯着眼睛,捧着裴逸的脑袋,笑着说道:“是的,白榆喜欢裴先生,那么请问,裴先生愿不愿意做白榆的男朋友呢。”裴逸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抓住白榆的手,把脸埋在肩窝抱着他的腰,过了好久才带着鼻音低低地说了一声好。白榆感觉自己的肩窝像是要被裴逸的砸下的眼泪烫伤,鼻子又开始发酸,心里也酸酸的。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就这样一个弯着腰,一个半跪在床上,久久地拥抱着。裴逸怕白榆跪着受不住,便松了手,却听白榆疑惑地问他:“对了,你刚刚说的五年……是什么意思?”裴逸瞳孔一缩,心跳剧烈。他动了动喉咙,反问道:“昨晚我揍的那人叫刘强,你认不认识?”白榆想了想,诚实地摇头,瞧见裴逸不对劲的脸色,他戳了戳裴逸的脸嘟囔道:“似乎在哪里听过他的名字。”裴逸表情有点僵硬,白榆小声问道:“怎么啦,是有什么问题吗?”裴逸摇摇头,虽然他不敢相信,但白榆确实没有五年前的记忆。他不知道白榆身上发生了什么,但从今往后,他一定会好好保护白榆,再也不让他受到半点伤害。白榆勾着他手指玩,裴逸眼神暗了暗,俯身去亲白榆却被躲开了。“还没刷牙呢。”白榆软软道。裴逸手穿过白榆腿弯,抱着前往卫生间:“一起。”
在洗漱完后,他们接了一个长长的吻。镜子面前的两人身影交叠,裴逸从后面抱着白榆的腰,在他的耳边、颈项间细细的吻,偶尔印下一抹红痕,白榆也不阻止。他缩着肩膀在裴逸脸侧蹭了蹭,笑着说:“好痒啊裴逸。”声音很软,含了糖一般的甜。裴逸停顿片刻,微微张开唇在他白玉般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耳后蔓延的腰间,宛如过电一般麻到了尾椎骨。“唔……”镜子里稍微矮一点儿的青年眼尾泛着诱人的红,波光潋滟的眸子里氤氲着水汽。白榆看着自己微微发肿的脸颊还有用纱布缠成的粽子似的脑袋,他把脸埋在裴逸怀里,声音很闷:“好丑。”发现裴逸半天没有吱声,他抬起头,瘪嘴问:“你会不会嫌弃我?”青年圆眼水汪汪的,干净澄澈裴逸亲了亲他的眼尾:“好看的,阿榆在我心里永远都是最好看的。”白榆心里甜丝丝的,却还是想装得严肃一些,使劲抿着唇板着脸,最后还是忍不住露出笑意,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怎么证明?”他觉得自己有点儿无理取闹,可是爱情本就没有理智。裴逸眼眸微眯,神色在一瞬间变得危险,唇角微弯,把白榆的手带到自己的下身。瞧见白榆的脸在一瞬间变得通红,他挑了挑眉:“这样,能证明吗?”手中触感很能证明一些只对爱人才有的欲望。虽然都是男人,可白榆还是害羞了,他搂着裴逸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胸口装鸵鸟。便笑着追问他,白榆哼哼唧唧地不开口。裴逸亲了亲他耳朵,在他耳边说着浑话。他只是逗逗白榆,没想到白榆却小幅度地点了点头。裴逸轻笑:“阿榆好乖。”……再次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白榆裹着浴袍被裴逸放到床上,他浑身跟煮熟的虾子一般红,还在冒着热气。裴逸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神情餍足,一连积攒了几日的阴霾一扫而空。看着用被子裹住脑袋的白榆,低低地笑了一声:“阿榆,穿好衣服下来吃饭,我在楼下等你。”等听见关门声后白榆才从被子里露出脑袋,下床的时候腿有些发软。从裴逸的衣橱里挑了布料柔软的休闲衣服往身上套,走路间皮肤摩擦着还有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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