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比谁都刻苦练剑,比谁都活泼乖巧,讨得师傅欢心,也讨得师兄弟欢心。也许是因我长得高挑,也许是因我长得好看,师兄弟们很快就把我捧在手心,欺负谁也不会欺负我。
我抱着长剑,独自枯坐在后山山峰时,想想这世道真是颠倒——
山外据说连年在打仗,连年饥荒,民不聊生。
山上看似一片祥和,却是恃强凌弱脆弱平衡。
直到慕容家小女儿樱桃被送上山来。
她个子小小的,眼睛却又大又水灵,整个人仿佛一只可爱的小豚鼠。
每每看到她被师兄妹扯小辫子使绊子,我就忍不住出声阻止。
直到有一次,她在悬崖边哭着要跳下去,我终于拿长袖卷住她,与她滚到一起,强行救下了她。
“要活下去……”
“有我在,不用怕……”
她身体柔软,充满温度,两只小手紧紧抱着我的腰。
那一刻,我偷偷在心里发誓,这一生一世我都要守护她,生死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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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七岁那一年,须弥峰差点被魔教攻破。
整个须弥峰人心惶惶,二十四台形同虚设,若不是最后关头七位长老强行出关御敌,怕是整个须弥峰就要被血洗。
冬至台掌剑师兄姓冷。
为人倒是热心。
这位热心的冷师兄来找我,告诉我,他从第一次见到我起,就如何如何仰慕我。
他说如今须弥峰一蹶不振,七位长老只顾修仙,不顾门派死活,他想着手变革。
我说变革也要我来变,你若扶持我当上须弥峰主人,我就嫁给你如何?
这位冷师兄眨了下眼睛,说好。
很小的时候,听人谣言传闻,说我是某位大长老的私生女,我小时候还不信。
这些年来,我无论修道还是练气,都比比人精进增长快递很多,才知体内气息与常人确是不同。
虽然比谷雨台清明台掌剑师兄们都要好,比起小寒大寒等高位师兄,我还是颇有差距。
假以时日,我定能超越。
但我等不起了。
因为我想樱桃。
自从魔教偷袭,樱桃背叛师门被驱逐下山,已经一年了。
我在山下找到她时,她活脱脱一个流浪乞丐。
我骗她回来,一回来就将她锁入水牢,命师兄日日夜夜女干淫她,让她生死不能。
看她修炼魔道,被逼双修惨叫的样子,我心里才舒服一点。
“……画境师姐,为什么?”
她喘息着,怨恨地问。
“我与你七年。”
“七年同游共栖。”
“七年执手依偎。”
“你喜欢璎珞,我就算熬夜把眼睛弄瞎了,也要赶在你生辰前编织好。”
“你讨厌蝉鸣,我就把整个须弥峰的知了都赶尽杀绝,不让它们吵你。”
“你想学法术,我就倾尽我毕生所有,一点一点手把手教你。”
“你却与你哥哥,在铜镜之中颠鸾倒凤。”
“樱桃,你要不要脸?”
“我对你再好,都敌不过男人一个勾引眼神。”
“你就是贱。”
“你是我在须弥峰唯一的喜悦,你却亲手毁了这一份喜悦。”
“魔军来袭那一刻,你哥哥要杀你,是我扑在你身上,替你挡下一刀。”
“你却不肯到长老面前认错,字字句句都在维护你哥哥!”
我停不下来,整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