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得死死的。
痛苦回忆让景越老实下来,用猫身吃回锅肉,后果不堪设想。
此时美人香唇近在咫尺,饿着就饿着,最近青春期血脉燥得很,变身越来越没有规律,指不定一会儿就又变回去了,这种一亲芳泽的机会,毕竟难得。
于是小猫推开了苏瑭的筷子,转脸“嗷呜”一下又重重舔了舔她的嘴角。
猩红的舌尖舔完在自己的毛嘴巴边缘一卷,满脸餍足地眯起眼。
秀色可餐,故人诚不欺我。
……
此时已经潜伏进入花园,站在窗口树丛间近距离窥探的晟峯脸上冷若冰霜,内里却血气翻涌。
他本来想要直接攻击,但又顾及那女人是个毫不知情的普通人类,正在犹豫间却看到那只已经变身的贼猫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公然调戏人类女人。
没了阵法屏蔽,那贱猫变身的骚味无比清晰,就是那天自己追着过去时同样的味道。
晟峯聪明如斯,已经把人跟猫一一对上号。
没想到潜伏在南电两个多月,目标竟然就一直在隔着一条街的地方嚣张跋扈耀武扬威。
今天在校门口,那贱猫见着漂亮女人就没脸没皮地凑上去的样子,从身后偷袭的狂妄,竟然避开自己还击的身手……
晟峯幽绿的竖瞳一会儿散大一会儿又扯成一绺竖线。
一些成年往事虽然没亲身经历过,却仿佛历历在目。
死性不改,这个种族就该被赶尽杀绝挫骨扬灰!
骤然勃·发的愤怒让晟峯扣在树杈上的左手利爪狠狠捻碎了粗壮的枝桠,发出“咔”一声嘹亮脆响。
饭桌主位上的景臣耳尖一颤,偏头朝窗外看去。
先前晟峯破阵的时候动静不大,加上景臣在厨房,抽油烟机和锅里呲呲作响没注意,这会儿却十分敏锐地察觉到异动。
窗外黑漆漆,只有地灯打起来的光线照亮了些许枝桠。
仿佛刚才那声只是幻觉。
景臣收回视线,又吃了两口就放下碗筷,“我吃好了,瑭瑭饭后来一杯红茶怎么样?”
宋渊本来一直盯着对面,闻言转脸看他景叔,这桌上菜还没吃多少,怎么就提饭后茶了?
景叔是个体面又贴心有礼的人,怎么会在客人没吃好前就放了筷子……
古人有“端茶送客”的说法,这是在赶人?
他耳力不如景臣,心思也不在周围,没有听见异响,也没有察觉空气里那丝丝缕缕的危险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