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中那样锋芒毕露。
碎的是被强行种进去的阴冷邪灵,其余只是温柔地化成融铁,任其千锤百炼,再淬火成钢。
……
苏瑭被抱着进来,出去的时候也是被抱着。
景越满脸通红,身上只披了一件睡袍,怀里人却是被床单从头到尾捂得严严实实。
“怎么样?”
他一出来,门口的大猫小猫全都望着,景臣跟宋渊异口同声,却一个沉稳一个急切。
沉稳的是在问法术是否见效,急切的是在关心他怀里的人。
脚边的毛团子们却是等不及,抓住睡饱边缘就已经开始勇攀高峰,喵喵直叫,生怕美人姐姐被小哥哥生吞活嚼了再也没有香香给他们吸了似的。
“没事,她睡过去了。”
景越警惕地把人搂得更紧,身子一侧避开了宋渊伸长过来的脖子。
“成了,灵力都散了。”边回答老头子,他边不耐烦地跺了跺脚试图把粘上来的毛球给抖下去。
无果。
睡袍下摆宽大,抖起来只有风吹单单,什么也抖不下去。
无奈,只好带着一群拖油瓶,往楼上卧室走。
其实苏瑭醒着呢,只是久违激烈又惬意的情·事之后她实在是不想动弹,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
男人的怀抱带着一股猫草的清香,又暖又舒服,她脸颊蹭了蹭,调整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抱着他的壮腰继续假寐。
到了卧室景越想把人放下来都不行,且不说老婆死死抱着自己,刚刚亲密过,他满心柔软,恨不得就此给你她粘在一起再不分开。
于是他就这么把人兜着,自己靠坐在床边,跟哄宝宝睡觉似的抱着不撒手。
小猫们终于找到机会,迅速从四面八方侵占而来。
没一会儿就变成了他抱老婆,老婆抱猫的温馨画面,捣蛋鬼们皮累了才一个个团成一团挨着他们睡了。
景臣跟进来的时候就见景越头枕在床边,脑门儿团着个白球,身上腿上色彩斑斓。
“嘘~”
他朝老头子努嘴,老婆睡着呢!
景臣没出声,半跪下来从景越怀里“虎口夺食”般薅出一只白皙的手腕,在老虎犀利的瞪视下淡定把脉。
“嗯,清理得很彻底。”
他低声说。
景越立即露出个期待的表情,“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