绰有余。
继续单手冲洗。
苏瑭脸上露出一丝委屈,嘴里嘟囔,“身上脏,你洗也洗不干净。”
“不脏。”
大乔认真地回答,冲完泡沫把人抱起来,扯过浴巾包住走回卧室。
“脏!”
苏瑭固执地重复,滚到柔软的被子上,“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脏。”
说完语调忽然一扬,“乔,我现在命令你!”
男人扯被子,要给她盖上。
看样子是打算去洗澡之后就和衣在床边地毯上对付一晚,闻言看过去,等待公主的命令。
“我命令你,过来抹掉他的痕迹。”
大乔站得笔直,鼻翼微微翕动,心口起伏略微失速。
半晌,他走过来轻轻捏住苏瑭脚踝,朝她的公主臣服。
过了好久,苏瑭在自己的哼哼唧唧中后悔地想,她就不该说得那么文艺,就应该单刀直入开门见山。
抹掉痕迹什么的,不一定要那样。
你看这只忠犬多犟啊!
不过效果也不差,她攥着保镖头顶泛白的金色头发,眼尾像是点了桃花。
果然舌头里也是有肌肉的,另外嘴唇不一定是薄的好。
刚穿过来的时候被贱男压着的憋屈总算是彻底荡清。
……
楼下沙发上,法斯没有舒舒服服地睡着。
黑暗中听见楼梯上有人下来,像是走到了厨房边,光线亮起又暗下,那是冰箱被打开又合上。
“给我也来一罐。”听见啤酒罐拉开的声音,法斯打挺坐起来。
话音一落就捕捉到带着水光的一抹划过黑暗。
伸手接住,是冰凉的啤酒罐子。
贝尔有先见之明,拿酒的时候就算了他的那份。
二人对着坐在沙发里,法斯闷头喝了一大口,“你这儿装得不行啊。”
隔音太差。
小公主也太会哼哼了,他愤愤地想。
贝尔也闷头一口喝干一罐,指头一捏,铝罐被捏扁,觉得下次应该换个牌子,嗓子里啤酒花的味道有点涩。
……
第二天苏瑭醒来的时候神清气爽。